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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正義之旅 第二一三章 逛青樓 文 / 趙婧竹

    第二一三章逛青樓

    回屋聊的過程是激烈的,結果是令人汗顏的。此時,我正真的溫柔地為凝露抹著汗∼不溜丟的美顏,順便連那汗∼膛也一併抹乾了。

    「你認識狄青?」

    他妖媚的俊顏似乎黑了一下,「這會兒,你居然還想著他?看來,為夫沒盡職哪∼」

    看著翻身壓上來的他,我呵呵一笑,「你個酸菜缸,那不過是個孩子。我是想牽個紅線,你看鶯兒那丫頭怎麼樣?」

    「我從來不看別的女人。」他撇了下唇,一副你看我做得多好的樣子,睨著我,哪像你,才……那個啥完就想起別的男人。

    我只好不再提這個話題,「你的事,都忙完了?」

    「不忙完哪敢來?」他如小媳婦一般呶起紅潤的唇,小雞啄米似的啄著我,「讓我看看,蠻兒是不是有想我。」

    我能怎麼樣?這醋罈子∼。我認命地回吻,認真地回應,認罪態度好好地任他再次掀起新一輪的……汗顏。

    日落黃昏,我渾身酸軟地泡在……被抱著泡在水溫適度的大浴桶裡,任身後這位仔細地服侍,如貓兒一般地柔順乖巧。

    「蠻兒,阿靖……一直很忙吧?」

    「呃?嗯,最近是這樣。」我懶懶地回了他,「好沒呀,再泡下去,皮都皺了。」

    「蠻兒,不如,你先跟我回浴場,怎麼樣?過一陣子,你若想回來,咱再回來?」

    難得他陪著小心地詢問我,通常情況下,他都比較直接……不論在不在床上。心頭一轉,莫不是……這麻煩惹大了?「也不用回去吧,不如,我上你那兒去玩玩?」隱約的,靖哥透露出的一點點隱晦的信息中,他似乎經營著**窟之類的場所。既然他是我男人,自然,他那份生意,也就是我的嘍,對吧?他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我頻有正義感地想著。

    片刻的沉默之後,「蠻兒真想去?」

    還真是有?我欣喜一下,連忙壓下興奮之情,盡量地不動聲色道:「若是你們都覺得我待在王府不太合適了,那就換個地兒唄。只是,我可不想離得太遠,這裡的事,總歸是我掀起來的,總不好自己個兒躲清靜了去吧?」他既然來了,定是抱定要接走我的打算,不走是不可能了,但去哪兒,我還應該有選擇權的吧?

    「那也好,只是,蠻兒忘記了以前的事,不知道會不會還適應那種環境。」

    我雙眼一亮,這是同意了?猛地轉身摟過他就大力啵了一口,「反正沒幾天的事,去玩玩也好。夠了就再回來好了,靖哥一時半會兒的也走不開。」

    「阿靖果然沒說錯,你就是一直惦記著我那兒,是不是?」落入他的算計中,我爽快地點頭,嘻嘻一笑,「明知道還來詐我?若我乖乖地跟你回去了,豈不是白讓你們琢磨我一回?」

    「就你歪理多。」他不客氣地捏了捏我臉上的肉,「走了。」

    「啊?現在呀?人家骨頭都讓你炸酥了。」

    「傻瓜,是出去了,這水都涼了,著涼了怎麼辦?」他先大方地跳出桶去,然後拿了大浴巾抱我出去。

    換了身衣服,我們手拉手地走出房門。

    原來靖哥已經回來了,正坐在院裡。石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他轉回頭一看,微微笑了下,「來,吃飯吧。」

    看著他有些疲憊的神色,我的心,又不好受了。鬆開凝露的手來到他身邊,「累了吧?今天怎麼回來得這樣早?」

    「沒什麼忙的了,就早點兒回來了。」他拉著我的手,讓我坐下,看了一眼凝露。我注意到,凝露微微點了下頭。於是他轉眼看向我:「去散散心也好,這陣子,把你憋在府裡,也悶壞了吧。」

