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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百二十章 若得一人心 文 / 哀水瑟

    第二百二十章若得一人心

    唇邊勾起一抹笑,既然他不走,那便留在這裡好了……

    冷月轉過身,望向綻兒,將他抱在懷中,故意親親他的臉頰:「綻兒……母妃給你洗澡好不好?「

    孩子動了動身子,咯咯地笑。

    「真乖。「她將他抱起,慢慢的走到屏風後面,悠閒的抬起臉來解開自己身前的衣扣,隔著幾近透明的屏風換起衣服來——

    納蘭禛悶吭一聲,稍微解了解自己的衣襟。

    宛若雲朵的屏風,雖然只遮住了她,卻遮不住她姣好的身子,遮不住幼滑的肌膚……只見她慢慢將外衣褪下,薄薄的單衣當即襯出她的身段,冷月故意同綻兒笑著,對著孩子又抱又親。

    終於,安坐在凳上的男人忍不住了,驀地起身,三兩步便繞過屏風來到她身邊——!

    「納蘭禛,我在換衣服!「她喊道,將綻兒摟進懷中,納蘭禛紫眸一沉,上前一步便以高大的身軀靠近她——

    「傾冷月……你想誘惑本王?「

    他啞著嗓子,故意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探手便將綻兒從她懷中抱出,如此兩人沒有阻隔,他可以更加安心的靠近她。

    冷月向後退,面前陰鶩的男人一方抱著孩子,一方探過手扯過她的衣襟,指尖一探,就將她完全縛近懷中——

    「都是一個孩子的娘了,還這般的不知分寸!「掐上她的腰身,撫摸到她玲瓏的身段,這樣的身段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人,他的手掌一觸上,便火辣辣的讓他不安。

    冷月一笑,在他懷中輕語,「王爺教訓的是,我從第一天認識你就不知分寸。」

    她突然想起初識他時她曾戲弄過他,便唇角輕勾,眼眸一瞥,「既然王爺如此瞭解冷月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說我?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

    「是……」納蘭禛點頭而笑,氣息拂過,「王妃是什麼樣的人,本王在瞭解不過了……只是……現在的王妃,讓本王想將你禁足!」他說著,身子一靠,大掌生硬的便滑進她的衣襟裡面——

    好似懲罰般的撫上她的肌膚,帶著陣陣的痛意,冷月一直向後退,而他則步步緊逼……

    「嘩——」

    巨大的聲音瞬間響起,兩個人玩遊戲便連那屏風都受到牽連,匡的倒地,冷月本是將全身貼在那上面,此刻它倒了她的身子也剎那踉蹌……

    手掌拂過,輕輕的勾起她的臂彎,將她拉近,納蘭禛手裡抱的綻兒此刻被那巨大的聲音一嚇頓時大聲嚎哭起來。

    冷月衣衫不整的靠在他懷中,瞬間把綻兒奪回,搖晃著身子哄著他——

    倆人平靜了,她怒視了他一眼,「瞧你把孩子嚇得。」

    納蘭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是誰先挑起的,只好環著她的腰淡淡地說:「是本王的不對。」

    他方說完,此刻便瞧見冷月開始解自己的衣襟,內裡的褻衣霎時而露——

    巨大的聲音瞬間響起,兩個人玩遊戲便連那屏風都受到牽連,匡的倒地。

    冷月本是將全身貼在那上面,此刻它倒了她的身子也剎那踉蹌……

    手掌拂過,輕輕的勾起她的臂彎,將她拉近。

    納蘭禛手裡抱的綻兒此刻被那巨大的聲音一嚇頓時大聲嚎哭起來。

    冷月衣衫不整的靠在他懷中,瞬間把綻兒奪回,搖晃著身子哄著他——

    倆人平靜了,她怒視了他一眼,「瞧你把孩子嚇得。」

    納蘭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是誰先挑起的,只好環著她的腰淡淡地說:「是本王的不對。」

    他方說完,此刻便瞧見冷月開始解自己的衣襟,內裡的褻衣霎時而露——

    淡荷色的褻衣宮緞的料子刺繡精緻,她毫無保留的顯露在他面前讓他眼色一凝,此般的眼熟分明是他送的。

    雪疆繡閣出品的物什向來無可挑剔,管事的太監吩咐侍衛用了兩匹馬給他送到營中,他把玩許久之後便從裡面挑了一件,送與了她。

    記得當時他分明聽到冷月埋怨的聲音,說這顏色太素,不襯衣服。

    而如今,她卻將它貼身而穿,肌膚相親。

    納蘭禛的心間便在這時湧上了一種衝動,很想將她完全地抱在懷中,深深的親吻。

    冷月撥開外面的衣衫後,便重新將綻兒抱置,讓孩子的頭依靠在她臂彎,抬手去碰觸最貼身的衣物——

    「你做什麼?」

    納蘭禛驀然握住她的手腕,眼睫一顫,冷月平靜瞧了他一眼,臉頰還有緋紅,「還能做什麼……綻兒餓了。」

    他的眼眉頓時不動了,怔忪了半晌才知曉冷月要做什麼,心間驀地升起一種慍怒,彷彿他最珍貴的東西被碰觸,薄唇一抿,聲音淡若清風:「這種事,不用你做。」

    他說著,悶頭為她扯上衣衫,細細地繫好每一粒扣子。

    冷月咋舌,不住觀察著他的臉色,察覺到什麼的笑出了聲……

    「本王有這麼好笑嗎?」

    悶聲繼續,為她平整了衣衫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側身負手,「這些自有餵養的嬤嬤來做,你無須親自。」

