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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三章 文 / 馬涵

    汗死!君御邪怎麼來了!他什麼時候來的?

    我心頭一驚,強裝鎮定,緩緩走到君御邪面前,施上一禮,「臣妄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君御邪一身金色龍袍,臉色鐵青的站在我的房間內,見到我,他怒火中燒,「你昨晚去哪了?」

    媽的!居然不叫我平身,要知道我昨夜被兩個帥哥幹得腿軟,現在又要維持這麼喝高難的半蹲姿勢,很辛苦的。

    你不叫我起身,我自己起。

    我禁自站起身,淡淡回道:「臣妄一時悶的慌,出去散步了。」

    「張婕妤好雅興,散步竟然散了一個晚上。」君御邪沒在意我禁自起身,他幽黑的明眸邪氣十足,微瞇著眼,單手挑起我的下巴,「騰昨夜亥時就來了,你到現在才回來,說,你到底去了哪裡?」

    我出宮給你戴超大號的綠帽子去了,他居然等了我一整夜,我的心裡劃過一絲異流,貌似心裡的某個角落被角動了。

    我捉住他的大手,將他的大手手開,「臣妄一直在冷宮裡,哪也沒去。」死也狡辯。

    「你撒謊!騰昨夜派人把整個皇宮都翻了過來,根本沒你的足跡」

    君御邪的眼中怒火更熾,他邪氣的眼眸由黑轉紅,更添幾分詭異

    他突然一把捏住我的頸項,大掌收緊力道,我立即呼吸急促,媽的,這個賤男人想活活捏死我。

    我心頭一火,提起他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君御邪便被我甩飛出去,原本以為他會被我摔的骨頭散架,再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但是他沒有,他俊郎的身形翩然落地,那動作瀟灑利落,風翩翩,暴帥滴說。

    「你會武功?」君御邪火紅的眸子閃過一絲訝異。

    他渾身散發的三分詭異,七分邪氣,異常地吸引我,他帥氣絕色的五官更是讓我想好好咬上一口。

    「談不上武功,一點防身技七罷了。」俺突然謙虛起來。

    要知道,我再能打,在君御邪的面前也是班門弄斧,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萱萱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美麗又可愛的女人。」俺很臭屁地回道。

    「萱,告訴朕,你昨晚上哪去了,你可知,朕等了你一個晚上,朕好擔心你。」君御邪突然軟下語氣,一把將我擁入懷中。

    靠!看到了,這就是男人,變臉變得比翻書還快。

    「回皇上,臣妾昨夜哪也沒去,一直呆在冷宮一角的一株大樹上安睡了一夜。我睡在樹上,你派來的人自然找不到我。」俺這超高的智商總算是想到矇混過關的說詞了。

    「真的?」君御邪深情的眼光定定的看著我。

    當然是假的,我淡笑:「皇上若是不相信臣妾,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問我呢,你盡避自己去查就是了。」

    「萱,朕以為你出皇宮了,朕害怕失去你。」他突然變得好溫柔。

    這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情緒變化如此之快,讓人半點捉摸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我仰望著他火紅的眸子,雖然他此刻紅眸中有著溫柔,卻讓我看不出,這抹溫柔,代表著什麼,連他是不是真心的憐憫,我都看不出來,真是詭異莫測的男人啊。

    「既然這麼關心我,為什麼還要降我的職,讓我住冷宮?」我諷笑。

    「你犯了錯,就該承擔相應的懲罰」君御邪冷冷的道:「這懲罰已經是最輕的了。」

    好!你有種,我鬱悶的翻個白眼,繞開他,禁自走到大床上,往床上一躺,準備呼呼大睡。

    昨夜還真把我累慘了,相信我耳邊若沒有蚊子嗡嗡叫,很快就會睡著了。

    君御邪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貌似不敢想念我竟然會這麼對他。

    「張婕妤,你這是什麼態?」

    「沒什麼,我累了,我要睡覺。」我說著,已經擺了個舒服的睡姿。

    「你…。」君御邪大步走到床沿,「朕是九五至尊…」

    「所以,我該巴結你?又沒好處,我巴結你什麼。」我不耐煩的道:「皇上請回。臣妾要睡覺了。」我愛困的打了個呵欠。

    君御邪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眸中卻隱含著一絲關心,「你怎麼會這麼累?」

    俺昨晚被兩個帥哥搞慘了,你說累不累?怕姓君的起疑心,我可憐兮兮的道:「回皇上,自從皇上降了臣妾的職,臣妾就沒機會時時見到皇上了,是以,臣妾對您日思夜想,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所以這麼累。」

    好借口,哈哈!

