耕田?
還天黑!
清歌險些驚的從床上摔下去,就算清歌在那方面的反應略微的遲鈍了點,但好歹都說到這份上了,還配著阿若那半身**著的模樣,清歌自是明白阿若說的是啥,越是明白,就越覺得渾身血氣上湧,臉頰早已成了紅彤彤的的大蘋果。
「娘子,一日夫妻,世世夫妻,我們可是拜過天地,洞過房的!」阿若伸手將散落在臉龐的青絲拂過,一臉嫵媚的看著清歌,那雙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是那般的含情脈脈,看的清歌只覺得頭腦一陣發暈。
妖孽!
若非清歌身為異能者,自身的精神力異於常人,恐怕會以為阿若這傢伙用了什麼媚術才這般勾魂攝魄,也正如此,清歌更覺得自己這是隨身攜帶了個什麼樣的妖孽,僅僅只是這麼隨隨便便的看你幾眼,便如同受了魅惑一般。
此刻的清歌,真真是後悔萬分,原本的阿若是那般的可愛,現在竟變得有些讓人害怕,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讓人摸不著頭腦,所有的事似乎都是隨性而為,而若深思,又偏偏能讓找出許多端倪,卻又難以解釋這般的目的。
「阿若,衣服穿上!滿腦子都想著什麼,這麼不健康的!」清歌微微搖了搖頭,目光看向一側,躲閃過阿若的視線,一把將一旁的衣服扔到了阿若的身上。
「娘子,難道你忘了,那日,被人捉住的時候,我們可是真真切切的睡在一張大床上呢!」阿若的一本正經的提醒著清歌,如同真生怕就怕清歌忘了一般。
清歌真有些怒了,眼看這傢伙的一張嘴越說越不像話,實在是有些忍無可忍:「阿若,你到底要說什麼?還是說你就真對清歌這麼有興趣?」
言外之意,自然是,自己這麼一個十幾歲的怎麼看怎麼瘦小的孩子,也虧你下的去手麼!
「人家只是一看到那俞玥,心中莫名的有種危機感麼!」說話間,阿若更是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狀,看得清歌眉頭直皺,所幸的是,這回阿若還算老實的披上了衣服,「總覺得娘子喜歡俞玥那種類型的。可是阿若不好麼?」
阿若——
清歌總算明白了,什麼叫無恥,這丫簡直就是無恥他爹了!
「也對,阿若同娘子雖說拜過堂,可也許只是阿若的一廂情願吧,在娘子的眼中,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重要的。」也不知怎地,見清歌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阿若依舊叨叨不休的繼續念叨下去,還不忘做出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樣,「可是,就俞玥那榆木疙瘩,連碰一下娘子都怕成那樣,有阿若這般解風情,這麼解人意麼!」
「我——」清歌正想分辨幾句,突然,腦海中幾個大字跳過,驚的清歌險些從床頭站起來。
「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說,我和俞玥?」
怎麼自己隨意碰上個人,都會和自己有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陌家,究竟是個怎樣的地方,給自己訂下這些事兒的生身父母又是怎樣的人?
還真真與眾不同!正常有這麼當父母的麼?
自己是女兒,又不是兒子,還是這個該死的世界很流行三夫四侍不成?
「嗯,要不然娘子覺得,那車伕會那般恨恨的瞪著你麼,俞玥又那麼想和你做兄妹,還不是不想嫁給娘,想推掉婚事麼!」阿若忿忿不平,「哪像阿若,阿若才是明媒正娶的呢!」
看著阿若似乎極為瞭解的樣子,清歌心中對於阿若的身份更是好奇的不得了,這傢伙對自己的事情瞭解的也太清楚了點吧,隨即,清歌突然笑了:「阿若,其實我更好奇的是,你什麼時候恢復的?」
「娘子,這是在審問麼?阿若好怕的」阿若鳳眼微挑,輕輕開口,更是細細打量起清歌來。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阿若就是阿若,娘子的親親相公啊!」說話間,阿若還故作老實的縮了縮身子,似乎害怕一般。
這還真是伶俐的可以!
清歌也知道,自己再怎麼問,這傢伙估摸著也不會老實交代,正打算趁著天色不錯出去走走,此刻正是月黑風高之時,也就在清歌打算出門之刻,阿若突然一個用力,從後抱住了清歌。
「娘,你要到哪裡去,娘,阿若一個人待著怕!」
阿若的聲音再度變得如同早些時候那般,呆呆傻傻的。
「怎麼回事?」
清歌示意著看向阿若。
阿若緩緩伸手,指了指窗外,口中卻說道:「娘,這屋子裡到處是蟲子,你看,你看,這,還有這,阿若最怕了,又癢又麻的!」
莫非有人?
只是,為什麼憑借自己的精神力竟然無法察覺的到,要知道,即便自己的精神力大部分被封印了,可是這般近距離的被人跟蹤,自己不該發現不了!
阿若又是怎麼發現的?
阿若的武功竟是這般高強!
為了證實,清歌小心的再次打開了部分封印,小心的釋放著精神力,探測著四周,原本清歌倒也不想,只是阿若這般一驚一乍的,若是嚇唬自己,再被阿若耍上幾次,豈不是也太過丟人了。
果然。
看來阿若並沒說錯,只是,這好端端的客棧,哪來的這麼多高手監視自己,即便是黑店,也找不出這麼多好手吧,而且,看樣子,似乎並不是一批,不然分佈的位子也太過各自為政了。
只是,清歌僅僅就堅持了這麼一會,臉色便有些發白了,若非阿若緊緊抱著自己,怕是要摔倒一般。
歎息一聲,這身子還是太弱了,精神力雖然好用,但自己的身子卻經不起這般折騰。
不過,這些人,是什麼目的,目標又是誰?
阿若,俞玥,亦或是自己?
「可是,這麼多的蟲子,我們一隻隻打,怎麼打的完呢?」清歌在阿若的攙扶下,不動聲色的退回了床頭,重新坐下,意有所指的說道。
「娘,那我們就不打唄,讓那個姓俞的打去,反正他不是要做大哥麼!」阿若依舊是一副傻乎乎的表情,只是,口中之言,似乎說的極為順暢,就像要讓俞玥替自己頂缸是件多麼習慣的事情般。
原本以阿若的想法,自然是想讓俞玥去頂這些麻煩事的,只是見清歌似乎有些不願,阿若心中暗歎一聲,再次解釋道:「這些蟲子的相貌都不一樣,是不是蟲子有很多種類?」說話間,阿若還不停的上躥下跳,似乎真在找著什麼蟲子打一般。
「蟲子自然是有很多種類的。」
「娘,那蟲子怎麼不會打架呢!」阿若帶著幾分傻笑說道。
這——
莫非俞玥有辦法不成?
只是阿若為何這般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