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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以色為攻1 文 / 哀水瑟

    第二百二十一章以色為攻1

    或許,在以後,陪著他走上那台階的,會是別的女子。

    「納蘭,話可是你說的,若他日我真的將你宮中攪得雞飛狗跳了,你可不許喊頭疼。」

    她故意如此說,將真實的情感掩藏。

    納蘭禛聽後,沉吟半晌點點頭。

    「本王答應你。」

    「便是燒了你的宮殿,你也不介意?」

    不曉得為什麼她突然這樣問,回身望著他。

    納蘭禛眉眼蹙然一緊:「你閒著沒事燒宮殿做什麼?」

    冷月被他一問,啞口無言。

    是呀……

    誰也閒著沒事燒宮殿……

    眼睫霎時落下。

    納蘭禛深瞧,驀地心間一動,扳過她的臉頰來貼近,蹭著她的鼻尖說:「若真有那一日,本王只當是宮殿該修葺了,需要王妃來毀掉……」

    他的包容,已經在無形中滲透了她。

    他越是對她包容,她便越感到不安。

    眼中的**漸濃,觸眼便可瞧見朦朧的肌膚,因為水汽的滋潤,泛著桃粉色的肌膚印嵌在眼底,彷彿能引起軒然大波。

    只消瞧一眼,便會讓他無法自拔。

    「月兒……」

    他揉搓著她,深動著喉間:「綻兒一個人太孤獨了……」

    那赤裸的言下之意吐出,冷月縮了下頸窩。

    她竟然被他的氣息拂的有些躁動,刻意躲避他的身子。

    「不行,你知道的……我方生產不久……這種事情……」

    「本王想要個女兒……同你一樣的女兒……」

    他說完,手掌朝著她的身上掠去。

    兩人距離拉近,冷月明顯感到他強烈的**,輕閉上眼,將身子靠近——

    她身體的熟稔,被他掌握的分毫不差,稍一動情,便會掀起海浪波濤。

    身子躬起,貼近他的脖間,納蘭禛手臂一勾,便聽見水聲潺潺,她猶如出水芙蓉般被他抱起——

    他的衣衫同靴子已經完全沾濕了,帶出大量的水,冷月窩在他懷中,從沒有的溫順。

    納蘭禛輕笑,走到榻邊,兩人貼靠的躺下,濕浸的水霎時將榻上的被褥打濕了,他伏在她身側,輕輕望著她的眉眼,調侃著:「月兒也有這麼溫順地一面……本王怎麼早先沒發現?」

    冷月被他說的雙頰緋紅,顫了顫睫毛,「我好處多著呢,只看王爺能不能獨自——唔!」

    口齒立刻被堵上,霎時軟了她的身骨,話音半分落在外面,那半分,便叫她全部嚥回肚中……

    攻破碧城之後,納蘭禛便將目光投到了勰陽上面,這些日子來,他的軍船停在運河兩岸,四周的錯落莊鎮都知曉他,一時間人聲沸揚,褒貶不一。

    於是,收服人心又是一件事情,雖然這些人平日裡只管著自家的事情,但是到了這種時候也會有些偏激的人士站出煽動幾句,平民家的人戶經不住太多的耳風,若是不遏制,必會形成極反情勢。

    納蘭禛這幾日都在忙這事,同她相處的時間很少,時常他都是夜半三更才進屋,睡不了多久便又起了床……

    冷月獨自在凳椅上坐著,手中握著一穗玉墜。她想了這件事很久,決定該告訴他了。

    於是,她招來一個小將士去請納蘭禛。

    半晌之後,房中的簾子被挑起,他彎身進來,眉眼寫著疲倦,深揉了太陽穴,走到她身邊坐下——

    「什麼事?」

    冷月將手中的玉墜放到他手心處,眼睛明亮:「你摸摸看,什麼感覺?」

    他微怔,眼睫垂下認真瞧著這玉墜,「這墜子怎麼了?」

    「你摸摸看。」冷月催促著他,納蘭禛應聲以指腹摩挲著,深閉上眼,感受著玉致的光滑。

    「滑而不糙,溫而不涼……很舒服……」淡淡地說出感受,半睜開眼,瞧著她一副微笑的樣子,故而問道:「你到底想到什麼了?」

    「嗯……納蘭……我知道你最近都在為人聲而煩惱,所以呢,我心裡有個小策,想同你說說。」

    「嗯,你說。」

    他側耳傾聽,完全沒有反應,冷月靠近他,握住他手心中的玉墜,「我在出走的路上,曾經允了一戶人家一件事情……當時我同大哥沒有糧食沒有水,是那戶人家救濟了我們……所以,我便給了他一個信物,現在,我想讓你去替我還這個情。」

    「既救你一命,本王自當奉還,這件事你吩咐下元將軍,讓他替你代勞便可。」

    「不,納蘭,我一定要你親自去還……」她意有所指的說,眼睫深點了點那塊玉墜,「若的一人心,萬心收手中。」

    經冷月如此一點,納蘭禛豁然開朗,抬眼望了她一下,兩人相視而笑……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納蘭禛突然如此稱讚她,冷月垂眸而笑,「我只是引個頭,具體怎麼發揮,還是要看你。」

