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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正義之旅 第二o九章 後宮斗 文 / 趙婧竹

    第二o九章後宮斗

    行至鳳棲宮,見小桃小杏都在門外轉悠著,一見我,立即跑了過來:「王妃,您快進去吧,賢妃娘娘在裡面呢……」

    見她倆都一臉的焦急,我心中一動:「在就在唄,怎麼你們好像天要塌了似的。」

    「哎呀,王妃,主子讓奴婢就等您呢,快去幫幫我們主子吧……」我被她們一左一右地挾在中間,小跑著進去。

    直接來到正殿,我揚聲未語先笑:「皇嫂,皇嫂,我來了∼」然後直接闖了進去,抬眼見皇后果然鬆了口氣似的衝我一笑,「妹妹快進來,怎麼才過來呀?」

    賢妃坐在下首,見我一身男裝,上下打量了一下,撇了下櫻唇,連動都沒動。看樣子,好像還等著我去拜見她似的。

    我理都沒理她,直接坐到皇后身邊,「我這不是來了嗎?想我了?」

    皇后含怨地瞟了我一眼,「想有什麼用?你自已在外面玩得高興,丟我一個,整日裡也沒個打發時間的。」

    大概是我倆的親密讓賢妃覺得很沒面子,竟無人理她,於是軟著小聲地插嘴道:「姐姐可是一宮之主,這後宮整天介的多少事呀,還不夠姐姐忙的?啊,妹妹忘記了,皇上讓妹妹替姐姐分擔一部分,莫不是姐姐嫌妹妹管得多了?」

    皇后的臉一冷,我在旁邊輕笑,「皇帝哥哥真是知道心疼皇嫂,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過幾日,皇嫂歇過來,只怕又有得忙了。難得的假日,皇嫂可不要辜負了皇帝哥哥的心意,正好做些愛做的事兒,豈不是更好?」

    這愛做的事兒,可是當年教給她的暗語,她自是知道什麼含意的。當下小臉一紅,「你看你,又拿我尋開心。」

    「我可不敢,怕是能讓你開心的,不是我喲?」我痞笑著,看著她的羞紅,「哎呀呀,這是誰家的美嬌娘?好一朵鮮艷欲滴的牡丹花兒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要死了死了,呵呵……」

    賢妃重重地咳了一聲,還沒等她開口,皇后就說:「賢妃先回去吧,本宮與王妃多日不見,就不招待你了。」

    賢妃的臉氣得有些白,恨恨地一甩袖子:「那明日妹妹自行處理宮內事務了,姐姐就不用再*心了。」轉身就走。

    我咦了一聲:「皇嫂可真是慈悲之人,這位娘娘居然連一點上下尊卑都不講了,皇嫂可是好性兒。」

    賢妃臉一繃,回頭怒視著我,「那王妃可曾見本宮行尊卑之禮?」

    「本宮也是你能用得的?就憑此一點,就可以將你打入冷宮了,你不知道嗎?」我不客氣地反擊道,「我對一個即將下堂的小妾,還有必要講什麼嗎?況且,連皇帝哥哥就免我行大禮,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比皇帝哥哥比皇嫂還大嗎?先把自己掂量清楚再說話的好。」

    她頓時氣得猛喘氣,指著我的鼻子:「你你……你大膽∼!」急趕幾步就衝我煽來,我一躲,就聽啪地一聲,皇后哎呀叫了一聲。

    我抬起一腳,將愣在那裡的她踹了出去,滾落地下翻了幾滾。「你……你敢踢我?」她摀住小腹一臉不敢置信地瞪著我。

    我卻不理她,見皇后捂著半邊臉,眼裡含著熱淚,連忙高聲喊道:「小桃,小杏,快去請御醫,馬上,皇后娘娘被賢娘煽了個大嘴巴∼!」

    其實小桃她們就守在門口,一聽我的叫聲,連忙衝了進來,一見皇后捂著臉,連忙轉身衝了出去。

    賢妃這下傻了,小臉慘白慘白的,眼也直勾勾地盯著地面。

    我白了她一眼,一把扯下皇后的手,用力地幫她揉著:「哎呀,皇嫂,怎麼這麼紅呀?都腫了,這可怎麼好?就說你呀,總是一副菩薩心腸,這下可好,連下面的妾都敢蹬鼻子上臉了。就算她仗著皇帝哥哥的寵愛平日裡好佔你點兒便宜,你也不能容忍這種事發生呀?總歸是一國之母,傳揚出去,讓皇帝哥哥的臉面往哪兒放?讓太子的臉面往哪兒扔?皇嫂你就是太善良了。不能總是本著家合萬事興,能忍就忍了。再這樣下去,別說人家想著法兒地把你從國母之位扯下來,就是皇帝哥哥也看不下去眼,覺得你不適合做這後宮之主的位置呢,到那時,你這大善人可沒地兒哭去……」

