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只是兩個不同的異能分支,現在我這種情況似乎只有我一個,你們等接下來的人突破二重限制之後,應該就有不少和我一樣的情況了。只是他們未必趕得上我,到最後很可能不三不四,反而不如你們這樣只有一個最強招式的強力。」
李純原對吳巖等人說了一下自己的猜測,他們紛紛點頭同意,這道理想也知道,技能多了未必就是好事,反而不如一種最強招式一直堅持到最強的地步。不是每個人都是李純原,他們領悟多個最強招式極有可能就此一生都不會強大起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李先生,這方面信息我會多多注意的,只要有領悟第二種不同的最強招式的人在,我一定向您報告。」杜文斌對李純原拍胸口保證到,他好歹也算是個小頭目,這點小事還是可以做到的。
李純原點頭:「那麼以後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給我統計出來大部分人的第二重異能限制突破時間還有我說的異能分支不同的人數。還有,這件事情只在我們之間知道就行,不要在異能者之間流傳,免得生出什麼事端。」
杜文斌低頭領命,其餘幾人也都紛紛應是。
事情處理完畢,李純原看看天色已經快黑了,就讓老張回去和程曉說一聲自己今天還是要去肖美彩那裡吃飯的事情,便解散了訓練的眾人。
李純原感受了一下自己手下,再也沒有感覺到什麼惡意,這才心情舒暢了不少。像是胡諾然那般以為天下都該對他好,不對他好就是沒盡到責任的奇葩終究是少有,正常人哪會感覺別人對他好,救他的命是應該的?
悠然邁著步子,李純原走過樂福小區的街道到了肖美彩的家門口。肖美彩笑著打開了門,伸手抓住了李純原把他拉了進去。李純原本來想要躲閃,但是卻感覺到她也沒有什麼惡意,就此作罷了。
「李先生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肖美彩嬌笑著為李純原泡上茶,然後靠著李純原坐下,輕聲問道。
李純原的眉毛微微皺了皺,即使知道這女人沒有什麼惡意,他依舊有些受不了這種特殊的親熱勁頭。起身做好了晚飯,兩人吃過晚飯之後天色已經全黑了,李純原和肖美彩彈起來談起了她以前所瞭解的權力鬥爭的事情。
李純原聽的幾乎有些懷疑:這簡直比戲劇還要戲劇,比小說還要小說的事情真的是官場的權力鬥爭?還有那種種種黑暗到噁心的事情,這就是被人成為白~道的官場?果然是和黑~道相提並論的地方,甚至比黑~道更加不講情義,更加殘酷無情。
肖美彩坐在他身邊,感覺到了李純原這種有些難以置信的情緒,不由輕笑起來:「你感覺不可置信是吧?其實官場就是那麼回事,你的領導如果是個吃相好看的,那麼你選擇歸屬他,你們就是互惠互利,你給他孝敬,為他辦事,他也不虧了你。當然也有吃相不好看的,你餵飽了領導還有領導秘書,還有領導孩子,還有領導老婆,簡而言之把你吸的一乾二淨還把你當狗。」
「至於我說的那種獻妻獻女的,大都是一些下層之人不知道好歹,你自己老婆和女兒姿色怎麼樣你不知道?還拿出去在領導面前顯擺,引得領導動了心,你又保不住自己妻女,這是自取其辱。其實這也是有些規則的,比如說你非要把你老婆打扮的漂漂亮亮去陪領導喝酒,領導會怎麼想?稍微把持不住的肯定都會以為這事情是你的主意。你送上門去讓人吃,怨得了誰?」
肖美彩說著這裡面的彎彎繞繞,李純原越聽越是明白,原來這官場的弱肉強食比之一般社會表現的更加深刻,更加赤裸裸。官大一級壓死人,別人壓在你頭上,就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不用說在整個官場混下去的,再好的人也要變得陰狠毒辣,所以有那麼多聳人聽聞的黑暗故事也就是理所當然了。
「羅援朝的生平你該瞭解吧?」李純原又問道,
肖美彩喝了一口水,懶洋洋地依偎在李純原身上,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我當然是瞭解的,說這羅援朝也是奇怪,你知道他一個平民起身的人為什麼能成為首都權力傾軋的犧牲品,又是怎麼能夠在肖家的壓力下活這麼長時間的嗎?」
李純原仔細想了想,肖美彩暗示這麼明顯,顯然就只有這麼一種可能了。「他背後也有家族支持?」
肖美彩在李純原身上蹭了蹭表示同意,李純原有些不自在動了動身體。
「你猜的很對,他背後正是因為援朝戰爭而迅速崛起的洪家,而我們之所以拿他開刀,是因為我們肖家和當時另外一個家族不希望再崛起一個新的家族,所以藉著當時的風潮打擊分化洪家的嫡系,不想洪家當家之人手段非常,依舊讓他洪家崛起了。也正是因為此,忠心於洪家,始終未曾叛變的羅援朝才得到了洪家的大力扶持。」
李純原心內微微震撼:「到現在我還是不懂,當時五十開國元勳還剩下十幾個,主持大事的也正是他們,他們怎麼會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姓洪的少將領軍出戰當時的世界霸主?」
「這你就不懂了,十幾個開國元勳就有十個畏敵如虎,壓根不敢和當時的美利堅對抗,要不是當初有那麼幾個堅持下來,到現在華夏東北恐怕已經插滿了星條旗。開國五十元勳,袁公手段謀略都不錯,可惜壽短,又心急犯下了大錯,其餘等人書上雖然不乏溢美之詞,實則甚少建樹。」
肖美彩說了一下李純原以前學習歷史根本學不到的東西,李純原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不過還是又將話題拉了回來:「我們還是說羅援朝的事情。」
「李純原,我猜你萬萬想不到和肖家合作的另一個家族是哪個家族。」肖美彩靠著李純原,又將自己貼近了幾分。
李純原笑了笑:「可惜,這件事情我正好知道,是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