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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40章 呂布欲往幽州,徐公明帶書進洛陽 文 / 黑石頭

    第40章呂布欲往幽州,徐公明帶書進洛陽

    嚴妮這才發現呂布說得很嚴肅,雙手支起身子看著呂布。當心道:「你說的是真的?」

    呂布道:「是真的。可今天聽了蔡琰的琴聲,讓我清醒了好多。我覺得蔡琰彈的琴就像清心咒一樣,一聽。整個人就放鬆好多,不再想那麼多殺戮。現在還好,我可以常去蔡邕那聽琴。可我當心,要是將來蔡邕走了,或是蔡琰嫁人了。那時我就聽不到了。所以……所以今天我就向蔡邕……」

    嚴妮聽出些什麼來。問道:「所以什麼?」

    呂布不敢看嚴妮的眼睛,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說道:「所以……我向蔡邕提親了。」

    嚴妮一聽,頓時傻了眼。輕聲尖叫道:「什麼?」

    呂布支吾道:「我是說……我……向蔡邕……提親了。」

    嚴妮尖叫一聲,以往的柔情一掃而空。雙手在呂布身上亂抓亂打,還不時的咬上一口,叫道:「啊……你這變態狂,一個八歲的女孩子你都想,你這混蛋,還找借口胡說八道。啊。我打死你。打死你這負心人。嗚嗚嗚……」

    呂布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一把抱著嚴妮解釋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很當心自己變成殺人狂。」

    嚴妮拍打著呂布,輕叫著:「你不要碰我,你這是在找借口,滾開,負心郎。」說著嚴妮便光著身子走下床,抓起什麼東西就扔向呂布。整個房間辟里啪啦的一陣亂響。

    呂布忙說:「我不過只是提親而已,蔡邕還沒答應呢。」

    嚴妮哭道:「你這色狼,你給我滾出去。」

    呂布勸道:「你看你凶成什麼樣啊,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嚴妮哭叫著:「凶什麼凶,都是你好色的借口。你滾,你滾出我的房間。」說著就推打著呂布,要把呂布趕出房間。呂布死皮賴臉的抱著嚴妮笑道:「別這樣嘛,外人看見了笑話。我還是愛你的。」

    嚴妮推搡著呂布哭道:「笑什麼笑,你好色還是我不對啊。現在說什麼屁話都沒用,你給我滾出去。」

    呂布提醒道:「你還真別說我亂說,現在是什麼時代啊。要是別人知道了,只會說你不是。現在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你哭鬧別人只會說你是潑婦。」

    嚴妮一聽更氣,可呂布說的好像也是真的,一時氣不打一處,對著呂布就是手打腳踢。哭著:「都是你這混蛋使壞,嗚嗚嗚……出去。嗚嗚嗚……滾出去……嗚嗚嗚……」

    呂布無奈,只好草草穿上衣服,抱著被褥走出房門。

    呂布剛出房門,卻見外廳四五個打掃、煮飯的阿婆、僕傭在看著他,李雨兒正掩著嘴偷偷的笑他。呂布衣冠不整,模樣有點狼狽,對傭僕叫道:「看什麼看,都回去睡覺。」

    阿婆、傭僕們敢忙都回去睡覺。李雨兒也要回房,呂布叫道:「雨兒,今晚去陪你姐姐,好好勸勸她。」

    李雨兒「哦」了一聲,走過呂布身邊乃不忘掩嘴看看呂布,偷笑著進了呂布的房間。

    且說蔡邕答應呂布的婚事,嚴妮大吵大鬧一陣。可在那些阿婆、大姨的勸說下,也只能無奈接受。只是嚴妮也沒發現自己怎麼會這麼快就逆受了。

    嚴妮不吵鬧了,呂布便叫人擇日下禮,與蔡琰訂下婚約。還要請蔡邕一家搬進郡府住,只是蔡邕死活不肯,呂布只好作罷。卻是有事沒事便往蔡邕處跑。自此呂布好色之名也和他神武之名一般,廣為傳言。

    且說呂布平匈奴左部,報奏朝廷,朝廷大官庭議,又為呂布爭執不停。

    時有北中郎將盧植奏道:「皇上,呂布驍勇善戰,且謀略過人,朝廷當重用此人。」

    太傅袁隗奏道:「不然。陛下。呂布雖有武勇,能平匈奴亂。然其未經朝廷應允,便擅自出兵與單于聯合,此有擅權之嫌。朝廷用人非止才能,更兼有德者。臣聞呂佈於北地兇徒惡險,時常帶兵出掠羌胡,羌胡稍有不順,便趕盡殺絕。劫掠胡人以養軍資,此人雖勇,不可重用。如若此人手握重兵,恐危及朝綱矣。」

    盧植反對到:「皇上,用兵者當善查時機,呂布雖未報奏朝廷便出兵,此時機也。洛陽離北地數百里,及匈奴左部地更是千里有餘。呂布若先報奏朝廷,一來一回二千里地,戰機早已逝去。此非善戰者所為也,不可以此記呂布之過。呂布劫掠羌胡,雖為蠻狠。可北地乃邊郡,每年稅賦入不敷出,朝廷又與資不足。呂布掠胡人以資軍,此情有可原。今呂布平匈奴亂,朝廷當有所賞賜,如若以過記功,臣恐寒了邊關軍士之心矣。」

