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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0章 歌舞廳內的磨擦 文 / 宦海孤燈

    第030章歌舞廳內的摩擦

    近幾天,俺的思想心理,一直處於極度煎熬痛苦中不能自拔。上班來有事辦,無事閒坐,讀書看報,就是極少說話。既往在辦公室,凡閒下來時,為解除大家疲勞寂寞,俺不是帶頭講一些老家鄉村逸聞趣事;便是轉述一些剛從網上看到的號外新聞;這常引起同事們一陣開心暢笑,這便當即解除了神困疲勞。俺幫大家解悃目的也已達到。

    但現時由於俺心情不好,情緒不高,別說自己不想講,不願談;而對別人所講即便再開心的事,似乎也沒興趣聽了;更難得同其語言交流。追根溯源俺情緒心理的變異,卻並非個人私事引起。同事們知道俺並非那種小肚雞腸人;若非遇到困擾人的是非大事,亦決不會出現如低沉情緒。「哪究竟俺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或難題了哩」?

    「陳姐,俺來咱信訪科晚,對科內同事相互關係都不知底。總感覺葉藍同方士元和華建平的關係上怪怪的。」俺邊喝茶邊似不經意間提出說。「原本有古語說『靜坐當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俺打聽別人間相互關係似不妥當;可又有俗語說『誰人背後不議人非,誰人背後不遭人非議』。而像方士元那類品質低下之人,在局機關內,偏有一把手唐局偏信他;而在科內又有華建平那種人亦步亦趨緊跟他。他們

    啥缺德事都敢做,啥傷人話都敢說;我們私底下議論他們幾句也不為過吧?何況,在同一屋簷下共事,若不弄明白相互關係的話,平時連工作之外的閒話一句也不敢多說;那多憋悶人哪。」

    「是嗎?你也有同感?對。正如俗話說『那個背後不說人,那個背後不被人說』。即便咱再堅持原則背後不說誰;也免不掉被別人背後說。但就怕某些人出於自己不可告人目的,在背後撥弄是非,壞人名譽。就像前段你剛來機關,就被某些人歪曲事實,顛倒黑白的到處亂說。既然有人連自編的假話都敢說了;我們本著實事求是態度,又有什麼不敢說的?葉藍同這倆人間關係是很微妙;今兒趁這個空兒,陳姐願給你說道說道。」陳姐很坦誠地說;卻又突感不解地:「可是,小鍾啊,你可別忽悠你大姐呀?俺親見葉藍你倆最近接觸較多,關係親密,理應無話不說;像這些事你完全可以直接問她;又幹麼隔州調縣來個『曲線救國』哩?」

    「大姐,是這樣,您老大概也看到了,最近我倆關係是不錯。為表示對她的同情和關心,的確是拿這事問過她。」俺卻如實地說。「也可能往事不堪回首;抑或牽涉個人**不便對別人說。反正是一再的推諉;要麼就是『王顧左右而言他』。你倆情同姐妹,又系女同胞間,可以無話不說。再

    說哩,這是當俺面背著她說,又不怕她觸動往事再受折磨;對俺說說讓俺瞭解,亦知道咋幫助她,畢竟弊少利多嘛。」

    「哎,對了。也許她不願直接對你說,是擔心曾遭感情上的挫折,無論對錯,畢竟不是多光彩的事。」陳姐思慮著說。「怕你知道了內情,感情上一時轉不過彎來而嫌棄她。」

    「那能呢?雖說她感情上遭受過挫折,又不是她的錯;何況又未**。即便**俺也不在乎。俺看重的是她本人,又非經歷。且俺倆都非初戀。」俺當即充滿感情地說。「再說哩,瞭解她的不幸遭遇後反更會同情她更愛她。」

    「有你這個態度俺就放心了。大姐就趁今天這個空給你祥細說說。」陳姐認真地說。「亦望你瞭解實情後,確實能幫她盡快走出過去陰影,重新盡快振作起來。」

    陳姐清楚,亦就是上週末那天,在超市茶室,自己向俺較祥細談了,「葉藍先受方士元欺騙,誆到酒店雅間酒內下藥迷昏,欲要性侵未遂;後華建平乘虛而入,以興趣愛好相近,甜言蜜語,想與其戀愛求婚;卻又懾於方的威脅和以封官許願作誘餌,竟然出賣靈魂愛情,同對方做出骯髒交易」的實情之後,俺才心理情緒大變的。