    「還好啦,也沒怎麼悶,我找了不少事兒做的。」我不太好意思地回道。

    「看出來了,剛才差點兒以為進錯了家門。」靖低沉地輕笑幾聲,「不過,我看,大家的情緒都很高漲啊,連容叔,那老臉上似乎都泛了光。」

    我一副羞答答地樣子,扭捏地輕聲問:「你不怪我?」

    「怪什麼?你是把這兒當成家才會想著法兒地折騰,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來,吃飯了。」

    飯後,靖哥淨了身,我們才離開王府。離走之時,靖哥咬著我耳根說:「你消停地等著我。」

    於是,凝露抱著我飛簷走壁之即,也不忘問我,他說了什麼。我一笑,「秘密。」

    於是乎,招他狠狠地大咬一口,「小沒良心兒的,為了你,我容易嘛我?現在跟我說什麼秘密,咱倆兩口子還有秘密可言?」

    「大俠,小心哪,別把人家的瓦踩碎了再掉進屋裡去。」我有些壞心腸地聽著他滿嘴的酸味兒。

    「你就是不疼我了。」他控訴著我的罪行,「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了。」

    月色下,只能看見那面具下的小嘴一撇,竟也勾魂得很。我嘻嘻輕笑,「大俠,你就饒了奴家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總感覺他正抱著我繞著圈子。我看著已經飄過幾回的有些眼熟的房頂,疑惑地問:「這裡走過了吧?」

    他腳下一頓,頓時聽到一聲碎瓦聲,緊接著就聽一聲罵:「這該死的野貓,都過了叫春的時候了,還可哪兒亂跑?」

    尾音兒只隱約聽到,凝露已經抱著我躍過了三道房脊。

    我悶笑,凝露旋身落在一處小樓前,「還笑?被人罵成野貓,你還挺高興的?」口氣臭臭的。

    「高興呀,有什麼不高興的?說明你這公貓還是沒白跑,這不,拐了只母貓回來了。」果然,他唇角一翹,「那是,沒看是誰?呸呸,你才公貓呢。」

    「呵,我是母貓,至於你是不是公貓,那我就不管了,反正總有願意是的。」

    「是是,我是還不行嘛。」他拉著我的走,往樓裡走去。

    「怎麼這麼靜?這哪是什麼歡場呀,你騙我?」旁邊那院聽著倒挺熱鬧的。

    「這裡不許人隨便進的,當然靜了。既然讓你來,怎麼會騙你呢?」他摘下面具隨手丟到茶几上,「不過,有一點,咱倆先說好。你玩是玩,不許胡鬧,晚上不許去那院。」

    「憑什麼呀?人家早就想一遊紅樓青樓的了∼」我頓時氣不公,白天再隨便逛,那也沒味兒的不是?「難不成,你的就不是我的了?那我要回去。」身子一扭,就被他摟緊,「又淘氣?前院有啥好,什麼人都有,來這兒的男男女女,有幾個是好貨色?你看他們做甚?」

    「要不,我客串一回?」

    「什麼?」他眼一瞪,「不許。」

    我氣道,「就要∼!」見他沒有妥協的意思,於是一笑,「那你客串一回,我做嫖客。」

    「你說你這腦子裡天天都在想什麼?好好,就允了你。不過,不許起ど蛾子。」

    「知道了,知道了。」我本就沒打算真的客串一回窯姐,只不過是以退為進罷了。於是兩人整裝,好在他這兒衣服倒是現成的。我扮成公子哥兒,頭頂書生巾,很有些飄逸的感覺,一身青衫,胸裹得緊緊的也依然有些鼓,不過,看著倒似兩坨健碩的胸肌。腳上是厚底的雲鞋,撐起了借凝露那身長衫的衣擺。

    轉眼一笑,看著嫵媚的凝露,想了想,扯過一塊面紗,「遮上,別勾了別人的魂兒。」

    「我只勾你的,別人的白給也不希罕。」他笑笑,聽話地戴上。走出樓,來至一處小角門,閃出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爺,茗兒跟著吧。」

