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百花凝香露』。」君御清俊臉微紅,「歡愛過後,擦在女人肌膚上能緩解疲勞,消除酸痛,亦能保養肌膚。」
「嗯,這倒是滿適合我用的,勞駕靖王親自送來,還真是我這個小婕妤的殊榮。」我笑著收下,「御清,謝謝你。」
「萱,我們之間不要這麼見外,好嗎?」君御清歎息著將我擁入懷。
「好。」我輕輕靠在他懷裡,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如果行雲沒有下旨讓我入宮,或許,我真的會是靖王妃…
做這麼美麗的男人的老婆,我想,每個女人都願意?何況我為他破身前,他是個處男。
「唉…」我不知不覺輕歎一聲,想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萱,怎麼了?別歎氣,你這樣,讓我好心疼。」靖王低下頭,美麗的眸子關心地看著我。
「沒什麼,御清,你幫我擦『百花凝香露』,好麼?」我輕輕開口要求著。
「好。」君御清頷首。
衣衫盡退,我趴在床上,雪嫩的嬌軀半嵌進柔軟的被單裡。
君御清將百花凝香露倒了些許於掌心,他白皙修長的大掌緩緩遊走於我的肌膚之上,那感覺,涼涼的,滑滑的,異常舒服。
我懶懶地享受著人的服侍,他細心地為我擦完背面,讓我翻個身,再擦前面,我看著他漆黑如瑪瑙的眸子,他那雙漂亮的眸子裡早已再次盈滿了**。
「又想要了?」我嬌笑。
「如此絕美的身子,我怎麼要得夠?」君御清的大掌沾著百花凝香露輕輕**著我的酥胸,我難耐地嬌喘一聲,「嗯…別這樣…」
「萱萱說怎樣?」他溫柔地笑著。
那笑容,真的好美!絕色的他,真的好迷人,我的心流進一股暖流,極品帥哥,光是看看,都是那麼養眼。
君御清半挑逗性地幫我擦著葯,待全身擦得差不多了,他半脆於我的**間,大掌強硬地掰開我的**,我柔嫩的私處便**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御清,別看…好羞人…」我臉色潮紅,想夾緊**,他卻硬是不讓。
「萱,你好美!我要好好品嚐你最柔嫩,最迷人的地方,就像你侍候我一般。」
他伸出舌頭,舌尖沾上些許百花凝香露,漂亮的簿唇印上我粉嫩的私處。
他唇上冰涼柔嫩的觸感讓我**一聲,「嗯…」
他的舌尖在我緊窒的幽徑內輕輕**,他舌頭上的百花凝香露也盡數送入我窄小的幽徑內,百花凝香露是涼涼的,他的舌頭卻是濕熱的,那種又冷又熱,又麻又癢的感覺讓我全身忍不住地輕顫著,「清…好舒服…」
他吮弄得更賣力,私處極致的快感讓我幽徑密液狂流,他的舌頭沾著些許密液抬起頭,「萱,你的味道好甜美!」
他眼中的慾火已然極致,而我,被他挑逗得差點沒瘋狂!
「御清…給我…我想要你…」我嬌喘呢喃著。
「萱,我也好想要你,不管你受不受得了,我都要你!再不要你,我會瘋的…」他說著,掏出堅硬碩大的昂揚對準我的幽徑,剛想插入,門外卻倏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我跟他同時一個激靈,對看一眼,他迅速理好褲頭,不捨地看了我一眼,輕功一展,從後邊的窗子躍出,消失得無影無蹤。
鬱悶!誰這個時候來了?還真會挑時候!存心讓老娘慾求不滿。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我穿好衣服,不耐煩地應聲,「誰啊?」
「是奴婢青青。」
「哦,青青啊?有什麼事嗎?」
「回婕妤,柔妃宮裡的小太監來傳話,說讓你去柔妃的柔儀宮一趟。」
我起身打開門,對著青青說道:「你去告訴那個來傳話的小太監,本婕妤不去!」
傻瓜才會去呢,去了還不曉得柔妃那賤人準備了多少酷刑要招呼我。
「是,婕妤。」
餅了一會,又有幾名小太監來到冷宮,其中領頭的太監小三子道:「傳太后懿旨,宣張婕妤到祥和宮覲見。」
「臣妾遵旨。」我無奈地跟著太監小三子前往太后住的祥和宮。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柔妃請不動我,就搬出太后請我,她們是一條船上的賊,可惜,太后的懿旨,我不能公然違抗,不然,就變成了造反,搞不好會被亂刀砍死。
在去祥和宮前,我向宮女青青使了個眼色,我的意思是讓她去找皇帝求助,她轉身跑開了,不知道她去找皇帝了沒有?
