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君御邪迅速穿好衣衫,我剛走下床,雙腿一軟,腳下一個踉蹌,我的嬌軀軟軟倒地,君御邪適時摟住我,擔心的問:「萱,你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被你愛得站不穩了唄。」
「萱,是朕太粗暴了。」君御邪絕色英俊的臉龐居然微微酡紅,真是天下奇觀吶,哈哈。
「為什麼,你犯了錯從不道歉?不管是你利用我,還是把我搞得慘兮兮,你從來不說對不起,難道這三個字就有這麼難嗎?」我溫柔的問著他。
「讓哀家來回答你,因為他是帝王,帝王的話就是聖旨,沒有對與錯,亦不需向任何人道歉,別人只需對他服從。」太后領著一大票人已經到了門口。
苞在太后身側的柔妃見我軟倒在君御邪的懷裡,她眸中閃過憤怒嫉妒的眼神。
「兒臣參見母后。」君御邪不卑不亢的向太后見禮。
「臣妾參見太后,見過柔妃娘娘。」我跟太后行禮是應該的,俺被降了職,還要跟柔妃那個大騷貨見禮,真***窩囊。
「皇兒不必多禮。」太后淡應一聲。
「謝母后。」
呃…怎麼不說讓我不用多禮,又是這個半蹲著的爛姿勢,太后那老妖婆存心想難為我。
「柔妃見過皇上,皇上萬福」柔妃溫婉的朝君御邪見上一禮。
君御邪當沒看見,柔妃行禮的姿勢陪襯,不錯不錯,君御邪貌似還有心幫俺的說。
炳哈,好!太后讓俺受罪,皇帝讓柔妃侄女受罪,無奈的道:「都起來。」
「謝太后。」我跟柔妃同時應聲。
「不知母后前來冷宮,有何要事?」君御邪冷冷的問。
「皇兒下令任何人不得到冷宮打攪張婕妤,您是皇上,您自己來沒事,可是皇上剛從祁王反賊那奪回山河,這才第四天,皇上您就呆在冷宮寵幸張婕妤,這隨您高興,可皇上您居然為了張婕妤不去早朝,置滿朝文武大臣於不顧,這成何體統!」太后怒道。
敝不得萱萱我被打入冷宮,沒人來欺負我,原來這幾天的清靜都是君御邪賜的,他知道萱萱我虎落平陽,會有很多人奚落,所以下了聖旨,不讓別人來打攪我,這個男人,還是體貼的,一絲感動,流入心田。
我注意到,太后提到祁王反賊時,眼裡閃過一抹痛楚,同樣是他的兒子,如今祁王慘得淪為喪家犬,她是難過的。
如果行雲還是皇帝,行雲一定會說「謹遵母后教誨。」可是君御邪這個滿身邪氣的男人,我居然猜不到他的下一句話是什麼。
「母后,你別忘了,朕才是後帝。」君御邪淡淡的出聲,他言下之意就是當皇帝的人是他,輪不到另人教他該怎麼做。
太后一愣,臉色微普通,轉言道:「皇上您的事哀家管不著,可是張婕妤媚惑皇上,以至皇上您擔誤早朝,就是擔誤國家大事,像張婕妤這等禍國殃民的妖孽,豈能留在宮中。」
汗!這老妖婆終於說到重點了,反正她就是要滅了我。只是俺什麼時候升格變成了妖孽了,太后也真***能掰,媚惑皇帝我承認,試問,哪個女人生來不是媚惑男人的呢?
俺就是媚死皇帝,氣死你!
不過這些話我也只能在心裡想想,現在我只是小小的婕妤,人微言輕,說什麼也沒用。
「哦?」君御邪唇角輕啟,笑得邪惡,「兒臣不明白,母后為何對張婕妤有如此過多的偏見。」
「皇兒,哀家不是偏見,張婕妤是祁王篡位時封的妃子,一女豈能待二夫,皇上您不應該再留此禍害。」
太后此言一出,柔妃嘴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那笑容,很討厭,很刺眼。我真恨不得過去甩她兩巴掌,看她還笑得出來不。
「柔妃也伺候過行雲,是否也該一同滅除?」君御邪反問。
君御邪的話讓柔妃一驚,求助地扯了扯太后的衣角。
「這…。」太后顯然早京想好了說詞,「柔妃是皇上您三年前親點的嬪妃,她一直以為這三年來待候的是後上佻,並不知道祁王篡過位。」豈能同論?
