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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二章 比試身法 文 / 酒僧

    秦陽可是知道任瑤的大小姐脾氣的,自己不回答,她會一直問下去,甚至動用武力手段。

    他現可不想多生事端,因此他收起玩世不恭的樣子,對任瑤正色道:「這套身法還是下教姑娘的呢。」

    「這套身法是你教我的?」任瑤低頭深思起來,過了一會,她抬起頭,倔強地說道:「我不信。」

    秦陽道:「是不是真的,咱們比試一下就知道了,先說好啊,只比試身法。」

    任瑤一聽比試,就來勁了,滿口答應下來。

    秦陽修為是後天後期,任瑤便大方地讓秦陽用落紙輕煙先跑一程,然後她再來追。

    知道任瑤的逞強性格,秦陽也不推辭,對任瑤說了一聲:「任姑娘你看著,我動身了。」

    他話音剛落,身形如煙,留下一道殘影,人立即從原地消失,瞬間即到離任瑤一丈開外的地方。

    任瑤狡黠地一笑,加持了一個加速術,用落紙輕煙身法向秦陽追過去。

    落紙輕煙身法這套身法有三個要點,第一,是要用劍氣控制身體的重量,使身體的重量可能減輕;第二,速要足夠快;第三,要踏罡步鬥,下腳的方位和時機要十分講究。

    任瑤畢竟是先天期的修仙者,用真元控制身體的重量做得可比秦陽好得多了。

    至於速,先天期的修仙者已經能夠使用飛翔術,速當然比秦陽快多了。加之任瑤又加持了加速術,速已遠非秦陽可比。

    秦陽比任瑤唯一強一點的就是踏罡步斗了。

    踏罡步斗要求腳踏乾、坤、坎、離、兌、艮、震、巽八宮方位,而每宮又有八個方位,分別是主位、一世位、二世位、三世位、四世位、五世位、遊魂位、歸魂位,涉及到變化十分複雜。

    踏罡步斗是落紙輕煙身法有技術含量的部份,任瑤只學了一個皮毛。

    因此管任瑤前二項都佔優,秦陽仗著踏罡步斗的巧妙,每每任瑤即將抓住他時化險為夷。

    任瑤見自己的速比秦陽快得多,卻無法抓住秦陽,不禁惱怒起來,她大聲指責秦陽不講規矩,耍賴皮。

    秦陽也加持了一個神變狂風訣,頓時秦陽的速和任瑤相當,相同的速下,秦陽踏罡步斗的優勢立即顯露出來,任瑤一下子就被秦陽拉開了一丈的距離。

    任瑤大怒,指責秦陽違反約定使用加速術,全然忘記了自己先用加速術。

    秦陽心不禁暗歎,看來任瑤跟自己混了一陣,流氓無賴習氣倒學了不少。

    任瑤將速提升到極至,仍舊和秦陽保持著三尺的距離,她不禁惱羞成怒,把和秦陽之間只比身法的約定扔到了宵雲外。

    她銀牙一咬,一拍儲物袋,一個銀光閃閃像魚網一樣的法器出現她的手,她紅唇輕動,手一揮,一道銀芒向秦陽射過去,轉眼那道銀芒化著一團銀光從天而降,眼看就要將秦陽罩入其。

    秦陽氣苦,身形一晃,躲開了那團銀光,秦陽大罵了一聲:「女流氓!」

    那團銀光長了眼似,追著秦陽,逼得秦陽只好使出了落紙輕煙身法難的一招「遊魂歸位」,他右腳踏坎宮的五世位,左腳踏坤宮的遊魂位上,身體一扭瞬間縱到任瑤的背後,他伸出手指想點了任瑤的穴道。

