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知道是李家?」這下肖美彩反而詫異了。
李純原當然知道是李家,朱長青這個羅援朝曾經的戰友不就是李家的手下嗎?朱長青還出賣過羅援朝,毫無疑問就是肖家和李家打壓的當時洪家,打壓的羅援朝。[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這麼說又不對了,李家何等龐然大物?又豈會輕易屈從於一個類似於瘋瘋癲癲的「如意公子」?如果這未來不可改變,那如意公子又會是什麼人?
不過李純原再一想到原來李菲菲被扔出首都來送死,那麼再一次遭到利用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了,大概就是這種原因吧,李菲菲可能還在奢望她爺爺如何,但是其實無論是現實還是她預示的未來,恐怕再次出賣她的依舊是她的爺爺。果然,這就是享受錦衣玉食的代價,家族這東西它可以是最有情義的,同時它又可能是最無情的。
李純原並沒有回到肖美彩問的話,而是又問起了別的問題:「太子社又是怎麼回事?這也是一股勢力嗎?」
肖美彩搖了搖頭:「所謂太子社,其實就是首都各種勢力的縮影和青壯派,具體人員我不知道,但是領頭者往往都是各大家族的年輕一輩,他們這時候的表現在更高層次的人眼中幾乎是透明的,也是各個家族評估自己下一代和其他家族下一代的標準。不過現在喪屍降臨,將所有秩序都打破,恐怕早已經沒有這種組織了。」
李純原點點頭,不再說話,他知道現在太子社依舊還在,至少李菲菲從首都離開的時候還是在的。肖美彩的這種種情報僅能夠算作參考,其餘一點作用也起不到,李家或許還沒到下,其餘家族只怕就難說了,自己要按照肖美彩的情報那是絕對不行的。
「李先生。」肖美彩手臂輕輕摟住了李純原的腰,「你打聽這麼多,是對首都有興趣了嗎?那可是隔著兩個省的!」
李純原伸手掰開她的手,站了起來:「不該問的就不要問。」邁步走出了門去。
肖美彩雙臂抱在胸前,感受到了微微的涼意,黑暗中,這個妖艷嫵媚的女子失去了所有的偽裝。李純原離去之後,她再一次感覺到了寂寞,再一次感覺到了那種惶恐和彷徨。
「唉,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有個人來陪我,至少這麼黑的夜晚讓我有個一起說話的。」肖美彩喃喃地喝下了苦澀的涼茶。
回到家裡,程曉正在客廳等著自己,李純原打開自己的手機照明了客廳,對著她微笑著歪了歪頭。程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暗淡的螢光下臉色有些發紅。
「都睡下了?」李純原問道。
程曉低頭說道:「都睡下了。」
李純原攬住她,兩人依偎著進了臥室。李純原又不是聖人,被肖美彩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早已經惹出了一身火來,此時此刻當然要發洩一下。
關上房門,李純原解開衣服,程曉羞怯地伏在他耳邊問道:「還要來嗎?」
李純原聽她的聲音猶如受驚的貓咪一般,興致更加濃厚,向下按了按她的肩膀,程曉無奈地嬌嗔道:「你要死啊?昨天我的手都算了,嘴巴也累的有些酸痛,你倒是也不心疼。」
李純原心內微微湧動,也有些感覺不好意思,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欺負這柔弱的姑娘了?