天大的笑話!君御邪下台。柔妃那賤人還參了一腳呢。果然太后的話,讓柔妃心虛的垂下了眼窗。
看來,這老太后被柔妃蒙蔽了,還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嘛。、
「是嗎?」君御邪森冷的迸出兩個字,他庸懶邪氣的目光掃了柔妃一眼,柔妃悄臉慘白,嚇得跪在地上,「皇上,柔妃知錯,皇上饒命!」
太后見這狀況,心知柔妃有事瞞著她,她不解的看了君御邪一眼,「皇兒,柔妃她犯了何錯?」
柔妃怕東窗事發,也心存僥倖皇帝會放過她,搶言道:「回太后,柔妃自知沒有待候好皇上,柔妃失職,罪該萬死。」
君御邪看柔妃的眼神飄過一抹絕狠,那一閒而逝的眼神,我注意到了,那是嗜血的光芒,我打了個冷顫。
君御邪沒有一上台就處死柔妃,反而讓她繼續擁有妃子頭銜,是對她舊情難忘,或者是沒有想到怎麼讓柔妃死得最慘的辦法?
反正,據我猜測,柔妃——死定了,背叛了君御邪這種心機深沉的男人,她會死得很慘。
呃………我雖然沒有像柔妃一樣跟行雲合謀篡君御邪的山河,可我也給君御邪戴了n項綠帽子,貌似東窗事發,俺也小命休矣。唔………唔唔…。俺以後偷人要更加小心。
「柔妃她做得——很好」最後兩個字君御邪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太后也是個聰明的人,心知事有蹊跳,不敢再在這事上作文章,「皇上劫數,嬪妃們也是受害人,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哀家就統統不再追究了,只是哀家聽說,張婕妤昨夜徹夜未歸,皇上您將整個皇宮翻了個遍,都沒找著人,可有此事?」
我好想撒謊為自己辯駁,可是現在的萱萱我在皇帝跟太后面前,芝麻綠豆大的官,哪裡有俺插嘴的份啊,搞不好俺一多嘴,太后又拿俺不懂規矩作文章了,俺還是少說,少錯。
有君御邪在,奇跡般的,我不太擔心自己的境況,彷彿,我信任他會護著我的安危。不管他對我有沒有愛,起碼,他對我性趣正濃。自然會幫著我。
「回母后,張婕妤昨夜一直都在冷宮,兒臣之所以派人尋找,實因那是張婕妤跟朕做遊戲,鬧著玩的。」君御邪說著,瞟了我一眼,「張婕妤,朕說得是嗎?」
「皇上說得極是。」俺很乖巧的點點頭。
皇帝也撒謊,不怕給雷劈啊?
「既是如此,皇上也要顧著國家大事。」太后警告的眼神掃了我一眼,懶懶的「小三子,擺架回祥和宮。」
「是,太后。」一旁的小太監小三子恭敬的應道。
「兒臣恭送母后。」君御邪淡言。
「臣妾恭送太后。」我高興的楊起嘴角,總算可以送走這尊瘟神了。
「太后…」柔妃欲言又止,似是很不甘心沒有除掉我
哼,柔妃這個賤女人,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要萱萱我的命?
太后看了柔妃一眼,柔妃只得向皇帝行禮告退,很不甘願的跟隨著太后離去
俺看著太后離去那浩浩蕩蕩的隊伍,羨慕道:」太后就是太后,排場都不一般啊」
「莫非萱萱想做太后?」君御邪將我攬入懷裡,輕輕嗅著我的髮香
「想做又怎麼樣?首先要有皇位繼承人啊」我一時口快,說了句不該說的話
君御邪太完美了,老讓俺忘了他不能生育的事,汗死!
