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雲軒」裡的獨立別墅是民國湘南省省長的家的房間寬大,每間房子都整整足有四十幾平方米,佈置成一個個的沙龍,沙發、酒櫃、吊床、木椅之類看似擺放凌亂,卻又使人坐下來後不感覺空蕩蕩。
羅翔和周運昌、程東坐下來,各自佔了一張沙發椅。不一會兒,旗袍的媽媽桑帶了六名小姐上來,小姐們都穿了旗袍,顏色不同的衣料像塑料布般薄、露、透,上身的山巒峰尖、下面的黑草地溪谷皆是隱隱約約又明明白白看得見。
周運昌對羅翔笑道:「你是第一次來的貴客,容你先挑。」
羅翔沒客氣,胡亂指了兩個看似年齡小些的姑娘。她們笑嘻嘻的分左右陪坐下,身子抽了骨頭般貼過來。
羅翔苦笑道:「別啊,我今天很累很虛弱,你們靠靠沙發吧。」
分開來陪了男的小姐們笑起來,媽媽桑連聲說羅少好幽默。周運昌擺擺手:「你下去罷,今晚警惕些,有事馬上報來。」
媽媽桑笑著離開,程東摟瓜子臉的小姐亂摸一陣,看了看手錶:「靠,九點半了。」
周運昌和翔相互看看,羅翔問道:「不會出意外?」
程東忙說道:「龍捲風從沒失手。」
周昌點點頭,問羅翔:「銀海的效益如何?」
羅翔不知他轉話題是不想提趙鐵五是另有目地。避重就輕地答道:「不太清楚。你不是不知道那裡有能人。」
程東笑道:「小羅地母獅子一個賽一個有本事。我們甘拜下風。」
周運昌卻不同意他地觀點。搖頭說道:「女人啊眼高手低。忠誠度值得懷。當心雞飛蛋打一場空。」
周運昌右邊地紅頭髮女人笑道:「周少好沒道理。咱們姐妹哪個時候飛了?」
羅翔微怔之後差點狂笑。敢於說自己地是雞地女人當真放得開。他問陪自己地小姐「兩位怎麼稱呼?」
坐在羅翔左邊地小姐一直用高大肥碩地胸膛擠兌羅翔。她指著自己地鼻子笑道。「我姓朱。你叫我菊花豬。」羅翔笑著頷首。甭問。這位善於走後門。
姐再指了另一側高身材不愛說話的同伴,幾個小姐同時笑道:「她就是大名鼎鼎吉祥三寶。」
丫了,羅翔想不到還是選了不想選的人,不能怪他走眼,怎麼看吉祥三寶也不像三p高手純潔挺靦腆的啊,這才是人不可貌相!
菊花豬拿了櫻桃果脯喂羅翔,「吉祥的漢語不好,和她直接說身體語言吧。」
羅翔又險些被櫻桃卡了喉嚨,菊花豬笑著伸出手指戳吉祥三寶的胸脯,「怎麼說的?」
「屬。」女人捲了舌頭答道。
菊花豬得意的對羅翔說道:「知道了吧,咪咪是屬。」
羅翔無語,要是學校裡老師用這樣的身體語言上課,俺英語會差嗎?
