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司徒青雲苦笑了一下,剛要開口,卻被八重宿阻攔道:「司徒大哥,還是我來說,看師姐能不能知道結局。」
他山居多年,雖然也偶然有事發生,可大多是丟了斧頭,失了鞋子,或者欺負了某只山獸之類的,像這種稀奇古怪,卻又引人遐想,險象環生,偏偏逢凶化吉的事情,那是一件也沒有。
故此,他想看看,這比他聰明的師姐,是不是也能猜到下面的事情。
「師姐……」八重宿張了張嘴,又忍不住閉上了。
蘭燼落剛要問,卻又聽他說道:「師姐……」
可他叫完之後,還是沒有往下說,如此一來蘭燼落自然大怒,」你一個大男人吞吞吐吐地,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啊。」
原本蘭燼落的性子並不是如此著急,可被這個師弟做一個師姐,有一個師姐,卻始終不及正題給惹惱了。若不是有司徒青雲在場,只怕早就操,起傢伙狠狠的教訓這師弟一頓。
哪知道她這一催促,八重宿愈發的著急了,張口結舌地解釋道:「我,我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這一下蘭燼落卻是哭笑不得,笑罵道:「你不是都在場嗎,怎麼會不知道從何說起?」
八重宿搔了搔頭,嘿嘿傻笑道:「這開始吧,我和司徒大哥剛出門,準備去火雲洞把那傢伙藏起來,哪知道,剛出門不久,就被,就被左冷秋帶人給追上了,司徒大哥說不用怕,他有辦法。然後,司徒大哥說,這是夜裡沒事,我帶他去火雲洞呢,並且邀請那左冷秋一同去。」
說到這裡,他看了看蘭燼落,見對方沒有留意這個細節,他不由得鬆了口氣,八重宿主要是擔心,未經過師父的允許,就洩露了火雲洞的秘密,會被師姐罵,現在看來,師姐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啊。
見到如此,他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沒想到,那左冷秋竟然真的答應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這有什麼奇怪的,定然是你等體到了那火雲洞中的火精,才吊了她的胃口,哼,看等師父來了不罰你去看一個月的柴才怪。你居然把咱們尋的好去處,白白告訴了她。」
「師姐,你別急嘛,你聽我說,後來還有呢。」八重宿焦急道,他正要進入正文,卻被師姐打斷,急得抓耳撓腮,更是想到要劈柴一個月,那不有的臉上更苦了些。
要知道,別看在司徒青雲看來,他砍柴很快,可那是有技巧的,在盡力消耗完之前,的確是很輕鬆,可也不過是一盞茶的工夫,若是當真砍一個月,那可是不許休息,不需停止的,當真是一等一的刑罰。
故而極有恐嚇力,蘭燼落說完見他一臉沮喪,神秘地一笑,「好了,暫且放過你,快說,後面如何。」
八重宿見師姐沒有真的生氣,頓時興奮起來,手足比劃著解釋道:「是這樣,等到了火雲洞,司徒大哥就教我把那小白龍的屍體拿出來,我一想司徒大哥見似的東西,比我多得多,自然有道理的,也就立刻從包袱裡扔到了地上,師姐,你不知道,我拿出來的那一瞬間,那左冷秋的臉色好看極了,顯示驚愕,然後變得慘白,又是傷心,又是難過。你猜後來如何?」
八重宿說到這裡,賣了關子,興奮地問道。
蘭燼落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你看的夠仔細啊,還先是驚愕,然後慘白,還有傷心,又難過?你平時見了人家怎麼低著頭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個時候倒是看了個明白啊。」
八重宿一臉尷尬的看了看司徒青雲,見對方沒有看自己,心裡略略鬆了口氣,說起來,左冷秋那風韻,自然不是蘭燼落這青澀丫頭可以比得,如此八重宿心生愛慕卻也難免,只不過這種愛慕,更多的源自少男對女性的神秘,乃至一種本能的反應。
見司徒青雲沒有留意,他才算是放下了心事。要知道,男人哪怕喜歡女人,卻還是不喜歡被同性知道,這個心理之微妙,就在這裡了。
他見蘭燼落還要說話,急忙接道:「師姐,你還想不想聽了。哼,你在說這個,我就不和你說了,我寧可被師父罰砍一個月的柴,也不讓你知道當時是怎麼回事。」
好奇心可以害死貓,自然也可以害死女人,而蘭燼落,恰恰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故此好奇心更是強烈,聽故事講到了一半,對方卻不說了,急忙說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快說後面怎麼了,左冷秋有沒有難為你們?不對啊,剛才你說司徒大哥請她去火雲洞,當時她是一個人嗎?」