一路上七拐繞地,終於來到了祥和宮。
祥和宮內金碧輝煌,雕樑畫棟,氣派十足,不狼太后住的地方,樣樣裝飾品都異常的精美華貴,十分的考究。
太后坐在主位上,端著茶杯,悠然地品著茗,柔妃在一旁矯揉造作地對太后虛寒問暖,輕輕幫太后那老妖婆按摩著肩膀。
我邁步向前,對看太后恭敬地施上一禮,「臣妾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后繼續品著茗,跟柔妃說說笑笑,當沒聽到我說的話,柔妃鳳眼一轉,得意地睥了我一眼,她那眼神的含義是,我死定了。
餅了好一會,我見太后仍舊沒有讓我免禮的動靜,我禁自起身。
我這一站直身體,柔妃立即叫囂,「張婕妤,你好大膽,太后沒叫你起身,你竟敢自己起來,你這分明是藐視太后,來人啊!傍我掌嘴!」
我靠!這柔賤妃還真會借題發揮啊,還有太后那老妖婆,看她們兩人狼狽為奸的神情,擺明了就是不讓萱萱我有命走出祥和宮大門
既然這樣,我還跟這兩個老小賤人客氣什麼?
我一把推工走到我面前,欲掌我嘴的一個老嬤嬤,太后拍案而起,大怒:「大膽婕妤,你敢造反?來人啊,給我將張婕妤亂棍打死!」
「是,太后。」
柔妃幸災樂禍地瞥了我一眼,我眼神一冷,狠狠給她瞪回去。我的眼神異常凌厲,讓柔妃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好幾名太監拿著棍棒衝到我面前,長棍橫空朝我當頭砸下,我身形技巧性一移,快速閃到他們身後,長腿一掃,連攻幾名太監下盤,只聽「哎喲」幾聲,幾名太監全部倒地。
太后跟柔妃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貌似很驚訝我這麼能打。
「太后,你這人太不識抬舉!有道是忍無可忍,我張穎萱無需再忍!」
我大步走到柔妃跟太后身旁,柔妃剛想向邊上逃開,動作卻沒我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對著柔妃嬌嫩的臉蛋甩手就是啪啪兩巴掌。
「啊!」柔妃痛得尖叫,我聽了嫌煩,又在她肚子上狠踹一腳,柔妃嬌弱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被我踹飛出十幾米,再砰!一聲,柔妃五體投地,摔得骨頭差點散架。
柔妃掙扎著想起身,卻爬不起來,動作像足了只賴蛤蟆!
「哈哈!」我嬌笑出聲,「踹賤人的感覺就是爽啊!」
「反了!反了!」太后大怒:「小三子,給我拿下張婕妤!」
「是,太后。」
我本來還想先揍一頓太后那老妖婆,可是那名叫小三子的太監當胸一拳向我襲來,我反手抵擋,他又攻我下盤,我閃身躲開,朝他揮出一記重拳,霎時,我跟他就過了十來招。
媽的!想不到太后這老妖婆身邊一名不起眼的小太監竟然是高手。
在我跟小三子過招之時,我沒有發現太后那雙冷利的眼中閃過一抹欣賞。
這小三子武功高強,雖然我不會輕功,但是近身搏擊,我張穎萱也是個高手,轉眼過了三十餘招還未分勝敗。
柔妃急道:「來人啊!快幫小三子拿下張婕妤!「
「慢著!「
一道清冷溫怒的男聲響起,皇帝君御邪一身龍袍,威風凜凜地走進祥和宮。
「參見皇上!「柔妃跟從太監宮女們行禮。
只有我跟小三子還在打鬥。
見此陣仗,君御邪怒道:「還不給聯住手!」
小三子恭敬地退到一邊,君御邪直接走到我面前,關心地問道:「萱萱,你沒事?」
「皇上,我沒事。」我仰首看著君御邪擔擾的眸子,心裡浮上一股怪異。
君御邪渾身散發著尊貴的帝王霸氣,他明眸漆黑,深邃如無邊無際的幽黑星空,可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對,是那股邪氣!
他不是君御邪,他是行雲。行雲怎麼會在這?為什麼他會穿著龍袍冒充皇帝?難道他一直沒離開皇宮嗎?
