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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7 文 / 馬涵

    從鳳祥宮裡出來,一路上異常的清靜,偶爾能看到巡邏的侍衛隊經過。走到御花園時,御花園內百花齊放,花木扶疏的美麗景致並不能挑起我的半絲興趣,反而御花園內的一座假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假山造型巧奪天工,假山上姍姍流水潺潺而下,形成一窪美麗的泉池。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致,我想起帥草園內的假山流水,也跟這裡的差不多。

    帥草園以前是靖王的別苑,想必帥草園的假山流水是靖王讓人仿照御花園的這處景致造的。

    不知御花園裡的假山內有寒洞嗎?我站在圍欄邊,定定地盯著假山傻望,要越過十幾米寬的池面才能到達假山上,可惜,我不會輕功,不能飛過去。

    夜涼霧重,估計現在應該有晚上十二點了?四周沒人,我乾脆游過去瞧瞧得了。

    我剛想跳下水,背後卻響起一道好聽低沉的男聲。

    「娘娘是想到對面的假山上去嗎?」

    我轉過身,看到了一張剛毅帥氣的面孔,「是你,禁軍統領齊劍軻。」

    「很高興娘娘您能記得屬下。」齊劍軻微勾起唇角,走到我面前,他一把將我攔腰抱起,輕功一展,直直飛過水面…

    我的玉手勾住齊劍軻的脖子,仰望著他剛毅帥氣的面龐,看著現在飛躍過水面的情景,我的心深深地想起了風挽塵。

    風挽塵那天在帥草園也是這樣將我打橫抱著飛到對面的假山。

    挽塵…我想你…

    我一陣心酸,淚水潸然而下。

    齊劍軻抱著我飛到假山,他輕輕將我放在假山上的一塊平石外落腳,「娘娘,怎麼哭了?」

    我抬起道,看著齊劍軻關心的眼神,柔聲道:「本宮沒事。」

    齊劍軻輕輕拭去我臉上的淚,「娘娘別哭。娘娘貌若天仙,身姿嬌美,如此動人心魂的美人兒,足以令任何男人心動…」

    「也包括你在內嗎?」我別具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向假山後方。

    「不錯,包括齊某在內。」齊劍軻快步跟上我的步伐。

    穿過幾處狹小的石縫,映入我眼簾的果真是一處寬敞的寒洞,原來這假山跟帥草園裡的假山一樣,是中空的。

    從外面看,洞頂是用石頭封死的,寒洞內,皎潔的月光卻能巧妙地折射進來,由此可以想像,古人智慧的高深。

    假山寒洞內異常的冰涼,看來也是作避暑之用,只是這個寒洞比帥草園假山裡的寒洞更大,裡頭不但有石製的圓形桌椅,還有石床,及一些漂亮的裝飾盆景。

    不過,盆景裡的植物都枯萎了,石製的桌椅上都積了厚厚的灰,看得出,這個寒洞很久沒人來了。

    「娘娘喜歡這處寒洞嗎?」齊劍軻淡笑,「以前皇上喜歡跟已故的柔妃娘娘來這**,久而久之,不新鮮了,就不來了,後來,柔妃跟祁王勾搭上,此地又成了祁王跟柔妃偷情的好場所。只是,祁王篡得皇位後,這裡就再也沒人來過了。」

    原來君御邪跟行雲都喜歡在寒洞裡偷情這副調調,真是兩匹超級大種馬。

    我的心頭一震,「哦?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屬下身為禁軍統領,職責保衛皇宮大內,又豈會不知。柔妃跟皇上,跟祁王偷情的次數不是一回兩回了,久了,屬下自然發現了。」

    「你分得清跟柔妃偷情的是祁王或皇上?」我有點訝異。

    「有一回,屬下明明看到皇上抱著柔妃飛到了假山這邊,走到御書房,皇上卻若無其事地在批奏折,屬下自然知道了。後來屬下以為皇上發現祁王跟柔妃的姦情,就把祁王毒啞打殘了,想不到,其實是祁王篡了位。」齊劍軻笑著解釋。

    「既然你當初知道柔妃跟祁王有姦情,為什麼不稟報皇上,以得嘉獎?」我有點好奇。

    「因為屬下跟柔妃也有姦情。」齊劍軻定定地望著我,他的眸中泛著掠奪的光芒,「柔妃在床上是個真真的騷貨,她就喜歡屬下『愛』她的後門。」

    「是麼?她是她,本宮是本宮,況且,柔妃已死,本宮不想聽你跟她的事。」我蓮步輕移,走到石桌旁,從懷中掏出繡帕輕輕擦著桌上的灰塵。

    那日,在帥草園假山裡的寒洞內,我**地躺在石桌上,絕色帥氣的風挽塵將我柔嫩的嬌軀愛了個夠…

    那日,風挽塵修長的手指伸入我緊窒的幽徑內輕輕地快速**…

    那日,風挽塵靈活的舌頭在我窄小的幽徑內生澀**…

    那日,風挽塵瘋狂地「要」著我,他說他愛我,他說他只愛我…

    失去了風挽塵,我才知道,原來,挽塵絕色的身影已經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心底,那楚楚可憐的帥氣臉龐已經佔據了我心頭的一個角落,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我微仰著頭,輕輕閉上雙目,思緒裡儘是風挽塵絕俊的身影,可惜,風挽塵那個對我至情至深的男人已經永遠地離開了我。

