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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39章 呂布提親,好色成名 文 / 黑石頭

    第39章呂布提親,好色成名

    琴聲緩緩消逝,呂布卻依舊回味不已。良久。呂布長長一歎:「呼……」一股渾濁之氣隨之而出。呂布不禁贊到:「伯喈琴藝,真乃……」話說一半,呂布才發現蔡邕依舊跪坐在案幾前,並未離開。呂布疑惑,問蔡邕道:「咦?適才彈琴之人並非伯喈?」

    蔡邕笑道:「邕正聽奉先談那雞鹿寨一戰,何時曾離座撫琴。」

    呂布奇道:「哦。適才琴聲有如仙樂,盡滌蕩布之魂魄,使布腦清耳明,心身適靜。世間除伯喈外,還有何人能有如此之琴藝?」隨後呂布離案立身,對蔡邕拘禮道:「布乃凡俗之人,今日有緣聞得此仙音。還請伯喈看在布為國家戌守邊關份上,請出此間高手,讓布長一見識。」

    蔡邕一聽忙起身回禮道:「奉先高讚了。何來高手之說,不過邕幼女頑皮罷了。」說完蔡邕喚侍從來到:「去請小姐出來見客。」

    片刻。一七八歲短髮女孩,抱著一把長琴,在蔡邕侍從陪伴下來見呂布。女孩懷抱五絃琴,琴身與女孩一般身高,模樣十分可愛。

    呂布見女孩生得十分秀麗,舉止淑雅文禮。雖年幼,卻甚有禮儀。

    女孩抱琴走到蔡邕面前微微一福,聲若鈴音喚道:「父親。」

    蔡邕微笑點頭,對女孩說道:「琰兒,來見過呂大人。」

    女孩轉身走了兩步來到呂布面前,微微一福說道:「呂太守安好。」

    蔡邕介紹到:「奉先,此乃邕獨女蔡琰。適才琴聲當是琰兒所彈。」

    呂布一聽這女孩就是蔡琰,腦袋有點單機。聽蔡邕介紹完才緩過神來,對蔡琰微一拘禮道:「原是蔡小姐,適才小姐喚吾太守?汝父亦未說明,小姐如何知曉?」

    蔡琰淺淺一笑道:「北地呂布,何人不知。琰兒早先已見過大人數次,只是大人不知罷了。」

    呂布一聽更怪,這小妞幾時見過自己啊?嘴裡奇到:「哦。小姐如何見過布,布卻不知?」

    蔡琰道:「家父造罪,吾家髡鉗徙配朔方。那日於路上休息時,殺來一群歹人,欲滅吾家。幸得大人出手相救,吾家方能至此。只是那日琰兒頭髮被剃得光光的,想是太難看了,大人不曾注意。不過琰兒卻已認得大人模樣了。隨後大人多次來訪,還送來甚多禮物,琰兒自是見多了大人,只是大人只與爹爹交談,不曾注意琰兒罷了。」

    呂布見蔡琰雖是年幼,卻言語流利,舉止雅禮,心中十分喜愛。又想起剛才蔡琰彈琴,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意念。只是這意念太過荒唐,呂布一時說不出口。於是對蔡琰道:「呃……這個……吾與汝父有些事要談……呃……這個……」

    蔡琰何等機靈,一見呂布說話支吾,便知道有什麼難言之語。一聲輕笑道:「嘻嘻,大人殺賊何等利落,今日怎地這般模樣。嘻嘻。琰兒先告辭了。」說完對呂布又是一福,隨後轉身對也對蔡邕一福道:「爹爹,琰兒先退了。」

    蔡邕很慈愛的點點頭。呂布見蔡琰離開,有心想對蔡邕說自己的想法,可是一時也開不了口。蔡邕見呂布樣子也感奇怪,問呂布何事。呂布卻閃爍其辭,一時說不出來。可呂布何人也!最終還是厚著臉皮說了出來。

    呂布對蔡邕說道:「實不相瞞,布自為朔方縣尉起,便廝殺不停,死於布手中之人,未有一千,亦有八百。布只感每殺一人,週身戾氣便增長一分。此實非布之所願。適才小姐所撫琴聲滌蕩布之心靈,使布戾氣頓逝不少。布所擔心者,若日後不得小姐琴聲,恐布戾氣只長不消,此非幸事耳。布乃一地太守,如戾氣過甚,恐於民不利。故而布有一事相求。如有過分之舉,還請伯喈諒解。」

    蔡邕心有所明,問道:「奉先何求?」

    呂布道:「呃……這個……不知蔡小姐可曾許人?」

    蔡邕一聽,眉頭微皺道:「琰兒今年不過八歲,如何便許了人。不曾許人。」

    呂布聽了,少頓片刻道:「布欲娶蔡小姐,不知伯喈之意如何?」

    蔡邕一聽眉頭大皺,盯著呂布道:「吾女如此年幼,大人……」

    呂布看出蔡邕有怒意,忙道:「布之意非現在,可先許下婚約,待蔡小姐成人再過門。吾本意,如此吾便可常聞小姐妙音。以此可平布心中戾氣。伯喈……」

    蔡邕聽了左右為難:呂布對他家確實很好,他也知道呂布暴戾。剛才看見呂布聽琴時,也知道那不是假作,確實是音入心扉。可是呂布比蔡琰大十幾歲,而且也知道呂布已有個嚴氏。若是答應,只恐委屈了女兒。他就這麼個女兒,小小年紀就跟著他受苦,自然不想她將來長大了還受委屈。可要是不答應。呂布對他家有恩,對他是禮多恩厚。再說呂布相貌俊朗,身強體壯,武藝了得,智謀不凡,可謂文武全才。且年紀輕輕便為北地太守,如此放棄也實在可惜。

