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真他媽就一匹「種馬」,猛搞了這麼久還有力氣說話,被他搞慘了,懶得理他,禁自閉目養神。
見我沒回話,齊劍軻也看出我需要好好休息,他低嘎地道:「娘娘先安睡會,一會五更了,侍衛交接巡邏的空檔我再將你送回鳳儀宮。」
我感覺我才瞇了一會,五更天就到了,齊劍軻將我叫醒,我緩緩坐起身,全身酸痛不已,我痛得微喘著氣,「齊統領,你真是搞慘本宮了。你就不怕本宮收拾你?」
「屬下也讓娘娘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是嗎?」齊劍軻說著開始自發地穿起衣服,「娘娘你快些所衣衫穿好,屬下已經休息了一個多時辰,再看著娘娘絕美的裸胴,屬下恐怕會忍不住再愛娘娘一次?」
我靠!賓!再給你幹一次,我不死了!
「本宮很好奇,你怎麼會喜歡虐待女人?」
「回娘娘,屬下已逝的爹娘就喜歡這樣,屬下的爹就愛虐待屬下的娘,每次我躲在窗戶底下偷看,看著爹一臉享受,娘一臉的淒慘嚎叫,屬下就覺得好過癮?」
「你真是一個變態狂!」我嗤道。
「屬下確實變態,謝娘娘誇獎。屬下家裡的三妻四妾都給屬下搞怕了。」齊劍軻淫笑。
「神經病!你的事,與本宮無關。」
他已經有妻妾的事,我自然調查過了,不過,我當初看上的只是他的剛毅帥氣的外表,跟他有沒有老婆沒關係,我的本意也只是跟他搞一場就散伙,想不到他是個變態,我不肯搞了還把我**了。
我迅速穿好衣衫,站起身,剛整裝完畢的齊劍軻卻從背後抱著我,在我耳旁不滿地道:「娘娘將屬下吃干抹淨,這就走了?」
我轉過身,微瞇著眼,看著他剛毅的臉龐,「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屬下讓娘娘您差點沒爽死,屬下應該得到相應的報酬?」齊劍軻一臉的理所當然。
「要什麼金銀珠寶,你說?本宮有的,統統可以給你。」我很慷慨,我現在有的是錢財,對於跟我有一腿的男人,我不介意讓他們過點好日子。
「娘娘這就錯了,屬下不要錢。」齊劍軻不高興地搖搖頭。
「你要什麼樣,直說。」我不耐煩催促。
「錢,屬下有的是。屬下現在是正三品官,區區一個三品,屬下當了三年都沒升過職,娘娘現在正得龍寵,屬下想讓娘娘在皇上面前幫屬下美言幾句,弄個正一品官做做?」齊劍軻一臉掐笑地摩拳擦掌,漆黑的眼眸中閃著貪婪的**。
我突然覺得自己惹了個大麻煩,明明是他把我**了,卻還反過頭來要挾我,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原來他沒有插我後門,為的就是讓皇帝更加寵愛我,讓我有更好的利用價值。齊劍軻這個賤男人,空有俊美的外表,內心卻這麼齷齪。
雖然萱萱我多情也濫情,卻不不能不不予不至於用有一腿的關係去要挾別人,帥哥跟我歡愛都是你情我願,不高興可以一拍兩散。
「如果本宮不肯呢?」我皮笑肉不笑地問。
「娘娘這身青紫的歡愛痕跡恐怕就要暴露在人前了。介時,姦夫是誰,定然不是屬下,屬下可以找一百個人幫屬下頂罪,更可以找一千個人為屬下證明,屬下跟兄弟們醉宿青樓妓院徹夜未歸,反而娘娘您與人私通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有種!」我咬牙切齒地道:「好,正一品官銜是,本宮會設法成全你的。」
「多謝娘娘。」
「但本宮醜話說在前頭,僅此一次,從此你我各不相欠。」
「這個自然。」齊劍軻急切地點點頭,眼中閃著精光。
瞧他那興奮的模樣,明明是帥得過火的嘴臉,此刻看起來卻是那麼的醜陋。
嗚嗚嗚?萱萱我東偷西吃,踢到鐵板了滴說。哭啊!
本來要挾我的人我會好好治治他,但是萱萱我對待帥哥總會有些手軟,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他的命給收了。
齊劍軻幹得身虛腿軟,不得不由著齊劍軻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侍衛隊將我送回鳳儀宮。
送我到鳳儀宮後,齊劍軻那混蛋還不忘叮嚀我快些兌現承諾才走的。
我雙腿發軟,步伐顫顫巍巍地走到房門口,卻發現桂嬤嬤正在我的房門前打盹。
「桂嬤嬤,你還不睡?」我抬頭看了下天色,大約早晨五點多的樣子,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就快天亮了。
別嬤嬤驚愕地睜開惺忪睡眼,高興地道:「娘娘,您從御書房回來啦?老奴怕娘娘回來需要侍候,就沒敢先去睡?」
她那知道我裝就從御書房出來,之後又去過太后的祥和宮,後來又跟齊劍軻在假山內的寒洞裡搞了一個晚上?
