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你們的事情辦完了呢,小……啊!!」
在他恍惚的時候走出了黑暗的地下,直到某人驚訝的叫聲當中,他才回過神來。
眼睛重新聚焦,他看到lancer正站在他的面前,雙手挎腰,咧大了嘴巴看著他。
「三處貫穿傷,還有燒傷,九成熟的心臟,魔術回路完全變成了渣」槍兵像是看到不可思議的奇觀一樣上下打量著士郎:「葛木做不出這樣的傷口吧,你跟誰戰鬥來的,從者嗎?」
他伸手拖著下巴,磕巴著嘴:「沒想到這種傷痕你還能活著啊,看起來以前能在我的槍下不死也不是偶然啦。」
士郎對lancer的調侃自然是無力回答的,而saber則是緊張的看著他。她本以為之前和archer的一場大戰,槍兵即使不死也該重傷逃跑去治療了吧。沒想到現在居然出現在這裡,而且身上上上下下都沒有傷痕,看起來精神頭好的不了。
她剛剛和archer一場惡戰,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而rider也是個重傷號,如果槍兵起什麼歹心的話,實在是最可怕的事情。
然而與saber的緊張不同,槍兵神情自然,看著saber一臉緊張,他自然瞭解騎士的心中想的什麼,立刻擺手道:「不要那麼緊張,saber,我並無意和你爭鬥。」
藍色的野獸似乎很有騎士的道義,他一臉的義正詞嚴:「我從master那裡得來的命令只是要協助你們把caster一幫人除掉。而我現在也不想與你們為敵,所以你可以放下戒心來。」
「嗯……」saber看著他,有些遲疑。
可是lancer的眼睛左右亂瞄,似乎再找些什麼,當他看到saber身後,rider羈押著的caster時,他的眼睛瞇了瞇。
「哦,俘虜」他有些驚訝的失聲笑了出來:「你們還收俘虜?」
「那種事情……不用你管吧」一個嘶啞的聲音反問。
士郎自己出口都嚇了一跳,那還是自己的聲音嗎,簡直就像是一個嗓子開了個洞的人在說話。
「那好吧,我換個問題」槍兵聳了聳肩,不再管魔女的事情,他開門見山的問了一句話:「那位小姑娘呢,她人呢?」
他一開口就暴露出了他的險惡用心,這位大叔邪惡的問話讓士郎都打了個寒顫。
「她被archer抓走了」士郎用昏昏沉沉的腦袋想了一會兒,最後決定告訴他:「而且和櫻在一起。」
「什麼!!」意料之外的答案讓槍兵激動起來,他看著士郎,也不管他到底怎麼樣,逼問道:「喂,給我解釋清楚,小子。」
解釋清楚,如果你能等我睡上幾個小時,我會說的。士郎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說太多的話。
幸好saber救了他,騎士見槍兵確實沒有要戰鬥的意思,就說到:「archer抓走了凜和櫻,用以作為人質,交換條件是和士郎戰鬥,一天之內如果不去赴約,就會處決人質。」
聽到這個答案,槍兵的臉色沉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晃動,齜牙咧嘴起來:「那傢伙,竟然不停地背叛……真讓人火大,嗯,我改變主意了,本來打算幫到這裡就放手的,但是現在讓我和你們一起行動,去解救那位小姑娘。」
「哎?」
「如果遇到了這種事情都坐視不管的話,睡覺都會被神靈戲弄的(看過伊利亞特,好像裡面的神靈都喜歡傳夢告訴人事情)」lancer似乎比他們還焦急,不等他們回答,就大踏步走在了前面,好像個開路先鋒。
看著槍兵那心有所圖的樣子,士郎但凡有一絲的力氣,他都會使在嘴上,把心中感想說出來。
大叔,你的氣質太強了,騎士救公主的戲份並不適合你演。
但是他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只好沒骨氣的暈了過去。
遠阪凜也昏迷著,因為受到了從者擊打的腦袋被迫關閉著,無法接受外部的訊息,只能夠接受內部的資料。
