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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41章、無題 文 / 虛數點

    第341章、無題

    寧采臣沒心沒肺了,歪歪嘴,隨硬吐出了一個方法,還是極不科學的方法。聖堂

    古代「滴血認親」的方法,分為兩種。一種叫滴骨法,另一種叫合血法。

    滴骨法,早三國時期就有實例記載,是指將活人的血滴死人的骨頭上,觀察是否滲入,如能滲入則表示有父母子女兄弟等血統關係。《洗冤集錄》記載:檢滴骨親法,謂如:某甲是父或母,有骸骨,某乙來認親生男或女何以驗之?試令某乙就身刺一兩點血,滴骸骨上,是親生,則血沁入骨內,否則不入。俗云「滴骨親」,蓋謂此也。

    合血法大約出現明代,是指雙方都是活人時,將兩人刺出的血滴器皿內,看是否凝為一體,如凝為一體就說明存親子兄弟關係。《南史》記載著南朝梁武帝蕭衍之子蕭綜滴骨認親的故事:蕭綜的母親吳淑媛原來是齊宮東昏候的妃子,因其貌美又有才學,被武帝看,入宮後七月即生下蕭綜,宮都懷疑非武帝親生,蕭綜長大以後,去盜掘東昏候的墳墓,刨出屍骨,用自己的血液滴屍骨上,見其果真能滲入屍骨,蕭綜半信半疑,後又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用自己的血兒子的屍骨進行試驗,血液仍能滲入骨;於是深信不疑。後來蕭綜投奔北魏,改名蕭纘,並表示要為東昏候服喪三年。蕭綜是否為東昏候的親生子,不再重要,現已無法考證。但滴血認親的不科學性,已為人之公認。

    「滴血認親」是古代的檢驗方法,但按現代醫學的觀點分析,這種方法缺乏科學性。但由於當時人們認識的局限性和科學手段的缺乏,而能將滴血認親運用到法醫勘驗實踐已經很了不起,古人所處的時代仍不失為先進方法。

    但是,什麼都是相對的,對古人是先進的。但是寧采臣這廁可不是古人。

    別的不說,這型血,他是知道的,而且萬一宋徽宗是ab型血,趙煊的生母為型血,那樂子可就大了。

    然而現寧採取根本就沒想那麼多,他只是出主意。怎麼幹,他就不管了。

    現對他來說,而是鄭貴妃為了招待他,特意準備的這一桌美食重要。

    吃不了沒關係啊!他可以打包。

    以前人們都說鵝肝是美味,寧采臣也買過。

    不好吃。

    原來不是不好吃,而是做得好不好吃。

    單單是這調味的蜂蜜來說。

    不甜,與後世那甜得可以膩死人的蜂蜜一比,簡直就是一「假貨」,但是這「假」的就是好吃。

    看上去只顧吃喝的寧采臣沒心沒肺,一點兒都不關心大宋的未來。也不乎這太子是誰當。

    實際上,是寧采臣比誰都明白,無論用什麼方法。都不可能驗得出太子是「假」的。

    大相國寺謀劃了這麼久,又怎麼可能讓一滴血毀了他們的心血。都是法力身的人物,掉包也好,使鮮血相融也好,對他們都不是什麼難事。

    既然這一點上,一切都已注定,寧采臣又何必枉做小人。自然還是這美食加重要了。

    而重要的一點,寧采臣自己也不覺得太子是假貨,大相國寺要是把這都能弄錯了,那他們也不用混了。

    這太子這麼小便離開了父母,本身便值得同情,即便是不喜歡,寧采臣也不會幫著別人,讓他真正地失去父母。

    做大事不拘小節,看來他還不是做大事的料。

    寧采臣知道這點,他依然不準備參與。

    「陛下駕臨椒園。」這是身太監的聲音。

    趙佶來了,寧采臣自然是要迎接的,反正是給娘娘「講書」,這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只是剛剛準備迎駕,寧采臣便看到光潔如鏡面的一碟碟碗盤。

    這,這可不好看。

    想把這菜放回去!別說時間上來不及,他也捨不得。

    乾脆,躲!

