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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26章 伸向女同事的骯髒之手 文 / 宦海孤燈

    第026章伸向女同事的骯髒之手

    信訪新兵、法學研究生葉藍,以她對教育信訪事業的一片熱誠和耿耿信念,和既細緻老道又權變機智的工作方法,順利化解了一場事關津水縣安定團結大局,和黨群官民關係和諧要事的信任危機;從而不僅讓她剛一出道就榮獲了上上下下極高的社會信譽;亦讓她剛來教育局信訪科報到上班,就交了一份合格的答卷。

    但之所以說「人心難測」,也許就在此類褒貶真假之間。

    其實,對一個剛出道新同事,且又身為女性的葉藍,能做出憑大成績,反而是與此關係不大的機關普通同事,卻還發自內心的由衷贊成和高興,並打心底裡感謝新女同事給大家帶來的集體榮譽。亦就在此之後,有局機關同事外出去辦什麼需求人的事,只要對方一聽說站面前的就是教育局人,便會肅然起敬:或當即瞪大驚異的眼睛,像發現了外星人;或不禁「嘖嘖」連聲。

    咀裡雖沒說什麼,但眼神中的潛台詞卻是:你們管知識分子的人真不簡單!連一個剛出大學校門,手持報到函,尚未上班的女孩子葉藍就那樣了得,竟像古春秋戰國時「遊說家」那樣,僅憑自己一顆會想事的腦袋,和三寸不爛之舌,竟能連縣委書記縣長都沒能力動員勸退的,圍上縣委常委會議的數百名鄉下學校教師

    和當地群眾;她竟使了什麼法術神功?不到一個鐘點,便神奇地勸退了——因其對教育上整體印象好,所以事情亦較既往好辦得多。既憑借葉藍的好名聲,不僅給同事臉上爭了光;且憑此多辦妥好多事,因此,大家便打心底裡感謝葉藍,亦造她的好輿論。

    但令人奇怪和不解的是,本因葉藍既幫他們解決了疑難問題(他們清楚:若非葉藍憑正氣和機智,勸退**教師群眾,若事態繼續向後發展,造成嚴重後果,上級追究責任的話,他教育局絕對撇不清干係;而他們信訪科更會是,在局領導受到縣委批評後,找他們算賬的「出氣筒」。)正因為此,他們應較局機關一般同事,更應感謝葉藍才對。但從實際情況分析:他們在對待當事人態度上,其內心想法和具體行動上卻恰恰相反。

    首先就教育局領導來說,就搞的是陽奉陰違兩面手法。亦就是時間已久相熟之後,原信訪科老人員陳姐才向葉藍透露說:「小葉呀,你年輕缺乏社會經驗不會看人。俗話說『狐講皮毛人憑真心』;可又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在咱們這樣,有一定法權的行政機關裡,你別看表面平靜你好他好大家都好;但在私底下從未停止過爾虞我詐勾心鬥角。

    「別人先不說,就說咱那一把手唐局吧,別看他平日裡平易近人毫

    無官駕;你甚至從未見他批評過誰,亦未見其同誰大聲說過話。但若誰說他是好人好領導,那他算把眼藥吃肚子裡啦。他雖不姓侯,但絕對是個俗話說的『老猴尿』哩。

    「咱遠裡不說,單說他對你葉藍態度吧?也就夏天裡那次你真心實意為縣委常委『救駕』;實際上也間接保了他唐一把,沒因教師參予**圍常委會議室而處分他;但他卻不知感恩反而視仇。他當著縣委領導面信誓旦旦表態說,『對如此優秀人才我們不僅正確看待且重點培養』。可待回到局裡,倆副局先後向其建議:提你副科或送外學習;都不僅被他一口回絕還鼻子裡哼了一聲說,『你們別看當時俺當書記面說她小妮是優秀人才,要正確對待重點培養;那是給他書記面子。其實那葉藍算啥優秀人才?從骨子裡講算是個愛出風頭的二槓眼。

