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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消遙游 第一八二章 被吻了 文 / 趙婧竹

    第一八二章被吻了

    「叫我靖,靖哥或大哥,」他眼神有些黯然,讓我有些愧疚。「我以前就叫你蠻弟來著,那時候的你呀,跟現在的表情一樣一樣的,真希望時光能倒回,讓我也回到年輕的時候。」他一臉感慨地回味道。

    沒想到,看他好像是這群相公中最酷的一個,說起甜言蜜語也是如此的拿手。我的心,有些安下來,原來,這原主兒以前跟我的性格好像呢,那,是不是就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裡面的魂兒其實被換了呢?

    「為什麼還叫你大哥呢?」我好奇地問。

    「因為你曾女扮男裝與我結拜來著,那時候的你呀,十足一個鬼靈精兒。」他一邊說,一邊將我放到他的大腿上,像摟個孩子似的,輕拍著我的背,又說:「其實我早就看出你是個女娃來著,可就是喜歡看你那種小淘氣樣兒。」

    我細心地聽著,一臉的羨慕,一臉的憧憬。

    於是他越說越起勁,我也漸入那種意境中,神態之間,也越是與他親暱起來,而我並沒有覺察到。

    原來,這原主兒還真是跟我一個脾氣呢,好希望他口中的那個就是我。我如此一想,心,竟有些酸痛起來。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他收住話頭,抬起我的下巴,著急地問。

    「我好希望你嘴中的那個就是我,」我情態中帶上了小女兒般的嬌嗔,「可是,我現在一點兒印像都沒了呢。」

    看著眼前那被咬得有些泛白的下唇,西門靖順著心意,心疼地舔上它∼我吃驚地睜大了眼,天∼!這、這、這就開始了?太快了吧,人家還沒有準備好的說∼!可隨之,我就被他那深邃的眼給迷惑住了,嘴輕啟,那久侯多時的溫熱之物就狂野地闖了進來,我瞬間被迷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終於在我要窒息之時,久違的空氣重又奔入我的肺。我尷尬地不敢看向他深情的眼眸,只覺嘴裡被他吮得乾渴異常。舔了舔唇,才沙啞地說:「水∼」就被他又一口狠狠吻上,順勢被壓在床上。神智再度迷失,直至胸被大力揉捏上。

    「嗯,嗯∼!」我奮力反抗著,努力不懈地推著他的胸,人家不要**的∼!眼淚不自覺地滑落。

    終於他停下狂野,將頭重重地砸向床板,咚的一聲嚇了我一大跳。

    「對不起,對不起,蠻兒,原諒我不該在你失憶時對你如此孟浪。」他大口喘著粗氣,在我耳邊繼續說道:「我對你來說,如今只是陌生人一樣。雖然我想你想得要發瘋了,可也不該如此待你,你別生氣好不好?求求你了,別討厭我,我再不這樣了,好不好?原諒我,好不好?」

    我抽泣著,想推開他,誰知他更加用力地抱緊我,連聲道:「我不是人,我不好,求你別這麼快就煩我好不好?我有信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好不好?好不好?」