    「萱,你私自放走了君御祁那個反賊,按律當斬,若不對你加以懲罰,朕難以服眾。」君御邪頓了一下,繼續道:「朕答應你,等此事風頭一過,朕諒接你出冷宮,復你的職。」

    「你不騙我?」

    「君無戲言。」

    很好,看來君御邪這個男人,盡避他再詭異莫測,他,對我仍然是有情的。

    「臣妾謝皇上恩典。」我強打起精神想謝恩,卻被他一翻身,壓在了身下。

    「皇上?」我不解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帥氣臉孔。」

    他該不會是想把我吃了?

    他邪氣的眼眸變得更加的詭異,我知道,他的慾火正在飛速提升。

    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紅紅的嘴唇,重重的吸吮著,那強硬的力道,幾乎將我吻傷,我欲推開他,他沉重的身體卻不動如山。

    「嗯。」這聲低呼是君御邪發出的,唇舌相交的快感讓他舒展了眉字。

    君御邪的吻技很成熟,口齒清新,跟他接吻異常的舒服,他的吻帶著致命的誘惑力,讓我無法自拔。

    看得出,他亦深深沉浸在我的甜美的柔吻裡。

    我本來不想反抗他的,但是,昨晚風挽塵跟花無痕那兩個小子太過激烈,在我雪嫩的身軀上咬了n個痕跡,要是被君御邪看到……俺死都沒地方死。

    「皇上,臣妾體內淫毒未解,不能害了皇上。」不得已,我只得再次撒謊。

    「萱,其實朕沒有對你下淫淫合歡散之毒,淫淫合歡散不在指定的時辰內解毒,就會死,朕怎麼會捨得你死呢?」君御邪揉摸著我白嫩的嬌顏,騰只是對你下了媚香,此淫毒在毒繁的狀況跟淫淫合歡散類似,只不過媚香葯性一過,不會對交歡的男女造成任何傷害,反倒是在毒發之時,有人為你運功解毒的話,會跟淫淫合歡散一樣反被毒侵蝕。

    原來我中的是媚香,除了會發浪,根本不會死人,也不會害了跟我交歡的男人,怪不得他三天沒來看我,不怕我什麼時候淫毒發作,就隔屁了。

    好個心機深沉的男人!

    我心頭一驚,「這麼說,你就是純心利用我讓行雲中計的?」

    「不錯,朕說過,朕會取回一切屬於朕的東西。」

    「可是你竟然無恥的利用女人!」我坐起身,朝他怒吼,「你完全可以用別的方法奪回山河,為什麼要利用我?」

    「這是最快的方式,也是最簡單的,最適合的方式。自古成王敗寇,行雲就是敗。」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狐,「三年前,行雲就是利用女人奪了朕的山河,朕不過是以眼還眼罷了。」

    「原來,我只不過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我臉色慘白,無助的閉上眼睛,心在痛。

    「不錯,在朕的眼裡,只有山河,女人,對朕而言不過是玩物。」

    我雖然注意他眼底一閃而逝的痛苦情緒,卻仍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的心,無法言喻地在痛,我再次被這個絕情的男人傷到了,受了傷的貓咪也會咬人的。

    我諷道:「男人,在我眼裡,只不過是洩慾的工具,包括你在內。」

    「你!」君御邪暴怒,他再次一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他的大掌迅速解著我衣服上的扣子,我想掙扎,雙腕卻被他以單掌固定在頭頂動彈不得。

    在這一時刻,我才明白,男女的力道相差的懸殊,更何況,他是個武功深不可測的男人,我的反搞,只是以卵擊石。

    可是,我身上被風挽塵跟花無痕那兩帥小子咬的吻痕遍佈嬌軀,若讓君御邪看到,我好直接撞牆自殺。

    如果說成是行雲弄的,現在都四天過去了,行雲弄的痕跡早***沒了。嗚…嗚……嗚……我該咋辦。

    自救,麻煩可就大了。

    有了!我腦中浮上一計,我嬌呼一聲。:「皇上…。」

    我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彷彿雪花絢爛的飄落,落在地上化作一團團柔軟的棉花一般柔媚怡人。

    「萱…。」我嬌潤甜美的嗓音讓君御邪一陣消魂,他原本暴怒的眼光後緩柔和下來。

    「之前臣妾對皇上出言不遜。實因皇上多日來未來看臣妾,臣妾只是故意氣氣皇上的。」我水潤的眼眸朝他眨呀眨,「皇上,其實臣妾很想你。」

    最後這句話倒是真的,不管是在棺材裡**他,還是在皇宮裡跟他偷情,又或者說在溫泉湖的猛烈纏綿,君御邪這個男人,都是男人中的極品,讓我無法忘記。誰讓他又帥又猛呢!