    一邊用力地借給她揉臉之即,一邊暗下狠手,不多時,這臉都腫得跟個饅頭似的了。皇后一直緊皺著眉頭流著淚地任我折騰,實在忍不住了才抓下我的手:「妹妹說的是,本宮就是太仁厚了。來呀,把以下犯上的賢妃拖出去庭杖三十,打入落花宮。」

    這落花宮裡,都是犯了宮規的嬪妃,雖不是冷宮,但也與冷宮的地位基本是劃等號的。在那兒,想再見到皇上,可就是難上加難了。這也算得上是後宮中的大牢了。

    賢妃一聽,掙扎著叫道:「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原是去打王妃的,是王妃一躲,才誤打到姐姐的臉上,姐姐饒我,待我自行去皇上那裡請罪可好?姐姐……」

    「敢情我家蠻兒還不能躲地受賢妃娘娘的疼∼愛∼才是嗎?」靖哥鐵青著臉,跟在皇上身後走了進來。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您可得為臣妾做主呀?王妃,王妃還踢了臣妾一腳呢……」

    靖哥先與我對視一眼,然後對皇上說:「皇兄,蠻兒雖頑皮,但決不會如此沒有分寸,還請皇兄給蠻兒一個解釋的機會。」

    皇上的目光在皇后臉上一轉,看著那已經起了青紫之色的手指印,眼中疼惜之色劃過。我眼尖地看到,心安了。

    「哦,弟妹就說說吧,因何踢了賢妃一腳呀?」

    「皇帝哥哥,蠻兒是下意識地反應。那時候,皇嫂挨了賢妃好大一巴掌,蠻兒就在身邊,心裡一急,想讓她離遠點兒就不知怎麼回事地抬了下腳,結果,就踢到賢妃了。如果皇帝哥哥要責罰蠻兒,蠻兒是不會找任何借口的,踢了就是踢了。而且,蠻兒也不會後悔,皇嫂的臉被打成這樣,若不是那一腳,還不定接下來怎麼樣了呢?一國之母,居然被皇帝哥哥的小老婆給打了,任誰看了都氣不公呀,是吧?」

    我讓出皇后身邊的位置,垂著頭走到靖哥的身邊:「對不起,我又惹禍了。」

    靖哥輕摟我的腰,「快讓為夫看看,可打著你沒有?早跟你說過,皇兄最近很寵賢妃,讓你離她遠點兒,你怎麼就不聽?」

    「不是我要招惹她的,是我一來就見她在跟皇嫂嗆聲,說什麼皇帝哥哥讓她接管後宮什麼的。我自然聽不下去了,怕皇嫂聽了心裡難受就勸了一句,說這是皇帝哥哥心疼她,給她個假期讓她好好歇歇的。過幾日,沒準皇帝哥哥就又把這後宮交給皇嫂打理了呢。怎麼說,皇嫂也是一國之母呀,是不是?誰知她就衝了過來,要打我。我當然不能傻傻地等著挨打呀,於是一低頭,就打上皇嫂了。也確實是誤打,若我挺著不躲,也就打不到皇嫂的臉上了。」

    「皇上,皇上,您聽到了嗎?臣妾真的是誤打的,真的,您就別讓皇后打臣妾的板子了,皇后想打死臣妾呢,要打三十大板……,您救救臣妾呀……」

    我轉眼看向皇帝,他正坐在皇后身邊,一臉悔意地為皇后吹著涼氣,轉頭怒斥:「賤人,你還有臉說?王妃也是你說打就能打的?朕尚且免了她一應的跪拜之禮,你居然敢動這心思?來呀,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若還有口氣在,丟進冷宮,自生自滅。」

    又沉著臉:「御醫呢,還沒來嗎?都死哪兒去了……」

    「皇上,老臣已經來了。」

    門外有道蒼老的聲音接下話茬兒。

    「還不滾進來?不知道皇后被傷著了嗎?」

    總之,一陣兵荒馬亂之後,院內的慘叫聲也沒了,皇后娘娘的臉也抹上了淡綠色的藥膏,正伏在皇帝懷中嚶嚶地低泣。

    皇帝好聲哄著,「是朕委屈了你,自今日起,後宮之事還是由你來管好了。對了,朕那兒可有上好的凝脂露,一會兒讓人送了來,用了之後,一定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

    皇后抬眼紅腫的淚眼,一眨,落下淚珠兒一對,哽咽地說:「還以為皇上至此以後都不會再理臣妾的死活了∼,嗚∼」

    我一扯靖哥的袖子,使了個眼色,小嘴一呶,往外就溜。目的達到了,這時不撤,更待何時?

