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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二章 被扁 文 / 大楊洋

    lancer坐在後山的墓葬裡,靠著一塊墓碑的後面坐著。archer不知隱藏在何處。saber剛剛找到了自己主人下到地下空間的甬道,正穿梭其中。地下空間內的高台之上,士郎剛剛開眼,遠阪與塞拉分開,剛剛和caster相鬥起來。而在高台下的地面上,rider的呼吸很是微弱,她的手像是蝸牛一樣,緩慢的伸到背後,勉強夠到了那柄將她釘在地上的魔劍,她想把她拔出來,但是手剛碰到,她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手臂猛地飛開了。狠狠的打在地上,隨後,她再度伸手,向那柄曾經割下她首級的寶具……

    所有人都在專注著自己的事情,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有什麼改變,沒有哪怕一個人注意到高台的陣心之上,間桐櫻所處的地方,腳下的黑色之嵐像是噬人的黑洞,發出無以倫比的吸力。

    它們非常飢渴,非常難耐,它們就像是無底洞一樣難以填滿,它們發出自己的手臂要拉來任何可以填充的東西。

    忽然,它們感受到了,在這個地方,在上面,有股難以想像的美味。

    強大的靈之魔力。

    這怎麼能夠放過呢,獸群們發出了歡呼。它們的身上有股類似反重力的吸力,要將它吸過來,吃進肚子裡。

    原本已經要往另一個方向移動的魔力被這股力量吸住了,它們艱難的移動,但是卻像是被套上了繩索,無法前行半點,反而在倒退,最後,它們一點一點的穿過地面,經過石頭與泥巴的山體表面,一點一點的穿過了地下。

    但是這一點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只有一個人事先知道了這一點,所以他一直抬著頭看著地下空間內漆黑的天蓋。

    然後,他注視著那股無形的魔力,任誰都看不見,他卻好像能夠清晰的看到的那股無色的靈之魔力緩緩落下,對著這個地下空間,那個平台的位置移動。

    它們直直的落入了陣心,那個間桐櫻所處位置的石台……

    間桐櫻腳下的黑暗猛然爆發。

    「塞拉?馮?艾因茲貝倫,從今天起,你的任務就是照顧小姐依莉雅斯菲爾,你知道了嗎?」第一次見到小姐的時候,老僕人向她說。

    「啊,僕人不是有很多嗎,為什麼要突然換她啊,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小主人看著老僕人,她的目光不怎麼友好。

    「不是的」白髮蒼蒼的老僕向她鞠了一躬:「小姐也已十五歲了,根據族長大人的命令,要給小姐選擇一名專屬的僕人。請放心,雖然是位新人,但是塞拉是非常合適的人選。」

    「算了,隨便吧」女孩轉過了身子。

    這就是她和小姐的第一次見面,她既沒有和小姐說上話,小姐也沒有看她。

    那個眼睛幾乎已經看不見的老僕人到底是人類還是和她一樣是人造人呢,不知道,不過,在那個地方呆了幾天之後,她覺得這個問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那時候會那麼想,大概是剛剛被製造出來,所以還帶著點迷茫吧。

    當時,她毫無疑問,沒有異議的接受了。

    因為在前一天晚上,她被製造出來的時候,就被那麼告知了。

    不過也不用那麼麻煩,她在營養槽裡的時候,就被輸入那樣的設定了。她從孕育到出生都帶著要服侍小姐的指令……

    腳下使用魔力,讓不適合強度運動的自己能夠高高的跳起來,同時收起盾牌,躲開那飛騰的魔怪。那龐大的屏障根本就不能長時間維持,只能短時間維持,剛剛只不過使用了一小會兒,就已經消耗了三分之一的魔力了,如果不是艾因茲貝倫的技術優秀,以及這個製造出來的身體很強,恐怕她現在已經成為人干了吧。