    「她當時在縣委院,自己算是出盡了風頭長了臉,卻把咱教育局班子弄得裡外不是人。哼,你們還建議提她職送外學習培養哩,小心她以後翅膀硬了將你們一塊收拾。你聽聽這究竟算個啥人?不再古語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為啥重視方士元?說明他們原本同一類人。小葉呀,姐看你既善良卻又單純,怕你涉世不深看不透人,才及時給你提個醒。」

    「謝謝您陳姐。虧您關心俺提醒得及時,要

    不然俺還真要上他當哩。」葉藍心悅誠服地說。「就昨天他還同俺拉近乎,說當年曾同俺爸一起下過鄉;要俺有空到他家做客。哼,既是給雞拜年的黃鼠狼,俺才懶得理他哩。」

    「不,小葉,你又想錯了。咱無權無勢小科員,要想在單位站穩腳步少吃虧,也要警惕被人利用,反卻要善於利用他人。」陳姐又及時提醒對方說。「他唐老鴨既玩兩面手法想為自己造好影響;你何不亦利用他地位權勢為自己貼金哩。」

    「對。俺正好真真假假借唐局同俺近乎敲打一下,咱科那個方士元。」葉藍被提醒當即頓悟說。「自俺到信訪科後,他總是乜斜著眼睛看俺,不陰不陽的;總感到他有什麼特殊用心。」

    儘管說經陳姐及時提醒,葉藍不僅對「笑面虎」唐局保持了警惕,且利用對方地位權勢為自己在教育局站穩腳步造了勢;但她卻對信訪科頂頭上司,方士元的分析認識卻又一時間陷於「迷局」。原前他僅分析到,作為官癮十足愛出風頭的方士元,會對一個剛出道學生娃,卻因一次出色行動,倒深受縣領導重視而心存妒忌,從而要時時處處打壓自己,反倒對他覬覦自己美色,時刻欲佔為己有的色膽yin心沒加防範警惕。

    故當對方一旦向自己伸出骯髒之手時,她才頓時大吃一驚。這個原本才無特色貌

    不出眾的浪蕩子方士元,壓根就是一好色之徒。早在十五、六歲在家鄉讀中學時就不安份,因那時他讀初中的鎮子裡開有一家影視廳;儘管當時文化監管查得嚴;但為了多賺錢,影視廳老闆斗膽地常在每日夜半後,專門播放一些走私到手的黃色錄相帶,從而吸引一些社會閒散人員和中學生前來偷看;方士元便是影視聽廳黃色錄相常客之一。久而久之便深受其**思想意識影響,在原本好色基礎上雪上加霜。在讀中學時遇機會便調戲猥褻女同窗。從而被兩次開除轉學再上。直到後考入省城某大學,卻仍惡習未改,某期開學初因聚眾調戲女生,被巧遇的「綜大」男生鍾景良打得鼻青臉腫,從而結仇伺機報復——自花錢托人情來到教育局,又當上信訪科長後,為保權位,又已結婚,加之又尚未獵獲到合適對像,獵色之心也的確收斂不少。但萬沒想到今突又分來個絕色女子葉藍;不僅人長得英俊漂亮氣質高雅,且學歷亦高,還是個研究生;這便重又撩撥起方士元色膽yin心。如此的絕色女子若在他處,自己是想也不敢想;若想的話,那可真是賴蛤螞想吃天鵝肉呢!但也許是上蒼同情俺方士元,許久再未遇到紅顏知己,欲鎖情困,這才恩施俺天降美女垂憐多情人哩!

    所以,自葉藍自報到上班來到信訪科

    那天起,方士元再無心思用到科務工作裡;有時連最愛的到縣委政府開會,亦多讓給副科長侯燁代替去;即便局裡派下鄉迫不得已,他也總想方設法爭取快去快回;以爭取能有更充裕時間,坐辦公室相陪那葉藍美女。從而給對方造成一個「迷局」。亦正如葉藍向陳姐說的:自俺到信訪科後,他總乜斜著眼看俺,不陰不陽的,倒似有什麼特殊用心?