    「弟妹慢走,朕還有話要說。」

    「啊?哎呀,皇帝哥哥,蠻兒這可是想讓你們再溫溫二人世界呀,我這小心臟也嚇得撲通撲通的,需要靖哥回家安撫呢。」我陪著笑臉,「都是自家人,封賞之類的,就不用了,蠻兒也不是為了這個才維護皇嫂的。蠻兒只是為了皇帝哥哥的面子,謝字也不用提了,容我們兩口子回家壓壓驚好不好?」

    「弟妹,今日之事,雖說賢妃有不是,但弟妹從中做了什麼,朕也就不追究了,總歸你是一心為你皇嫂著想的。只是朕的家務事日後自有你皇嫂來*心,你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朕自問不是個昏君,該如何做,心裡有數。有哪些該給朕看的,確實屬實,如實上報就是了。」

    我一愣,轉爾嬉皮笑臉地點頭,「知道知道,以後蠻兒盡量少進宮就是了,免得再有什麼事發生,有推波助瀾的嫌疑。不過,皇帝哥哥也是的,如此品性的女人也居然當個寶似的寵著,莫不是被人家的好手段給蒙蔽了?能不讓人擔心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自古也有不少,您是我的親大伯子,我能不上心嗎?哎呀,哎呀,我就這走,不打擾兩位的親熱就是了,回見了您哪。」

    我一見他越來越沉,知道不能太過了,於是拉著靖哥就出來了。

    坐在馬車裡,靖哥總是一副深沉地打量著我。

    「幹嘛?有話就說,你這樣很困擾我噯。」

    「我看,就是把蠻兒丟進深宮大內,蠻兒也會如魚得水,混得風聲水起的,嗯?」

    「哎喲喂,您可別嚇我,就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兒,我這小身板哪經得起幾次折騰?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怎麼會?今天這事,蠻兒就玩得挺高明嘛。」

    「別介,我那是覺得皇帝哥哥心裡已經有決斷了,所以正好借此機會,來了個出師有名,不然,你以為我傻呀?皇帝哥哥那麼精明的一個人,那眼,跟火眼金睛似的,就我這點兒小把戲還能逃得出他老人家的法眼?不過,那賢妃也確實囂張,居然真來打我。這樣的女人存於後宮之中,不是個好事,我也是為皇帝哥哥心疼。他辛苦幾十年的基業,不能毀在一個小女子手中吧?你說說,就她家那兩父子,哪個是好東西?若不是仗著皇帝哥哥的寵愛,敢嗎?」

    「得了得了,你這小嘴,我是說不過。不過,今日之事,你確實做得過了。皇嫂怎麼說也是……,你怎麼能讓她吃這個虧呢?」

    「哎呀,我是真的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敢真打。只是下意識地一躲,誰知姐姐卻替我受罪了。想個什麼法子,好補償姐姐呢?你幫我想想呀,不然,我這心裡還真是不好受,怕晚上睡不著覺呢。」

    「唉,希望皇嫂不會因此責怪你。」

    「不會的,姐姐是蕙質蘭心,菩薩心腸,不會誤會我的。再說,也是那賢妃自己找死,跟我有什麼關係?今天就算不是我,她早晚也闖出禍來,你不信?只不過,那時,誰被她害得淒慘可就說不好了。」

    「你呀,總是有說的。不過,倒也有幾分歪理。」靖哥輕歎口氣,「但願我們查的事,早日水落石出,早點兒離開朝堂,回去過我們的小日子。蠻兒,你還是很有遠見的,當初若不是堅決地離開,只怕我也難免會被捲入其中。」

    「那是呀,我多有智慧呀?為了我們家的安定團結,還是離事非圈子遠點兒的好。」

    深夜,看著力盡沉睡的皇后,西門靖歎口氣,披上衣袍來到外間。

    聽了暗衛的報告,沉思了一小會兒,「以後,只管暗中保護好靖弟與弟妹,這些事,不用再盯著了。」

    暗衛消失後,他歎口氣,「這妮子,刁鑽古怪,偏又溜滑難纏,好在大是大非還拎得清。也不知道靖弟怎麼就覺得幸福呢?這樣的人兒,就是白給朕,朕也不敢要。後宮若有這麼一位,怕不早就翻天覆地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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