「當然不是了,你別打岔,我正說到要緊處呢。」
「那她有沒有派人把你們抓起來,與那條臭蛇抵命?」
「自然是沒有啊,哎呀,師姐,你又打岔,我都快網傑剛才說到哪裡了。」八重宿急得抓耳撓腮。
蘭燼落嘻嘻一笑道:「好,我不說了,你繼續。」
「你不知道,當時精彩極了,我只覺得一股殺氣冒了出來,正義謂她要痛下殺手的時候,忽然發現有些不對。」
「怎麼不對了?快說,快說。」
「哎,你別催我啊。我忽然發現那左冷秋只一抓就將那姓秦得水火道人的心臟捏碎了,不但如此,根本就沒有給對方留餘地,直接就攪碎了丹田玉府,那個痛快勁就別提了。」
「什麼?等等,你剛才說甚麼?」
「左冷秋,殺了水火道人啊。」
「你出去不大會兒,怎麼學會胡說八道了。那水火道人可是,可是那個女人的,那個女人的……」
「我當然知道了,這事情還是我告訴你的呢,可我也沒有騙你啊。」八重宿急得面紅耳赤,看了一旁極為平靜的司徒青雲,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司徒大哥,當真是好厲害,不說當時自己嚇得差點呆住,就算是現在自己說起當時的情景來,也是覺得驚心動魄,可這司徒大哥,根本就沒有當回事。
可刺可他擔心的卻是師姐不相信自己的話,急忙手舞足到的比劃道:「真的啊,當時司徒大哥站在哪個位置,就說了一句話,而我就把那個放在了腳下,然後過了一會兒,那左冷秋就動手了。」
「等等,那左冷秋出行一項浩浩蕩蕩,那這次也不會例外,那七他人難道沒有意見?」蘭燼落知道自己這師弟,還沒學會撒謊,既然如此說只怕當時的情況的確是如此。
可此女竟然敢動手,分明是為勢所迫,難道……
「咦?師姐,你怎麼猜到別人都不在的?」八重宿詫異道。
蘭燼落歎了口氣,心中對當時的情況若有若無,能在那個時候讓左冷秋對著自己的同伴痛下殺手的唯一解釋,只怕是這條龍的來頭太大,以至於她甚至不敢讓別人知道已經死了。
故而才會如此,而能讓此女如此形勢的,卻是因為司徒大哥的一句話。
這司徒大哥好深的心機啊,也幸好如此,若是自己的傻師弟被人抓住,只怕會老老實實地交待,之後要麼被人抓住,要麼被人殺死。
反倒是這樣來得更妥當些,想到這裡,她追問道:「那左冷秋有沒有說甚麼,就這樣放過你們了?」
「當然沒有啊,司徒大哥一經答應,過幾天去她那洞府悼念水火真人的,師姐,你不會是也像去吧。」
他說完這個,忍不下哎呀了一聲,「師姐,你都聽明白了?難道就沒有一點不清楚的地方?」
「自然是都聽明白了。」
八重宿一臉失敗的表情,他原本以為世界最後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他才好解釋一番,如此看來,只怕這最笨人的名號,自己還要帶著呢。
蘭燼落卻沒空和他糾纏,轉頭對司徒青雲道:「看情形,還要到她府上走一趟,只不過你放心,她既然敢動手了,說明也只到此時的厲害,你小心行事,就可以了。對了,我這裡有個簪子,你且拿去,若是危急的時候,記得刺破鮮血,必能逢凶化吉。」
說著遞過來一隻木簪,司徒青雲倒是沒有客氣,道謝之後,正中的接了過來,此刻他知道這師姐弟兩人的修為,都是遠遠高於他,那所用之物,定然也非同尋常。
所以倒是格外鄭重,一旁的八重宿,看了看那木簪,卻是欲言又止,終於忍住沒說出口。
三人說完,天早已大亮,將近中午了,眼見又到了吃飯的時候,司徒青雲卻忽然覺得西南方向,隱隱有些不妥,可具體是什麼,感覺卻說不出來。
一日無話,二日無話,三日後,司徒青雲被了一份禮物,在八重宿的指點下獨自朝著左冷秋的洞府飛去,道不是八重宿不想來,實在是他想來的要命,可比荊兩人要分開才好,萬一有變故,也好比至於被人一網打盡。
故此在蘭燼落的再三勸阻下,才長悵然地站在大門口,朝著司徒青雲揮手。
司徒青雲心中暗道:「這一去,卻不知道會如何,希望那左冷秋不要做傻事才好,又想了想,若是當真有事請,只怕人家早就殺上門去了,如今品評阿南德正說明對方,沒有再生事端阿。
他放下心事,慢慢地朝著西南方向飛去,此刻已經是他熟練以後了,故此駕雲的時候,也該外的順暢,不但黃雲愈發的瑩潤,遠遠地望去,竟像一塊水玉一般,唯一可惜的是,赭黃色無法去掉,畢竟這是土的本色,若失去掉了,這穩重凝厚的雲朵也就無法支撐了。
等飛出去了三十多里,司徒青雲遠遠地望見似乎有不少人,正朝著那個方向一同前往,簡單的說,就是從很多方向上,似乎都有棲息在聚集,而目的地,正是那左冷秋的洞府,看情形,難道是為了那水火道人,特意舉辦的祭奠?
如此說來,這水火道人的人緣倒是不錯啊,居然有這麼人記得他。想到這裡,司徒青雲有些微微難過,如果相比較起來,只怕他若有朝一日,也有此下場,只怕沒有多少會記得吧?
