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決定暫時不見郝仙師,他讓周洪取了郝仙師一滴鮮血,然後用丹藥通變為郝仙師推演了增進功力的丹藥配方。
秦陽把玄元級丹藥配方交給了周洪,吩附周洪快將丹藥所需的藥材配齊,將丹藥煉製好後讓郝仙師服用。
做完這件事之後,秦陽覺得也該回天月學院重開始應戰那些挑戰者了。
臨走時,秦陽向周洪交待了二件事,第一件事,讓周洪和玉鏡城的丹藥師多接觸,以獲得多的購買藥材的渠道。第二件事,讓他善待郝仙師,為郝仙師煉製丹藥的藥材一定要快找齊。
至於多賺錢什麼的,秦陽也不用交待了,這個周洪比他行。
秦陽回到天月學院,直接拱進了自己住的那個小院。此時秦陽已經離開這個小院有五十來天時間了。
小院的禁制翻滾一大片傳音符,像一群迷路的蝴蝶,小院的門口飛舞不休。
秦陽手一伸,抓住一張傳音符,立即傳來雪蕊客氣的聲音:「秦陽道友,準備得怎麼樣了,有什麼需要管說。」
秦陽又抓一連抓了幾張傳音符,仍然是雪蕊的聲音。
秦陽不由沉思起來,從進入天月學院之後,雪蕊對他的態大變,他甚至可以看出雪蕊有時為了討自己歡心,而不惜委屈自己。
雪蕊倒底有什麼目的呢,由於他和雪蕊的關係太過複雜,要分析起來,雪蕊這麼做也並無不合理之處,畢竟雪蕊的命掌握自己手裡,雪蕊的靈根能否恢復也自己一念之間。
但這些事又似乎不太符合雪蕊的性格,因此他猜雪蕊有什麼目的。
不過對秦陽來說,不管雪蕊有什麼目的,他必須堅持把雪蕊的命抓住,絕不給她徹底解毒,第二條,絕對不要太快使雪蕊的靈根恢復,掌握了這二條,就算雪蕊奸似鬼,也弄不起三尺高的浪花。
接著秦陽又繼續伸手抓其他傳音符,肖月兒的傳音符很多,秦陽每次聽到肖月兒溫柔的聲,都會從心底裡出一陣微笑。
「秦陽哥哥,我你給的的丹藥好厲害哦,我的修煉速現快得無法想像。」
「秦陽哥哥,月兒想你了!」
「秦陽哥哥,月兒雖然想你,可你別急著出關啊,一切準備好了,有把握了才出關。」
「秦陽哥哥,月兒好慚愧,什麼忙都幫不上你,月兒一定要三年後為秦陽哥哥拿到雪龍寶甲和冰鐵亙古劍。」
「秦陽哥哥,任瑤姐姐今天來找我了,她想打聽你的來歷,可是我什麼都沒說,秦陽哥哥不讓說的事情,月兒絕對不說。」
從傳音符傳來的一個個「秦陽哥哥」充滿了溫情,秦陽每聽一次,都湧起一陣暖意。
肖月兒後一張傳音符是十天前出的,秦陽聽到這張傳音符的內容,不由精神大振。
「秦陽哥哥,我已經到了先天後期的邊緣,我要閉關一段時間,也許再見到秦陽哥哥的時候,月兒已經是先天後期了,秦陽哥哥真好,給了月兒那麼多靈丹妙藥。」
把肖月兒的傳音符全部聽過一遍之後,秦陽又開始聽其他的傳音符,這些傳音符大多數是一些先天期的挑戰者來的,指責他拖延時間。
從這些人的聲音裡,秦陽聽出他們的不安,與其說是指責,不如說是來試探虛實。
令秦陽大感意外的是,任瑤也居然過來一張傳音符,秦陽打開之後,傳音符傳來任瑤霸道的聲音:「你倒底是誰,你為什麼叫我女流氓?為什麼你會我的那種身法。給我一個合適的解釋,我學院玉鉤湖畔等你三天,如果你不來,後果自負。」
這個傳音符令秦陽大為頭痛,按照薛老怪的說法,任瑤服用忘情丹後,她的記憶裡就壓根沒有秦陽這個人。
