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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40章、太浪費了 文 / 虛數點

    第340章、太浪費了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寧采臣終於讓放了出來,並且回歸原職到翰林院上班了。

    回想天牢的一切。寧采臣深刻理解到為什麼程小蝶為什麼會有閻王轎的美稱了。

    這確實是古代?不是現代?

    三五個大姑娘提著一袋老鼠,就這麼邊走邊說。到底是把周邦彥的大哥放進去,還是把小弟弟放進去釣老鼠……

    其用語之大膽,形象之逼真,看周邦彥就知道。

    整個人全躲進被子裡,不斷地抖。

    也是這一次,寧采臣知道了害怕。

    戰樹妖驅老妖,寧采臣都沒怕過。但是對她們,他怕了。

    寧采臣之所以老老實實進翰林院,也是因為他怕了。

    寧采臣瞭解到,翰林院就相當於現代央黨校+科院+社科院,包羅齊全,是清流聚居地。所謂人相輕,清流派一般固執又清高,不好惹。不過正因為如此,閻王轎從來都沒有到這裡惹過事,想來應該會有段清淨的日子。

    翰林院雖只是一個五品的衙門機構,但是它是國家培養和儲備人才的地方,陞遷的機會很快,所以很多人擠破了頭都想要進翰林院來。因為翰林院是高層領導人高產的場所,所以官場間有「非進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內閣」的不成的說法。

    殿試之後,寧采臣被授予翰林院編撰,馮素貞和周邦彥皆是翰林院編修。周邦彥據說還是佔了這牢獄之災的便宜,因為其餘的進士經過考試合格者進入的叫做翰林院庶吉士,待得三年後再次考試合格,二甲進士會被授予翰林院編修。

    周邦彥是二榜,想做編修本來至少是要三年後。可是他太慘了。出了天牢,單單他那樣子,趙佶要不補償一下,都覺得對不起他。於是他也便有了頭三名的待遇。

    反正本來就應該是三個。死了一個,正好用他補上。

    三甲進士被授予檢討,其他的進士或分到各部任主事等職務,或者派到地方做知縣。

    翰林院內有座大廳,其西為讀講廳,其東為編檢廳,左牆圍內為功臣館,右廊圍內是土谷祠,穿堂之後,左為待詔廳,右為典薄廳。

    進了翰林院,寧采臣才知道,這裡……嗯,怎麼說呢?

    對了,大學的圖書館。這裡,你做什麼都行,只要是不影響他人就行。

    當然了,比大學圖書館妙的是,上大學,你要給別人錢。這兒,只要你按時上班下班,國家付你錢。

    讚美這個朝代。這樣的朝代,你都不愛,你還愛什麼朝代?

    你看,一、不用幹活,便有全國人民養你,而且還是心甘情願,就是全民投票,支持率也會八十以上。不支持的也就是造反分子、江洋大盜之類的。

    二、可以做生意,雇別人種地,還不用納稅不像苦逼寫手,算了下,一年竟然要交幾千元的稅,比點點當工人時還狠,一到兩個月白忙活了。寧采臣早想過生意成功後,他就要派人收拾一下大小硫球今台灣,日本沖繩,不利用起來,太可惜了。