在她的身上,兩個相同的寶石墜鏈在她口袋裡相互碰撞著,幾乎不可聞的聲響當中,兩顆完全一樣的寶石當中,其中一顆還帶著殘存魔力的寶石與另一個自己發生了共鳴,殘存的魔力迴盪,與另一顆寶石連接,將那顆寶石裡面的東西引導了出來。
那是寶石跟某位騎士共同經歷的時光,也因此,遠阪凜再一次看到了某位騎士的過去。被囚禁於英靈之座的英雄生平。
從不停下,筆直向前,以人身之力不停戰鬥,不停流血,拯救了無數的東西,卻從來沒有得到過報酬,反而一直遭受著各種各樣的背叛。
然而,他也不以為意。反而像是得到了最大的報酬一樣,樂在其中。
「真是的……大傻瓜。」
遠阪明白之前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情,servant系統是借助守護靈這一結構製作的,而守護者這一存在已經脫離了時間軸,英靈之座會回應任何時間段的召喚,所以他們可以被召喚至各個時間段,那麼也就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不但可以被召喚到未來,也可以被召喚到過去。換言之,就是可以召喚出未來的英靈。
而且,也沒有規定從者不可以被召喚至自己生前的時代,不能夠到達自己曾經生活過的城市,居住過的街道,見到自己曾經熟識的人。
想到這裡,就感到後悔,如果早點發現就好了……
曾經在某個巨大事故的現場,以自己的一切作為交換,得到了英雄的力量,拯救了在場的百人,然後又以英雄之姿態,他活躍在夢想中的地方。
然而,得到的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血若鋼鐵錚錚,心似琉璃易碎。
ihavecreatedoverathousandblades
橫行無數沙場戰無一敗。
unknowntodeath
然未曾一次敗退。
彼者常獨立於劍丘之上,沉醉於勝利之中。
yet,thosehandswillneverholdanything
因此,其之一生沒有意義。
soasipray,
其身定為,
unlimitedbladeworks
無限劍之所成。
這是他所獲得的唯一咒文。
但是,戰場之上沒有救贖,有的只有殺戮,即使身為英雄,他的雙手從來沒有托起某個人,有的,只是把站著的人全部除去--荒野之上的劍便是那一一的墓牌。即使如此,他的心中依舊抱著小小的溫暖,因為這是正確的。
遠阪感覺自己再見到這個傢伙,一定會想某個夜晚在森林那樣,拿鞋子狠狠的踩他的臉。同時用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詞語去臭罵他一頓。
雖然知道自己沒有發言的資格,但是付出這種努力,卻不收取報酬,而且,即使沒有得到報酬,也不應該在受到傷害,這絕對是錯誤的。但是那個男人卻沒有這麼想。
他所得到的只有了無人跡的荒野,除了劍之外,沒有任何之物,但是他總是滿含著微笑看著那風景。
時間,就這麼持續的運轉著,他在西方漸漸變得臭名昭彰。
然而,突然有一天,有個男人來找到了他。
男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頭髮齊肩,看起來有些刻板。不過那可不是個普通的男人,而是跟他是同類,是個魔術師。不過,他並不認識他,對於會有魔術師來訪,他也不感到驚訝。
雖然沒有加入那座塔,但是他卻和魔術協會有著聯繫,一直以來,以消滅某些不合理的魔術師,並以此獲得報酬,他與協會保持著這樣僱傭的關係。不過,協會的人對於他這種戰爭野狗並沒有好感,只是因為有用才一直沒有丟掉。然而,一直以來自己的作為終於讓協會的人無法忍受了吧。抑或者是從來不把除掉的魔術師的魔術刻印上繳讓他們記恨呢?
此刻,這個魔術師是不是來封印指定的呢?