先不管這些了,既然是行雲,行雲一定會不留遺力地幫我,那我就先整死柔賤妃。
行雲小心翼翼地檢查著我全身,深怕我受傷了,他的關心讓我心底氳起一股感動,我朝他輕輕一笑,「謝謝你,你來的真是時候。」
我的眼神,讓行雲明白,我已經認出了他。
行雲漆黑的眸子有絲欣喜地看著我,「你知道了?」
「我的男人,我又怎麼會不知道。」我深情地道。
「萱…」行雲眸中泛起陣陣感動。
「皇上,」我突然語氣一嗲,難過地道:「柔妃她無原無故要掌臣妾的嘴,太后她老人家毫無理由地要將臣妾亂棍打死,臣妾雖然只是小小的婕妤…」
「婕妤?」行雲的眼神中閃著憤怒,貌似行雲不不知道我被降職了,他下令道:「將柔妃即刻凌遲處死。」
「是,皇上!」
「皇上饒命啊!皇上,臣妾不敢了…皇上饒命…太后救命!太后姑媽命我…」柔妃臉色慘白,大聲嚎叫。她被兩名太監一左一右拖著走向祥和宮外。
柔妃失態的樣子讓太后很是不悅,貌似太后看到俺這好身手,跟臨危不懼的態,早把柔妃給比了下去。
但柔妃終究是太后的親侄女,太后出聲阻止,「慢著!皇上,哀家不知柔兒犯了何錯,需動凌遲處死這等酷刑?」
「母后,兒臣不知穎萱犯了何錯,竟然讓母后下令將她亂棍打死?」行雲冷冷地反問。
「皇兒,她害你失去了一切,不是嗎?」太后定定地看著行雲,她已然走去的面容上帶著深深的哀傷。
她短短的一句話,讓行雲身子一震,我則心頭一驚。
太后這老妖婆看出眼前的皇帝是行雲假冒的,她卻沒有拆穿。也對,行雲跟君御邪都是她的親生兒子,她又怎麼會分不出真假,這麼說,行雲當假皇帝這三年,她也是清楚的。
只是行雲當皇帝的這段時間,她以為君御邪已經殘廢,無力回天,就睜只眼,閉只眼了,反正兩個都是她兒子,哪個當皇帝對她來說不都一樣。
差別還是有的,行雲當皇帝,對她敬意三分,愛七分,可是君御邪當皇帝,眼裡有沒有她都是個未知數。
「母后,兒臣心慈手軟,就已然注定了敗局,只是早晚的問題,一切與穎萱無關。穎萱是兒臣心愛的女子,兒臣只希望母后能看在兒臣的面子上,多多關照穎萱,」君行雲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穎萱在兒臣心目中,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行雲此言一出,柔妃氣得渾身發抖,太后拿著茶杯的手也一個不穩,茶杯啪!一聲,摔碎在了地上。
我動容地看了眼行雲絕美的側臉,這個男人,失去了山河,都沒有怪我,如此深情,我張穎萱該怎麼回報?
「母后小心別劃著。」行雲使個眼色,立即有小太監上前清理茶杯的碎片。
行雲走到太后跟前,說道,「母后應當知,兒臣不管何時都掛懷著母后的身子,兒臣不孝,只望母后身體安康,萬壽無疆。」
「皇兒!」太后動容地看著行雲,她伸手輕撫著行雲俊逸的臉龐,「哀家答應你,一定替你好好照顧張婕妤。你就放心。」
「兒臣多謝母后。」
「別謝哀家,這是哀家唯一能為你做的事情。」太后感慨道。
「好啊!打了半天啞迷,原來你跟本不是皇上!你是行雲!」柔妃突然尖叫,「來人啊!反賊祁王冒充皇上啦…」
柔妃一句話還沒叫完,太后朝太監小三子使了一個眼色,小三子立即在柔妃頸後劈了一掌,柔妃軟軟暈倒。
柔妃這個賤貨,跟君御邪與行雲這兩兄弟都睡過,遲鈍到現在才發現皇帝是假的不要緊,太后都沒拆穿行雲,她居然傻得去拆穿行雲,擺明了就是拆太后的台。
要知道,行雲也是太后的兒子,當娘的,手心手背都是肉,看來,這老太后也滿為難的。
「皇兒,你瘦了。這幾天,你都上哪去了?怎麼會穿著龍袍出現在袢和宮,莫非皇兒一直沒離開皇宮?」太后焦心地問。
行雲看了看四周的宮女太監,太后明白地屏退下人,「除了小三子跟張婕妤,其餘的人都退下。」
「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