    我心軟地一歎。算了,我初來乍到的,眼前除了這六個據說是我的相公的男人外,還真就沒一個能讓我放下心能全心信任的人。輕輕拍拍他的背,「快起來,人家要被你壓死了。」

    他立即起身又將我抱起來,落坐於他的腿上,一臉尷尬地看著我,竟沒了剛才那討好求饒的賴皮來。

    我發現他們好像都喜歡抱我坐於他們腿上,雖然我有些尷尬的,但,私心裡竟是很喜歡。喜歡?莫非,我本就是個*的天才?我臉紅的暗唾了自己一下下,好會做夢喲。

    顯然,我的自我反醒自我批評讓這位靖哥哥誤會了,他的臉上又泛起了紅光。「我的蠻兒,你真好。」他窩心地輕輕親了我一下,沒再深入發展。

    我鎮定了一下,正色說:「既然知道我現在失憶了,就不要做些讓人誤會的動作。要是你們六個一起撲上來,我還要不要活了?不許再動手動腳了,記住沒?」

    「是是是,」他一連聲地應著,酷酷的臉上,竟掛起了紅韻,我瞪了大眼,仔細地盯著瞧。這讓他更加的不好意思起來。

    原來是個悶騷男,我暗自好笑地想到。

    他的頭越來越低,最後竟靠上我的肩頭,悶聲道:「蠻弟不要把剛才的事告訴他們好不好?本來大家說好的,要讓你慢慢接受我們的。」

    那呼吸之間的熱氣將我的心撩撥得癢癢的,不禁想道:這難道不是變相地佔我的便宜?這賣茄糕的,扮豬吃老虎不成?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推開他,門一推,那妖孽第一個閃進來,隨即大聲叫著:「快看快看,有犯規的了!」

    我僵直了身子,怎麼回事?貌似被捉姦在床了?還好吧,衣服還不是很亂的說?

    西門靖此時一臉鎮定地抬起頭,哀怨地橫了那妖孽一眼。「我才幫著蠻弟回憶回憶過去,你嚷嚷什麼勁兒?」

    咦?我臉上更加的赫然,心頭轉念,這廝,莫不是真的扮那個什麼吃那個什麼不成?

    凝露眼尖地盯著我那似乎腫脹的唇,得意地說:「人贓並獲,你還想賴?」又身子一軟地滑落於我身邊,勾著我的腰,貼了上來:「娘子好偏心,怎麼只容他一人親熱?人家也要嘛∼」

    我對這妖孽向來感冒,不說第一眼見他時給我的印像就不好,單就眼下這媚得入骨的騷勁就讓我非常疑惑,當初那原主兒是怎麼看上這位的?如此風騷的也收了,是怕後院的杏花不出牆嗎?看也知道,不能是個省心的主兒。

    輕輕靠向那頭假豬,不管怎麼說,剛才的深情告白還是打動了我的心的。

    西門靖得意地一收我的腰,伸手推開凝露。「你現在不吃香了,老四,蠻兒已經忘乾淨了你,別太靠近她,免得嚇著了她。」

    凝露鳳眼一翻,轉而一臉淒切切地看向我,小嘴委曲地咬著,似恨還怨的,讓我覺得一股冷風吹過,渾身一顫,起了層雞皮疙瘩。

    白嵐搖了搖頭,把手中的砂鍋放於桌上,走過來一把從西門靖懷裡抱起我來。「別鬧了,蠻兒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你們這樣一鬧,該讓她誤會了。」

    我還真就想著莫非這相公團真的是外和內不和?聽了他的話,心,就定了下來。他的話,我總是莫名地無條件相信。

    果然,那兩個一副針尖對麥芒的眼神,立即就變了回來,嘻嘻笑著圍到桌邊。

    正想著,那三個呢?就陸續走進來那三位,手中都沒空著,不一會兒,桌上就擺滿了吃食。

    接下來的二天,小蠻都是在痛並幸福中度過。中看不中用,啊不對,是能看不能吃呀。好怕一步走錯,惹來一大群寂寞難耐了許久的餓狼。

    第三天一大早,天才微亮時,小蠻就被人抱到舒適的馬車中。

    我從半睡半醒中曾撩起眼皮看了看,當聽到耳邊有人溫柔地說:「接著睡會兒吧,一會兒再叫你起來,現在太早了。」恍惚中聽出是嵐哥的聲音,於是安心地一笑,瞬間又熟睡過去。

    當舒適的溫度變得越來越熱時,我不得不從夢中醒來,抹了把脖子上薄薄的汗,立即有人溫柔地為我扇起了風。

    我將拱起的身子放平,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就看到白嵐正淺笑著看著我。

    身下傳來的輕微晃動讓我的心雀躍了一下,問他:「是在馬車上?」

    「小蠻看來很喜歡,是不是?」白嵐手裡拿著準備好的濕巾給我擦拭著臉。

    我四下看了看,好大的馬車,四周通透掛著紗簾,正隨風輕舞。透過輕紗,我看到莫離、拔拓昊、凝露、西門靖正騎著高頭大馬分成兩邊護在車外。前面的簾子一撩,帶著一精緻的銀狐面具的追風側身轉過臉,笑著問:「蠻主子醒了?可是熱了?一會兒就找個涼快的地方歇歇腳,等日頭偏了些再趕路。」