可是,魔術師並沒有和他戰鬥的意思,他表明,只是來代替一個人將一些東西交給自己。
接過那盒子的時候,他完全摸不著頭腦,他並不認識這個男人,對於他口中的某人什麼的更是一無所知。
然而,打開盒子之後,裡面的兩樣物品讓他差點就跪在地上。
這兩個東西他都是見過的,其中一個東西,附著在符文石上的,是他好幾次從死掉的魔術師身上扒下,然後毀掉的玩意兒。
魔術刻印,魔術世家代代流傳,如同傳家寶和先祖活意志的東西。而且,這個刻印他是見過的,現在竟然現在這個地方。束縛在沒有生命的個體上,用以保持它不會有所改變。
顫抖的將眼睛轉開,他看著另一樣東西。那是曾經被他撿到的東西,並把它還給了失主,現在,這個項鏈安安靜靜的躺在盒子裡,接受著他目光的注視。
魔術師開始了訴說。他是協會負責教學的一名教授,曾經擔任過這兩件物品主人的講師。而且,在二十一年前,他曾經在冬木市經歷了第四次聖盃戰爭的始末,是其中的倖存者。
之後他回到了倫敦,並且仔細研究著聖盃這一系統。因為他對於那時候的大火感到疑惑。十一年前,第五次聖盃戰爭快速的打響讓他這種感覺更甚。
終於,他經過數次的調查,並且在第五次聖盃戰爭親臨前往,取得一部分資料。終於得到了聖盃系統的全部資料,那時候,他知道了,聖盃已經不是可以存在世界上的東西了,它只能帶來災難和毀滅。可是協會並不這麼認為,他們反而希望復興聖盃,以此多一種能夠達到根源的手段……他立刻前去找到了冬木市的管理者,她曾經的學生,同時也是聖盃戰爭發起人一族的遠阪,希望可以得到她的支持,解除聖盃爭奪戰。
遠阪一族的主人立刻同意了這個事情,這讓他心中不勝驚喜。
然而,歡愉在他心中還沒有待多久,第六次聖盃戰爭,打響了。
倉促的開幕讓他們不知所措,幾乎是茫然的看著自己手上的令咒。
本來第四次聖盃戰爭因為魔力沒有使用完,所以聖盃系統不需要經過長達六十年的魔力續沖,僅僅十年之後第五次聖盃戰爭便開始了。然而那樣的事故在第五次聖盃戰爭中並不存在,現在竟然這麼快又重新開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後來他瞭解到,那是因為第三次聖盃戰爭的緣故。
第三次聖盃戰爭,那個時候,聖盃只回收了四名英靈之後,未及成型,便被其中的一名servant破壞,結果不得不停歇,而也因此,第三次聖盃戰爭中有三名英靈的魂魄被滯空,被當時的間桐老人給收集到了。
但是當時老人並沒有能夠做成器的東西,於是那些東西一直沒有使用。結果到了第四次的時候,他收集到了聖盃的碎片,終於做成了屬於間桐的聖盃。同時,他也新收集到了一個英靈的魂魄。
本來他打算將這件小聖盃培育完畢之後,再投入使用,可是不想第五次聖盃戰爭匆忙開始,他沒有太多的準備,只是像試驗一樣讓小聖盃也參加了那場戰鬥,間桐的繼承人只是隱藏在幕後,沒有露面,雖然失敗,卻並未身亡。也讓他又搜集到了一名英靈的魂魄。
又經過了十年,間桐老人感覺他的繼承人,小聖盃的成長已經要成熟,他終於可以發動屬於他的聖盃戰爭了。
然而,遠阪與協會一名魔術師計劃要毀掉聖盃系統的事情讓他心生恐懼,老人立刻聯繫到了協會,同時將收集到的五名英靈之魂注入圓藏山的聖盃系統。英靈的魂魄本身就是強有力的魔力之物,用它代替聖盃系統需要從靈脈吸收的魔力,實在太合適不過了。
