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牢記兩腳羊，羯胡先遭殃
199漢元七年夏。呂布攜帶霍秀兒（貂蟬），領張遼、於禁五萬御林軍，及謀士武將百餘人。率**騎十萬，出兵涼州。並令并州刺史徐晃，卑州刺史張頜，北出朔方、趙信城，踏進卑州大漠。
三軍共計鐵騎二十五萬，南起涼州，北至北海（貝爾加湖）南岸，縱向三千里，向西掃來。準備統一南匈奴，及拓跋鮮卑。
這是呂布第一次西征。朝廷動用御林軍及涼州、并州、卑州三州軍馬。還調動幽州、遼州、冀州、青州四州糧草，供應大軍。其他州郡則儲蓄實力，休兵養民。
此時大漢強橫，要討伐鮮卑、西域等地，以無需舉全國之力。只需七州兵馬糧草足矣。
呂布親率大軍行至武威，涼州刺史張繡帶西安將軍馬騰，西平將軍韓遂。及馬騰長子，武威騎都尉馬超，前來接駕。呂布自然知道西涼錦馬超，對馬超十分看重，乃令馬超帶部隨駕出征。馬騰得知呂布要帶馬超出征，欣喜不已。交代馬超要好生隨駕，光宗耀祖。於是馬超便受命，領西涼騎隨呂布出征。
呂布見馬超的騎兵面貌較為特殊，有明顯的白胡人樣貌。對馬超問道：「孟起。汝部騎士，樣貌不似漢人。乃哪一胡人？」
馬超回到：「回皇上。臣下騎士確實非純漢人血統。乃隴右驪靬liqian胡一族。其族代代相傳：其祖先來至極西之大秦聯邦。」
呂布驚奇。再問到：「哦。大秦聯邦？卻是哪處大秦聯邦？」
馬超自己也不清楚。含糊到：「呃……這個臣卻不知了。不過臣可招年長者來見皇上，一問便知。」
呂布點頭。馬超便去尋人來問話。
此時呂布身邊隨來謀士徐庶卻說道：「皇上。若說大秦聯邦，臣卻有些知曉。」
呂布喜問：「元直真見多識廣。此驪靬胡如何與大秦聯邦有故？」
徐庶解釋到：「大秦聯邦又稱羅馬共和國，乃於吾大漢西方萬里之外。傳聞當時有位羅馬共和國將軍，率軍遠征安息，後兵敗被圍。一支數千人殘兵突出重圍，卻沒能回羅馬。於甘露元年（公元前53年），抵達西涼。那時朝廷便於隴右設驪靬liqian縣，安置此些殘兵。吾漢人便稱其為驪靬胡。」
呂布大驚：「不想元直竟知曉此些事，著實叫朕驚奇。」
徐庶笑道：「皇上見笑了。此事史書自有記載，庶不過多讀了些史書罷了。」
便在這時。馬超帶著一個眼眶凹陷的大鼻子兵卒來見呂布。
呂布從其口中得知，那個帶兵遠征安息的羅馬將軍叫克拉蘇。此時呂布正需要西方情報，為確定驪靬胡是否真的是大秦聯邦後裔。便再問道：「汝既說汝族乃羅馬後裔，可有何憑據為證？」
那人拜到：「末卒不敢欺瞞皇上。吾族村中村長家，尚保存祖先留下安息羊皮地圖為證。」
呂布聽說還有安息的羊皮地圖。喜不掩色急道：「即有羊皮地圖，可速速取來與朕查驗。」
那人忙應允。只是馬超卻是說道：「皇上。驪靬村離此西南有五十里之遙。今天色將黑，明日方能取來地圖與皇上查驗。」
呂布看看天色，太陽還未落山。五十里。快馬加鞭不用一個時辰就能到。來回一趟，天黑前一定能趕回。於是便急道：「如何等得了明日。備上良馬，朕這便隨去查驗地圖。」
眾人見呂布這般急著要看安息地圖。不敢大意，急忙備上良馬。呂布逐帶著典韋及數百精騎，與馬超隨那人馳馬急去驪靬村查驗地圖。
驪靬村村長得知大漢皇帝，親自來要祖先留下的安息羊皮地圖。不敢怠慢，急忙獻上地圖。呂布得安息羊皮地圖大喜。揮手便下令賞賜村長百金千羊。驪靬村村長想不到一張羊皮地圖，竟換來皇帝這般厚賞。忙帶著家人磕拜不已。
呂布得羊皮地圖，又連夜趕回武威，整休兵馬。便要出兵一統南匈奴及拓跋鮮卑。
不久傳來臧霸與徐晃大軍消息。兩軍已出雞鹿寨與趙信城，進軍燕然山（蒙古愛杭山），逼近東阿爾泰山脈，搜尋拓拔鮮卑蹤跡。
呂布得知臧霸與徐晃大軍已圍攏過來。便起兵北上，逼近南匈奴領地。
此時南匈奴單于乃呼廚泉。呼廚泉得知漢皇帝御駕出征，數十萬大軍臨近南匈奴領地。急忙與左賢王去卑，率族部所有能張弓射箭的男丁，南下迎接呂布。不為別的，就是不知呂布數十萬鐵騎欲意何為。
呂布以武威為囤糧地，起兵北上。兩軍於宜威休屠長城北面三十里處相遇。此時呼廚泉尚年少，去卑乃代為問話：「不知皇上……」
去卑剛開口說話，呂布身邊馬超便大喝到：「大膽去卑。御駕在此，還不下馬跪拜。」
去卑被馬超一喝，心中頗為惱怒。只是眼前漢軍鐵騎，一眼望去不見邊際。且看那裝備。呂布御林軍就不說了。單就那西涼**騎，戰馬、騎士皆披皮甲，重要部位還鑲有鋼片。騎兵右手抓韁繩，夾握長槍，左手騎弩那三支弩箭，箭頭閃閃發光。騎兵座下雙鐙馬鞍更使漢軍人馬合一，戰馬馬蹄盡數打有匈奴人做不出來的馬蹄鐵。這當真是名副其實的鐵騎。再看漢軍騎兵，人人冷眼怒視，這等氣勢叫去卑如何敢怒色於表。