君御邪身體一僵,貌似被我說的話傷到了,他邪氣的眸子閃過一抹深沉的痛苦,輕歎道:」萱,朕還有國事待處理,就先不陪你了」
「臣妾恭送皇上」
看著君御邪離去的背影,很瀟灑迷人,可是為什麼,我卻覺得他好落寞,覺得他孤單
是啊,對於一個至高無上的男人來說,他擁有的一切,沒有子嗣繼承,是異常痛苦的我看著君御邪離去的方向發呆,突然,有人從背後神不知,鬼不覺的一把抱住了我
我一驚,」誰?」
「萱,是我」
背後這道溫柔的男聲讓我的嘴角掛上一絲淺笑
我緩緩轉身,果真見到一位容顏絕色的帥哥我溫暖燦爛的笑容,亦讓這位超級大帥哥癡迷地將我擁入懷,動情的吻上我櫻紅的唇
「御清,別這樣」我輕輕推開他
媽的!這個臭小子,一見面就要吻我,鬱悶ing
「萱,天知道我好想你!」靖王君御清不理我的掙扎,再次將我攬入懷中,他抱著我的力道太重,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御清,我也想你」我伸出潔白如玉小手,輕輕地撫著他帥氣的面頰,享受著指尖的觸感,君御清不狼貴族品種,摸起來的感覺真的是好舒服
對於這個小我三歲,又被我破了處男身的小弟弟,我心底是很憐愛他的
「萱,你不要這樣摸我,你這樣讓我覺得,像是娘在摸兒子」他不悅的皺起眉宇
我本來就在把你當兒子摸,誰讓你比我小呢
我輕撫著他俊秀的濃眉,呢喃著哄道:」清清要乖乖的,姐姐給你糖吃」
「張!穎!萱!」靖王暴吼,」你把我當什麼了」
「把你當兒子啊!」完了!俺又一時口快了,俺縮縮脖子,還是吶吶的加上一句,」你小聲點,讓別人發現了,我們兩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我不管,誰讓你這隻小妖精氣我。」靖王臉色胚變,「你說說,兒子能這樣對娘嗎?」
他說著,漂亮的嘴唇又覆上了我柔潤的櫻唇。
「唔…。」我想說話,嘴被封,說不出來。
他的舌頭又濕又滑,跟他接吻好舒服,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從娘胎裡落到現在只被我幹過,我好喜歡他!
吻我,肯定也很舒服,不然他幹嘛這麼喜歡吻我。君御清輕輕放開我,他將房門拴好,我不解地望著他,「你關門幹嘛!」
「你說呢?」君御清睜著慾火迷離的眼,一把將我抱起,我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一陣情動,靠在帥哥的懷裡就是爽啊,由其是被我搞過的處男小帥哥。
他將我輕輕放在床上,低嗄地道:「萱,我好幾天沒要你了,我好想碰你…。」
「你怎麼現在才來找我?我還以為我被降為婕妤,失去了皇妃的勢頭,你就不理我了呢」由其我知道靖王這帥小子不會這樣,我故意的。
「我怎麼會,我巴不得皇史攆你出宮,我再娶你做准靖王妃呢。我這幾天沒來,是因為皇史安排了太多的公事讓我處理我實在抽不開身,要知道,我在皇位爭奪的夾縫中生存,我必須面面具到」君御清溫柔的解釋。
「御清。」這帥小子讓我好感動,「嗯,我原諒你。我喜歡你自稱我,在我面前,你只是個可愛的小男人。
「萱,我已經十九歲了,我在你面前自稱我,是因為在你面前,我只是一個愛你的男人,你才十六歲,在我面前,你是個小女人。」
汗,俺二十二歲高齡了,呵呵。一時的謊言,居然讓人家的小弟弟把俺當妹妹疼,這感覺還滿好。
「好,咱家清清最可愛了。」我笑著捏了下白皙面頰。
「萱,我現在就要你!」君御清急切地解著我的衣服。
「不!不要…」我掙扎著。
「為什麼不要?我不准你不要!」君御清怒道,「我不讓你拒絕我!」
天!真他媽小孩子心性。
我耐心地哄道:「過兩天再要好不好?我剛跟你皇兄……那個完。」
君御清怒髮衝冠,「我更加要現在愛你,我要用我的愛,洗去他留在你身上的痕跡」
