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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11章 天羅地網,二千里包圍 文 / 黑石頭

    第211章天羅地網,二千里包圍

    呂布心中好笑:忠心?!忠不忠心只有你們才知道。不過不管你們怎麼想,以後都要將你們徹底漢化。於是便笑道:「都起來吧。」

    去卑和呼廚泉這才起身回話。呂布繼續到:「既然爾等已服管制,朕自當視爾等為漢民,與我漢人一視同仁。只是爾等兵丁,兵器軍服皆各異不一,未有嚴訓,難成一軍。此刻起。南匈奴兵丁便全部打散混編,收入西涼**中。朕賜汝匈奴部漢姓,日後便服朝廷兵役,由朝廷統一徵召訓練。」

    去卑與呼廚泉也知道現在違逆不得,只好雙雙應命。

    呂布乃再發命到:「馬超何在。」

    馬超聽後引馬上前應到:「末將在。」

    呂布令到:「即刻起。汝將南匈奴兵丁全部打散混編,編入西涼**中,由汝管轄。只是要嚴令兵卒,對待南匈奴兵丁,一視同仁,不得歧視。否則軍法嚴懲。」

    馬超大喜:「末將遵命。」

    南匈奴被編入西涼**,領地、牧民也被編入西涼管轄。呂布便在宜威整休,準備繼續北上攻打拓拔鮮卑。

    整休期間。呂布自然常將去卑、呼廚泉帶在身邊,瞭解一些拓跋鮮卑情況。

    這日呂布又宴請兩人,發現去卑身邊總有一個金黃頭髮,白皮膚,藍眼睛的部將跟隨左右,覺得很奇怪。便問去卑到:「此何人?近幾日總見其隨在卿左右,卻又好似非卿部族人?」

    去卑忙回到:「此乃吾部奴隸羯塗厄,羯人部族人丁稀少,卻個個驍勇善戰,此羯人更是十分悍勇。臣甚喜歡,故而收在身邊為近衛。」

    呂布一聽羯人,心中大驚。對於歷史,呂布並不是很熟悉,可是對羯族人卻十分有印象。

    呂布一聽是魔羯一族,便有心屠滅羯胡。可是如今南匈奴已歸漢,併入漢籍。如果現在便大規模的屠殺羯胡,必定會引起南匈奴的反抗。也將使自己失去信譽。

    呂布飲酒間便想出一個間接的方法。於是便對去卑笑道:「嗯。雖為奴隸,能得主人賞識,卻也不凡。來。朕賜酒一杯。」說完呂布便舉起一酒杯,示意羯塗厄拿去飲用。

    羯塗厄聽不懂漢語,不知道呂布說什麼。去卑見羯塗厄懵在身後,急忙叫羯塗厄過去取酒。羯塗厄聽說是皇上賜酒,也不懂得什麼禮儀規矩,人便上前去接酒。

    這皇上賜酒本是好事。只是按規矩來,自然要先謝恩,再去取酒。可這羯塗厄並不懂得漢人的禮儀,呂布賜酒又一時來得突然。去卑也沒來得及教羯塗厄禮儀。

    去卑見羯塗厄冒冒失失的便上前去接酒,眼角瞥見在座的人,包括呂布臉色都十分不滿,心中暗叫不好。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或許是羯塗厄一時興奮,或是緊張,或是呂布有意刁難。就在羯塗厄一手將要接住呂布酒杯時,呂布卻鬆開酒杯。那玉琢的酒杯便在羯塗厄眼前掉落在地,摔得粉碎,酒水也撒到了呂布衣衫。羯塗厄當即懵在當場,去卑更是嚇得臉色發白。

    此時馬超早已氣氛不已。在他來看,皇上賜酒是十分榮幸的事。可是羯塗厄一來沒謝恩,二來冒冒失失,還一手去接酒杯,極為無禮。於在場的人看來,那是極為藐視皇恩的。

    馬超見酒杯掉落在地,羯塗厄還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也不懂得告罪。立馬就拔出佩劍。大喝到:「大膽。此賊好生無禮。」

    去卑見了也急忙告罪到:「皇上息怒。此人本奴隸,不知禮儀。望皇上息怒。」

    此時徐庶便陪在一旁,察言觀色,看出呂布好似有意作難。乃對去卑怒道:「去卑。皇上賜宴飲酒,本是好意。汝卻這般無禮,這等粗俗野蠻之人,也敢帶在身邊侍架。汝可知罪。」

    去卑見徐庶把罪扯到自己身上,心中更是大驚,慌忙一個勁的磕頭賠罪。那羯塗厄聽不懂漢語,不知道這些人在說什麼。那邊呼廚泉也知道這事多少是去卑魯莽,把一個奴隸帶來陪侍。只得一併向呂布求情。

    呂布見自己演戲,身邊文臣武將到是挺會『配合』的。心中得意。便對去卑說道:「朕本好意,這人卻是無禮。朕亦不怪卿魯莽。只是此人死罪可免,活最難逃。若不加懲罰,有失皇威。」

    去卑聽說呂布不怪自己,也不殺羯塗厄,忙又向呂布謝恩。只是呂布卻藉著這個借口,懲罰羯胡一族。將羯胡男女分開,女子及車輪以下高的男孩,都抓進朝廷作坊當勞奴。車輪以上高的男子則全都抓進軍營,充當兵役,組成一支一千多人的『魔羯軍』。並立下極為嚴厲的軍規。一旦羯胡兵犯軍律,不論大小,一律斬首。若是羯胡兵想要女人,就只能在戰場上立功,遇上攻破敵方城池後,才有機會姦淫敗軍的女人。

    不想這一千多魔羯兵,日後反為呂布立下不少功勞。但也因為羯胡兵沒有自己的女人傳宗接代,不久後便在戰場上被殺光了。羯胡也因羯塗厄一個糊里糊塗的罪名,被呂布以間接的方式給滅族了。