    我看著他很眼熟,他也衝我一笑,「少爺。」

    凝露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我從那角門走出去,隨後茗兒回身把門關嚴。

    我的眼睛瞪得老大,真是隔道門就如同隔座山一樣。這差距,咋就這麼大呢?這裡的一切,那就是個奢華,就是個**,就是個銷金窟……

    用金壁輝煌來形容似乎還不太準確,但綵燈高掛,照得亮堂堂的,也映得四下裡紅花綠葉,分外妖嬈。雕樑畫棟那是自然的,怪石嶙峋那是必須的,就連那一大片荷花池上的九曲橋也是古色古香,清雅別緻。若不是來往之人,形形色色,更甚者,如無人之境般的摸摸索索,這裡,還真是很不錯的。

    凝露護在我的外側,茗兒護在我的左後方,我歎口氣,「好一片人間仙境,竟被污了,實在可惜,可惜。」

    凝露雙眼一亮,側頭看了看我,「蠻兒可有什麼好點子?正好,近日,這裡的生意也確實有些淡了。倒不是指它能賺多少銀子,只是人少了,消息自然也就少多了。」

    這時,就聽一旁假山後響起哀求聲:「公子,求你了,呀,不……」

    然後就聽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跑出一個衣冠不整的少年,半袒露的玉胸露出一顆紅果果。臉色有些慘白,髮髻也亂了,栽栽歪歪地衝我而來。後來緊跟著一個衣襟大開,單手提著褲腰的猥瑣男人,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你個小浪蹄子,給爺回來∼」

    看那少年的裝束,明明是小侍的裝束,年紀也不大,不過十三四上下。我一甩凝露的手,迎上去讓過那孩子直接飛起一腳:「哎喲∼」腳尖狠狠地踢上一處柔軟,我順勢倒下……

    「哎呀……」對面的大叫一聲,彎下身子:「他奶奶的,找死呀?!」

    我如願倒在凝露的臂彎裡,與他相視一笑,然後直起身子。轉眼一看,那小侍已經跑得沒了影兒,於是故作大驚:「這位仁兄,這是怎麼了?」

    那人窩在地上,臉色慘白,額頭豆大的汗滴清晰可見。「你奶奶的,你眼瘸呀?沒看見爺我正疼著呢?你他奶奶的找死是不?」他如便秘一般地擠出這幾句,哼哼著。

    「哎呀,實在是對不住,適才小生不知為何腳下一滑就倒下了,難不成,是小生誤傷到仁兄了?這樣吧,小生這就讓人找大夫過來為仁兄好好看看,別是廢了。」

    他喘著大氣狠狠地瞪著我,「說吧,爺我看你還是蠻有誠意的。」

    「啊,小生誠意大大的有,仁兄且在這裡等一等,不若我親自去找大夫過來。」我直起腰,轉身就要走。

    「你奶奶的,想跑呀?你給我留下,讓……」他牛眼一轉,看到茗兒:「讓你這小廝去就是了,你來過扶我回屋。非得讓你小子大吐血不可,不然,爺就我白混一回。」

    「啊,好好,只是小生天生力薄,怕扶不住仁兄。」

    凝露適時一晃我的胳臂:「公子∼,賠他些銀子就好了,露兒可是等您好些個日子了呢∼」

    「你,你叫露兒?過來,扶著爺。」牛眼一瞇,不懷好意地盯上了凝露,露出一臉的色相。

    凝露故意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才不悅地扭著小腰踱過去,「這位爺,您還成嗎?」

    我壞壞地一瞄荷花池,於是凝露弱不禁風把人攙到九曲橋上,哎喲一聲,小腰一歪,那人就咕咚掉了下去。

    我連忙大叫,「哎呀,快來人哪,有人落水了∼」

    於是閒人們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擁上橋,「哎呀,這是誰呀,好像喝不少水呢……怎麼沒人下去救呀,我看要漂起來了……人呢,快拿竿子來呀……」

    終於,我看不下去眼了,別真的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會影響生意的。「就沒一個會水的嗎?快下去一個,撈出來吧。」

    於是身邊一個黑影撲通跳了下去,利落地撈起那個已經不吐泡的倒霉鬼,往岸邊游去。原來是茗兒。

    之後的事,就不用我費心了。我被凝露拉著在園子裡名副其實地逛著青樓,直到二個時辰後,我實在是走不動了,也累得犯了困,才被凝露抱在懷中往回走。而我,幾乎是瞬間就熟睡過去。這一下午,都是體力活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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