不過這麼忠心又關心我的下人,倒是讓我滿感動的。
「桂嬤嬤,本宮半夜時分就從御書房出來了,因為心情不好,隨處散個步就到五更了,要是別人問起,就說本宮半夜就回來了,知道麼?」
「是,娘娘。」桂嬤嬤明白地點點頭。
「去幫本宮準備熱水,本宮要沐浴淨身,再去弄碗防胎葯來給本宮喝。」我淡淡吩咐。
我的身體裡還有齊劍軻那變態的殘留物,我要把自己徹底洗乾淨,至於防胎葯,我每次跟帥哥們偷吃完,都不忘喝上一副,不然,要是懷孕了還真分不清種是誰的。
「老奴這就去。」
喝過桂嬤嬤幫我弄來的防胎葯,再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把自己徹底洗漱乾淨後,我舒服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柔軟的蠶絲被,準備好好補個眠,剛要睡著,窗戶卻輕輕地打開,又不著痕跡的合上。
有人來了,誰!
我驚得坐起身,看著無聲無息坐在了床邊的白影,我笑逐顏開,「花花兄,好久沒見到你了,這麼久沒來看我,你死哪去了?」{
花無痕帥氣的俊臉多了抹煩惱,「唉,萱萱,你是不知道啊,這些天我被人瘋狂追殺,四處東逃西竄,還好我夠機靈,才能留著這條小命前來見你?」
「啊?你被誰追殺啊?你這麼帥誰捨得追殺你?」我驚異地問。
「這個?我以前花采多了,被人家的夫君啊,未婚夫啊,爹娘啊什麼的,發現了,就死命派人追殺我,我可是逃得好辛苦呢?」花無痕委屈地道。
「切!自作孽不可活。你是活該被人追殺。」我呸道。
「萱萱,你怎麼能幸災樂禍呢?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唯獨你不能。」花無痕埋怨地看著我。
我不解地看著也帥得過火的白皙俊臉,「為什麼我不能?」
「萱,自從第一眼見到你以後,我就再也沒采過別的花了,我只對你有興趣?」花無痕深情地看著我,「只是想不到,多日不見,你居然從小小的婕妤被皇帝冊封成了皇后。」
「花花兄,我當皇后是全國皆知的大事,你知道皇后住在鳳儀宮找得到我,這可以理解。但,我不明白,為什麼以前我在冷宮你也找得到你?」
花無痕帥氣地笑笑,「第一次見到你之後,我遍尋不著你是想不到你身在皇宮,後來靖王綁架了你,我便得知你在皇宮,確定了你在什麼地方,要找到你,根本就甕中捉鱉。我是專業的採花賊嘛,自然有我的情報來源。」
「哦,這樣的。看來做採花賊還是要有點情報跟水淮。」我明明白地點點頭。
「你才知道。」花無痕給了我一個大白眼。
「原來男人也會翻白眼?不過花花你是個超級大帥哥,你翻起白眼來,眼珠子黑白分明,也蠻帥的。」我毫不吝嗇地讚美。
「本來就是,花某此生最感謝的就是爹娘賜給我的這副漂亮皮相?」
花無痕很臭美地自我欣賞著,他說著飢渴地吞了吞口水,他的目光熾熱地盯著我的胸前。
我低頭一看,春光無限。
由於我坐起了身,裹在身上的被子緩緩滑滑落至腰際,只穿著肚兜跟褻褲的我,香肩薄露,兩團彈性十足的大號**貼著粉色的肚兜,隨著我淺淺的呼吸,圓圓的**隨著肚兜一起一伏,煞是撩撥人。
我只感覺花無痕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的肚兜就到了他手裡,我一愣一愣地看著他,
「天!你這只死**,脫女人衣服的速也未免太快了!」
我胸前白潤飽滿的渾圓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花無痕的視線下,花無痕呼吸急促,在他的眸光中卻多了一抹憤怒,「萱萱,他對你這麼粗暴?」
我看了眼嬌軀上遍佈的青紫吻痕,這是被齊劍軻那傢伙弄的,我清楚,花無痕指的他是皇帝。
讓花花這只**知道我到處偷人也不好,抱歉哦,就讓皇帝背個黑鍋。
我委屈地點點頭,「是啊,他好粗魯。」
花無痕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白色瓷瓶,打開瓶塞,一股好聞的熟悉清香撲鼻而來,我笑道,「這是百花凝香露。」
花無痕眼裡閃過一抹訝異,「不錯,確實是百花凝香露,此凝露是採集了一百種花的汁水,清晨四更百種樹葉上的露珠,再加以多味珍貴的葯材調製而成的,千金難求,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來一瓶。」
「原來這百花凝香露這麼珍貴啊」我吐吐舌頭。上次靖王那小子送了我一瓶,我還以為只是普通的去淤止疼膏呢。