    「萱萱,朕也好想你。」他動情的呢喃。

    「皇上,我們玩過的花樣太老套了,今天玩點新鮮的,好嗎?」我深情而又期待的盯著他火紅的邪眸。

    君御邪對我的提議興起了莫大的興趣,他在我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好,都聽你的。」

    我唇角含水量笑,笑容美如一汪秋水,無痕無瀾,嗓音帶著十足的妖媚,「皇上請閉上眼睛。」

    君御邪興味十足的看了我一眼,緩緩閉上那雙通紅的邪眸。

    我迅速脫下粉紅色的肚兜,折疊成細長的巾條,將之輕輕繫在君御邪的頭上,蒙住他那雙邪氣凜然的眼睛。

    君御邪的視線被擋住了,雖然看不見,肚兜帶著的那股我身體的清香,卻讓他慾火更濃,他揚起一臉邪惡的的笑,迫不及待地將我撲倒在床上。

    濕濕潤濕,冰冰涼涼的唇吻上我的酥胸,毫不客氣的吸吮著那兩點嬌嫩。

    「嗯………啊…。」我媚叫出聲。「邪…」

    說實在的,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跟他做,幽徑昨晚被風挽塵跟花無痕那小子輪翻上陣,正泛著陣陣的酸痛,現在我雙躺在君御邪強壯修築的身軀下,以他勇猛,我不是自尋死路嗎?

    可是現在我根本沒有能力推卻他,更加沒有拒絕的理由,硬著頭皮上陣。

    「萱,你的滋味真甜!」君御邪瘋狂的吻著我的臉,瘋狂的啃咬著我那飽滿可人的酥胸。

    君御邪很粗暴,我雪嫩的嬌軀上除了昨夜留下的愛退,更憑添了數不清的痕跡。

    我無奈的配合著君御邪瘋狂的強取豪奪。

    二人的衣物早已在不知不覺間退盡,經驗老道的君御邪毫不費力的就找到那條緊窒的幽密的通道,他勁腰一個猛挺,巨大的堅硬將我深深的貫穿。

    好痛!幽徑昨夜過多的摧殘,現在雙被超級猛男的巨大肆虐,嬌弱的我根本就隨不住。

    「呼…」君御邪濃濁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他低聲的粗喘:「萱…。你好緊!……你太媚………你就是個惑世的妖精。」

    狂猛的律動無情的在我的身上狂抽,君御邪在我身上彷彿如機器般的不停衝刺………

    我的幽徑真的好痛,那種被**過,火辣辣的痛!

    我咬著牙卻忍不住那難耐又舒服的嬌喘吟「嗯…邪…。唔…。」

    「萱萱!萱萱!」君御邪的律動更勇猛,「我要你死在我身下。」

    「唔…」晶瑩的淚珠從我眼眶裡緩緩的流落,我被君御邪干到痛哭了。「你輕點…你太猛了,我真的受………不了……

    「你是我的婦人,受不了…也得承受我的一切。」

    隨著君御邪不容置疑的聲音,他更勇猛,幾乎要將我活活幹死。」

    兩具**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激烈纏綿,急促陰靡的呻吟整整響了一上午。

    **退去,我痛倒在床上,君御邪揭開條狀朦朧著他眼睛的肚兜,感覺有些頭暈眼花,連視線也不清晰起來。

    他將肚兜輕放在鼻間,嗅著肚兜那淡淡的清香味,他沉醉了,「萱,你的身體好香,連肚兜都是香的。」

    我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只是庸懶的道:「皇上喜歡就好。」

    「喜歡,朕何止喜歡。」君御邪唇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

    又來了,這個賤男人,他本來就是帥得過火,為什麼連他的笑容都是這麼邪氣迷人?好事都給他佔盡了,真是沒天理。

    俺一時忘了,眼前這個男人是只不會下蛋的公雞,呵呵,有天理,有天理。

    「不止喜歡,那是什麼?」愛嗎?我的眼神多了絲期待。

    「萱。」君御邪看著我雪嫩嬌軀上遍佈的紅痕,貌似認為自己太粗魯了,一絲自責浮上他邪惡氣的眸子。

    我沒忽略他那愧疚的眼神,一抹淡笑襲上我的嘴角,我身上的痕跡並不是全是他弄的,這點要是讓他知道,他會不會氣得砍了我?不管會不會,他永遠都不會知道。

    「皇上想說什麼?」我淡淡的問著他。

    「沒什麼。」他將我緊緊擁入懷裡,輕輕撫著我的肩頭,性感的薄唇啟了啟,終究什麼也沒說。

    他沒有說他愛我,亦沒有向我道歉。

    我失望的抬頭看了一眼他俊得過火的帥臉,**退卻,他火紅的眸子又轉變成了黑色,他的眼睛好漂亮,不管是紅色的還是黑色的。都那麼燦如繁星,深遂迷人。

    我,張穎萱是他無法掌握的女人,但他君御邪照樣不是我能控制的男人,這個男人外表絕色,詭異莫測,是專門生來禍害女人的,眾姐妹們可要小心了。

    我微瞇著眼,舒服的靠在他的胸膛,休息了沒到半個小時,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

    「太后駕到!」

    太監一聲細長尖銳的通報讓我跟君御邪對視了一眼,不得不起身。

    好的!麻煩精滅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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