    三、三妻四妾。這似乎沒有什麼吸引力了,因為後世就有擁有100個女人的傢伙,三妻四妾,後世有本事的人……汗!這個不能提。忘了,和諧萬歲。

    寧采臣喜歡的是後堂三層高的藏書庫。浩瀚書海,包羅萬象,珍本善本孤本比比皆是,趙佶本來便是有名的收藏家。天下的好書,好本子,這兒全都有收藏。

    寧采臣甚至看到了他自己的書。

    時間不多,也不知道汴京城破前,能不能把這些書抄完。這些可全都是華夏的精華所,有了它們,炎黃子孫想斷根都難。

    之所以會斷,便是因為書斷了,而一些無良人為了迎合統治者,造出一些統治者需要的字。可以這麼說,凡是統治者需要的,其難免便會淪為糟粕。

    你也改,我也改。只要能榮華富貴,什麼種族,什麼祖先……都不是問題。

    天下本一家。你我是地球村。還分什麼彼此。

    而這些書便是劃分彼此的書。寧采臣大部分時間都是呆書庫裡,抄寫著這古人的精華。

    一筆一畫,字飛舞,融入體內,溫養著神魂,神魂又吐出氣息,與五劍相和。

    得了官職,寧采臣的浩然之氣沒有質的變化,只是五寸多一點兒。不過這不等於官位無用。

    明顯的便是言出法隨,以及胸五劍了。

    言出法隨已經有了一絲皇律內,至少大宋境內是如此。這世界,皇是律的基礎,沒有皇,也就沒有律。而一旦動用皇律,非封神榜上眾神,寧采臣都能拉他們下神位。

    當然冥河老祖這樣的老怪物還是不行,因為你即使把他拉下神位了,他單用法力也能幹死你。

    所以胸五劍的進化重要了。

    寧采臣能感覺到,它們進化的方向是「魏征夢斬涇河龍王」。

    沒有原因,就是一種感覺,感覺上魏征做過的事,自己也將能夠做到。

    這一日,大家都下班回家了。寧采臣還抄寫著。為了快擁有夢斬龍王的力量,他是右手抄累了換左手,左手抄累了換右手。

    直到撞上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雲裳,她正笑盈盈地站寧采臣面前。

    「你……」

    「啊!」

    寧采臣剛吐了一個字,她的身體便直飛出去,撞到牆上落山。

    「雲……」

    「別,大人,別過來!」雲裳用手擋住臉,與寧采臣保持著距離。

    寧采臣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浩然之氣簡直凝固為汁液了。不僅是人道獎勵,就是天道也有獎勵。

    這麼些書,不知有多少是為戰火所毀,可是寧采臣卻抄了下來。也就是說保留了下來。

    作為人道修士,是看不到天道獎勵的,但是看不到,不等於感覺不到。自己神魂的強大,這絕對是天道功德的獎勵。

    怪不得自己抄寫這些字,字的神通進化這麼快。還以為是珍本善本孤本的原因。現看來這一直是天道功德起作用。

    可惜不能自主控制,天道功德就這麼……咦?也不能算浪費,現本就是實力越高越好的時候。

    寧采臣把字化為體內,威勢不再外露,這才起身扶起雲裳道:「雲裳姑娘,你沒事?」

    雲裳想躲卻躲不開,正以為自己又要被擊飛時,寧采臣卻扶起了她。

    「我,我沒事。」本來緊閉著,準備挨揍的臉,偷偷張開,卻一點兒事都沒有。

    寧采臣扶她坐下,才說:「你不是人。」

    「什麼?」雲裳一驚,趕緊辯解道,「人家哪兒不是人,你看你看。白白嫩嫩的……」

    她拿出再多的證據都沒用,因為寧采臣知道作為人道修煉者,一應神通根本就不會傷到人。而她僅僅因為自己吐了一個字,便倒飛出去,又怎麼可能是人。

    寧采臣說:「我不知你是什麼妖精,但是既然身為天道修煉者,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不要做行刺皇族的事,這罪你背不起的。」

    被人道破真身,卻沒有抓自己,雲裳問道:「為什麼?你不怕我嗎?」

    寧采臣搖搖頭:「有什麼好怕的。你我他,都是盤古所化,生於這個世間,行走這塊大地上……」

    「大人說的真好聽!從沒人這麼對雲裳說過。」她癡迷了。行走這大地上,她真的可以嗎?

