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敬而生愛博士投師
(一次母校演講;兩篇頗具影響奇文,終實現「為正義鼓與呼」
誓言,不僅名噪母校,且贏得博士愛情。)此刻,原本與同窗們一路走著的博三男生艾修蒙,卻逐漸落在了後邊。他手裡就正拿著那張,登有報道無冕之王、平原省原南市報女記者,謝媛光輝事跡的《北師大校報》。而耳旁卻迴響著,從他自己內心中發出的一個聲音說:「古往今來,社會上都慣將女人前邊冠以『弱』字;而許多女人亦自認為是『弱女子』;豈不知巾幗亦出豪傑;像今天市報上所登的女同窗,不又是位女中英雄嗎?她自幼生長在京城;大學畢業之前從未離過京。以她的出身和條件,留京就業根本不是問題;但她卻主動選擇去下基層;且實打實在基層創出了業績;不僅自己獲得較好口碑;且為母校爭得了光榮!
「嗨,誰說只有留京就業才有發展前途?有志有才畢業學生,也許下基層更能發揮作用,促進自己更快成材。唉,遺憾的是她是學姐而不是學妹;若她是學妹的話,在她畢業前,我定一直保持單身;且待她畢業後,便第一個向其求婚!三國時,曹操雖同東吳孫權是勁敵;但他卻欣賞對方的才華和人品;故才有『生子當如孫仲謀(孫權字仲謀)』的詩文佳句;如過我亦寫詩,其中亦應有句『修蒙此生若婚娶,其妻當如謝家女』——」
「呵,我說修蒙呀,外表看你這人挺老實忠誠,但內心卻竟狡猾著呢!」當時間和環境,又回溯到現在酒店雅間裡;鍾景良適時調侃地說。「原來你早對人家謝媛有覬覦之心呀?為最終得到這有志才女,你下步是否還要用些手段,以便放長線釣大魚呀?」
「鍾哥開玩笑了。那能呢。」艾修蒙當即辯解說。「從打一開始,我對阿媛就是一片真心。絕不存在半絲覬覦之意。」
「但那時你倆可並未見過面吧?」景良繼續質疑追問著說。「你又咋就知道對方是自己喜歡心儀的人呢?」
「這可能就算是由敬生愛吧?」修蒙想了想便如實說。「亦算是單相思呢。亦就從那天看了校報所登阿媛事跡材料後,便一下子將我征服了。亦就從那天之後,冥冥之中,我的魂魄似乎已被她勾走了。無論吃飯睡覺,抑或課外活動上堂聽課,隨時都有如影隨形——」
「別繼續瞎編故事了,我不信自己有憑大魅力。」謝媛瞥一眼對方,故意挑逗著說。「腦子在你身上長著,思維在你腦子裡,看不見摸不著。至於你想什麼,隨口說說誰信哩?」
「啊呀阿媛,難道我倆已交往憑長久了,你還不相信我的為人?」艾修蒙當即發急地說。「我可對天明誓:啥時也沒說過言行不一的話。」
「嗨,這孩子!好好的說著話,還明的什麼誓哩?你沒聽出阿媛是故意逗你玩哩。」景良當即從中解和說;又警示謝媛地:「謝媛哪,你別再說話干擾,我還想繼續聽修蒙兄弟,是如何『由敬生愛單相思』;隨又發展到正面追求?直到終獲對方芳心,正式確立戀愛關係?這中間還哪些波浪起伏,激動人心的情愛故事呢?」
於是,在鍾景良明的催促鼓勵,和女朋友暗示支持下,隨又緊接上文繼續講述。
「鍾哥,剛才我說到,自那日在《北師大校報》上,看過阿媛的事跡材料後,一下子便將我征服了。」修蒙便繼續娓娓講述道。「嗨,不怕您老大哥笑話,那些日子,我還真有點神魂顛倒呢——」
隨著修蒙的講述,時間又回溯到年餘前的夏季,仍在寬敞潔淨如花園般地北師大校院裡。進入週末夜晚,莘莘學子們,無不珍惜難得的休息娛樂機會。及乎校院內所有休閒娛樂場所,都被具各種愛好的各專業學生所把持。隨出現以下鏡頭:燈光運動場上,活動著藍、排、足球體育健兒的驍勇身影;俱樂部中,下棋打牌玩遊戲者正在盡興;音樂廳琴瑟和鳴,歌聲琴聲此消彼鳴;舞蹈室內,俊男靚女亦正在勾肩搭臂翩翩起舞——而當同學們全都陷入週末難得時機,歡慶娛樂之中時;唯有心事忡忡的艾修蒙,在相對靜寂的梨花園中,邊踟躕邊想著心事;手裡仍拿住,登載有女同窗事跡的那張校報。並不時湊到路燈下來呆呆地看——當天夜晚回到寢室,既往一貫好瞌睡,粘枕頭便能「呼呼」入夢他的他,現時也突然失眠了;人躺在雙層床上,雙肘卻交叉置於脛下,兩眼瞪著天花板想心事;白天在課堂上,眼看著授課老師在黑板上板書,腦海中卻想著校報文章中的詞句——他的畫外音:在那些日子裡,我彷彿覺得自己著了魔,或突兀間發神經似地;就這樣單相思了好多日子,直到下學期開學,一件讓我既意外又驚喜的事情終於發生——秋期開學不久的某天上午。