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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52 文 / 馬涵

    這間木屋地處偏僻,哪怕是入山打野味的獵人也不容易找到,即使有獵人來此居住借宿一晚,也不可能將木屋打掃得那麼乾淨,如此說來,打掃這屋子的人,必然是穆佐揚沒錯。

    我走入廚房,冷灶無柴,也沒有任何食物,看來,穆佐揚並沒有住在這裡,那麼,他去哪了呢?

    我細細環顧了下木屋,倏然發現吃飯的桌子角下壓著一張小紙條,我將紙條撿起來,打開一看,紙條寫著幾行漂亮的黑色大字。

    萱萱:我想你,麟洲見。

    佐揚,字。

    我認得穆佐揚的親筆字跡,是他的字沒錯。

    我曾跟穆佐揚說過,我要去麟洲遊山玩水,原來佐揚去麟洲找我了。監牢裡冒充佐揚的那個劉三說穆佐揚三天前才離開牢房的,汴京到麟洲走水路正常情況下需要十天的時間,走陸路要十二天。

    如此說來,穆佐揚現在正在去麟洲的路上,我斷定穆佐揚走的一定是陸路,因為水路一旦被發現,船行駛在水上,要逃逸比較難。

    我要是快馬加鞭趕往麟洲,有可能在穆佐揚到麟洲城前,追上他。

    我從木屋一側的衣櫃裡翻出以前曾經放在這兒沒帶走的男裝換上,再從袖中掏出一張人皮面具帶上,頭髮在後腦勺處綰成一個咎,手執折扇,瞬間,我就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風流俊俏的公子哥。

    君御邪現在肯定已經下令各條道路都設關卡攔截搜尋我,我不得不裝扮易容。

    我將穆佐揚寫給我的字條隨手往衣袖裡一塞,便離開木屋向官道走去。

    在離開木屋的時候,由於風比較大,吹亂了我的髮絲,我攏了攏頭髮,原本塞在袖袋裡的紙條便不小心掉了出來,我也沒發現,直接就離開了。

    在我離開後不久,君御邪與君行雲率著一眾官兵,大肆搜山,在小木屋外發現了穆佐揚寫給我的那張紙條,君御邪和君行雲眼神一冷,迅速朝麟洲的方向追去…

    我先進繁華的汴京皇城內買了匹膘肥體鍵的白色駿馬,我本想騎快馬去追穆佐揚的,可是,真如我所料的,各條官道上全都是拿著我的畫像,要搜尋我的官兵…

    為了不讓人起疑,我只好悠哉游哉騎著馬兒慢慢走在官道上。

    在我出汴京城的時候,我已經逃避過一次官兵的搜查了,沒想到,騎著馬兒走了沒到兩個小時,又有一群官兵在半道上設卡攔截。

    我不得不翻身下馬,接受官兵的查問。

    領頭的官兵拿著一副萱萱我穿女裝的畫像對著我的五官比照了下,我臉色泰然地問:「喲,這位官爺,我一個大老爺們,您怎麼拿著畫像朝我身上比劃?」

    領頭的官兵雄赳赳地反了我一眼,「你知道什麼?畫中人乃當今皇后,皇后四個多月前因為被皇上懷疑她與靖王私通,皇后為了證明自身清白,自縊身亡。沒想到,皇后福大命大,根本沒死,傷心欲絕之際,皇后讓人李代桃僵易容成她的樣子,讓皇上誤以為死的真的是皇后。如今,皇上得知皇后仍在人世,特不計前嫌,尋皇后回宮。皇上有令,皇后有可能易容成男子,不管男女老幼,一律徹查!」

    呵呵,在世人眼裡,我可是位為證明清白而不惜自殺的貞節烈女,實則嘛…嘿嘿…極品色女一枚。

    君御邪連我會易容的事,都猜到了,我臉色一僵,笑道:「官爺,小的確實是一介男子。不知官爺想如何徹查?」

    領頭的官兵不會好意地看著我,「你小子只要讓爺捏一把你的俊臉,看看有沒有帶人皮面具就得了。」

    我從容不迫地從袖中掏出一錠金子,塞到這名查我的官兵手上,「官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聽說香春院新來了個風騷迷人的翠花,您晚上不妨前去樂上一樂?」

    「好說好說!」查我的這名官兵將金子收入袖中,「我看你小子也不像個女人,爺放你過關卡。」

    「謝官爺。」我剛想翻身上馬,卻突然聽到身後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我反射性地回頭一看,霎時瞪大了眼。

    君御邪跟君行雲這對雙胞胎孿生兄弟一同策馬朝我的方向駛來,駿馬上的他們絕色俊逸,尊貴非凡,宛若天人!