    寧采臣問道:「對了,你還沒對我說你是什麼妖精?」

    「咯咯。」她笑了。「還以為大人什麼都知道,原來剛才不過是蒙的。」

    寧采臣摸摸鼻子。你這皇宮大內這麼久,都沒讓人抓出來,我又上哪兒知道你的真身。

    「大人,你猜。」她又笑了。

    「老實說我也只是個凡人,又怎麼看得出你的真身。」

    「只是凡人啊!還以為你知道了這書庫的秘密……」她的聲音很低,除了她自己沒人聽見。

    「你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娘娘要找你談談。」

    「什麼?還談?」先有個老和尚,這又有個妖願意為她行刺太子。

    這樣的女人,就算她真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他也不敢惹。

    「當然了,上次又沒談完。你們男人色了,竟然為了個妓女去坐牢。」雲裳鼻頭一皺,數落寧采臣道。

    這是她第一次數落別人。以前她只是個附屬物,聽命行事,一絲不苟的……

    只是這樣的數落對寧采臣卻很冤枉。「這事可不能怪我,我與她一早相識……」

    「好了,好了。你那些髒事,我不要聽,沒的污了耳朵。給,這是娘娘借的書,還了啊!」她一手摀住耳朵,一手遞過來一本線裝書。

    寧采臣隨手接下,放一邊。

    雲裳驚訝得眼睛都圓了,大叫道:「這可是娘娘『借』的書!」

    「是啊!我放好了啊!」看著擺放的位置,也不會掉下來。

    他可是官,整理打掃的工作,那是吏的工作。

    也就是說他只要看,只要放就行了。自有吏員來工作來整理。

    她不會是讓我放進書架!

    看看一排排,望不到邊際的書架,寧采臣打消了這個念頭。「快走!別讓娘娘等急了。」他隨手夾了一本書。

    進了翰林院,寧采臣是有資格進宮的。但是這資格只限一事,進宮講書。

    逢場作戲也好,騙人也好。寧采臣都需要這麼一本書打掩護。

    雲裳鬱悶地自語:「怪不得都說讀書人是呆子。」

    「雲裳姑娘,還不快走?」寧采臣已經先走了出去,回頭叫她。

    「呆子,呆子!」這是雲裳第一次主動幫人,但是這傢伙卻一點兒都沒有察覺。看看書,又看看越來越遠的寧采臣。她恨恨地跺跺腳,追了上去。

    寧采臣的步子是歡快的,他還想趕快和鄭貴妃談完,然後好去填飽自己空虛的肚子。

    自從做了這官,這一日三餐便與他無緣了。

    他nn的,午竟然不下班。上午吃一頓,晚上才有第二頓。

    當然,如果能鄭貴妃那換一頓皇宮大餐,他也是絕對不會介意的。

    自從吃過一次真正的皇宮大餐後,寧采臣就現這天下好吃的東西實是不多了。他極想再吃一次,為此他不僅每天練功抵消龍氣對幻道的侵襲,是隨時準備了可以打包的準備。

    椒園仍然是那個椒園。

    可惜談話的內容卻不是那麼友好。

    「狀元對太子怎麼看?」

    「太子嗎?自然是太子的。」

    「廢話!」似乎覺得語氣太過,她立即咯咯嬌笑著,「狀元勿怪!實是本宮看不慣他那幅窩囊像。再說,這突然來一個少年,就說是陛下的兒子,不覺得太可疑了嗎?而且這一來便是太子,置其他皇子與何地?」

    看來不說些什麼,自己是脫不開身了。

    當然,寧采臣還有一點兒好奇:「娘娘,這陛下是怎麼認下的太子?」

    「這事說來也怪。不僅本宮不知道,就是太后皇后也不知道。似乎這不一蹦出來,便是太子!」鄭貴妃低頭沉思,她似乎是現才察覺這事的詭異。前面不過是逼迫寧采臣罷了。

    寧采臣自語道:「還以為是滴血認親什麼的?」他很失望,到了宋朝,好容易撞上這事,卻沒有見識到大名鼎鼎的滴血認親,實是說不出的失望。

    「你說什麼?」

    鄭貴妃耳朵倒尖,自己說這麼小聲,她也聽見?

    雲裳表功似的說:「寧大人是說可以滴血認親。」

    「滴血認親是什麼?」

    「就是從父和子手上各滴一滴血到清水,是父子就相融,不是的則分開。」寧采臣心說:難道不是這樣?古人不是這樣認親的嗎?

    看鄭貴妃不出聲,寧采臣擔心。

    糟糕!怎麼忘了這是妖魔鬼怪的世界,可以用法術的。再說這法子根本就是騙人的……

    「對!本宮怎麼沒想到!就是這法子,本宮這就去找太后。」她說走就走,也不管寧采臣了。

    按說這鄭貴妃走了,宮女也陪著去了。沒人了,寧采臣也該走了。

    但是這一桌酒宴留住了寧采臣。

    「這做好了,又不吃,實是太浪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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