至於任瑤的記憶倒底是一種什麼狀態,秦陽可想像不出來,可能只有任瑤自己清楚了。
秦陽一看傳音符上的留言時間,已經是十天前出來的了,現已經過了任瑤約定的時間。
秦陽可是瞭解任瑤的,知道她非常好勝,凡事要爭出個勝負來。現自己不去赴約,按照任瑤的性格,秦陽估計自己會有一番麻煩。
不過,就算自己準時赴約又能怎麼樣,找到辦法恢復任瑤記憶之前,就算他找到任瑤,恐怕也解釋不清楚。
雖然他相信自己用丹藥通變,一定能找到為任瑤恢復那段記憶的丹藥,但是薛老怪忘情丹的藥方秦陽可是看過的,配製起來需要的珍稀藥材相當多,解藥需要的藥材也極難找齊,秦陽估計自己一時半會很難解決這件事情。
秦陽雖然迷戀任瑤的美色,但是事情的輕重緩急,他還是分得一清二楚的。
失去一段記憶而已,又不是要命的事情,著什麼急啊。
聽完傳音符後,秦陽到競技管理部去了一趟,提出了重應戰的申請。現競技管理部的那三個負責秦陽競技事務的副導師,對秦陽客氣至極,立即讓秦陽自己挑選恢復應戰的時間,秦陽就選第二天就開始應戰。
從競技管理部回來之後,秦陽徑直回到自己的小院。
一個俏麗的的翠黃身影佇立小院的門前,秦陽一看正那身影,立即認出是任瑤。
見到任瑤,秦陽就會想起自己對任瑤曾經有過的衝動。
秦陽想起任瑤身上散出的那種馥郁的香味,仍就癡迷不已,血脈賁張,充滿了一種難以抑制的**。
秦陽認識任瑤時,二人的地位可謂天差地別,那時任瑤已經是一個先天期的修仙者,秦陽卻還為掙開光的一塊靈石奮鬥,可謂一個天鵝,一個是對天鵝充滿**的癩蛤蟆。
不過,秦陽卻從來不會認為自己的任何癡心枉想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因為他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是一隻癩蛤蟆,即使是妓院當小廝時,秦陽仍舊相信自己就是人龍鳳。
任瑤的一聲嬌喝打碎了秦陽的對任瑤體香的回味:「粗眉小子,站住。」
秦陽瞇著眼打量著任瑤,歪著頭問道:「姑娘有事嗎?」
任瑤面帶怒容:「我玉鉤湖等你三天,為什麼沒來?」
秦陽忍不住一笑,任瑤還是那麼大神經,如果她這話讓別人聽到,難免會被人說三道四。
任瑤見秦陽吃了含笑半步癲似的,笑得很邪惡,心氣,大聲說道:「你笑什麼?問你話呢,我玉鉤湖等你三天,你為什麼不來。」
秦陽對任瑤的性格瞭解得很透徹,實不願枝葉末節的事情個和她糾纏,便收斂笑容,正色道:「下閉關,今天才收到任姑娘的傳音符。」
任瑤冷哼一聲,好像秦陽欠了她似的,氣勢洶洶地問道:「你架子挺大的啊。先不追究你失約之罪,我問你,你為什麼會我的那種身法。」
任瑤指的身法就是落紙輕煙身法,當初落霞嶺胡羅的洞府,為了對付胡羅,秦陽把這套身法傳給了任瑤,其實任瑤只學了一個毛皮而已。
現任瑤的語氣竟有秦陽偷學了她這套身法的意思。任瑤顛倒黑白的本事,令秦陽歎服不已。
看見秦陽只用一種玩世不恭的眼光看著自己,卻不回答自己的問話,任瑤一跺腳,惱怒道:「問你話呢,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