    我沒有注意到,潔白的月光灑在我絕色的嬌顏上,我整個人沐浴在柔和的月光裡,如同月下仙子般美得如夢似幻,一直看著我的齊劍軻喉頭一緊,眼中慾火叢燒。

    一匹「柴狼」正在森森地盯著他的「獵物。」而我這個心碎心傷的「獵物」,注定要被「柴狼」吞下肚…

    齊劍軻突然從背後抱住我,我身體一僵,並不反抗,也許是我的默認,讓他變得放肆,他的大掌探入我的衣襟內,用力**著我的酥胸。

    他太過粗魯,我吃痛,想反抗,卻發現他的雙臂如鐵,我微微的掙扎根本起不了效。

    他的食指與中指夾著我酥胸上的兩點櫻紅肆意夾弄,無法言喻的快感襲遍我全身。我難耐地呻吟出聲,「嗯…」

    「娘娘,你的身體好香…」齊劍軻熾熱的鼻息輕輕噴灑在我的頸項間,他讓我轉個身,我仰著望著他輪廓分明的俊臉,他真的很帥,是很剛毅的男人型,我一米六六的身高站在他面前,卻只到他的過肩處一點,依我目測,他的身高估計有一米五。

    齊劍軻的眼中盈滿了濃濃的慾火,他一低首,就吻上我柔嫩的紅唇。

    我想躲閃,他的大掌卻在我的後腦處使力,讓我躲不開。這個男人在逼我接受他。

    「唔…放開…」我紅唇輕啟,剛想出聲讓他放開我,他的舌頭卻趁勢闖入我的小嘴內,探尋著我的丁香小舌。

    苞齊劍軻接吻很舒服,滑滑潤潤的,莫名地,我就是不喜歡他吻我,我的丁香小舌左躲右閃,他的舌頭卻霸氣地硬是與我的小舌深深交纏。

    漸漸地,我屈服了。他愛吻就吻。

    在熱切的接吻中,齊劍軻的大掌純熟地解著我的衣衫,外衣,中衣,肚兜…一件件落下地,很快,我便全裸了。

    汗死!看來齊劍軻這個男人是個**高手,女人不曉得碰過多少個。

    齊劍軻將我壓在石桌上,熱切的吻如雨點般灑在我白嫩的肌膚上,他的在手亦在我全身各處摸揉著。

    無論是他吻的力道,還是摸我的力道都有點重,我有點受不了,我不滿地嬌呼,「你輕點!…唔…」

    他微抬起俊逸的臉龐,看了我一眼,力道稍稍放輕了些,在他吻我的同時,他也順道將自身的衣衫盡數解去。

    我抬起慾火迷離的眼,被眼前齊劍軻那強壯有力的男性體魄嚇了一跳。

    他有肌膚呈古銅色,在月光的輝映下顯得性感無經,他的四肢肌肉發達,平坦的胸前更是有六塊硬邦邦,掐都掐不動的胸肌,整具體魄的比例卻勻稱得當。

    他有一副孔武有力的強壯體魄,不,何止強壯,簡直就是彪悍,我困難地吞了吞口水,這麼強悍的男人,我怕我吃不消他。

    我突然有點後悔一開始沒反抗他,現在「做」到一半再抗拒,未免太過矯情。

    「啊!…」我突然難耐地**,齊劍軻正啃咬著我玉峰上的櫻紅小點,那麻麻癢癢伴著些疼痛的快感讓我幽徑蜜液緩緩溢出。

    我打消抗拒他的念頭,這麼有男人味的帥哥,我就跟他「干」個一次。

    我本來想把他當成風挽塵的,可是齊劍軻太過粗暴,有點不顧我的感受,跟疼惜我的風挽塵不同,再說了,風挽塵清俊的體魄跟他也不一樣,我無法將他們聯繫到一塊。

    可是我的心,卻深深地思念著風挽塵,要將他當成風挽塵,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看他,閉上眼睛享受。