    原先陳姐也有些擔心,畢竟對方年輕閱歷淺,抗挫折能力差,要麼一撅不振;要麼對

    葉藍失去信心;這兩種後果都是可怕的。真後悔那天對俺如實相稟;若真落下如此結局,倒對不起小妹葉藍。可正當陳姐欲尋機向俺道歉哩,反從俺口中傳來她意想不到的好結局——畢竟俺出身貧寒本質不錯,又從小受過善良純撲農民前輩良好家教,所以本質尚好。儘管說初聽陳姐祥談心目中的「女神」、新戀人葉藍,先後遭對手方士元欺負和其走卒誘騙,在憤激仇恨同時,又深為痛苦感歎:佛說「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但卻在現實生活中,為啥惡人壞事做盡,卻得不到及時懲罰?好人無辜卻屢遭不幸?但作為他們的親人朋友,卻只能幹看著空表同情,而無能為力出手相助,為其解除屈辱痛苦?如果說在省城讀書時,見女生受辱,當時身為學生的自己,可憑幾路武功痛打同為學生的方士元等,為受害女生報仇,為民出氣。但現時作為公務員,受法紀約束,雖然心中有恨有氣,卻再不能像當年一樣再次大打出手,懲治壞人再次作惡。於是,只能幹拍兩手徒生暗氣。俺絞盡腦汁,挖空心思地想:難道在現時社會條件下,懲罰惡人壞人,僅只有權力或拳頭兩種辦法嗎?哼,俺可就不信不能想出,除上述兩法之外的第三種有效辦法?

    亦就是俺在沉默苦想了三天之後,一個超脫於「權力」和「拳頭」之外的第

    三種,制服對手的奇招妙計,終於被俺設計出來——於是,這天傍晚,教育局信訪科近二年新調進的兩位年輕公務員,葉藍和俺鍾景良,一改往常外出時,均穿的不是黑便是藍的西服工裝,而是男藏青燕尾服女大紅旗袍;且均是化過淡妝。而葉藍則更大方莊重地挎著俺的胳膊,兩人旁若無人地走進縣城中心,一家新開辦的歌舞廳。這應是一家上檔次的歌舞廳,首先那寬大的舞池、裝飾設施,燈光照明及樂隊音響等,均應為縣城一流。當俺倆挎著胳膊款款走進來的時候,分站歌舞廳大門兩邊,亦是盛妝的男女服務生馬上彎腰鞠躬恭迎說:「女士先生,歡迎二位蒞臨本歌舞廳,希望您能玩得盡興。」

    進得歌舞廳之後,我兩人先選定一顯眼位置坐下。服務小姐立即拿托盤端兩杯果汁過來。俺倆隨意取過來慢慢品嚐。

    「老鐘,我已約好了咱武校的五個姐妹弟兄,全扮作舞廳侍應生,只聽您一聲號令,立即會上前接應您。」送果汁的「侍應生」,當即湊俺耳邊說。

    「好。俺知道了。」俺亦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說。「事情結束俺會親登校門致謝。」

    待「侍應生」離開後,俺兩人便挽著手也下了舞池,隨著有節奏的樂曲,二人亦隨著眾人腳步翩翩起舞——此時在舞廳附近一上檔次酒

    店一雅間內。還是當初在南閣酒店內,幾個被方士元招來,欲給俺施下馬威的那幾個狐群狗黨,小吳二楊老魏等五、六人,正陪方士元喝酒。

    「今晚將幾位弟兄找來,是最近又發生點特殊情況。」華建平喝陣茶潤過嗓子後說。「方哥最近喜歡上個小妞,她也是方哥的下屬;原曾答應跟咱哥們,最近卻又移情別戀;就是半年前剛來教育局機關,方哥召集哥幾個欲要教訓擺平的那個鐘景良。今晚他倆為向哥們示威,竟然濃妝艷抹,穿紅掛綠,勾肩搭臂下了這附近新開業的舞池。方哥俺倆商量,想找個油頭讓哥幾個教訓這倆狗男女一頓,讓他們及時收手,還紅顏到咱哥之手。」