    「喂……」

    她在後面戳了戳他,「納蘭……你吃醋了吧?」

    眨巴著眼睛,納蘭禛拂袖一抖,鼻間慍怒。

    「納蘭……你就承認了吧……」

    在後面揶揄著他,扳著他的身子戲鬧,「這沒什麼丟人的……我很喜歡。」

    「……」

    他的容顏首次出現了緋紅,一直倨傲著身子不讓她得逞,抱著綻兒走出屏風,默默地將他放到搖籃中。

    「姐姐。」

    白芷先在外面喊了聲,這才進來,她錯過納蘭禛吩咐著外面的人將備好的浴桶抬進來,挽起袖子試探著水溫,望著冷月:「嗯……還算好。」

    「芷兒,謝謝你。」

    冷月笑言相對,手指拉過她的身子,「你就別出去了,我還要麻煩你。」

    白芷應聲,抬眼瞥了眼依然在艙中不走的納蘭禛。

    冷月含笑,別過她走到他身邊,輕輕詢問:「王爺可還是要這裡?」

    無言對待一切。

    「那好吧,你在就在吧,待會我讓你替綻兒洗澡好了。」

    她無奈地擺擺手,猛地將孩子丟給他,讓他措手不及。

    納蘭禛沉悶著臉色望著她的背影,手指微微握緊。

    他上前一步擄過她,暗啞的聲音對著白芷:「抱著綻兒下去。」

    白芷一怔,被他的目光瞧的不自在,悻悻抱著孩子離開。

    臨走之時,她關上了門。

    屋間霎時剩下她同他,極目相望。

    不多時,他抱起她的身子朝著浴桶走去。

    冷月一驚,不老實地碰了碰他。

    男子抿著唇角,不說話。

    「嘩——」

    極大的水聲濺起,沾濕了他的衣衫。

    他將她扔到了水中,瞧著水花濕了她的髮絲濕她的衣衫,弄花了容顏。

    雙手摁住,不准她出來。

    「本王來幫你洗。」

    說著,單手捉起飄在水中的濕帕,動作利索的開始為她脫衣——

    「納蘭——」

    她被他搞得暈頭轉向,水珠不斷濺到她臉上,拂去水珠,手臂被他一擒,只聽嘶拉一聲,她的衣衫便被他扯掉……

    「你就不能溫柔點……!」

    她在水中抱怨。

    納蘭禛扳過她的身子使之面對自己,手上的暴行仍在繼續,指尖一挑,瞬間把貼身的褻衣褪去。

    冷月慌忙捂上自己的前胸,獨自窩在水中。

    納蘭禛紫眸一沉,似乎要報復她般,手掌撫上她的雙手然後用力的扳開——

    他迫使她在他面前毫不保留,紫眸漸漸暈染,漾著水汽的濃郁,拾起濕帕輕輕地為她擦拭起來……

    另她沒有想到,他的動作分外輕柔。

    漸漸地,她不在抵抗,任憑著他為自己擦身。

    納蘭禛低著頭,細緻地瞧著她每一寸肌膚。

    他看見她的身上有淡淡的傷痕,看見那些一輩子無法去掉的傷疤……

    深深想起,她跟著自己一路走來,所受的傷很多,所吃的苦也很多。

    明明應是細滑的肌膚卻無端染上這些傷疤,醜陋的仿若溝壑。

    他的指尖輕觸,紫瞳收緊,輕問:「疼嗎?」

    冷月一怔,全身因為他的碰觸而顫抖,卻咬著牙說:「不疼。」

    「本王這一生,唯一欠了你的太多……」

    「納蘭——」

    她深呼口氣,驀地抬頭:「不要用欠這個字……」

    那樣的生疏,讓她受不了。

    納蘭禛眼中換上一抹柔情,順從的點頭,「好……你說不用,我就不用。」

    室內,水聲淋漓,他為她擦拭著每一處傷痕,瞧著在氳氣下她的容顏,好看的讓他心動。

    兩人在一起的感覺很好,好到他可以忘掉一些刻意忘掉的事情,例如那個他隱藏的秘密……

    他想著,待到有一天,他定安下心來同她平靜講這件事情,他要將所有都告訴她,不讓這個秘密成為兩人之間的心結。

    「納蘭……」

    她喚他,男子動了動眉梢,應聲聽著,冷月獨身趴在水中,動著眼睫,「你說,我們會活到多少歲?」

    「很老很老。」

    他勾起唇角,「老到,我走不動了,你也走不動了……」

    「這麼老么……?」

    她彷彿不滿意地蹙起眉心,搖搖頭,「那樣豈不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他笑了,側眉問道:「傾冷月,你還想做什麼?」

    冷月深思下,答道:「種種花,鋤鋤草,當個藥農,養上一大堆徒弟,有幾個貼心的閨蜜,偶爾能逍遙一番。」

    納蘭禛為她所想的逗的樂了,打趣嘲諷著,「王妃的心性真高呀……」

    「這些都是我沒做過的,自然想嘗試一番……但是事事都有兩面性,我這樣逍遙的想法,怕是永遠無法實現。」

    「你若喜歡,本王可以在宮中為你建造。」

    納蘭禛突然搶著說,低下頭從後面攬住她,「到時候你想做什麼,就去做,沒有人會阻攔你。」

    她聽後,一剎那不言語了。

    說起來,她便是到了現在也不敢想會同他有那一天。

    待到那一天,他龍袍加身,她鳳舞威姿,那樣的傲然,是她無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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