    正當蔡邕左右不定時,呂布說道:「布今日之請實在唐突,伯喈無需便答覆,可考慮一番。伯喈乃一代大師,布自是不敢為難伯喈,便是拒絕也無妨。」

    蔡邕聽了,心中對呂布更是多了一份讚賞,可是女兒還是不能輕易許人。這般兩人一時也無話可說,呂布便起身告辭。

    且說蔡琰小小年紀便遭家變,雖年幼,卻已很懂事。呂布殺退刺客,蔡琰是親眼所見,入北地更是多有聽聞呂布威名。十騎拔千騎營,三百騎破三千騎,收服北地先零羌,最近更是平息匈奴左賢王叛亂。等等英勇之事早已俘虜了她那小小的心靈。聽呂布有事要與父親商議,心中難免好奇,退入內室便停下腳步,佯裝擦拭琴板,卻是豎起耳朵偷聽。當聽呂布說起要娶她時,一顆心兒興奮得差點昏闕過去。

    呂布走後,蔡邕便進內堂與妻子蔡氏說起呂布之請。蔡氏隨夫被髡鉗朔方,嘗盡途中苦險。多得呂布相求厚待,自然對呂布有好感。再說婦人家,見呂布不凡,且地位不低。現在蔡家正受苦難,能得呂布相助那是好事,所以也不反對。對蔡邕道:「呂太守待吾家甚厚,且權掌北地、朔方。若非呂太守,吾等恐早已喪命那刺客之手。至北地。呂太守更是三日一錦,五日一金,使吾家衣食無憂。此等大恩,吾家如何回報。」

    蔡邕道:「吾亦知呂布之恩。只是呂布已有嚴氏,吾聞嚴氏心靈手巧,乃呂布內助。只是不知心懷如何,吾恐將來委屈了琰兒。」

    此時蔡琰正在旁側拭撫琴弦,聽到此處乃對蔡邕道:「琰兒不怕委屈,呂大人對吾家有大恩,琰兒願意服侍呂大人。只求爹娘以後不再受苦。」

    蔡邕聽蔡琰的話頗為意外,當心蔡琰說孩子話,對蔡琰說道:「婚姻乃人生大事,若是將你許了呂布,便不得再悔改,此非兒戲之言。」

    蔡琰道:「呂布英雄也,且年輕,縱使十年之後亦不過而立之年,若將琰兒許給他,琰兒反倒覺得是琰兒之福。」

    蔡邕道:「琰兒可見得呂布暴戾?一馬策過,數命已無。北地羌胡降呂布,非只心服,更多者乃懼怕。為父曾聞呂布劫掠外族,男女老幼盡數不留,此非一般暴政者所能為也。」

    蔡琰道:「琰兒亦曾聽聞,呂家軍軍律嚴正。施暴只對外蠻,對漢人呵護有加。何況琰兒『清心律』能滌蕩躁氣,若呂大人多聽琰兒撫琴,當可減輕呂大人暴戾之氣。」

    蔡邕想想道:「說得也是。呂布之意便是恐不得琰兒琴音,方有此請。」

    蔡氏道:「如此吾家琰兒豈不是天為呂太守生耳,如此夫君可許下便是。」

    蔡邕想想道:「若如此說來,此到是一段天緣。」

    蔡邕一家商議後都覺得呂布求婚乃天緣,於是便答應呂布所請。

    呂布一時興起便向蔡邕提親,可卻忽略了一人,家中還有一個嚴妮呢。嚴妮不比一般女人,是和呂佈一個時代來的,她哪裡接受得了呂布和蔡琰的婚事啊。

    呂布其實從蔡邕家出來就想起了嚴妮該怎麼辦。所以回到郡府後,便對嚴妮好聲好語。夜裡兩人一陣纏綿後,呂布把嚴妮服侍得溫柔似水,然後把她抱在懷裡,一邊撫摸,一邊心懷歹意的說道:「你有沒有感覺我有什麼變化?」

    嚴妮自從被呂布霸佔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呂布越霸道,嚴妮就越柔情。呂布越來越暴戾,她卻越來越能逆受。嚴妮現在還沉靜在剛才那巫山**的柔情中。呢喃道:「你還是那樣霸道,那麼壞,有什麼變化啊?」

    呂布道:「我是說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後,和以前有什麼變化?」

    嚴妮抬起頭,在呂布額頭親了下,又趴在他胸口。柔聲道:「有什麼變化?以前我又不知道你是什麼人。」

    呂布重重的歎了一聲道:「哎!今天我在蔡邕那聽到一首曲子,是蔡琰彈的,聽得我心神猛醒。感覺自己變化好多。」

    嚴妮一聽蔡琰。笑道:「那小妮子好厲害,那麼小的年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特別是她彈的琴,讓人聽了就心曠神怡。明天再叫她過來,彈給我聽聽。我現在好喜歡聽她彈琴啊。」

    呂布見機玩笑似的說道:「這麼喜歡,那我把她娶回家,天天彈琴給你聽好不。」

    嚴妮一聽,一口就咬在呂布肩膀上,怨道:「你真可惡。一個八歲的小女孩你都想。」

    呂布知道該來的總該來,所以說道:「你不覺得我現在變得很暴戾嗎?自從殺了那個真呂布後,我就越來越暴戾,只是以前沒發覺。今天聽到蔡琰的琴聲,才讓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變得好可怕。每次殺人,我就覺得好過癮,而且越殺越過癮。很多時候其實可以不殺人的,可總是有殺人的衝動。我真當心哪天控制不了自己,變成殺人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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