    路邊不少行人皆訝異地瞪大了眼睛,同時見到兩枚絕色帥哥,又氣質非凡,真他媽養眼吶!

    貌似設關卡的官兵認得駿馬上的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雲,領頭的官兵手一揮,眾官兵立即在君御邪與君行雲的駿馬馳來之前讓開一條道,並且漆刷刷單膝跪地。

    君御邪跟君行雲騎馬的速很快,算得上是策馬狂奔,官兵讓的道在右側,我拉著自己買的白色駿馬站在馬腹左側,白馬遮擋住了我的身體,再加上路上行人三三兩兩,我又易了容,換了裝,君御邪跟君行雲沒有注意到我,直接策馬從我身邊奔馳而過。

    我緊懸著的心放鬆了下來。等君御邪與君行雲過去之後,眾設卡的官兵才站起身,那名收了我金子的領頭官兵神秘兮兮地對我說道:「小子,知道剛才過去的那兩位是誰嗎?」

    我不解地問:「是誰啊?」

    領頭的官兵小聲湊近我低語:「那是當今的皇上跟祁王!」

    「啊?這樣啊!能有幸得見聖顏,真乃小弟三生榮幸!」我裝作一臉的興奮。

    「那是。」小領頭的官兵撓了撓頭,「也不知道皇上和祁王快馬加鞭地趕往麟洲的方向要做什麼…」

    肯定是要追我!我心頭一沉,皇帝跟祁王怎麼會知道我要去麟洲,他們這麼急,看樣子不像是猜的,而是確定我的方向。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袖袋,發現穆佐揚留給我的那張字條居然沒了,一定是掉在哪了,搞不好字條正好給皇帝與祁王撿到,或者說,那個路人撿到,交到了官府中人手上,官府中人又向匯報,君御邪自然得知我會去麟洲尋穆佐揚。

    這麼說來,祁王跟皇帝在急著趕上我,卻想不到反而把我甩在了後面,可是,如果穆佐揚真在汴京前往麟洲的路上,那他就有危險了,但願穆佐揚不要被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雲碰見才好!

    小領頭的官兵有些疑惑地望著我,「兄弟,爺我剛才湊近你時,覺得你身上有股女人香,莫非你是女人?」

    我一臉的淡笑,「怎麼會呢?小弟我身上確實有女人香,不過是昨夜抱了一晚妓院裡的美嬌娘。美嬌娘的餘香留在我身上未散罷了。」我朝小領頭的官兵眨眨眼,「官爺您晚上可別忘了去舒暢一下!」

    「這個自然。」小領頭的官兵笑著點點頭,「原來你小子身上好聞的香味是妓女留下的?哪個妓女?爺我今晚也去包她!」

    我淫肆一笑,「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香春院新來的翠花。」

    「謝謝小兄弟指點爺我玩樂的迷津。」

    「樂子嘛?總該眾爺們一塊享…」

    我再次順利過了官兵設的卡,牽著馬兒走了一陣,我忽然覺得有些累,就找了間官道邊上的客棧歇腳。

    「喲!客官,您裡邊請!」店小二熱情地牽過我手中的馬韁,「您的馬兒交給小的,小的保證將它餵得飽飽的。」

    我隨口叮嚀,「用最好的馬料!」

    「好勒!」小二高亢地應聲。

    我走入客棧後,找了張空桌坐下,由於這間客棧外觀裝修豪華夠氣派,客棧內的人流挺多,過路的食客絡繹不絕。

    我點的飯菜很快就上齊,在我吃得正起勁之際,哇!一片不約而同的讚歎聲讓我抬起首,望向客棧大門。

    只見客棧門口站著一位身穿火紅色紗衣,相貌絕美的年輕女人,這個女人看外表應該是二十二三歲的年紀,可我總覺得她有點讓我看不出年齡的怪異感。

    這名紅衣女人走入客棧內,柔聲問,「掌櫃的,還有空桌麼?」

    紅衣女人的聲音很好聽,不是那種很假的嗲叫,而是媚到了骨子裡的風騷。

    看紅衣女人看到失神的掌櫃這才回過神,「呃…姑娘,真是抱歉,這大廳內的空桌都坐滿了,不如,您稍等一會…」

    「不用等!哪用等啊…來,小妞,坐爺這兒來…」一名長的虎背熊腰的粗獷漢子指了指身邊的空位,朝紅衣女人招招手。

    紅衣女人的視線直直望向我,或許是我易過容後的這幅帥氣男性面孔吸引了她,她朝我嬌媚一笑,那笑容讓我覺得她好妖冶,我渾身骨頭一酥,整個人都有點提不起力氣。我基於最基本的禮貌,朝她微頷首。