    雖然面具擋住了他大半張臉,但我還是從那眼神及鼻以下的部分輕易判斷出是他。

    「好漂亮的面具,給我看看。」我向他伸出手去。

    白嵐一抬手就遞過來一個:「這也有的,我們每人一個,還是你當初設計的呢。」

    我一聽來了精神,仔細低頭打量。果然既新穎又獨特,還是鏤空的花紋。莫非,那原主兒也是穿過來的?不然,這麼現代感的設計,真的不像是這個年代應有的產物。

    又好好看看車內的設計,好歐式的風格哦。

    指了指車內,「這也是我以前設計的?」

    「是呀,」白嵐點頭,「以前的車子晃得厲害,坐著又硬,現在這樣,都是你的提議。你又坐不得轎子,好在這馬車不會再讓你吐得稀里嘩啦了。」

    我又向後倒去,躺在柔軟舒服的軟墊上。「是不錯,很難想像,我居然這麼有才,呵呵。」

    「小蠻,蠻兒?」見我又閉上了眼,白嵐連忙輕輕搖著我,「來,把藥吃了,再稍微墊點兒東西,一會兒中午再吃些好的。」

    我於是閉著眼,就著他的手將藥丸吃下。嚥了二口水,吃了幾口糕點就搖頭不要了。

    雖然四周是輕紗,比起一般的馬車是透氣得多,可還是熱呀,連風都是熱的。我沒了觀風望景的閒心,枕著嵐哥的大腿瞇著眼兒。

    這邊騎著馬的凝露透過輕紗看著我,討好地說:「蠻兒,前面不遠處,我記得有條小溪,水不深,但很是清澈。一會兒,我給你抓魚去,咱烤魚吃,好不好?」

    我一聽,立即來了精神,翻身坐起,隔著輕紗衝他說:「好啊,好啊,不過,有沒有什麼調料呀,不然,沒滋拉味的,跟林少白烤的一樣,不太好吃的。」

    「當然比他烤的強上百倍了,而且,蠻兒的手藝才更好呢。」他衝我一伸手,「要不要騎馬?我抱你。」

    「才不要,想讓日頭烤死我嗎?」我不客氣地又倒在白嵐的腿上。

    他不懈地繼續:「來嘛,來嘛,我們騎馬快點兒去,我們先去水裡涼快涼快,好不好?」

    我一聽,有些心動,抬眼看了看白嵐。他放下手中的書,溫柔地衝我一笑:「想去就去,不用擔心我。」

    凝露耳尖地聽到,嘻嘻一笑,一撥馬頭,撩起紗窗衝著我伸出雙臂。我猶豫一下,還是心動地衝他伸出胳膊,任他將我橫抱於他座前。

    他一磕馬腹,笑道:「各位兄弟慢走,咱們加點兒速。」

    被他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臂彎中,我隨著他一起顛簸著,有點兒小時在公園騎那種老式木馬的感覺,也是上下前後地顛,不禁笑了出來,頭一次好好地揚起臉看著他。

    被我的笑聲感染到,他的笑容越發的開懷,沒有了那種讓我看著就不舒服的嫵媚,也好陽光呢。性感的薄唇輕啟,湊到我耳邊:「蠻兒笑得讓為夫的心好癢癢,捨得拿正眼看我了?」

    我臉一紅,抬手撥開他的下巴,無意間撫過他的唇,「好好騎馬,別把我摔下去。」

    他忽地壞笑,猛地把手一鬆,我頓時有要飛出去的恐慌,驚叫一聲,緊緊摟上他,如壁虎一樣,氣憤地衝他嚷:「幹嘛!找死是不是?!」

    他哈哈一笑,將我如孩童一般抱牢。「就是甩下去,我也會給蠻兒做墊子鋪在身下的。」復又得意地啵了我一口,看著我惱羞的小臉,哈哈大笑起來。

    我看著他的笑臉,不禁被迷了進去。這個喜怒不定的男人,是那麼的耀眼,雖然有時陰柔得不像話,但我卻可以輕易地感覺到他對我的心意。就像我堅信,不管我怎麼在話頭上數落他,他也不會真與我動氣一樣。這麼桀驁不馴的男人,這樣吸引女人眼球的男人,是如何甘心與人分享心愛的女人的?原主兒的魅力究竟在哪呢?