    「娘娘,你的身體真美!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

    齊劍軻一邊啃咬著我雪嫩玉峰上的櫻紅小點,一邊咕噥著。

    「嗯…好舒服…」我閉著眼睛暢快地歎息著。

    他的大手游移到我的**間,粗糙的手指探入我窄小的幽徑內狂猛戳動…

    「啊,痛!你輕點…」體內的疼痛讓我不得不睜開水潤的明眸,「你喜歡折磨女人,對嗎?」

    「娘娘說對了一半,屬下喜歡折磨女人,也喜歡讓女人舒服。」齊劍軻說著,猛地掰開我的大腿,他的唇從我的胸前轉移到我的私處,在我的私處深深吮吻。

    「啊…」私處傳來的極致快感讓我全身忍不住輕顫,我難耐地呻吟著,「嗯…過癮…」

    「娘娘,你的滋味好甜美!」齊劍軻抬起首,舔舔唇上我的**,肯定地道:「娘娘的味道這麼美,皇上他一定嘗過你的滋味…」

    聽了齊劍軻的話,我心裡一陣不悅,「你這人變態!本宮拒絕跟你歡愛!」

    我說著就要起身,齊劍軻卻快我一步,點了我身上的穴道,我立即動彈不得。

    我不敢置信地瞪著他,「齊統領,你瘋啦,快幫本宮解穴!」

    「娘娘,都到了這一步,您以為,您還能拒絕屬下麼?」

    齊劍軻輕笑著摸著自身的男根,「娘娘,您看看,屬下的『寶貝』夠大麼?跟皇上的哪個大點?屬下這『寶貝』可是百里挑一的呢。」

    我瞪著他碩大的「寶貝」,俏臉澀澀羞紅。狂暈,問我這個問題。

    「你有病啊,本宮拒絕回答!快放開本宮…」我還想說什麼,齊劍軻卻手撫著他碩大的「寶貝」硬塞入我嘴裡。

    「唔…唔唔…」我不要舔你!我心裡一陣噁心,身體被點了穴動不了,只得咬了他一口。

    齊劍軻吃痛,他退開身,不敢置信地瞪著我,「娘娘,你咬得再重一點,屬下可就要變『廢人』了。娘娘你不夠柔順,欠缺調教!」

    齊劍軻說著,大掌輕輕一用力,將我的身體翻轉過來,讓我像只小狽般翹著臀部跪趴在桌子上。

    恐懼感向我襲來,我害怕地道:「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本宮要叫人了!」

    「娘娘你小聲點,太大聲,真的有人來了,我們可就死定了。介時,屬下這條賤命死了不要緊,重要的是娘娘您這副得性給人看到,可是要遺臭萬年的!」

    齊劍軻說著,隨手操起我的肚兜揉成一團塞入我嘴裡,頓時,我不但動不了,連話也說不了,只能發出唔唔聲了。

    我感覺齊劍軻又開始舔我的私處了,極致舒服的感覺讓我體內流了更多滑滑的**,我很想淫叫,嘴裡被塞了東西,卻叫不出口。

    倏然,我感覺私處一痛,我悶哼一聲,緊緊閉上眼,齊劍軻在我私外的花瓣上重重咬了一下,那疼痛的感覺讓我知道,一定被他咬傷了。

    「喲,娘娘,你的『那兒』好嫩,屬下輕輕一咬,居然流血了。」齊劍軻變態的嗓門響起,更變態的是,他後面的話。

    「娘娘,你『那兒』的血好甜…」

    天!雖然我跪趴著的姿勢看不到他做了什麼,可是聽他的話也知道,他把我「那兒」咬出的血舔喝掉了。

    我居然惹上了個大變態,嗚嗚嗚…

    我還沒哀悼完,他碩大的昂揚對準我窄小的幽徑,勁腰猛的一個用力,深深衝入我體內…

    唔…他好粗好長…這個姿勢進去得太深了,將我整個人狠狠貫穿。我又痛又爽悶哼著。

    齊劍軻的大掌托住我的纖腰,開始猛力在我體內狂抽,他的粗喘聲不斷,我的悶哼聲不停…

    好痛!好痛!我痛得眼淚狂流,他咬傷了我柔嫩的花瓣,卻還這麼狂猛地「干」我,他每一下貫穿地衝刺都讓我疼痛難耐,卻又伴著難以承受的快感…

    我不要把他想成風挽塵,挽塵不會這麼殘忍地對我!齊劍軻,你敢這麼整老娘,老娘回頭一定好好收拾你!

