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新呂布

第1卷 第151章 太后使教唆,皇帝欲禪位 文 / 黑石頭

    第151章太后使教唆,皇帝欲禪位

    夏侯淵倒是沒想到慕容闕機會這麼表示。說話語氣也緩和了許多。說到:「吾大漢自有軍法制約。若爾等真心投降,只需三年為奴。三年後便可編入漢籍分田地。汝若誠心歸降,便叫汝部族人盡數下馬棄械。」

    慕容闕機回頭看著人數不足三千,且人人身心疲憊不堪的族人。心中的唯一希望就是留下這些族人的性命,就算以後編入漢籍,也一樣沒有斷根。

    於是。慕容闕機便對族人喊道:「今天我們戰敗了。為了我慕容部不至於絕種,我們只有向漢人投降。」

    隨後慕容闕機又對兒子說道:「波河。不管以後活得怎麼辛苦,一定要堅持活下去。只有活著,慕容部才不會滅種。」

    說完後。慕容闕機又轉身面對夏侯淵到:「漢人的將軍。我今天就以我的性命起誓,我慕容部是誠心投降。你們說話一定要算數,不能趕盡殺絕。」說完慕容闕機便將手中的彎刀往脖子上一抹。人便從馬上掉了下來。

    慕容波河見自己的父親為表示誠意,竟然自殺。哭著跳下馬來撲到慕容闕機屍體上嚎哭不止。

    步度根見了也淚流不止。自行跳下馬將兵器丟在一邊,跪在慕容闕機屍體前。

    慕容部族丁也紛紛下馬棄械,跪在地上嚎哭,場面極其悲壯。這便是戰爭。勝者一方歡喜不已,敗者一方下場悲苦。

    夏侯淵見慕容部真心投降,便遣人收繳兵器戰馬。隨後叫慕容波河與步度根用一輛馬車,載著慕容闕機的屍體,隨同殘餘的部族。一起被押去見張頜。

    張頜不久便從背後追來。夏侯淵遇上對張頜說道:「將軍。慕容部投降,闕機大人為表誠意,自刎身亡。宇文部帶著殘餘逃入鮮卑大山了。」

    張頜見慕容闕機為了部族連自己的命也不要了,想來也是一個受人敬仰的首領。於是便令其子慕容波河,以鮮卑的風俗將慕容闕機埋葬了。慕容姓逐成了大漢百家姓一員。

    隨後張頜又將慕容波河與步度根帶在軍中為嚮導,繼續北上追擊宇文部。

    慕容鮮卑投降,張頜率軍北上繼續追擊宇文鮮卑。宇文莫槐帶著殘部一直往鮮卑山逃竄,直逃入鮮卑山中。鮮卑山由南往北綿延千餘里,山林密佈。到處都是推積得厚厚的枯葉爛枝。

    張頜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密林山脈歎氣道:「宇文部已逃入鮮卑山中,追之無益。」

    賈詡說道:「斬草若不除根,後患無窮。」

    張頜無奈道:「今將入秋,北方將寒,不若先回。待明春再行計議如何?」

    賈詡道:「大軍往返多有擾民,且資費甚重。今已至此,不可輕易言放棄。何況吾王有待行計策,早令臧將軍兵出敖東,并州徐刺史也領命北出朔方。吾王有吞併整個北方之意,若留此處禍根不除。藏將軍由東西進,必阻於鮮卑山之東。徐刺史由西東往,則亦阻於鮮卑山之西。將軍受王命,不可輕退。」

    張頜擔心道:「可若追入密林中,吾軍騎兵便失去騎陣優勢。何況吾軍對鮮卑山脈不甚瞭解。恐……」

    賈詡笑道:「區區山林,何需多費周折。」

    張頜不解。問道:「那參軍之意……」

    此時天色將黑,兵士多已紛紛點起火把。賈詡對衛士喚道:「取火把來。」

    旁邊近衛立即遞過一支火把。賈詡於馬上將火把用力朝前一扔。火把飛出數丈外,掉落到一枯草堆中。把火立刻點燃枯草爛枝,火勢慢慢燃了起來。

    賈詡指著燃燒的乾草笑道:「只需一把火,便能燒了這些禍害。將軍可傳令三軍,每隔十丈,焚火燒山。可將鮮卑山燒得一干二盡。」

    張頜聞言驚秫不已,心中暗到:世人皆言賈文和毒士,果不其然。只是如今對鮮卑殘兵也無可奈何。賈詡的計策雖毒,卻是對付鮮卑殘兵的好辦法。

    於是張頜便如賈詡所言。命軍士們放火燒山。

    就此。二萬漢家軍士。人人手持火把,每隔十丈焚火燒山,花了十數天,日夜點火。在整個鮮卑山脈西面,由南向北,點上上萬個火點。秋風已至,北風一起,一時間火借風勢,風助火威,一場大火便開始燃燒。從七月一直燒到次年三月,雨水來臨時才慢慢的滅去。

    這場大火堪稱人類史上最大的一場人為大火,日後再也沒有比這場大火更大的人為火災了。整個宇文鮮卑也被這場大火燒得乾乾淨淨。

    東部鮮卑被滅,張頜連向朝廷報捷。至此大漢北方威脅被連根拔除。

    至於賈詡,他心中有鬼。所以在剿滅東部鮮卑殘餘後。便向張頜告病,說要回洛陽養病。其實是當心洛陽的局勢。而張頜也知道賈詡是呂布的近侍參謀,深受呂布重用。現在宇文鮮卑都滅了,北疆也沒什麼大事要處理了。於是便也同意賈詡回洛陽。