這當真是一個存在與否的主題。
其實,他只猜對了一半,的確有幾個人是是水火道人的朋友,可是大多數人,卻是左冷秋的入幕之賓,試想,此刻眾人前來,倒是有一大半是希望能夠與她重續前緣的。
又飛了半個時辰,司徒青雲在路上,已經遇到了不下十幾波,朝著哪裡趕路的人,幸好這些人彼此大多熟識,就算偶然有不認識的,也會點頭而過,彼此保持著百丈左右的距離,朝著同一個目的地前進。
司徒青雲在這其中,倒是不顯眼,除了他這黃雲的玉色有些讓人驚奇之外,其他人的坐騎,或者祥雲從外形上可要比他拉風的多。
對此,司徒青雲可以算是大長見識,見過大象飛在半空嗎?
司徒青雲今天就見到了!
見到大象一樣大的獅子狗嗎?
司徒青雲這次就見到了!
見過踩著個玻璃盤子在天上飛的聖潔無比嗎?
不要誤會,不是佛祖的蓮台,也不是觀音的寶座,實實在在,就是一個玻璃盤子,上面的人斜著眼不屑一顧地從司徒青雲地頭頂之上,呼嘯而去。
甚是囂張,當然了,此人對其他人,自然也沒有好顏色,而其他人卻也沒見怪,可見也是位知名人物。
就在司徒青雲為此人的不利貌,生氣的時候,左冷秋的洞府到了。
這是一片桃花環繞的,山谷,門口掛了許多白紙紗燈,大大的奠字,說明了今天的主題,周圍的花朵居然是雪白的梨花裝飾,倒也頗符合氣氛,只是山谷口的一群畜生彼此不服氣,叫得有些烏煙瘴氣。
卻原來,那獅子狗,自然到了這裡,藥作些記號,忍不住就在大象的腳上撒了泡尿。
試想,和大象一般大的獅子狗,那尿能少得了嗎?
故此,不小心就波及了,一隻青鳥,再加上青鳥的朋友,幫忙吵架,一時間司徒青雲幾乎以為到了牲口市場。
幸好他的黃雲只需收了就行,倒是沒有這些麻煩。
走到門口,有幾名俏麗女子拿了筆墨,司徒青雲抖手寫下了自己的大名,「洛陽司徒!」
司徒青雲剛停下筆,一旁侍裡的女子立刻恭聲問道:「這位可是司徒青雲仙長?」
司徒青雲料到左冷秋必然留了話,當下答道:「正是在下,未知姑娘有何見教?」
「小婢,喜兒,不敢當姑娘二字,我家洞主說過,若是司徒仙長來了,且請外面稍待片刻,等到了時辰,再行相見。」
司徒青雲點頭恭聆,他倒不是故意作態,實在是這些侍女的修為,都不在他之下。所以他也看不出人家是不是小狐狸精,可既然是來拜客的,那就不能鬧事是不?
故而他不敢缺了禮數。
他心想,既然來了這裡,那自燃要好好的見識一番,倒不是他想看到些甚麼人,實在是這些人的修為,個個都比他高,故而他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門派裡面穿手的人物風情。
要知道,凡是大門派,無一不會傳授接人待物的法門,這期間,比修的就是人物誌。
也就是說,只要是世間的前輩高人,大凡體態容貌,乃至脾氣秉性,甚至衣服負責,功力修為,特稱法門,那是無一不寫得詳細。
故此番十大門派的弟子出門,接人待物都是彬彬有禮,知名子性的,也就不會犯了誰的禁忌。
在這一點上,司徒青雲所在的玄天宮,就做得不錯,可以說這門必修課中,司徒青雲還是拿了高分的,可是如今,眼前所見的人物,無一時這裡面有的,如果是一個兩個,不知道那也就罷了,說不定是滄海遺珠。
可是這麼多人聚在一起,他卻一個也不認識,一個也沒見過圖畫,那是在有些稀奇啊。
故此他想知道這是為何,難道自己的玄天宮遺漏了這麼多的前輩高人?
等他剛走了兩步,卻發現剛才那個才這破盤子,從他頭頂上飛過來的人,不知道剛才去了那裡,此刻才剛剛趕到,直接從天上呼的一聲摔下來,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他卻不當回事的拍拍屁股爬了起來,「左冷秋,冷秋,我已經到了,你還要躲到甚麼時候,?」
司徒青雲就是一愣,難道此人卻是那左冷秋的情人不成?
他這一呼喊,除了司徒青雲吃驚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沒抬眼皮,顯然時間多了這路人,又或者左冷秋的魅力太大,以至於屢見不鮮了,。
卻見那人根本就沒有收斂,腳下一勾,已經從地上把那張盤子踢到了空中,然後左手舉了,大聲叫道:「冷秋,這是當日擬用過的盤子,我已經親手練成了法寶,求你在上面寫個字吧。冷秋,冷秋,難道這個你都不肯答應嗎?」
司徒青雲頓時就愣住了,這人也太癡情了吧,可惜那左冷秋,只怕早已經忘記此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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