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佛門重地,罪過,罪過。」
影欣聽到住持大師的話,忙掙脫了谷振輝。
谷振輝覺得差不多了,放開了影欣。
雙手不停地揉著自己的大腿
影欣生氣地給她瞪了她一眼,小聲地說:「無聊。」
「欣欣,我們可是撞上的,不能怨我。」
「你就繼續跪吧,沒心情同你玩無聊的遊戲。」
「欣欣,別走,求你跟我回去好嗎,我已經好慘了。」
「休想。」
影欣說後,直往庵內而去。
谷振輝在後面說:「欣欣,我一定會再來的。」
影欣頭也沒回進去了。
圍觀的人因為這件事,該有圓滿的結局了,可看起來這事還沒完。
「她怎麼就這樣跑進去了,這究竟怎麼回事?」
「誰知道,她們像躲貓貓,玩遊戲似的。」
「看起來有這麼回事,害我們白守了一天。」
有些人感覺乏味地走了,也感覺有些餓了。
事情到了這種程度,谷振輝知道影欣再也不會出來。
「爸爸,我們還是先回去好了。」
嘉樂邊說邊攙起了谷振輝。
谷振輝的腳還真不能走。
在陳飛的幫助下,把谷振輝弄到了車上。
谷振輝已感覺又餓又累,要不是與影欣有一熱吻在支撐,谷振輝會招架不住。
嘉樂和影萱幾個也是飢腸轆轆。
他們馬上去了一酒店,先安慰下肚子再說。
影欣回到房間,感到是哭笑不得。
感覺自己與谷振輝前世就有情感債。
總是扯不斷,理還亂。
這初吻、濕吻全給她無意佔了。
這美好全沒了。
不想跟她談感情,躲也躲不了,時不時地跟他擦出火花。
這難道也命中注定,這算那門子事。
今天丟了面子,吃了苦頭,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花樣。
就給你來個軟硬不吃,看你能奈我何。
晚上影萱去醫院見了老秀芹,把白天的情況詳詳細細地跟老秀芹說了。
老秀芹聽後,愁眉深鎖,她跟影萱說:「欣欣的強,真讓我見識。」
「今天欣欣出來後,叔叔不那樣做,也許會好一點。」
「不一定,她扶起輝兒並不一定會回來。這麼做都不能完全感動她,我都快給她馴服了。」
「奶奶,其實你不用擔心,我感覺她們在越走越近,她們的愛情是有點戲劇化,種種原因注定她們,最終會在一起。」
「萱萱,你這樣說,奶奶真的很開心,我現在也想通了;輝兒有自己的主見,我現在不想干涉他,讓他以自己的方式去追欣欣;我要是一插手,欣欣就敏感。」
「奶奶,我早說過了,她們的事,由她們自由去發展,太過急,欣欣會抵制;叔叔畢竟是當事人,他有他追求的方式。」
「聽你這麼說,本來我也老了,現在更感到自己過時老套。」
「也不完全是,奶奶也算是很新潮的人。」
「別安慰奶奶了,奶奶自己知道。」
「奶奶,乾脆去酒店好了,這裡有什麼好呆的。」
「再等等,等欣欣出來就好了。」
正當她們在熱聊時,谷振輝也在打著明天的算盤。
他覺得今天的苦肉計,自己是吃了點苦頭,收穫還算不錯。
他努力回味著與影欣濕吻時,那火熱的感覺,簡直令人狂熱。
要不是在庵院門口前,就算吻死也在所不惜。
那感覺簡直是太美妙,美妙得令人勾魂攝魄。
他心想,香餑餑的古影欣,你一定是屬於我的。
今天軟的已用了,明天給你來點硬的。
你喜歡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有錢人沒事時,想著法子,找些事來玩,玩得越刺激越好。
這晚,谷振輝好好想了想。
早上,谷振輝的新聞又見報。
他弄了份報子,有興趣地看了起來。
報子上大大的標題說:「癡心總裁跪求出家未婚妻出庵無果。」
正文更有長篇大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癡心總裁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負辱忍重長跪庵堂外,達五小時之多……。
谷振輝看到這些反而高興。
她就是要全天下的人知道,古影欣是我谷振輝的未婚妻。
他認為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多越好,這讓小丫頭影欣就是要無處可逃。
等於是對谷振輝和古影欣的公認。
無論你古影欣怎麼做,都是徒勞,最終賴不了。
報子都已出來,網絡上更是瘋傳,隨處可見。
只要影欣沒出庵院,谷振輝去庵院是必須的。
這次谷振輝故意去遲了點,影欣沒出,跪這招還得用。
再不能像昨天一樣,早早地古板跪在那。
影欣不買賬,豈不是費力不討好,人也跟著吃虧。
谷振輝幾個來到庵院外,谷振輝又跪在昨天跪的地方。
少不了又有一些人圍觀,說三道四的也有。
有人說:「看來這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是哦,不知今天能不能感動那個女孩。」
「這可不好說,也許那女孩是故意在考驗這人。」
「真要是說考驗,這方法好又不好。」
「這考驗像昨天一樣,就不叫考驗,已霉變,變成了一種折磨。」
「這人昨天已夠慘的,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像昨天一樣,能堅持下去。」
「人不是鐵打的,這人臉色今天看起來狀況不是很好。」
你一句我一句,谷振輝隱約也聽到。
他沒心去在乎人家說什麼,若無其事地跪在那。
嘴裡小聲不斷地念著『欣欣』兩個字。
嘉樂幾個還像昨天一樣護在他身邊。
這事沒完,媒體界的人也會咬住不放。
不到一個小時,狀況出現。
一向愛暈的谷振輝,癱軟著身體爬在自己的膝蓋上。
嘴上還細細地叫著欣欣、欣欣。
嘉樂見狀,忙跟影萱說:「萱萱,欣欣是爸爸的精神支柱,要不你去把欣欣找出來,爸爸可能要暈了。」
影萱不敢怠慢,匆匆去庵內找影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