    北方萬里疆域被攬入大漢疆界。南面三韓高順也屯兵帶方,這邊先不說。話說呂布率大軍回到洛陽。此時洛陽正為禪位一事鬧得天翻地覆。同意的這邊有太后全力支持。而且如今朝中官員大多是呂布近臣,呂布稱帝這些人自然個個陞官發財。所以人人明裡暗裡都支持禪位。反對那邊雖然有王允、楊彪兩個三公大臣。可是卻都是董卓時期留下的空架子。只有虛銜,沒有一點實權。而且也就幾個而已。所以大勢基本已經定了。

    只是這受禪的主子卻還沒同意呢。所以太后這邊的人也不是很肯定,禪位會是何結果。

    至於皇帝那邊,倒也不是很難辦。太后既然要呂布稱帝,那便要勸劉辨同意才能禪位。

    何某便趁呂布出兵東北時。繼續教唆劉辨怠慢朝政,日夜玩樂。

    我們都知道。做人要從壞變好很難,懶惰慣了想要勤勞那是非常之不易的。可是人要學壞那就容易多了。一個勤勞的人一旦學會享受,就容易變得懶惰起來。

    別說什麼一鳴驚人,那是幾千年才出一個楚莊王,劉辨可不是什麼楚莊王。而且現在劉辨也漸漸成人,一個唐皇后已經不能滿足於劉辨的需求了。

    何某既然有心要算無心,勝券自然很大。於是便又開始把宮中的一些年輕美貌的宮女,調去服侍劉辨。

    一頓安排後,何某便尋機勸說劉辨禪位。要說這機會自然多得是。

    這日劉辨再次不上早朝。司空楊彪自行來後宮求見皇上劉辨。此時劉辨正在床上抱著一宮女呼呼大睡,被楊彪吵醒極為不爽,便罵了楊彪一陣。楊彪唉聲歎氣的離開後宮。此事被何某知道後,何某便來找劉辯說話。

    何某對劉辨說道:「適才聽聞楊司空被皇上罵了出去。可有此事?」

    劉辯說道:「朕昨夜晚睡。那老頭卻嘮嘮叨叨,吵得朕不得安寧。是說了他幾句。」

    何某佯裝歎氣到:「唉……我兒好魯莽。想那宦官之亂,董賊之禍,天下亂臣者甚多。若不是天見可憐,有你阿父庇護。你我母子二人怕是早死在董賊手中了。如今我兒卻依仗你阿父之威,喝訴三公。若是那楊司空心生怨恨,有所圖謀。你我母子二人豈不再遇那董賊之禍。」

    劉辯怒道:「哼。有阿父在,誰人敢加害朕。朕就叫阿父取他首級。」

    何某察言觀色,問道:「是啊。全佔你阿父才有今日我們母子。只是若沒了你阿父庇護,那又該如何?」

    劉辯聽了大驚到:「阿父忠心耿耿,怎麼會不保護朕呢?」

    何某歎氣到:「可你阿父時常出征在外。這洛陽城若有人尋機禍亂,也不是沒可能。」

    劉辯急道:「母親說的是。那該請阿父回來坐鎮才是。」

    何某又歎到:「你阿父乃上天神將,生來便是要為大漢殺戮。又如何會呆在洛陽不出。再說。皇兒適才喝訴三公,又不理朝政。你阿父回來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

    劉辯聽了急忙招呼宮女服侍,要去早朝。何某忙又說道:「我兒這般假做。便能叫大臣們不在你阿父面前說你偷懶?」

    劉辨急道:「那怎麼辦?也不是我不去早朝。只是天不亮就起床,實在勞累。大臣們儘是說些繁瑣之事,朕又不會打理。只是在那呆坐著,實在無聊得很。」

    何某說道:「母后我有一事與你商議。你若同意了,便可以天天不上早朝。便是以後你阿父回來了,也不會管你。你可願意?」

    劉辯奇到:「有這等好事?」

    何某看劉辯入套。便繼續說道:「我們母子全是靠你阿父庇護才能活到今日。如今你又偷懶不理朝政,大臣們必然很是寒心。你阿父功蓋海宇,朝中大臣盡數歸附你阿父。若是哪天你阿父有了奪位之心,你如何能保得住皇位?」

    劉辯大驚到:「啊……阿父會奪我皇位嗎?」

    何某道:「便是你阿父沒這心意。可是朝中大臣們見你怠慢朝政,心中必然寒心,你阿父又威臨天下。那時大臣們商議著,如那董賊一般廢了你這皇帝,立你阿父為帝也是可能的。」

    劉辯聽得冷汗直流。是啊。董賊就想廢他。要是他阿父呂布也想做皇帝,那自己真的沒得救了。

    何某見劉辯被自己嚇傻了,心中不忍。可是為了更好的將來,硬是硬了心腸說道:「母后我前思後想,不如這般。便在大臣們不曾做出什麼逆事之前,我兒自先於朝堂之上說出禪位與你阿父。那時。你阿父若是做了皇帝,你便是禪位功臣。可求你阿父封你個安逸王。一來可以不受約束,日夜玩樂。二來無皇位在身,便無人會加害與你。皇兒以為如何?」

    劉辯也不是傻瓜。知道皇帝這位置很多人都想坐,呂布未必就真的沒想過要做皇帝。對劉辯來說,其實禪位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經過宦官之亂,董卓之禍。自己也懂得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要是自己禪位後,有人擔心自己是前朝國君。來個斬草除根,那自己不是死定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