屋子牆上掛的電話突然響了東跳起來接聽,羅翔看到他的臉色陡然喜悅。
程東走回來說道:「okk,人帶來了。」他走到正前方大電視前摁下開關。不一會,屏幕上出現一間密閉小房間,看似是地下室之類的屋子。
周運昌獰笑道:「看戲吧,看戲了。」
羅翔不由坐直身體,他有些擔心說說笑笑的小姐們,周運昌已經佈置了一切,叫他來就是一個見證,綁在一起的手段這些女人呢?一旦有人送命,她們的下場很是危險。
姐們還不知道頭上慢慢懸掛了達摩克利斯之劍嘻哈哈服侍男人,又看著空空蕩蕩古古怪怪的電視機。
過了幾分鐘,攝像頭下的房門打開,兩名戴面具的男人拖著一個大麻袋進屋。一個男人抬頭看看鏡頭,把麻袋放在地上打開了袋裡馬上滾出一個人,幾位小姐「啊」的捂嘴驚呼。
程東倒了滿滿一杯酒遞給周運昌周運昌沒動,他身邊的小姐急忙接過翼翼餵他喝。
周運昌的眼睛微微瞇起,獰叫道:「是他吧。」
雙腿雙腳被捆的趙鐵五趴在地上只穿了內衣內褲,不知道什麼情況下被人劫持了。嘴上貼了膠帶,眼上套了眼罩的趙鐵五猶自掙扎,周運昌那只完好的右手拿起遙控器按了按,鏡頭緩緩拉近,照著趙鐵五的臉。
建工集團的老總鼻孔急速漲縮,不言而喻他很驚恐,在地上不停扭動、掙扎,喉嚨裡發出霍霍的聲音。
身邊戴孫悟空面具的人抓住趙鐵五的脖子,另一個戴沙和尚面具的男人取下他的眼罩。
趙鐵五的眼睛被突然的強光射得閉上,他很快又睜開,但受不了燈光再次閉起。
程東哈哈大笑:「這個傻逼。」
姐們從嘰嘰喳喳的議論到集體沉默,她們漸漸明白要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敢胡亂附和回應程東。她們變得害怕,菊花豬和吉祥三寶越發靠攏羅翔,戰戰兢兢緊貼他,但羅翔只顧看著電視畫面。
趙鐵五想說什麼,不停的對著鏡頭眨眼睛。「沙和尚」沒給他的機會,拿起一卷膠帶扯開一截,用力在他臉上纏捲。這次,膠帶不僅貼住趙鐵五的嘴,整個鼻子也一併粘上了。
不能呼吸的趙鐵五瘋狂掙扎,抓住他的「孫悟空」用力固定他
膠帶貼了兩圈後才把趙鐵五扔到地下。
「啊!」小姐們恐懼的尖叫。鏡頭下四肢被捆的男人像一隻大蛆伸縮著拱地,發狂的在地上摩擦鼻子,想把致命的膠帶擦破。
羅翔的後背驟然緊縮,雖然明知趙鐵五不會就這樣被整死,現場直播的震撼還是衝擊他的神經。
兩個女人鑽進他的懷裡不敢看了,她們更擔心自己的命運,「殺人滅口」四個漢字的含義連吉祥三寶也知道。
羅翔拿起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周運昌扭頭看過來,陰笑道:「猜猜他能熬幾分鐘?」
羅翔搖搖頭,「最分半,他會大小便失禁。」
「那算了。」周運昌皺起眉頭,「不拉幾的不好看。」
刑訊的兩人顯然也知道這點數了六十幾下拉起趙鐵五,「沙和尚」在趙鐵五鼻子下劃開一條縫,程東和偷看屏幕的小姐都長出一口氣,只有周運昌依然面帶獰笑。
羅翔:_起吳大河說過的刑訊手段,再對照屏幕,果然兩個打手又給趙鐵五重新貼上膠帶,再次讓他在窒息的狀態下掙扎,如此重複了四次,每次的時間都不知不覺的延長。
羅暗暗心驚,鏡頭下兩個沉默的兩個男人手段乾淨、配合默契絕對不是打架霸市的混混,他們是下手狠毒的殺手!
羅翔摸到了周運昌的一些小心思,這戲不止為了報復,也是震撼自己吧?