    對於呂布為何要懲罰羯胡。徐庶宴後問起這事,呂布無法自圓其說,只好假說自己做了個夢,夢見仙人告訴他,說羯胡有魔性,不可留存。

    徐庶如何會信,卻也不好再問到底。對於一支只有三四千人的胡族,還是匈奴人的奴隸。去卑本人都不會為此得罪呂布,徐庶更是不會太去在意。只是叫徐庶領教了何為伴君如伴虎。這事便不了了之。

    呂布即收編南匈奴,便整休軍士,兵出宜威關。十數萬大軍便順著賀蘭山西脈,跨過武威沙漠,望拓跋鮮卑盤踞地,東阿爾泰山脈撲來。

    且說徐晃得呂布軍令,便整備并州軍馬,領鐵騎五萬,出雞鹿寨,跨過狼山,逼近北山東脈(東阿爾泰山脈)。

    此時徐晃正於大帳內與諸將商議軍情。時有衛士來報:「稟將軍。皇上軍報已至。」

    徐晃聽說有呂布的情況。興奮到:「念。」

    衛士念到:「皇上收編三萬南匈奴兵丁。大軍出宜威關,前日已過賀蘭山,紮營於張掖氐池。」

    徐晃喜道:「呵呵。皇上果然厲害。兵未戰,已屈人之兵。我等不可怠慢,免得叫皇上笑話了。」

    部將鮑信說道:「就是。并州五萬鐵騎出雞鹿寨數百里。鮮卑蛋子卻聞風畏縮,斥候每日五十里探馬也不見蠻子蹤影。再這麼下去,我等可就沒立功機會了。」

    隨軍參事田豐指著地圖說道:「南匈奴即已被收編,賀蘭山西北千里之地盡歸朝廷統轄。皇上大軍今至張掖氐池,離此不足五百里。豐有一策,不知徐將軍願從否?」

    徐晃喜道:「田參軍客氣了。參軍乃皇上身邊紅人。此次出征鮮卑,皇上遣參軍前來支援,乃徐晃榮幸。參軍有何指教,只管說來。」

    田豐搖頭到:「豐辦事一向就事論事,不論人近親疏關係。」

    徐晃笑道:「徐晃失言了。參軍有何妙策,請說來。」

    田豐說道:「皇上大軍紮營張掖氐池,全然已成將軍後援。將軍五萬鐵騎西出狼山數百里,卻不見鮮卑蹤跡。此分明乃拓拔推演有懼色,自知不可與吾軍抗衡,故而西退。欲連接金薇羌、堅昆胡抵抗吾軍。堅昆城與金薇山離此尚有三千里地。豐所料。拓拔鮮卑西退,當不至於退入金薇山境內。故而其軍當在燕然山南側,至呼揭山東北,此二千里地之間。最可能便是躲密在北山東脈中。皇上此次西征,調動七州之力。其意當非只在抓數萬勞奴去修建黃河水渠,想必有征服西域之意。故而此鮮卑遺禍不可久留。豐所出計策,乃欲叫將軍舉大軍,高歌西進,以吸引拓拔推演注意。而後告知張頜將軍,切勿南下匯合。吾意乃請張頜將軍北繞燕然山(蒙古杭愛山),由西北迂迴包抄。吾軍在東,皇上大軍在南。若張頜將軍能北繞燕然山,便可形成二千里包圍之勢。那時拓跋鮮卑,插翅難逃也。」

    徐晃聽後沉思起來。部將淳於瓊懷疑到:「如此廣闊疆域,如何能圍攏得住?」

    隨軍主簿沮授卻贊同到:「參軍之策,吾以為可行。吾大漢斥候可日探百里。若三面皆多派斥候探馬,要探得鮮卑下落並不難。再則。今方酷暑,鮮卑遊牧逐草而居。若吾軍探得水源,便領兵佔據,那時。必然逼得鮮卑來戰。此草原大漠一望無際,吾軍占利器良駒,又以眾擊寡。勝之不難。」

    徐晃點頭到:「既然二位大人皆以為此策可行,那便依參軍之意。本帥便遣人告知張頜將軍,請其北繞燕然山,迂迴包抄拓拔推演後路。」

    於是徐晃便一面遣人,向北面張頜發去軍涵,請求其依計行事。一面再遣人往呂布處報告情況。

    此時張頜正紮營燕然山下。得徐晃軍涵,便請來參軍部將來商議。

    張頜乃問謀士武將到:「徐將軍遣人送來軍涵,欲請吾軍北繞燕然山,而後往東南殺回。諸公以為徐將軍此乃何意?」

    部將李典說道:「莫不是徐將軍已尋得鮮卑所在?意在叫吾軍繞道,而後東西夾擊?」

    參軍荀攸卻問道:「張將軍日前所得軍報,今皇上大軍已至何處?」

    張頜指點地圖到:「南匈奴已被收編,皇上大軍便在張掖氐池休整。」

    荀攸比劃著地圖說道:「今吾軍在北,徐將軍在東,皇上大軍在南。此已對拓拔推演行成二面夾擊之勢。攸以為。徐將軍未必便已尋得鮮卑大軍所在。只是拓拔推演東進無路,南下無門。北面乃北荒地凍之所。西面有金薇羌與堅昆胡。此二胡乃北匈奴一支,未必便能容得拓拔鮮卑部。故而拓拔推演當在燕然山與呼揭山之間。徐將軍之意,必是要將軍冒險西進。那時徐將軍由東往西,皇上由南往北。將軍則由西北往東南包抄,以至尋得拓拔鮮卑所在。那時若尋得鮮卑大軍,便四面圍定,可一舉殲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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