    舌尖上傳來酥麻的感覺讓我吃了一驚,回過神來就覺得嘴裡多了一物。我嗯地一聲,想將那如靈活的東西頂出去,卻聽得耳邊一聲悶哼,它更是瘋狂地捲了過來。

    我不禁沉浸進去,眼一閉,不管不顧起來。不是沒有接吻過,可這般高超的吻技還真是沒有過,我私心地不想過早結束它,於是努力與之糾纏起來,迷糊中,也覺察不到馬背上的顛簸了。我覺得我馬上就化掉了,赤子之心,我在這一吻中盡數得之,我想,我會心甘情願地接受接下來的一切。

    但當腹下一堅硬之物狠狠地抵上我時,我的腦袋激靈一下清醒了過來。

    狂喘著,我奮力抓住在我身上忙活著的手,我睜開眼,看向這一臉慾火的男人,艱難地吐出:「不、不要……」

    他深深地看向我的眼底,許久,其實是我度秒如年,才點頭:「好,我不勉強蠻兒。」

    眼前忽地沒了他,只看到湛藍的天,遠處幾朵悠閒的雲。咦?什麼時候躺在地上了?身子的後知後覺讓我感應到身下柔軟的草墊。

    等到身子有了絲力氣,我才在半人高的草叢中坐起來。隨手收攏上敞開的衣襟,四下打量著,那個點了火就沒了影的臭男人跑哪去了?

    「凝……凝露?」空寂的一切,我怯聲地喊著他。不是慾壑難填又得不到發洩,而把我丟下了吧?我……我人生地不熟的,讓我怎麼活下去?這一刻,我是真的感覺到了恐慌,心,空前地空洞起來。

    正忐忑中,眼前的草叢一分,一落湯雞就這樣冷不丁地冒了出來。

    「蠻兒別怕,我在呢。」他的頭髮還往下滴著水,臉上也水汪汪的,衣服更是濕濕的裹在身上,滴下的水珠都順著草莖滑了下去。

    看得出來,我的呆樣兒讓他好擔心。雙肩被他輕輕地揉按著,「蠻兒,怎麼了?我沒走,就是沖個涼去了。」

    一種失而復得的心情緊緊糾著我的心,我委屈地眼一紅,落下淚來。顧不得他一身全濕,跪起撲進他的懷裡:「討厭,人家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壞蛋∼,討厭鬼∼」

    凝露有些啼笑皆非地摟緊這個自打醒了後就不太待見自己的小女人。「不會的,不會的,我怎麼會捨得不要你?是你不要我,我才要去降降火呀,我的娘子,我的小蠻兒∼」

    我一聽,頓時收了委曲的哭聲。蝦米?我抽泣了二下,還是我的原因?我又羞又惱地捶向他,「都是你不好啦,也不說一聲?就那樣咻地不見了,這前後也見不到一個人影,人家當然……」

    我嚥下無盡的抱怨,向後縮了縮身子,心又提起來。他那種要吞了我的眼神又來了∼順著他的眼神,我向下看去。呃∼,胸前被他的濕衣浸透,外面的紗衣幾乎全透,透出裡面大紅的胸衣,那半圓的酥胸隨著我的喘息似乎要脫穎而出∼?

    「啊,色狼!」我一巴掌出去,捂上他的眼,「不許看,不許看!」

    他嘿嘿笑著,應付著我的胡攪蠻纏。「好,好,不看,不看,都看了十多年了,早就沒什麼可看的了不是?」

    我更加地任性起來,狠狠將他推倒,騎到他身上,像個女皇似的,「哦?看夠了?那你倒是說說看,想看誰去呀?嗯?」雙手還卡在他的脖子上,一副不說明白就不罷休的樣子。

    他不在意地哈哈大笑,任由我胡鬧,那開懷的笑容讓我也感染上,真心地跟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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