趙鐵五的神經基本崩潰,「沙和尚」扯開他臉上的膠帶,趙鐵五的嘴慢慢露出來,才要大聲告饒,「孫悟空」掏出一把手槍塞進他的嘴裡。
房間裡又是一片女人的驚叫聲,一左一右的兩個女人在羅翔懷裡顫抖如雷電暴雨下簌簌發抖的小雞。
「沙和尚」也掏出一把槍,逕直對準趙鐵五的小腿扣動扳機,音箱裡傳來悶悶的槍聲和一個男人垂死般悶悶的嚎叫聲。
姐們早不敢尖叫,槍聲是不好的信號,她們只會抖動身體寄希望於男人高抬貴手。
羅翔皺起了眉頭,放下手中的酒杯輕輕拍拍菊花豬。哆嗦的菊花豬抬頭緊張的望著他,羅翔說道:「慌什麼,玩不死他,幫我拿一塊蘋果。」
周運昌看過來咧嘴笑了笑,把菊花豬和吉祥三寶嚇得打翻了水果盤。
緊緊抓住酒杯的程東趁機長出口氣笑道:「你們真沒用。」他膽戰心驚的看向電視屏幕,「孫悟空」把槍管從趙鐵五口中抽回來掉轉槍口看了看,望著腳下攤成一灘泥的建工集團老總,尖聲說道:「牙口不錯,咬了一道痕跡。
羅翔閉上眼睛,盡量記下這個人的聲音和兩個人的任何細微動作。
捂腿的趙鐵五大聲呻吟和求饒上的血流出來匯成小小一灘,連周運昌都佩服他有些水準時候還能保持神智。
「孫悟空」像是沒聽到趙鐵五的話,抬起手重的手槍慢慢舉起,放在他的額頭上!
「不要啊命啊!」趙鐵五上面和下面都濕了。
「啊,啊,啊!」小姐們坐不住了,驚叫著摀住眼睛。
周運昌斜眼看向羅翔,羅翔的腮幫子劇烈抖動了幾下,他緩緩吸口氣,抓起一把瓜子砸向面無人色的程東,「槍裡沒子彈。」
周運昌的臉色大變,幾乎同時,電視裡傳來扣動扳機的聲音,趙鐵五大叫著中彈似的倒地,他的叫聲在密閉的房間裡不斷回音,掩蓋了後面幾聲「卡卡卡卡」的扳機聲。
「沙和尚」低頭把弄趙鐵五,直立身體對鏡頭攤手聳肩。
周運昌哈哈大笑:「暈過去了,好嘛,上半場結束。」
程東一言不發,拉下褲子拉鏈又抓過身邊的女人按下去,再拿起酒瓶就著瓶口大喝大灌。
周運昌搖搖頭:「東子,這樣的春藥夠勁吧。」
姐們微微放下心,她們也需要放鬆,都朝男人們舒展身體伺候過去。
「脫了吧。」程東甕聲甕氣的說道。他看向羅翔微微點頭,要不是剛才的提醒,他都要大叫一聲槍下留人。
戰戰兢兢的小姐們站起來脫旗袍,旗袍下是一具具一絲不掛的**……羅翔遲疑了,他萬一得了病就會傳染袁>妍和麥苗兒,她們得了病,傳播開來就會影響一屋子的女人。
享受女人咬來咬去的周運昌哈哈大笑,「放心好了,她們沒病沒災。」
羅翔只好入鄉隨俗,岔開腿任憑菊花豬和吉祥三寶的服侍,兩個女人乖順地跪在腳下,手口並用安撫他的根和蛋。
不能不說暴力是最強效的春藥,羅翔盡量把注意力集中到電視熒屏,減緩下面刺激的衝擊。鏡頭裡,「沙和尚」很細心的給趙鐵五包紮了傷口,「孫悟空」再用一桶水潑醒了他,「孫悟空」做了個捂鼻的動作,狠狠的踢了趙鐵五一腳。
程東笑道:「嚇得屁滾尿流了。」
「孫悟空」用手中的槍命令趙鐵五脫下了衣服和褲子,再赤條條跪在衣服和褲子上。
周運昌解恨的大笑:「男兒膝下有黃金,靠,他跪的可不就是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