    紅衣女人不理會掌櫃,直接朝我坐的飯桌走了過來,她婀娜多姿的步伐停在我身邊,嬌媚地問我「不知小女子可否有幸,與公子同桌進食?」

    眼前絕美的紅衣女人太過嬌媚,尤其是那雙丹鳳眼如同會勾人魂魄般,讓我無法拒絕,「姑娘請坐。」

    紅衣女子緩緩坐在我對面,她一臉媚笑地望著我,「公子生得好生俊俏,奴家鳳兒,請問公子貴姓?」

    「免貴姓張。」我淡看著坐在我對面的鳳兒,她的五官美則美矣,為什麼我覺得她沒得太過妖氣呢?

    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我細細打量著鳳兒,鳳兒朝我眨巴了下大眼,「怎麼?公子看上我了?」

    鳳兒的玉手輕輕搭上我拿著筷子正要夾菜的手,我抽回手,「姑娘請自重。」

    「自重?」鳳兒像聽了什麼笑話般,眼神閃過一抹森冷,隨即又裝作若無其事地嬌喝一聲,「掌櫃的,把你們店裡最好的酒菜統統端上來!」

    掌櫃的熱情地回話,「好勒!泵娘稍等…」

    我沒忽略鳳兒之前看我的那抹一閃而逝的森冷眼神,對了!就是鳳兒的眼神不對,她的一雙丹鳳美目雖然妖媚動人,色澤漆黑,細心的我卻發現她的眼睛裡透露著一股世態的滄桑,不像這麼年輕的女人會有的眼神。

    這個紅衣女人不簡單。

    鳳兒?他穿著一身火紅色的衣衫。

    紅,某種角來說,可以用血來詮釋。血的顏色,總是那麼鮮紅。血?鳳兒?血鳳!

    血鳳是前陰魔教的教主,她是個六十幾歲高齡,卻有著二十幾歲年輕容貌的老妖婆!她不是被行雲將屍體扔下懸崖了麼?怎麼會沒死?難道是我猜錯了?

    不,直覺告訴我這個鳳兒是個高危險的人物,我不能接近她。

    傳聞血鳳看上的男人,沒一個逃得掉,若然她發現我是女扮男裝易容的,她一定惱羞成怒,讓我死得更慘!

    如果眼前的鳳兒真是血鳳,那麼,我的境況很危險。

    我心神一凜,鳳兒看著我陰晴不定的臉色,「怎麼?公子在懷疑什麼?」

    她劈頭就問我在懷疑什麼?顯然是知道我在懷疑她的身份,這讓我更加確定眼前的人就是血鳳。

    「本公子在懷疑…」我瀟灑一笑,用手中的折扇輕佻起鳳兒的下巴,「像鳳兒如此絕色美人,怎麼會單獨一個人出門?本公子真懷疑,你的夫君可會捨得?」

    「就是就是…她夫君肯定不捨得…」客棧內的眾男客笑著起哄。

    鳳兒貌似嬌羞地輕輕佻開我的折扇,「公子說的哪裡話…奴家至今孤身一人,哪裡來的夫君?」

    有幾名男客又鬧了,「小娘子沒有夫君啊?那大爺我做你的夫君可好?保你夜夜欲仙欲死…」

    鳳兒愛嬌地環顧了眼客棧內的眾男人,含情默默地望著我,「奴家只喜歡這位張公子!」

    呃…完了完了。血鳳還真他媽看上我了。我心裡不停地哀嚎,表面卻不動聲色,「承蒙鳳兒小娘子如此看得起張某,只可惜,張某家中已有一妻六妾…」

    鳳兒雙眼含春,「奴家願委身於公子,不求名份,只求一夕歡好…」

    「哇!…」客棧內其他男人都羨慕地看著我,我撓撓頭,對著眾位男食客說道:「唉,只可惜張某無福消受。張某家裡一妻六妾,天天纏著張某『要』,張某的『精力』早給家中的七位夫人炸干了。哪位兄台,願代張某好好『陪陪』這位鳳兒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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