「百花凝香露再珍貴,亦不及萱萱你的一絲頭髮貴。」花無痕說著,將百花凝香露倒了些在手上,親自擦揉著我肌膚上的青紫。
隨著他手指帶來的冰涼觸感讓我舒服地展開眉。我乾脆平躺著,讓他幫我擦葯。
上次靖王那帥小子也是這麼侍候我,這次換成了花無痕,真好,被帥哥疼惜侍候,萱萱我也蠻有艷福的。
花無痕的眸光中盈滿了狂熱的慾火,但他忍著,一邊幫我擦葯,一邊**著我雪嫩的肌膚,順便揩揩我的嫩油。
他為我將身上的青紫痕跡細心地塗個遍後,我身上清涼透明的百花凝香露散發著淡淡花香味,更刺激了花無痕的呼吸。
花無痕輕輕掰開我的**,他目光訝異地盯著我的私處,「萱,你那兒怎麼會紅腫成這樣?還傷了?」
「你說呢?」我懶懶地反問。
「他將你咬傷了還瘋狂的要你?」花無痕憤怒異常,「他是不是個男人,到底不懂憐香惜玉!」
我輕笑,「你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這麼會疼女人的啊?」
「萱,你都傷成這樣了,還笑都出來?」花無痕心疼地瞅著我,在他漆黑如墨的眸子裡閃著濃濃的關心。
我的心一陣顫動,「無痕?」
「萱?」花無痕修長的指尖抹著百花凝香露輕輕擦拭在我柔嫩紅腫的私處。
抹葯後清涼舒適的感覺襲來,我舒服地歎息著。
替我擦完葯,花無痕緊緊地將我抱在懷裡,「萱萱,別擔心,百花凝香露葯效很好,見效很快,最多十二個時辰,你身上的痕跡就看不出來了。」
「無痕,謝謝你。」我將頭輕輕枕靠在他寬闊的懷裡,感覺自己被一陣溫暖包圍著。
「別謝我,本來,我是想來好好愛你一次,可是你卻被他弄得太慘,承受不了我的愛撫,我只能忍著了。」他在我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原來,我就算不跟你那個,只是單純地抱著你,我都覺得好幸福?」
花無痕的話,讓我感動,被男人疼愛憐惜的感覺真好。
我看了眼花無痕極品帥氣的俊容,緩緩閉上眼安睡。
「萱萱,你很累,睡,睡?」花無痕靜靜地抱著我,他的大手輕輕拍撫著我的後背,彷彿像在疼惜一個孩子,一個寶貝,一個他至愛的女人。
在他漆黑漂亮的眼眸中,閃著深情,閃著掙扎,他似乎有很多話要對我說,卻又因為某些原因壓抑下。可惜,我已經在他溫暖的懷抱中睡著了,沒有看到他無奈的眼神。
不輕不重的敲門將我吵醒,我睜開惺忪的睡眼,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花無痕已經走了,我的心,頓時一陣空蕩蕩。
「誰啊?」我問道。
「回皇后娘娘,是老奴桂嬤嬤,已經午時了,老奴來侍候娘娘您更衣用午膳。」桂嬤嬤在門外應聲。
「進來。」我說道。
睡了一覺,我感覺全身的酸疼好多了,連身上原本刺目的青紫痕跡也淡去了不少,看來那百花凝香露還蠻管用的。
我的手觸摸到床頭一個冰涼的小東西,我低頭一看,是花無痕的那瓶百花凝香露,他把這麼貴的葯給了我。
連上次靖王送我的沒用完的那瓶,我就有兩瓶百花凝香露了,看來,以後要是再被哪位帥哥操慘了,起碼,這個葯可以讓我事後舒服些。
吃過午飯後,我帶著桂嬤嬤去皇帝住的承乾宮,我想看看君御邪。
君御邪昨晚被我打成重傷,我想知道他怎麼樣了。
我的步伐剛剛走入承乾宮內,守門的太監立即長長地通報一聲,「皇后駕到!」
我跟桂嬤嬤走進華麗巍峨的承乾宮,說實在的,承乾宮我還是第一次來,承乾宮內的擺設跟電視上看到的皇帝寢宮很像,不過承乾宮內更豪華,更奢侈。
走過寬敞奢華的大廳,跟著領路太監七拐繞,總算到了皇帝的臥室。
還沒走進門,我就聽到了君御邪劇烈的咳嗽聲,我的心一陣疼痛,或許,昨天,我真的下手太重了。
罷跨入君御邪的臥房,君御邪見到一襲白衣的我,他的眼中露出思念欣喜的神情。
明黃色的床賬內,君御邪正背靠在床沿上,太醫穆佐揚站在床邊。
我走到床前,向君御邪施下一禮,「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咳?咳?皇后免禮。」君御邪說著再次咳嗽起來。
我看著君御邪蒼白的臉色,心底泛起一股無法言喻的疼痛,同時升起一股罪惡感,君御邪本來就蠱毒纏身,又被我打傷,我昨晚卻在御花園的假山內跟齊劍軻偷情,貌似太不人道了
可是,誰讓他殺了惹人憐愛的絕色帥哥風挽塵呢。
君御邪的武功深不可測,臉色卻這麼蒼白,還老是輕咳,他是不是傷得很嚴重?
我複雜地看了眼君御邪絕色帥氣的臉孔,轉言問著站在一旁的穆佐揚,「穆太醫,皇上的傷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