    「舒服!…太舒服了…屬下從沒『干』過這麼緊這麼小的洞…皇后娘娘您真的是天生就該給男人『干』的…」齊劍軻粗喘著道。

    在狂猛的衝刺中,我好不容易吐出被齊劍軻塞在嘴裡的肚兜,我的身體被他點了穴動不了,我只能無助地承受他的狂猛,我哽咽呻吟,「嗯…你輕一點,本宮快…痛死…了…輕點…」

    「是這樣嗎?娘娘!」齊劍軻的勁腰動得更猛力,淫穢的**拍打聲更響亮。

    「啊!…痛!…不是…」我痛著流淚,淫叫著,「嗯…別這樣…」

    好的,除了君御邪,這是第二個將我「操」哭的男人。

    突然,齊劍軻停止律動,他將碩大的昂揚從我緊窒的幽徑內抽出,再對準我後庭的小菊穴欲戳入。

    我被點了穴動不了,看不到齊劍軻的動作,但後庭菊穴口那熾熱的碰觸卻讓我清楚,齊劍軻的巨大昂揚即將「采擒」我的後庭。

    想到要被男人「干」後面,我的內心湧上一股噁心感,雖然在a片裡看多了這一幕,我卻難以接受。

    在齊劍軻的巨大進入我的後庭之前,我及時出聲:「齊統領,你不能這麼對本宮,否則,本宮讓皇上把你貶官流放!」

    齊劍軻高壯的身子一僵,暫時停止了入襲我的後庭,但他的巨大還是抵在我後庭的菊穴口。

    「娘娘,屬下不喜歡受人威脅,您威脅屬下,只會讓屬下把你活活操死。」齊劍軻說著,勁腰已經開始微微用力,他的昂揚太過巨大,我未經過「開墾」的後庭根本不可能放得進。

    「等等!」我急得冒冷汗,「本宮不是威脅你,你聽本宮說…」

    「該死,娘娘的後門太小了,插不進,要委屈娘娘了,屬下只好『一猛衝底』…」齊劍軻再試了幾下,他沒多重的力道卻插不進絲毫。

    「齊統領…皇上他沒插過本宮的後面,本宮的後面沒男人『干』過,若齊統領先『干』了,皇上發現,怪罪下來,本宮擔待不起,若追問起姦夫,本宮跟你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大口喘息著,怕得全身發拌,「你跟柔妃有姦情,你應該從柔妃那知道皇上也喜歡後門…」

    貌似我說得有理,齊劍軻巨大的昂揚終於不再抵著我的後庭口。

    「怪不得這麼緊,這麼小,屬下連半點都放不進去,原來娘娘的後門沒被男人『干』過。」齊劍軻滿意地點點頭,「那就等娘娘被皇上『干』了後門,屬下再來讓娘娘快活。」

    我呸!你這個大變態,老娘再也不要跟你扯上關係。為了怕他現在就「干」我後門,我不得不先應承著,「好…就依齊統領的。」

    「娘娘,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娘娘的『那兒』都是極致的完美…前面屬下嘗過也操過了,後面,屬下雖然暫時不能操,就先讓屬下嘗下…」

    齊劍軻的唇緩緩覆上我的後庭,他靈活的舌頭輕輕舔著我後面的小菊穴…

    「啊!…」我淫叫出聲,「別舔我那兒…」

    酥酥麻麻的癢感傳遍我的四肢百骸,那極舒暢的快感比幽徑被舔更舒暢!

    齊劍軻的舌頭肆意在我後庭的小菊穴逗弄**,從來沒經歷過的暢快感觸讓我四肢發軟,全身羞得白裡透紅。

    「娘娘,屬下舔你的後面,你的前面更濕了…那就讓屬下操爛你的前面!」

    倏然,齊劍軻站起身,巨大的硬挺再衝入我窄小的幽徑內,狂肆猛抽…

    「啊…嗯…嗯…唔…」

    我痛苦地淫叫著,我的全身被齊劍軻操得不停地前後抖動。

    齊劍軻咬傷了我私處花瓣還這麼猛「干」我,真的讓我痛苦難耐,又夾著變相的快感…

    陰靡的氣息繚繞在寒洞內,巧妙折射進寒洞的皎潔月光浸灑著一場激烈狂猛的純粹**交戰…

    我已經被齊劍軻猛操了兩個多小時,我淫叫的嗓子早已經沙啞,只能發出唔唔的悶吟聲。

    他卻還在勇猛地幹著我,粗重濃濁的喘息不斷,過久的疼痛狂操讓我的意識漸漸陷入昏迷,在我昏迷之前,我感覺身體被更猛的狂操勁沖,一股強勁的熱流噴灑在我體內…

    他終於釋放了!

    歡娛過後,齊劍軻解開我的穴道,此時,我的身體已經癱軟無力如一團軟泥,全身酸疼不已。

    激烈變態的歡愛讓我全身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幽徑內無法言喻的疼痛讓我凝起了眉。

    我被齊劍軻操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整個人陷入昏昏沉沉的狀態。

    齊劍軻抱著我柔軟的雪嫩嬌軀躺在洞角的石床上,他的大掌把玩著我胸前彈滑的渾圓,滿足地歎息道:「娘娘,你知道嗎?我齊劍軻活了二十九年,『搞』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娘娘您是讓我最滿意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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