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欣雖然住在尼姑庵,住持大師後特關照她,可以不理庵內任何事。/b/
先晚沒怎麼睡好,影欣還在賴床。
影萱在小尼姑的帶領下,找到了影欣的房間,她敲響了房門說:「欣欣,快開門。」
影欣聽出是影萱的聲音,穿著睡衣下來開了門。
影萱進來後,影欣關上門說:「慌慌張張的有什麼事?」
「叔叔跪在外面,口中叫著你的名字,可能已暈了。」
「你別跟著來騙我好不好。」
「不是騙你,我剛進來時,叔叔狀況很不好,你快換了衣服去看看吧,每次只有你能喚醒叔叔。」
「我不去。」
「你怎麼回事,是別人看看也沒關係啊。」
「誰知道他又耍什麼陰謀詭計。」
「昨天給你跪了大半天,現在人又那樣還耍什麼陰謀詭計。」
「那你轉過去。」
「好笑,還怕我看。」
「就是不給你看,快轉,不然拉到。」
「轉就轉,有什麼稀奇的,不就跟我一樣嗎?」
「一樣也不行。」
影欣很愛惜自己的身體,也看得很重,她想把自己的身體,完整地留給自己該看的人。
影欣青春熱火,曼妙的身姿,別說男人見了勾魂攝魄,就是女人見了也會嘖嘖稱奇。
尤其是胸部,按abcdefg來區分,a罩杯——機場,b罩杯——那裡幾乎沒有,c罩杯——湊合用,d罩杯——真合適,e罩杯——令人**,f罩杯——假的吧?g罩杯——天……
影欣的胸部是在標準的d與令人**的e之間。
身材也是位列在魔鬼身材之中。
「好了沒。」影萱催促說。
「好啦,催什麼催,反正死不了。」
影欣穿上休閒裝後,戴上了眼睛。
「怎麼這麼說話。」
「反正就那回事,難道我說錯了。」影欣跟在影萱後面說。
「這話從你口裡出來,聽得感覺怪怪的。」
「我都被他坑苦了,還對他客氣什麼?」
「先別這麼說,見了也許另一番風景。」
影萱知道影欣在嘴硬。
去到門口邊,影欣停下了腳步,看見谷振輝耷拉著腦袋。
嘉樂見到影欣,忙大聲說:「欣欣快來,爸爸剛才叫著你的名字,叫著叫著便暈倒了。」
影欣慢慢地走到谷振輝身邊說:「你的暈,可以去申請個專利。」
「欣欣,我們把他先弄到車上,你先給他急救下,我看只有你才是他的精神支柱。」
影欣無奈地攙著谷振輝的胳膊,與嘉樂一起攙著谷振輝向車子走去。
在放到車上時,嘉樂先鬆了手。
影欣攙著谷振輝,嘉樂抄起谷振輝的腳,費力地將谷振輝弄在豪車後座。
「欣欣,你先給他掐掐人中什麼的,也得馬上去醫院。」
嘉樂說後,馬上把車門關了。
陳飛早已上了車,見嘉樂關了車門,她把門口鎖好,發動車子往市區開。
嘉樂幾個也開車緊隨其後,
影欣見啟動了車子,忙跟陳飛說:「陳叔,我還沒下呢,我要下去。」
「欣欣,總裁這樣子,你真忍心不管他。」
「你們送他去醫院就好了,我又幫不上什麼,我得回庵院做事。」
「欣欣,你怎麼這麼說,總裁的命難道還比不上庵堂裡的那點事。」
「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覺得我沒必要去。」
「有必要,總裁暈後每次都是你給力的幫助才恢復。」
影欣聽陳飛這麼說,顯得很無語。
谷振輝在車子的搖晃下,靠在影欣的肩上,影欣不想理他。
谷振輝的頭總從肩上滑下來,並砸在影欣的胸上。
影欣無奈地把他的頭扶回肩上。
心中也在想,總想著沾自己的便宜,連暈了都不放過,活該總暈。
反覆了兩三次,影欣也煩了,乾脆騰出一隻手抱住他的肩膀。
影欣也在怨自己,自己怎麼就稀里糊塗上了這車,幾個大活人在他身邊,自己瞎操心幹什麼。
影欣想到這,感到很鬱悶,輕輕地歎了一聲氣。
也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谷振輝好像有知覺似的,有隻眼睛瞇成一條縫,瞅了瞅近在咫尺的影欣的臉。
車子在陳飛的駕駛下,悠然地開進市區。
在過一路口時,陳飛剛想過,突然出現了紅燈。
陳飛來了個稍急剎車。
這連影欣都沒注意,身體朝前傾,谷振輝更是。
谷振輝的頭撞在前面座位的靠背上。
她自然地用手摸了摸頭,然後好像又反應過來的樣子,忙說:「我怎麼在這啊,欣欣,你終於出來了。」
影欣看到他說話了,氣憤地說:「你、你、你是在騙我?」
「沒有,欣欣,是真暈了,可能剛才又撞醒。」
「還狡辯,這樣做很有意思嗎?」
「庵堂有什麼意思,早該出來。」
「你懂什麼,庵堂裡自由自在,無煩無惱,與世無爭。」
「欣欣,別耍脾氣,庵堂日子好過,那十來個人還會回去;好過的話,這庵堂恐怕早擠破了;再說你又不是在庵堂過日子的命,現在體驗了,該回去了。」
「什麼話,誰都可在庵堂過,只要有心。」
「照你這麼說,這世界要末日了。」
「老來這一套,不跟你囉嗦,陳叔,靠邊停下,我要下車。」
「欣欣,別這樣,這些地段不准停車,再說,下去後,人生地不熟的,你能去那。」
「是啊,這裡很不安全。」
「不管你事,跟你無關。」
「誰說的,怎麼說,我還是你的監護人,再說,我得為你媽媽負責。」
「我再說一篇,我的事以後跟你無關。」
「好了,我們都不說了,先回酒店。」
谷振輝暈的事,影萱並不知情。
車子出了庵院後,她便打電話告訴老秀芹說:「奶奶,叔叔剛才又暈倒了。」
開著車的嘉樂一聽,笑了起來,並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