去卑不敢反抗，乃下馬跪伏。呼廚泉見去卑下馬跪伏，也隨其下馬跪拜。
去卑拜到：「南匈奴右賢王去卑，拜見大漢皇帝陛下。」
呼廚泉也隨之磕拜。呂布見狀，這才輕聲說道：「起來說話。」
去卑與呼廚泉聞之，方起身對話。
去卑問道：「皇上率大軍親臨南匈奴領地，不知……有何差遣？」
呂布現在是實力強橫。也不繞彎子，直截了當的說道：「今朝廷改革制度，所屬藩國將盡數編入朝廷官員官職管制。朕之意。乃削去南匈奴單于、賢王位。命汝去卑為休屠騎都尉，呼廚泉為北威騎都尉。編入官員官職，由朝廷全權管理南匈奴部。因當心有人不服，從中起亂。故而朕御駕出兵，以防兵變。」
這不是擺明的要強行編製嗎？！呼廚泉尚年少。聽出呂布要取消南匈奴制度，編入漢籍。一時情急。便急道：「皇上。我們南匈奴未曾違逆過大漢皇命。當年西羌叛亂，我父親還率族部隨皇上平亂過。功績不可末。我們未有過錯，為什麼現在要削我們的單于位。」
呂布笑道：「朕便是念得羌渠單于平亂有功，故而遷任官職。汝有何不滿。」
呼廚泉怒道：「匈奴人世代相傳單于位，由我族人自行管制。如何現在一句改革制度，便要削去單于位。這違背我們匈奴習俗。我不服。」
呂布聽呼廚泉說不服，臉色立刻就暗了下來。他現在要的是勞奴。這次出征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為擄掠勞奴去修建黃河引導渠。呼廚泉不服，正好給呂布廝殺借口。
呂布冷笑一聲。右手鬼戟緩緩高舉，冷聲喝到：「佈陣。舉弩……」
呂布令下。身後數萬大軍紛紛張弦以待，閃閃發光的弩箭便對著南匈奴部。只要呂布一聲令下，便要對南匈奴來個漫天飛蝗，箭雨狂射。
去卑自是知道呂布厲害。呂布這是明擺著要徹底吞併南匈奴，將他們完全漢化。心中雖然不滿，可是看著那張弦的數萬騎弩。單就聽那「唰唰」張弦聲，就叫人懼駭，如何敢再與其爭鋒。
現在南匈奴連剛出生的嬰孩一起算上，人口不過十數萬。可去卑聽說大漢皇帝這次帶來鐵騎，就有數十萬之多。自己怕是連那剛出生的嬰兒都上馬來廝殺，也殺不過這幾十萬大漢鐵騎，最後只能白白送死。再想到漢軍這次從涼州至北海，縱向三千里，從東往西，橫掃過來。遭殃的絕不會就南匈奴一部，怕是連鮮卑人、西域各族都逃不過去了。
去卑畢竟老練。稍微衡量一下，便知道大勢不可違。見呂布下令張弩，當心一個不是，便萬箭射來。那自己可是要被射成馬蜂窩了。急忙搖手呼道：「且慢。皇上。朝廷改革制度，去卑自是不敢違抗皇命。吾部願聽從皇上號令。」隨後去卑便再次跪地伏拜。
呼廚泉畢竟年少。看著眼前萬弩張弦，早被那氣勢嚇住了。又見去卑放棄抵抗，暗恨一聲。也隨之伏拜在地。
呂布見去卑與呼廚泉伏拜在地，反而有一絲失望。南匈奴要是編入漢籍，行官職管制，那就要把南匈奴人視作漢人。到時沒有勞奴，誰去修黃河引導渠啊。於是再次冷笑到：「呼廚泉。汝可服否？」
呼廚泉如何會心服，伏拜低頭，不肯回話。去卑在一旁見呼廚泉不回話，自然也知道他不服。可是現在人家拳頭比自己大好幾倍，不服還真不行。
去卑急忙用手拽了下呼廚泉的衣襟，低聲勸道：「單于。你沒看見漢軍鐵騎弩器厲害嗎？我們人口不過十幾萬。漢軍這次一來就是幾十萬鐵騎。雖然知道呂布要吞併我們，可是我們能不服嗎？要是不服，漢軍片刻便能滅了我們族人。想想你那剛過門閼氏yanzhi吧。你不服，她就得成為漢人的奴婢。」
呼廚泉聽了去卑的話，右手狠狠的捶在地上。對呂布磕拜到：「臣心服。臣願聽從皇命。」
呂布聽後輕聲一笑。對去卑說道：「去卑。你也算是老道實務。你可知。朕此次數十萬鐵騎襲來，所謂何事？」
去卑變得謙卑到：「臣不知。」
呂布冷笑到：「去歲黃河發大水，淹我七郡之地。朝廷欲修引水渠，分流導渠。只是萬事俱備，唯無勞役可用……」說到這，呂布語氣變的狠辣：「朕此次專為擄掠勞奴而來。適才若是爾等有一點叫朕不如意。汝匈奴一族，便將盡為勞奴，去黃河修建水渠。」
去卑聽得後背冷汗直流。暗自慶幸：好在我想得遠，不敢違抗，要不然全族就遭殃了。於是急忙對呂布磕拜到：「南匈奴一族對皇上忠心無比，望皇上憐憫，望皇上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