    有袁滂道:「皇上。臣以為呂布平匈奴亂有功自是當嘉獎,然呂布擅權之嫌不可不查,不然日漸放縱,恐日後難於節制矣。」

    議郎何顒奏道:「皇上。北地非中原,邊關之地當以悍將戌守,呂布雖蠻狠,卻不失為守邊大將。臣以為可以呂布守邊之權,以其勇,阻外蠻之惡,朝廷只需防其入關便是。」

    洛陽廷議,大臣有言重用呂布者,有言呂布蠻狠當需謹慎者,爭論不下。皇帝劉宏便以中常侍張讓之言,以侍中荀悅為使,帶詔書往北地,只以空話誇獎呂布一番,卻不以實物獎勵。便如此草草搪塞呂布平匈奴亂之功。好在呂布從未想過朝廷能給他什麼好處,反正從朔方起,呂布就一直自力更生,也沒真期盼過朝廷,所以事情也就此了結。

    光和六年八月。呂佈於馬嶺收到朔方魏續軍報。原來鮮卑今歲又寇攻幽州,擾并州。五原、雲中盡受鮮卑之苦。并州刺史丁原以刺史之令發詔往朔方,要魏續調兵往雲中阻攔鮮卑。朔方原屬并州管轄,丁原以刺史之威下令。朔方縣長王彪,與軍侯魏續懼於刺史之威,不敢擅自拒絕。只好命人快馬來報呂布。

    呂布一看魏續傳來軍報,心中怒火就徒然生氣,心中大罵:狗屁刺史。朔方遭鮮卑寇掠,怎麼就沒見過什麼鳥刺史來慰問一下。現在到好,好不容易有點樣子,就來使喚。於是呂布便在軍文上批道:管他鳥事,戒備朔方。軍驛要回朔方,呂布還親自交代:無需管他鳥刺史,沒他呂布的軍令,什麼狗屁刺史都不用鳥他。

    軍驛走後,呂布心中暗想:北地歸涼州管轄,朔方原本屬并州,現在雖劃歸北地,可現在丁原卻以原屬為由,來調令朔方。這鳥地方。自己有事人人不聞不問。他處有事卻處處都來使喚,實在是受氣的地方。現在北地已無處可掠,可兵士卻還要吃飯。朝廷越來越過份,每月錢糧越撥越少。平了匈奴叛亂,也就派個侍中來說幾句好聽的話就結了。軍資也沒個消息,那以後該怎麼辦?不如趁這機會調到幽州去,哪裡沒有黃河阻隔,才是自己發展的好地方。

    於是呂布便開始思考怎麼寫奏章,欲借鮮卑寇邊機會,調往幽州。可呂布不善寫作,只能草草寫張文書,大意說幽州有鮮卑為患,今北地羌蠻已服,呂布為報效朝廷請願調往幽州守邊郡。寫完後看了幾遍,覺得可以便要喚來軍驛,去傳奏章。

    可是軍驛還沒來,呂布又想:這奏章要是走軍驛,還得經過太尉府,尚書檯什麼的。自己在洛陽沒關係,這奏章走軍驛大有可能石沉大海,那不是白寫了,還是想想捷徑。可是呂布並不認識什麼大人物。就是他未來岳父蔡邕,現在還是囚徒,把他保在馬嶺已經是有點違規矩了,還是不要麻煩蔡邕了。免得節外生枝。

    於是呂布便回想東漢時期在朝廷有什麼有權利的人。只是可惜,現在是光和年間。還沒到三國時期,他以前玩遊戲對三國時期的人物倒是知道不少。可這光和年間,那些三國時期的名人現在可能比他還窮酸呢。找誰呢,就算是想起一兩個來,可人家認識他呂布嗎?會鳥他嗎?呂布想得頭痛,軍驛來了又被他喚回去。最後呂布靈光一閃,想起一人,那人便是中常侍張讓。張讓也許不會鳥他呂布,可卻不會生疏錢財。於是呂布便決定,將奏章從張讓手中傳上去。

    現在在北地呂布手下沒什麼人對洛陽熟悉的,唯有徐晃來至河東。河東就在洛陽邊上,他應該是最好的人選。於是呂布便將徐晃叫來。

    徐晃自隨呂布後,呂布便十分重視,有事大都叫他去做。徐晃得呂布重視,心中十分感激,對呂布忠心不二。一進郡府見到呂布便豪氣到:「大人有何吩咐?」

    呂布問道:「公明來至河東,對洛陽可曾熟悉?」

    徐晃道:「晃於河東時曾做過小史,因公去過洛陽兩次,對洛陽尚有些熟悉。」

    呂布一聽徐晃做過河東小史就更高興了。問道:「哦。公明亦做過小史,那又如何隨韓暹來得北地?」

    徐晃搖頭苦笑道:「只因晃年少氣盛,與同僚有些小裂,便出手傷人,被擠出了縣府。晃那時剛回家鄉,正遇韓暹於鄉中打聽楊奉家族。晃一時無處為生,便也就隨了韓暹來投楊奉了。」

    呂布點點頭又問道:「嗯。公明到過洛陽可知道張讓此人?」

    徐晃一聽點頭道:「張常侍?晃也曾聽說過。」

    呂布一聽喜道:「如此甚好。吾今有一奏章,欲叫公明往洛陽一趟交與張讓。」

    徐晃有點疑惑。問道:「大人。既是奏章,如何不走軍驛,反要找張讓?」

    呂布道:「此奏章於吾等關係重大,如走軍驛,要過太尉府、尚書檯,甚多麻煩。也不知等到猴年馬月的。張讓乃中常侍,又貪財。吾等只需給些金寶,便好行事。」

    徐晃聽了笑道:「不想大人不止殺場神武,亦曉得人情世故。」

    呂布也笑道:「呵呵。你家大人本事大著呢,日後公明慢慢便知。只是公明需記得。此事於吾等關係重大,務必要親手交與張讓,讓其辦好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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