    「嗯,好,本王這就著人去辦。」

    納蘭禛深握住那枚玉,驟然起身,冷月笑了笑,望著他的背影慢慢走遠……

    午時方過,她便同軒轅烈坐在耀日的一家小酒館裡,望著對面的街市互相暢談——

    軒轅烈為冷月點了一盤桂花糕,眉峰上揚,面色平和,冷月舉杯而笑,同他碰杯,男人手中摁著佩劍,言語間快意。

    「大哥,請。」冷月抬手,自己先喝為敬,軒轅烈也不含糊,一口仰盡——

    「小妹你身體尚且不好,少喝點。」他勸導著,冷月吐吐舌尖,「大哥,你可知只有跟著你,我才能喝上一小口,若是同那個人在,他必不讓我喝……」

    軒轅烈聽她提起納蘭禛,不禁含笑,「王爺也是為你好。」

    「可是我還是喜歡這樣的生活。」她舉起杯,深深抿了一口,「逍遙自在,不問世事,多好。」

    軒轅烈苦笑,搖搖頭,「小妹今生怕是都無法過上這樣的生活……」

    「待到他日,你若為後,便要一輩子都鎖在那深宮之中。」

    「大哥……」

    冷月突然喚住他,似乎對於他這樣說很不喜,她搖搖頭,轉換話題:「先不說這個……大哥,你想好怎麼智取勰陽了嗎?」

    「嗯……」軒轅烈胸有成竹的點頭,手中佩劍一握,「那裡的離耀日尚近,地形之於我十分瞭解,到時候,只要天時地利人和,我軍必可旗開得勝。」

    冷月一笑,躬身而起,她拉近同他的距離,神情狡黠:「那麼大哥想不想聽聽我的另一個法子,一個……不費一兵一卒的法子?」

    軒轅烈大驚,不費一兵一卒,怎麼可能?

    勰陽是西凜的要塞,西凜皇室必派重兵把守,再加上納蘭禛已經攻破碧城,為了勰陽的守城,必會增派雙重兵力,若真能不費一兵一卒,這可是戰功一件……

    冷月見軒轅烈動了心,便說起:「大哥……你我雖然相識不長,但是我敬佩你的為人,所以,這件事,我只告訴你一人,到時候,這戰若是勝了,自會為你請功,大哥便等著受封吧……」

    她說的如此篤定,讓他的興趣更濃,便側頭問道:「那請小妹告之是何種的點子?」

    冷月笑笑,探出手指沾上杯中的酒,開始在木桌上寫著一個字,軒轅烈等她寫完,看過去,卻赫然是一個色字。

    色?

    他有些不懂了……

    「大哥……男兒本色……有時候,色是致命毒藥,而有時候,色則是尖刀利劍,大哥,在我們家鄉曾有一門學問,是關於研究人心理的,現在我將這學問用到用兵上,若是用得得體,則可以做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她說著,又在桌上寫下另一個『攻』字……

    色……攻……色……攻……以色為攻,以攻為色……

    軒轅烈眼睫突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地大喜,只見他猛地從桌上站起將冷月抱在懷中——

    「咳——」便在這時,他們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低啞的男音……

    軒轅烈拉開冷月,眼眸一驚,他兀自撫上頭,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方才怎麼說著說著就把她抱在懷中了?

    兩人皆轉身,瞧見納蘭禛靜靜地站在酒館外面,紫眸平靜無波,他先是對著軒轅烈一拱手,這才擦身走進。

    「四嫂。」

    此刻,納蘭禛身後亦跟著一個年輕少年,少年英姿勃發的樣貌,手中的拐拄輕輕一晃。

    冷月望見納蘭韺,眼睫一顫,對著他笑道:「韺,你也來了?」

    「嗯,方陪四哥巡視完周圍,正巧讓四哥瞧見了你。」

    韺說著,雙眼卻在冷月同軒轅烈身上打量,眉峰一挑,「四哥,這位便是軒轅將軍了吧?」

    「嗯。」

    納蘭禛勾唇,循著冷月周圍坐下,平整著自己的衣衫,丹青色的繡袍更襯得他清淡氣質,他將手中的玉墜放到桌上,推到冷月身邊:「辦妥了。」

    冷月一喜,拾起那玉墜掛墜在自己腰間,「效果如何?」

    「本王想了想,還是先稍安勿躁,魚餌已經拋出,就等著魚兒什麼時候上勾。」納蘭禛說著,眼睫瞧向她身邊的酒杯,執起靠著自己的鼻息聞了聞,挑起眼眸望了她一眼,遂不言語的喝下。

    韺將枴杖放到一旁,同他平座。

    「軒轅將軍請坐。」韺說著,瞧見納蘭禛不聞不問的坐在一旁,只顧著自己喝酒,他為了解除這種尷尬,只好緩和著。

    軒轅烈同納蘭禛對望幾眼,不知為何,他突然彎身而語:「烈想起了今日還要教兄弟們操練,便不在這裡打擾王爺王妃了……王妃,烈告退。」

    「大哥……」

    「告退。」

    軒轅烈說完,驀然轉身,從幾人身邊擦過,納蘭禛一直低著頭,直到他走了才挑眼瞧了幾分。

    冷月蹙眉,碰了碰他:「你無端擺著臭臉做什麼?」

    「那你方才又在做什麼?」

    他反駁,挑起眼簾,「他是個男人。」

    肯定的句調,完全在告訴她,你是有夫之婦,不能亂來。

    「這個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肌膚接觸是不可避免的事情,難不成,你想讓我黑紗遮面?」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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