我的衣服已經被他粗暴的撕碎,我白嫩的嬌軀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
「你瘋啦!」我看著地上那團碎布,不悅的低吼。
「萱。」君御清眼中慾火狂熾,卻異常溫柔,他看著我滿身青紫的痕跡,心疼地道:「你這些全是他弄的」
不是啊,有些是風挽塵跟花無痕那兩個帥小子弄的。
想來可笑,我昨晚大費周章地去找風挽塵那個處男解淫毒,實際上我身體裡的淫毒根本不用解,不過能因為一個錯誤,我把風挽塵的處男身破了,也滿好。
因為誤會,就多吃了個帥帥的處男,說起來皇帝君御邪陰我的這淫毒,貌似我也沒吃什麼虧。
我輕輕頷首,「是,全是你皇兄弄的。」
君御清臉色泛白,雙拳緊握,「你是如此嬌嫩,他怎麼可以對你如此粗暴!」
「就是就是!也不疼著我點。」我非常同意地附呵著
「萱,疼嗎?」君御清白晰的大掌捏揉著我飽滿白嫩的酥胸,輕問著。我圓潤的彈滑觸感讓他舒服地噓口氣息。
「還好,你皇兄太粗魯,差點沒把我的咪咪擠出奶,還是你溫柔。」我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眼神。
「萱,不准你提他!」君御清怒道,「你是我的。」
「好,我是你的。」我點點頭,伸手摸進他的衣衫裡,享受著指下光滑結實的肌膚。
君御清皺眉看了下房內的環境,心疼地道:「皇兄他怎麼能讓你住這住地方。你美如仙子,媚如精靈,是我,我會給你所有的一切!」
「御清…」我親吻著他淡色的薄唇,呢喃道:「如果我是皇帝,我也會給你一切。」然後再建個美男後宮,把美男全部網羅進來。
「可惜萱萱是女兒身,不可能是帝王。」
「沒事,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最少,我可以好好愛你。」
「萱,我太想要你了,你讓我試一下,你的身體還經不經得起歡愛,好嗎?」
這麼帥的一個大帥哥求我,萱萱我怎麼能拒絕得了?
我紅唇輕啟,柔聲道:「好。」
他的大掌來到我的**間,纖長的手指緩緩刺入我的幽徑內,快速戳動,我痛得凝起秀眉,「御清,疼,不要…」
他沒有停下來,反而加速了抽戳…
幽徑內無法言喻的快感伴著火辣辣的疼讓我額角滴下一滴冷汗。
死皇帝,臭採花賊,風挽塵那個被俺『干』掉的小處男俺就不罵了。
都怪他們『搞』我過,讓我疼得暫時不能再吃掉這樣美麗的小靖王了。鬱悶ing…
靖王君御清不捨地從我緊窒的幽徑內抽出手指,憐憫地道:「萱,你連我的一指都承受不了,又怎麼受得了我的人?」
「被你皇兄『搞』慘了,是受不了。清,要麼你去搞別的女人。」我很體貼地為他想著辦法。
「萱萱,你說的什麼話!」君御清那美麗的帥小子又不高興了。
「人話啊。」俺直接脫口而出。
「張穎萱!」
「你別老點我名,道我姓好不好,我知道我叫張穎萱,美麗又可愛的萱萱!」
君御清被我氣到不行,他沒再理我,禁自走下床,在角落的箱子裡幫我找了身漂亮的衣服,再伺候我穿上。
「耶?你這麼好?堂堂靖王伺候我穿衣服?你不碰我了?」我好奇地道。
「萱萱,天知道我忍得好辛苦,想要你都想要得快瘋了。」靖王臉色憋得鐵青,難受得冷汗直流,「可是,你受不了,我要為你的身體著想,只得為你把衣服穿上,否則,我怕我忍不住會直接要了你。不過,下次,你要好好補償我。」
靖王這帥小子真的心疼我!我的內心一陣感動。
我伸出小手,很自然地揮向他的褲間,他碩大的**早已堅硬如鐵。
「御清,你去找別的女人。」我再次勸道。
「不,除了你,我誰都不碰。」他堅定的回道,「我去沖個冷水澡就好了…」
「別…」我的心一陣疼痛,「讓我幫你!」
「萱萱,你怎麼幫?莫非你要強行忍受我?」君御清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那會弄傷你…」