    任瑤速頗快,用落紙輕煙身法躲開了秦陽的攻擊。秦陽一指點空,那團銀光轉瞬又向他罩過來。

    秦陽根本無暇去取法器,只得再使「遊魂歸位」避開銀光的追擊。

    這時,秦陽加持的神變狂風訣作用時間只有十秒鐘,十秒鐘一過,秦陽的速很快就慢下來,這種速根本就無法逃過銀光的追擊。

    就這萬分危急之時,天空突然出現一個金鐘法器,向追著秦陽的銀光擊去。

    金鐘法器出的金芒轉瞬間被追著秦陽的那團銀光吞噬。

    秦陽聽到一個女子出「啊」的一聲,金鐘法器跌落一塊石上,出青銅器和石頭相撞出的「光鐺」之聲。

    那團一直追著秦陽的銀光,突然轉向,向秦陽的左側飛去,秦陽向左側一看,只見那團銀光飛了一個人的頭上。

    那人正是雪蕊。那團銀光飛瀉而下,轉眼變成了一張銀色大網,將雪蕊困住。

    任瑤此時也認出了雪蕊,連忙收回銀網,對雪蕊說道:「雪妹妹,怎麼是你?」

    雪蕊和任瑤之間修為差距太大了,她出的金鐘法器雖然替秦陽擋了一下那張銀網,但金鐘法器的金芒被那團銀光吞噬,她的心神也受到了震動,一時還沒緩過勁來。

    秦陽走到雪蕊跟前,扶著她,關切地問道:「雪姑娘,你沒事?」

    畢竟雪蕊這個時候替他解了一個危,秦陽這一聲倒完全出自真心。

    看到秦陽關切的眼神,雪蕊心裡突然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暖意溢上心頭,她感到自己和秦陽真的是綁一起的的,剛才她看到任瑤攻擊秦陽時,竟然想也沒想,就出金鐘罩去保護秦陽。

    剛才不顧一切去保護秦陽的那一刻,雪蕊可以解釋為秦陽掌握著她的生死,而現湧起來的暖意,她卻無法解釋其來源了。

    任瑤也趕緊走到雪蕊跟前,扶住了雪蕊,責怪道:「雪妹妹,這小子是你什麼人啊,這麼護著她。」

    雪蕊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任瑤臉色一沉,說道:「既然這人和雪妹妹沒有關係,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任瑤說著,將銀網狀的法器祭了空,雪蕊連忙搖頭說道:「任姐姐,你莫要傷他,他……他和我大有關係。」

    任瑤瞪了秦陽一眼,收回閃動著銀芒的網狀法器,對雪蕊說道:「看雪妹妹的面子上,粗眉小子,我就放你一馬,今天的比試算我贏了。」

    還沒等秦陽開口,任瑤已經揚長而去。

    秦陽望著任瑤的背影,想到無極谷和任瑤同生共死的日子,無聲地歎了口氣。

    雪蕊臉上漸漸有了一絲血色,她意味深長地對秦陽說道:「你別怪任姐姐,她半年前得了一場怪病,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

    雪蕊的這句話,已經表明她猜出秦陽和任瑤以前認識了,秦陽暗歎雪蕊的聰明,只可惜她是自己綁架的敵人。

    秦陽攙扶著雪蕊回到小院,雪蕊受傷不重,此時已經完全恢復。

    因為任瑤的失憶,秦陽倍感世事無常,想喝些酒,他正想著,雪蕊已經捧出了一壺酒,揭壺蓋,一縷異香鑽進秦陽的鼻孔。

    秦陽詫意地看著雪蕊,倒不是因為這酒有什麼異常,而是雪蕊。他之前認識的那個蠻橫的雪蕊和他面前這個溫馨可人的雪蕊判若二人。

    雪蕊盈盈一笑,對秦陽說道:「一直想和道友喝上二杯,只是道友不肯賞臉,今天借任瑤姐姐的光,與道友偶遇,還請道友賞臉不要推辭。」

    雪蕊的變化太突然了,秦陽不禁有些警覺,他推辭道:「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酒這東西,亂人神志,戰前還是不碰為妙。」

    雪蕊幽幽說道:「小女子糊塗,不知道友明日要迎戰,改日再請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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