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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章 用真情喚醒昏迷患者(上) 文 / 宦海孤燈

    第106章用真情將昏迷患者喚醒(上)

    (用親情愛情等真情,將因腦傷造成的深度昏迷狀態患者喚醒,之前生活現實和影視片中多有例證;而鍾景良的重度腦昏迷,終被謝媛的真情喚醒,卻更加令人感動!)於是,她便床下拿出洗腳的水盆,立去茶水房打了一盆熱水來,並當即反鎖了房門;重新掀開蓋在鍾哥身上的毛巾毯,用擦腳的毛巾先在熱水裡浸透,爾後先在對方上身用勁搓揉,直到皮膚發紅為止。然後再擦他的下身;可當腿腳全部擦過,再欲擦他的臀部和會陰時,謝媛才頓時犯了遲疑:自己畢竟還是個未婚的女子,從小到大,除了讀中學上生理衛生課時,在《人體構造圖解》上,和男子**模型上,見過男性臀部和其生殖器官外,說老實話,她平生還真未見過現實中男人的這些東西呢!

    於是,就在遲疑的瞬間,她腦海中又頓時浮現出,當年在中學課堂上,老師對照掛圖和人體模型,講解人體(包括男和女性)構造的情景——記得當時她們這些雖多數已情竇初開;但並無性經歷實踐的,十五、六歲女孩子,見此情景,一個個羞澀得滿面通紅,將臉埋在課桌上不敢抬頭;記得當時還遭到了授課老師的大聲訓斥。

    「都把頭給我抬起來,集中看著掛圖和模型,認真聽我講課。」

    老師極為不滿吼一聲說。「真是少見多怪!這有什麼可害羞的?人體都是這些結構,大同小異而已。平時生活中的男人和女人,身體的構造,同這掛圖和模型一樣;只是隔了層衣服,你看不真實罷了。我聽說你們中不少人,畢業參加高考,不還準備報考軍隊或地方醫大嗎?那醫務工作者,要整天同人體打交道;不僅是要經常看,還要隨時撫摸真實的男女生殖器官呢!那你就不幹了嗎?現在我要抽男女兩名同學上台來,男生講女性;女生講男性;按我剛才所講內容,各自指著掛圖和模型複述一遍。」

    當時她還真有點害怕,當然主要是怕羞;幸虧當時老師沒有點到自己名字——可是如今,這「實踐」的一課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必須堅持面對。於是,她又似既往遇到雖心理上不敢幹,卻又必須得干的某些事那樣:牙一咬,心一橫,乾脆來個迎難而上,視死如歸吧。但還是決心不大,勇氣不足,臨到將對方下身唯一遮羞短褲脫去之前;她還是一顆心「通通」跳個不停;於是,便下意識將眼閉上,裝成個瞎子模像。誰知偏是「怕處有鬼,癢處有虱」;她愈是怕見他下身那個東西,卻因褪下對方短褲瞬間意亂心慌,竟一不小心反碰著了它;竟是挺硬挺硬的;似乎還動了一下,碰得自己手癢癢的;一時之間,

    她突覺心臟突突加快跳動,熱血直向頭湧,雖未照鏡子,臉色定會像豬肝那樣紅;似有種被人捉姦在床的羞恥和惶恐——但這卻僅是一瞬間的事;正像經歷世上任何事一樣,愈是迴避便愈驚恐;若當真潑上去接觸以後,你就會覺得,原來不過也就那麼回事吧?現時的謝媛,剛才無意間偶碰鐘哥下身那個東西時,瞬間的慌亂和羞恥感,此刻也早一掃而光,反代之以親切和好奇:原來他那個東西同掛圖和人體模型上的不一樣,竟然好長好長!因為畢竟現時床上躺著的這個人,雖說年齡稍大些,但總體上還符合自己,成年以後的覓偶標準,亦就是說,自己對他不僅不討厭,反而早有好感。亦就是此前兩人,在河灘高地那天早晨,自己因喝大量黃湯,肚脹昏迷,被他實施人工呼吸,剛醒來那一刻,聽他講述了當時情況;尤其聽他說「咀對咀實施人工呼吸」那一幕,若是換上個自己看而生厭那種男人,自己不僅不會感謝他救命之恩,反會罵他「乘人之危,侮辱自己」;但對他卻不一樣,當時反有種曾被他親吻而幸運的感覺——既然當初被他親咀都不反感,那今晚為他擦下身;甚至洗他那個東西,又有什麼可羞恥和不自在呢?於是,謝媛當即一抹拉臉,乾脆將洗腳盆端至床邊,放置椅上;又相幫著鍾哥翻身向著自