於是乎,第六次聖盃的令咒出現在了他與遠阪繼承人的手中。
不得已,他們只能開始聖盃爭奪戰。
艾因茲貝倫經過五次失敗,已經瘋狂,他們再度破壞了規則,讓一族之人盡可能多的獲得令咒。終於,艾因茲貝倫在第六次聖盃戰爭中得到了三名servant。
之前的聖盃戰爭讓他們累積了無數的經驗,第四次的背叛者曾經使用的不尋常規的暗殺手段非常有效,同時第五次他們召喚的從者無疑是歷代最強的。
結合兩代聖盃戰爭中的優缺,他們召喚了berserker(這裡指五代海克裡斯),以及assassin(這個隨便,黑assassin那一系列的傢伙),還有lancer(沒想好是誰),以最強的的姿態出現在冬木市。
aassassin進行情報調查和尋機暗殺,以berserker作為先鋒,同時lancer側面輔助,他們可說已經到了不敗的局面,只要前進一步,便可勝利。
間桐的做法也讓人絕望,他們召喚出了歷代從者當中,被譽為最高職階的saber(指蘭斯洛特)。雖然第四代與第五代的劍士被號稱最強,然而,他們召喚的這一saber也相差無幾,甚至可以說,比起前任saber,那種完全是力量方能對抗的人物,他那詭異的能力更勝一籌。
同時,他們將另一件聖遺物交給了魔術協會的成員,讓他召喚出了caster(這裡指梅杜莎,她也會強力的魔術,也能適應caster這一職階)。
得知遠阪和他們的一名明星教員要破壞聖盃系統,協會的人會同意才有鬼。他們毫不猶豫的與間桐老頭合作,不理會他是人是鬼,與他們站到了對立面。艾因茲貝倫得知遠阪竟然要毀掉聖盃系統之後,他們也立刻調轉槍頭,不在乎間桐竟然背叛契約,自己製造聖盃的罪行,也不理會教會的監督,間桐與艾因茲貝倫竟然聯起手來,同時對抗遠阪。
遠阪與她的講師並立對敵,雖然有大帝(指四代rider,伊斯坎達爾)的威勢,以及archer(這個也沒有想好),他們也有兩名從者,但是面對五名從者,優劣是在懸殊太大。
而且,還有一個讓人絕望之處是,無論誰勝誰敗,servant都會一個個消失,最終到達小聖盃。
而小聖盃正是間桐的繼承人,曾經被遠阪過繼給間桐的女孩子。
跟現在不一樣,沒有人知道過,也沒有人瞭解過她的痛苦,更沒有人曾將其體內的刻印蟲拔除,她理所當然的成為了聖盃。
可以想像,當遠阪與自己的妹妹見面,看到那白色的皮膚,充滿血意的眼睛,被黑色侵蝕的身姿,已經不再是人類所擁有的姿態了。精神被污染,她以殺了自己為目標的瘋狂對敵。與親生妹妹對敵,相互廝殺,她心中是何感想。
聖盃戰爭的慘烈程度如何他不知道,魔術師也沒有詳細說明,總之,他們排除了一系列艱難險阻,終於將全部的敵人打倒,可是,讓人絕望的是,到了最後,雖然用盡全力去阻止,聖盃還是降臨了,因為戰況如何,servant的數量都會持續減少。在吸收了六名從者,它已經幾近成熟。
僅僅只是出現的一瞬間,它便將冬木市夷為平地,佔據了一個城市的地方,它甚至完全可以自主的去抓剩下的那名英靈了。
可是,最後的時刻,遠阪一族的族長以自己的能力與責任阻止了這一切。
身為遠阪一族的族長,冬木市的土地屬於遠阪,不是間桐。能夠讓冬木市降臨聖盃也只有遠阪而不是間桐。身為地主的遠阪沒有說話,沒有同意,間桐怎麼能夠擅自讓聖盃降臨?