正猶豫間,程曉已經蹲了下去,抱住了他的雙腿:「親愛的,我是喜歡的。只要是你······」
李純原心內有些感動,越是感動越是不願意就輕易地要了她的身子,自己現在要了她說不定就是害了她,萬一自己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呢?自己計劃著下一步去的地方可是首都,那裡風起雲湧,家族勢力複雜,更何況還有不少能人高手,自己真的就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
更何況期間還要跨越兩個省,當初朱長青說的話有些語焉不詳,但是李純原依舊記得很清楚,很明白,六耳喪屍不只是首都和s省有,那兩個省也有,這只怕也是一場冒險。
程曉張開了嘴,李純原呼出了一口氣,忽然又感覺自己有些淺薄。自己如此想固然是不錯,但是對於程曉來說卻未必就是這樣。只是這時候程曉已經開始了動作,李純原也不能思考了,暫時也就作罷。
等程曉忙碌完畢,洗漱回來,李純原攬著她躺在床上。程曉嬌聲問道:「親愛的,你舒服嗎?」
「嗯,」李純原淡淡地應了一聲,又想到自己剛才沒有「爆發」之前想的那個問題,便直接問了出來:「程曉,你願意一輩子跟著我,甚至一輩子都再也等不到我,一輩子不後悔嗎?」
程曉吃了一驚:「怎麼這麼說?難道你以為我還會找別的男人嗎?」
李純原笑了笑,一想程曉可能去找別的男人,心內就開始難受,頓時也就放開了。伸手按著程曉,整個人壓了上去:「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啦!不許你再有其他的想法,要一輩子都等著我!明白嗎?」
程曉似乎明白了什麼,伸手抱住了李純原的後背:「親愛的,我可以一輩子都等著你。不過昨天你不是說我們的孩子將來可能會沒有父愛嗎?不如等你回來再說?」
「我只是害怕萬一,所以我要現在就踏踏實實地擁有你。」李純原俯身吻在了程曉身上。
程曉閉上了眼睛,滿足地哼了一聲:「親愛的,以後我可以叫你老公嗎?」
李純原心內微微一顫,深吻了一下那山頂的櫻桃:「老婆,我就是你的老公。」霎那間情動如火,兩人糾纏在了一起,一聲霹靂,花朵初綻,帶著片片嫣紅。偏有那不開眼的大蟲兒向裡去,去到一半卻又抽身,端的是讓人又痛又恨。不過好來有些花~蜜,讓那初綻的花朵免了過於摧殘。
第二天一早,兩人都起的晚了,免不了就被玉玉李菲菲兩人發現。玉玉又吵又鬧,嫌李純原不摟著自己睡反而摟著程曉睡,她大概還不知道這兩個睡覺之間的區別。
李菲菲則是有些埋怨的看了看李純原,嘴裡又是嘀咕又是嘟囔:「應下我的事不去辦,到沒忘了和別的女人上床!」李純原無奈,只好再次重申了一下自己將會帶她去首都的事情,不過李菲菲依舊是酸氣沖天,又提出反正試試也沒事,不如在這裡先和李純原結婚洞房試試。
李純原讓她們吵的沒辦法,自己昨天又把程曉折騰的太厲害,現在一起身還疼。沒辦法自己做了飯給這幾張嘴吃了便連忙喊了老張吳巖劉浪一起去訓練場。
「怎麼回事?一大清早就這麼鬧得慌?」吳巖笑著對李純原問道。
李純原才要回答,又見吳巖老張和劉浪三人都是一副「你不說我們自然也知道的模樣」,頓時就知道這三個傢伙是揣著明白當糊塗,故意看自己笑話。
也不回答他們三人的話,李純原冷哼一聲:「做好準備,過個十多天,我們要去把原來軍區的喪屍全滅了,不滅了,就不回來了。」
「啊?」
「啊?」
「啊?」
老張三人的下巴瞬間就掉到了地上,李純原這是說的什麼話?怎麼突然就發起了這股子神經?不滅喪屍誓不回?現在喪屍就在那裡,又不主動過來吃人,有必要這樣嗎?
李純原哼了一聲,心內十分滿意自己這就轉移了話題。
「李先生,就算剩下的異能者都突破二重限制,甚至都突破三重限制,我們也不可能把那麼多喪屍都殺死吧?那根本就是不計其數的!」劉浪回過神來連忙對李純原說道,即使李純原以往再對,現在這個計劃明顯是過於瘋狂了一些。
李純原想了想說道:「沒必要,不必等所有人都突破二重限制,我們去就是了。」
老張和吳巖見李純原居然認真堅持,這才醒覺李純原是動了真格的。老張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李純原,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那些喪屍的數量即便是站著不動我們都很難殺完。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不是問題,而是決定。」李純原搖了搖頭,「今天我要去見一次張樂天,這件事情也要告訴他,我要徹底將省城附近的喪屍問題清理乾淨。」
吳巖聽他這話,心內咯登一下:「李純原,該不會是你的身體······?」
老張和劉浪聞言一怔,瞬時也跟著吳巖想歪了:要不是命不久矣,李純原怎麼會這麼迫切地要將問題解決?甚至去找張樂天,這不是明擺著要······
李純原連忙喝止了他們三個這種無聊的聯想:「具體情況,今晚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們的。你們不用胡亂想,我的命長得很。劉浪,你對省城比較熟,今天我還有一件事情交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