文學院新聞系教學大樓前,往常發佈校院《通知》《佈告》等類公文的黑板上,一則「通知」十分醒目:應廣大師生員工要求,亦為配合本校第一階段「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需要,學校政治部已特邀到,我校新聞系往屆碩士畢業生,平原省原南日報名記者謝媛同學返校,茲定於本週六下午,做回訪報告。屆時歡迎廣大師生員工蒞臨聆聽。注意:報告會後,校新聞辦還將在禮堂西花廳,組織「實習記者招待會」,屆時,謝記者將在招待會上,回答廣大本專業學弟學妹們現場提問。
「阿媛的這次『返校回訪報告』;尤其報告會後的『模擬答記者問』(實際上是次現場交流會);不僅在校內,且在首都部份高校內,起到了較大反響。事後不少校內同學都談到收效不小。」當時間和場境重新回溯到現時中時,艾修蒙顯得情緒很是振奮地說;隨又略含羞色地:「而在廣大師生員工中,收穫最大的卻是我。自那次後,阿媛我倆從初識,到心心相印頻頻交往,彼此間感情迅速升溫——」
說到這裡,正當鍾景良全身貫注集中精力,很感興趣地欲繼續向下聽時,沒料對方卻突兀打住;正當其莫名其妙時,卻發現謝媛在一旁竊笑——「噢,我明白了,原本已講到轉折關鍵之處,正該興致勃勃繼續向下講時,宣講者為啥卻突兀打住?原來還是知識分子的清高,和虛榮心在起作用嘍!」鍾景良先看看面孔潮紅的艾修蒙,又笑向謝媛說。「怎麼辦謝媛,既然牽扯自己『拉下馬』(即卑恭討好對方)當事人男主角不好意思繼續向下說,那任何故事都不該有頭無尾吧?你看你這另位當事人女主角,是否有責任,將這原本一則,挺生動感人的情愛故事,給以續講完呢?」
「哼,男子漢沒擔當!還信誓旦旦表態說:以後要為俺抗東北風哩;可眼下遇憑大點小困難就退縮了?不就是損傷些微,知識分子大男子的自尊心嗎?且還是對自己女友,又沒便宜別人;且僅是講給鍾哥聽;這裡又沒其他外人。」謝媛當即掃一眼男友,似怨似嗔地說。「好吧,你既然不好意思說,可總不能讓故事有頭無尾,給聽眾留下困惑疑問;知道的會理解你要保持清高自尊,不好意思繼續向下說;而不知內情或別有用心者,許會認為咱干下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為不致引起誤會,我就代你繼續向下說吧,直到真正該結尾時為止。」
於是,隨著謝媛的接續,他們的愛情故事,又便順利向後向下發展——那艾修蒙究竟為啥,即有啥不便啟齒的事,才使他不好意思向下說的呢?其實,毛病就出在謝媛進行罷「回訪演講」,在學校禮堂西花廳,又舉行「模擬答記者問」時。時間仍是年餘前,秋期開學不久;地點亦是北師大禮堂西花廳。大約四、五點鐘的時刻,「記者招待會」,亦即「老校友回訪答本校新聞系實習記者問」,亦將進入尾聲。做為主講者的謝媛終於鬆了口氣;大約再有半個鐘點,此次「回訪演講會」,暨「模擬記者招待會」,便可圓滿結束。不管咋說,這是自己首次重返母校,在廣大師生員工面前露臉,總算沒出啥叉子——可是,正當她正僥倖時,在回答罷前一提問者一、兩分鐘後,突又有一剃光頭的男生,突無站起來問:「早聽說謝記者政治敏銳,思想前鋒,才華出眾,特立獨行。我想,在全國思想大解放的今天,您對兩性關係問題上,恐怕亦有新的見解和行動吧?能否講來聽聽?」
「這位同學,儘管您的提問已超出校方,來前擬定讓我解答的範圍;但出於對母校和對學弟學妹們友好感情;我還是回答您所提問題。」聽到對方所提問題,謝媛明知對方不懷好意;但心雖反感,卻還是耐著性子客氣地回答說。「只是您既然想讓我回答,是否請您將問題提得再清楚明白些?比方說,您是想知道,我本人對您所提問題的理解;那麼,又是指誰的具體行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