    己;她則輕輕撩起水來,將他下身全洗個遍。可就是在一手把著,一手撩水洗他那個東西時,許是受熱水浸泡受熱膨脹原因?抑或因受女性溫柔小手觸摸緣故?他的那個東西,竟突兀堅挺起來;觸得謝媛小手生疼。

    「哼,你主人尚自顧不遐,你還有心情挑逗本姑娘哩!」從而讓羞氣交加的女孩,邊用手指輕彈它一下邊俏皮地說。「我叫你硬!再饞也不給你。」

    但是,謝媛的話剛落音,突覺手中把著的鍾哥那個東西一熱,隨即一股熱流噴勃而出,同時一種好聞的酸味,頓時刺入他的鼻腔;她知道這是因自己,將他那東西把玩得膨脹了,催尿提前洩出。於是,趕緊拿盆接住。剛剛餵他喝的一杯開水,這一泡及將全部洩出。她聽醫生囑咐說:「此類腦重傷病人,體內最不能缺水;需根據他排尿次數和量度,隨時給他補充水分。」

    於是,她趕緊又去倒了杯開水,用湯匙先揚一陣,然後親口嘗著不燙了,才一湯匙一湯匙地餵他喝下去。直到他喝不下去時方才停息。

    經過這一洗一揉搓,又補充足了他撒尿失去的水分後,大概仍有部份知覺的鍾景良,已感到身心舒服了吧?反正是既不再翻騰亦不再「哼嘰」,而靜靜地呼呼睡去。嗨,直到這一刻,他是得到洗漱按摩撫慰後,而舒服而安靜地睡去了;

    但卻害苦了,深陷感情折磨中的癡情女謝媛了!此一刻,躺在對面床上輾轉難眠的她,剛才的一幕既使她驚心動魄,又讓她心滿意足;而從此更讓她深陷於,激越澎湃的感情漩渦裡。

    目不轉睛緊盯著對面床上的他,謝媛意猶不足:如果此時的他,是在神志清醒的情況下,目睹俺向他親做和表達的一切,並能得到他稱心接受,那該多好?但如何才能讓他盡快神志清醒呢?她突兀憶起,白天自己被主治醫通知去,專門告知:不少臨床經驗證明,舉凡大腦損傷處於深度昏迷狀態的患者,除經醫手術服藥治療之外,若再由其親人,以撫愛和真情呼喚等輔助手段,配合藥物治療的話,患者將能盡快清醒恢復腦神經功能。

    可現在我們都客居異鄉他地,截止他陷入昏迷狀態之前,亦僅告訴俺個他鍾景良的名字;其他別說根本不知他究是哪裡人?什麼身份?更莫說他在哪兒還有什麼親人?所以,就當前情況來說:若想以親情和真情呼喚他,以促其盡快神志清醒的話,這副重擔又無疑地落到自己肩上。

    「嗨,可還真有意思呢!我倆原本素無掛葛,是這場突如其來的洪水災害,使我們萍水相逢;先是他奮不顧身救俺脫險;後俺又全力以赴助他療傷;從此陌路人變為患難之交。這充分說明我倆不僅有緣,而且有情。」謝媛不由深情地想。「當今之計,只要能助他早日清醒,脫離險境,俺甘願為他去做一切。既然俺已在醫護面做了一次他妹妹,充當了他的特殊護理;那俺就權且再扮演一次他的愛人或戀人吧;不管此前他有否妻子或戀人。反正俺全是為救他的一片好心,只要他能盡快清醒,脫離險境;也不管他清醒後承不承認。」

    思慮到此的謝媛姑娘,當即思想堅定意無反顧,決心將這親人戀人愛人的角色一當到底;並決心用真誠純情去盡力呼喚回對方的心靈。那麼,究竟如何操作呢?此刻,她不由聯想到既往曾看過的一些影視片中,親人戀人愛人給因各種事故,造成深度昏迷病人,真情呼喚的故事:有的是向其講述患者經歷的往事;有的是向其重念兩人熱戀情書;有的則是向其直接表達對其愛戀之情。而自己雖要承擔他親人戀人和愛人,三並一身的角色;但卻對他既往感情生活一無所知;但若想打動他促其快醒的話;那只有按第三種方法,向其直接表達愛戀感情了。好的是這亦實是自己真實思想。

    於是,為了向其表達方便,謝媛再次牙一咬,心一橫:既要抒情表意真實親切,俺乾脆挪過去睡他身邊——亦就是癡情女謝媛為報恩,亦為表情,在鍾景良病床上,同一條毛巾被中,兩男女肌膚相親,邊表親,

    邊述情,終達愛——經過一朝兩夕,最後終達目的,將大腦嚴重創傷,處重度昏迷狀態整整一周的鍾景良終於喚醒。而清醒後的他,又是否恢復記憶?且對謝媛所做所為,又有何反應呢?欲知後事,且看下章分解。(本章343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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