    這一躲,寧采臣很是看了一齣好戲。

    裸舞。

    實是看不出這鄭貴妃竟然這麼開放,把自己的宮女訓練成了裸舞女。難怪她可以抓住趙佶的心了。

    藝術性、色心,揉為一體,這要是勾不住趙佶也就怪了。

    寧采臣知道自己不是柳下惠,自然是不會傻傻地看完再走。趙佶玩性正濃時,他便偷偷溜走了。

    他可不想好容易從天牢出來,又因為不小心再進去。而且今天的場景,他是解釋不了。皇上的女人脫衣服,你躲一邊偷看,這還用解釋?無須解釋。

    進出椒園都要看到那處佛塔,裡面是那種情況,沒人注意這兒,寧采臣偷偷溜了進去。

    這佛塔供奉的竟然是三世佛。

    三世佛,是大乘佛教的主要崇敬對象,俗稱「三寶佛」。根據印哲學,時間和空間是混淆的,因此三世佛分為以空間計算的「橫三世佛」與以時間計算的「縱三世佛」。

    這裡供奉的是縱三世佛。即:過去佛燃燈佛,現佛釋迦牟尼佛,未來佛彌勒佛。

    牆上有壁畫,畫的燃燈佛化作一座門,門半掩。

    寧采臣一進去,那半掩的門竟然關上了。

    所以,寧采臣進來後看到的只是一座佛殿,正常的佛畫。從頭看到腳,寧采臣都沒有察覺到奇異的地方。

    難道真的只是一座普通的佛塔?

    一邊寧采臣不覺得這會只是一座普通的佛塔,沒有道理,費了那麼大的功夫,只皇宮大內建了這麼一座普通的佛塔,這也太不正常了。

    事有反常便為妖。

    可另一方面,又同樣有證據證明這極可能真的只是一座普通的佛塔。趙佶是個祟道之人,自他為帝,這皇宮大內便沒斷過道士的行蹤。

    如果佛門這兒動手腳,沒理由道門會不出面。

    所以單從這點上說,這佛塔有可能真的僅僅是座佛塔。

    寧采臣打這座佛塔的主意,試圖找出點好處來,但是他卻不知道同樣有人打他的主意。

    趙佶身邊有個極受寵信的道士,人稱徐道士。

    此時徐道士沒有宮,而是回了山上。

    他身前坐著一個鶴童顏的道士,不過這道士卻是一臉憔粹,一點兒都不像是有道高真。

    「師兄,怎麼樣了。」徐道士問了。

    「不行,我等畢竟只是小門小派,師弟又入了皇城,這麼大的因果,蜀山是不會收留我等的。」老道士說。

    「那我立即斬斷與師門的關係。」徐道士說做就做。

    老道士卻攔住了他打碎自己神牌的行為。「師弟沒用的。我們師門因果深重,大劫來臨,難有一線生機,否則當年師弟也無須去皇宮,去尋這一線生機了。蜀山不收我們,也是對的,就是師兄為這蜀山之主,也不會收留我等這因果深重的門派。師弟就是叛出師門,他們該不收,還是不收。」

    徐道士自然是知道師兄說的是對的,但是他卻很不甘心。「師兄難道就這樣算了,看著師父傳到我等手上的門派就這麼滅亡嗎?不甘心,師弟我絕不甘心。」

    老道士也動容道:「師弟,真是苦了你了。一旦門派滅亡,為兄還好,大不了重做人,但是師弟你……唉!恐怕地獄就是你的歸屬。」

    這個世界的一線生機又豈是那麼好找的,下山步入皇宮,便已經是做好了死無葬身之地的準備。

    截教有聖人氣運庇護,大劫來臨,與人皇糾纏的都沒有好下場,不必說他們了。

    徐道士入皇宮,本身便做了必死的準備。就像大相國寺的老和尚一樣。為此他連道號都改了,恢復俗家姓氏,自稱姓徐。

    可是就是這樣做了,還是一點兒效果都沒有,他又如何能不心急。「師兄,如果把科狀元引渡入門派呢?」他猛然起了個大膽的念頭。

    「什麼?你是說?」

    「沒錯,借運之法。」

    「不不,這不行。這是損人利己之術,我等又豈能做下這等事。師父說過,我等習法之人,是不得用法術為惡的。」老道士連連拒絕。

    「師兄,沒時間了。多我等還他一場長生。」

    「可是……」

    佛塔裡。咦?那是什麼?

    沒有現異樣,寧采臣也沒有放棄。像這樣的地方,後世不是說了嗎?

    佛像雙眼,佛像肚子,佛像底下……都有可能藏有寶貝。

    還別說,寧采臣還真的有所現。他連佛像都沒有剖開,便看到佛像下有光華閃過。

    可是正當他想看仔細時。「來人啊!抓小偷啊!」

    回頭一看。「不是!你這樣陷害我?」

    不是別人,正是程小蝶,以及她的一幫手下。

    這些天,寧采臣躲著不見人,可把她悶壞了。就連她喜歡干的削王公貴公子們的面子,她也提不起勁來。

    是啊!老削那些不會反抗的人有什麼意思,寧采臣這個膽敢反抗自己,又害自己出醜的傢伙不打倒。她又怎麼會舒服得了。

    可寧采臣老躲著她,進了翰林院也不出來,她也沒有辦法。

    那群酸儒恨不能把她綁家,她去幹嗎?去挨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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