她使用自己的力量,將聖盃結束。
魔術師說,那個瞬間,他由衷的為他曾經作為遠阪族長的講師而感到驕傲,她運用了無以倫比的技術,在他的面前演示了比魔術更高一級的存在,無以企及的巔峰。
魔法。
傳說中的第二法,能夠穿梭於不同的時間與空間當中,平行世界移動,現世今能夠使用那魔法的只有一人,那便是寶石翁,非人的魔道元帥澤古裡奇。
遠阪成了能夠使用這魔法的第二人。
她將聖盃具現化的詛咒,使用自己的能力移到了不知名的空間之內,解除了世界毀滅的危機。
第六次聖盃戰爭揭下了帷幕。
後來,她讓講師前往圓藏山的所在地,殘存的騎兵之英靈使用了自己的寶具,將圓藏山碾成了深谷,聖盃系統終於被毀。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以聖盃為基礎進行降靈,借此到達根源的戰爭了。
可是事後,遠阪的族長卻也沒能長久。還太年輕的她還沒有辦法駕馭魔法,卻使用了魔法,這後果不是人類能夠承擔的。
使用超出自己界限的魔術,就會死的很難看,這是魔術師的基本守則。而超出自己界限的使用了魔法,這就更不用說了。
最後,魔術師對英雄說了當時她留下的遺言。
嗯,因為我就只有一個弟子,所以刻印就留給你了,雖然你沒有遠阪的血統,但是知識還是有的,好好使用吧。還有,這條項鏈是我家代代相傳之物,一併給你吧,你要給我好好的看護它。
就這兩句好像平日吩咐的話,是那人留給他的全部遺言。也是英雄所熟悉的,她的風格的激勵。
付出了何種的交換,姐姐親手殺掉了親生妹妹,同時家園變成了一片平地,這個時候,她依舊在鼓勵著他。
看著手上的東西,就在幾個月前,他所不知道的時候,冬木市迎來了它的終結。
曾經的同學,可以當成姐姐的老師,讓人關懷的學妹,同年的優等生,甚至是和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見過面的地點都不在了,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了。
簽下契約的英雄終於變得毫無弱點了,因為知道他過往的人已經全都不在了。
雖然痛苦,雖然幾乎要被要把喉嚨從嘴裡喊出來,雖然幾乎將自己的身體埋進土裡,但是僅剩的一個念頭讓他活了下來。
拯救數萬,數十萬,數百萬,乃至更多人的性命,那是他的願望。
流著血淚,心中告訴自己,自己要走的路,他抱著這僅有的願望繼續前行。從那以後,他繼續忍受著痛苦,做著和以前一樣的事情。
從男人那裡得到的魔術刻印被他一次性使用光了。那一次,他拯救了以往以來最多的人,同時,也殺戮了相當於以前殺戮人數的總和。即使心中已經破碎,他依舊緊緊懷揣著那個念頭,就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即使是被同伴所背叛,被他親手送上絞首架,他依舊能夠笑著死去。
大概,死後就可以做到了吧。
然而,他卻被這僅有的願望背叛了。
英靈,靈長的守護者能夠出現的地方只有地獄,把想要拯救的人全部殺掉,他重複著這個毀滅的過程。
一刻都不停止的殺戮,即使體內崩壞的慘不忍睹,但是手上還是好不間歇的不停砍下去,所謂的英雄就是這麼回事。
但是他所要的不是這個,應該是與這相反的東西,但是這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殺戮手無寸鐵之人就是拯救世界嗎?讓無辜的人類帶著絕望死去就可以緩解危機嗎?
他想要看到的不是母親抱著孩子的死屍,也不是無力保護親人的無頭軀體,而是救贖。然而卻一次也沒有見到過,只能夠讓自己的手上沾滿更多的鮮血。
誰也看不到我的淚水!少年用已經無法流出眼淚的灰色眼睛,看著面前的劍,劍就像鏡子一樣映照著他的臉,他的心。
在姐姐死去的時候沒有和世界進行交換讓她活下來是為了什麼?成為英雄之後,有了強大的力量卻沒有守護在冬木市保護那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姐姐死前說過要昂首挺胸的走到最後的話該置之何處?曾經擔當自己師傅的女孩,她的鼓勵又該如何回想?
無數的問題他無法得到答案。
永遠無盡的輪迴中,那傢伙詛咒著過去自己的生存方式,比任何人都要痛恨自己。他所擁有的也只有殺掉自己這樣的願望。
在無盡的輪迴中,等待著某天能夠和曾經的自己再度會面……
睜開了眼睛,遠阪迷茫的看著自己的腿,不明白怎麼了。
不過隨即她就想起了之前的事,立刻想要站起來,可是腰上剛一發力,就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她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之類的東西上。
「這是……」
「別動」一個幽幽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如果你不想傷口裂開的話。」
遠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電了一樣猛的震了一下,她立刻抬起頭來看著前方。
archer。
紅色騎士正坐在那裡,斜眼看著她。
(所以我才說想看第六次聖盃戰爭,就是為了這個,不過看不到,我自己想了一個,設定了一下,勿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