我把剛穿好的衣服又脫掉,不再說話,讓他坐在床頭,我的小手解開他的褲頭,握上他堅硬的巨大,紅唇輕啟,將他火熱的巨大含入嘴裡…
「恩…」君御清舒服得倒抽一口氣,他全身顫抖,喃喃著,「萱萱…我愛你!…」
他的巨大塞滿了我的小嘴,我回不了話,這是我第一次這樣伺候一個男人。
說實在的,靖王君御清的身體,我是喜歡的,一具超級完美,到目前為止,又只屬於我的男性帥哥**,我怎能不喜歡?更何況,他的長相更是美得不食人間煙火。我忍著不適應感,困難而又生澀地吸吮著君御清熾熱巨大的昂楊,君御清的大掌揉摸著我飽滿的玉峰,他的下體又在極致地享受,他情難自禁的粗喘呻吟。
好一會後,君御清低嘎地粗吼一聲,他炙熱的巨大輕輕抖動,熾熱的種子盡數撒在我的嘴裡。陰靡的氣息飄散在整個房間。
由於他的巨大播得太深早已入我的咽喉,我一個不備,竟然將他熾熱的種子盡數吞入腹………
「萱…你還好嗎?」君御清蹲下身,焦心地問我。
我搖了搖頭,諷刺地問:「我賤?」
「萱,你別這麼說,你只是太愛我!」他絕色俊秀的臉上有著深深的滿足,有著得到釋放的舒適快意,他一把將我擁入懷裡,疼惜的道:「我的萱萱。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御清…」我將小臉靠在溫暖的懷中,女人心軟又愛聽好話,為了他的這句話,我所做的,也值了。
君御清輕輕地擁著我一會,怕被別人發現,他不得不離開了,臨走時他深情的眼光,讓我清楚地意識到,這個小我三歲的絕色男人,真的愛上了我。
我喚來桂嬤嬤,舒服地洗著花瓣浴,我將自己徹底洗漱一翻後,躺在床上小睡了會。
等著我睡醒,剛睜開眼睛,卻發現靖王君御清不知何時又坐在了我的床頭,他漂亮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他的眼中盈滿了深情,讓我小臉一紅,嗔道:「御清,你怎麼又回來了?」
「萱,我一離開,才發現,我太想你了,不能一刻見不到你。」他溫柔的道。
「小傻瓜,你別幼稚了好不好,在名義上,我還是你嫂子。我無奈的看著他帥氣的俊
臉,想不動心,真的很難。
「我不管,你明明是我的女人,卻被二皇兄搶走了,現在大皇兄奪回皇位,為什麼依然不放開你,美如你,他不放也罷,為什麼他不知道珍惜你,竟然讓你住這簡陋的冷宮!」君御清眼裡閃著不甘,閃著憤怒,「若我是皇帝,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你!」
這小子!他該不會是想篡位?也對,行雲現在變成了反賊,要是君御邪掛了,名正言順繼位的就是靖王君御清。
我沒有回他的話,因為君御清說的是事實,現在誰當皇帝,我這個小小的婕妤自然就是誰的。
行雲為了我,丟掉了山河,我害得人家行雲皇帝都當不成,這份罪惡感壓得我喘不過氣來,若是靖王將君御邪推下台,就用不著我親自動手了。
想想,人家兄弟內鬥,關我張穎萱屁事,借刀殺人,又能做到不髒自己的手,才是最大的贏家。
況且,君御清真的是為了我才有野心的嗎?一個男人的野心,又豈止是為了一個女人!
「御清,就因為你想再看我一眼,你才回來的嗎?」我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
「不是,我是為了給你這個。」君御清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瓷瓶,將它遞到我的手上。
我打開瓷瓶,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味道挺好聞的,我不禁多吸了幾下。
我淡笑著問:「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