    那方士元對坐著乜斜眼看著葉藍,他並非沒有目的,而是在時刻費盡心思籌劃著,「究竟用個什麼奇招妙計,才能最終將面前這個美女弄到自己手裡」?

    於是,有天上午,他突兀對葉藍說:「小葉呀,咱們做信訪工作的,除了平時加強業務學習,掌握做信訪基本規律,精通心理學,做到針對不同對像對症下藥外;另一重要因素就是對工作對像及所處環境熟悉。你剛到科裡不久,以後應多抽時間,經常下各鄉各校走。走吧,趁我今天有空,就先帶你就近在城關各校走走。」

    本來,按他的想法,一天到晚待在辦公室,幾個人在一起集體辦公,是未任何機會對其下手的;若以下校熟悉工作對像名義,將其單獨約到外邊,就不愁尋不到對其下手的時機。可沒想到當對方爽快答應,兩人腳步剛欲跨出門去,這女孩兒卻突兀眼珠一轉,似不經意地說:「陳姐呀,我

    看您這幾天一直悶坐屋裡整檔案,大概已整出個眉目了吧?乾脆今個跟科長一起到城關各校轉轉,亦算趁機活躍活躍身心。」

    方士元聞聽當即心一咯登,眼看自己的精心籌劃,卻會因為姓陳的插入而吹燈拔蠟;這時他多麼希望對方會藉故推辭;卻沒料到這女人眼珠一轉卻當即答應下來。嗨,結果正是因陳姐的臨時加入毀了他的計劃;他只能在心裡將對方恨得咬牙。為單獨接觸葉藍,此後方士元又想出另外許多辦法:比如說以關心下屬名義,提出去葉藍居處看看,卻被對方以「爺爺年紀大了,不想被外人打擾」為名婉轉辭絕。

    嗣後那天他看辦公室暫無其他人時,又厚著臉皮說:「葉藍呀,你都來咱科上班快一年了,也到該在街上酒店請請直屬領導的時候了吧?」葉藍到教育局上班之後,就聽同事說:本局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凡進新人,都要在街上酒店請直屬領導吃頓飯,且均單獨相請不約陪客以示尊重,且還有個私下送禮的因素在內。自己來後的確將此事忘了;爾今對方既已提出,是再也不能推辭。

    於是,就在當晚葉藍專在街上酒店單獨宴請,頂頭上司方士元。當兩人打的來到提前聯繫酒店之後,方士元又提出定一雅間。當菜點齊端上後,葉藍原本考慮對方一人,喝一瓶酒就足夠了,還專

    門給他要了百多元一瓶的好酒;但方士元卻說,你請客主人不陪喝那是瞧不起人;邊說邊站起去櫃上專門又要了一瓶紅葡萄酒;其實葉藍是亦會喝點酒的;加上一看是度數很低的葡萄酒,也沒在意。

    於是,兩人便邊喝邊勉強找一些估計雙方都感興趣的話題。不覺間一瓶白一瓶紅酒,及乎全喝見底;而還是方士元先喝醉爬桌上睡去的。當時葉藍還有點懷疑:前聽人說這方原酒量不是很大嗎?咋僅喝一斤就醉倒了?哦,大概是好酒度數高的緣故。誰知當她正想著哩,自己也竟當即頭重腳輕隨即暈倒。而此刻,先醉倒的方士元卻又奇跡般地醒了。他看著被自己摻進葡萄酒裡的迷幻藥麻醉的葉藍,不禁發出一聲奸笑,慶幸今晚可讓老子同你共度良宵——於是,他要抓緊將對方抱進提前予定的酒店客房。正當此時該雅間服務小姐領著信訪科陳姐開門;方士元又趕緊伏桌裝醉。

    「小姐,你先幫俺將這女士攙下去,我們打的回去。」陳姐向服務小姐要求說。「回頭再給這位先生定一客房。明天酒醒後他會同你們清賬。」

    於是,服務小姐便相幫陳姐攙葉藍下樓坐上面的,直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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