    「哼,又是這個鐘景良!難道他吃了豹子膽了?之前在省城為個小妮,將方哥等打得鼻青臉腫,此仇還未及報哩,他咋又要惹事?」還是那性急的小吳,首先按捺不住地說。「上次是方哥攔著,弟兄們未能施展拳腳。這次為出惡氣,您可千萬別再攔阻,也讓弟兄們練練拳。」

    「古語講『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那女孩雖非方兄妻子,但既為下屬,理應順從老闆,怎能同老闆相爭呢?」大楊更發揮說。「哼,這廝的確可恨,該當很好教訓,也打他個鼻青臉腫,也讓他從此長點記性。」

    「各位記住,待會兒進了舞廳,看我

    眼色行事:大楊前去調戲女的,且不可假戲真做。誰若犯了手癢,別怪我老方不講情面。」方士元最後嚴厲警告說。「這就給那鍾景良出個難題,他若不想上卻躲在一邊不管,定然開罪女方;他若不知是計,竟會出面干予,小吳老魏可出面接應大楊;若是他二人吃虧,大曲最後再上。但需記住兩條:一不要傷住女人;二不能將鍾打成重傷。只是給他點教訓,今後別再繼續張狂。」

    場境重又回到歌舞廳。正在舞池內隨眾翩翩起舞的葉藍和俺,兩人邊跳邊注視著門口方向。「方士元的幫兇們進來了。」邊起舞邊一直觀察著門口動靜的俺,突發現異常,便湊葉藍耳邊說。「待會兒咱坐下休息,肯定有男子過來調戲你,你要先抽他耳光,再用熱茶潑他,還要破口大罵,聲勢越大越好;定要逼惱對方,讓他真出手打你,方士元和華建平定不忍心,就逼他們不得不現身。我順手摔破茶杯,既給武校朋友發信號,亦讓他們撕扯方士元等賠家俱,惹惱他們定然對打,便可藉機收拾他們——」

    俺的話剛落音,便見小吳大楊二曲老魏幾人相繼走進;先在別處轉了一圈,爾後靠近正坐下喝茶的葉藍和俺。果如俺所推測,那大楊果來調戲葉藍。

    「這個漂亮妹子,能否賞臉陪哥們到那邊喝一杯?」那大楊果然嬉

    皮賴臉地湊近葉藍說。

    「俺不認識你,誰個稀罕陪你喝酒。」葉藍當即冷言相對說。「嗨,不認識?一回生兩回熟嘛!」大楊依計故意調戲說。「說不定陪哥們喝過兩場酒操練熟了,還願陪哥們上床哩!」

    「你放屁!回家去找你親姐妹上床去!」葉藍故作惱怒樣,邊說邊順手扇對方一記耳光,同時將另一手中杯子熱茶潑過去說。「想占姑奶奶便宜就要付出代價。」

    「好你個**倒真敢動手打老子?別以有人暗中保護你竟敢為所欲為?」大楊當真被激怒,忘了方士元事前叮囑,邊罵邊向葉藍身上踢去,葉藍一躲閃對方差點栽倒,大楊卻趁機向葉藍胸前撈一把。見所愛人吃虧,方士元即時現身,又「啪啪」給了大楊兩記耳光。見對手終於現身,躲在暗處的俺當即將一茶几撞翻,聞聲趕過來的幾個「侍應生」,當即將方士元和大楊圍上,厲聲責問並要他們賠償損失;見頭兒被圍,華建平老魏小吳二曲等亦當即現身。「侍應生」為挑起戰火,故意出言不遜,終惹惱了對方諸人首先出手傷人,但他們那是武校師兄弟們對手?大家且戰且退出大門外,僅斗三、五回合,方士元華建平等,再次被打得鼻青臉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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