    人在空中,她抬起了右手,左手托住手肘,對著地面上的那個魔影之源運作著魔力。

    塞拉的掌心發出一陣光來,悅耳清脆的相聲中,上百發的魔力彈對著間桐櫻的所在地狂暴的奔襲,好像脫膛的炮彈。

    這次塞拉沒有讓它們集中對著櫻的位置進行轟擊,雖是一同攻擊,但是她將魔彈分散開來。它們有的在前,有的在後,有的在後,有的偏左,有的向右,甚至於上下都有。總之是四面八方,接連不絕。

    只是,那數量繁多的魔彈卻沒有一顆擊中櫻,它們要麼在櫻的前面很遠的地方還沒有到達,要麼是在她左右上方穿了過去,已經錯過了她,總之沒有一個擦到邊的。不過,如果曾經在艾因茲貝倫城堡觀戰的話,就會明白那意味著什麼。

    由於是依莉雅所作出的不成熟作品,它在攻擊力方面無法做到極致的破壞,魔力消耗方面也沒有任何可取之處,但是這種分散性的攻擊經過塞拉的思考,想到了一種可以讓人無法防禦的牢籠式破壞方式。

    將自己的魔力分散放出,但是要保持一定的密度,把魔彈發射到敵人的身邊,只要其中一個爆炸,就會引發連鎖反應,讓其他的一同爆炸,好像連環暴雷的模式。

    瞬間及至,對魔力達到b的rider可說是除了saber之外對魔力最高的英靈了,但是,在面對塞拉的魔彈之時,受到了連環的引爆,受了點擦傷。

    英靈的防禦能力尚且如此,普通的人類又怎麼能抵抗的住呢。或許間桐櫻已經脫離了普通人類的範疇,但是面對如此的攻擊,她一定會被炸的連渣子都不剩。

    懷著這樣的想法,塞拉眼看著櫻身後的其中一個魔力球變成了閃光,然後其他的球體一同發出光來,瞬間化作了白亮耀眼的光團,跟它相比,身材微小間桐櫻立刻被它吞噬了。

    不過,看到這幅畫面,塞拉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輕鬆,反而皺起了眉頭,神情凝重。她姿態優雅的落到了地上。不多時,光亮消失,塞拉看到煙霧瀰漫之中,看到了間桐櫻的身影。

    一道黑色的防禦處在她所在的位置,表面看起來很是明亮,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黑球。不過這個黑球也不是完整的。原本攻擊她們的濕滑泥質在爆炸要襲擊到櫻的瞬間收了回來,變成了硬殼,成了一面絕佳的盾牌。此刻,它們纏在了一起,上面滿是破洞。三百六十度,每個區域都有破損,或是小小的空洞,或是薄了一塊,有些地方的泥質已經破掉,化作了腐爛的泥水流淌下來,竟像是受傷後留下的血液。

    它們把間桐櫻包裹在裡面,保護著她,剛剛爆炸的衝擊波這黑色的物質所吸收,雖然它們自身看起來是受到了損傷,到處都是漏洞。但是櫻卻一點事都沒有,甚至連爆炸的風壓都沒有感覺到。

    攻守兼備,而且可以任意的變換姿態嗎……塞拉的眼睛瞇了瞇,跳的遠了一些,準備再度攻擊。

    但是黑色的泥球幻化了,它們變成了一道長大的泥之流,好像突然出現的瀑布,轟的一下對著塞拉的方向衝了過去。

    好在提前理解了那泥質是可以變換姿態進行攻擊和防禦的,所以塞拉見到它新形態的攻勢時,並不慌張,而是再度抬起了左手,使出了黃金羅盤……

    「歡迎您回來,小姐」躬身站在小姐的面前。

    「啊」只是,小姐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精神,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因為親手了結了十年的一切嗎,一直以那個為目標的依莉雅斯菲爾此刻處於某種空虛的狀態嗎?

    看著小姐很是沉寂,同時也顯得有些疑問的臉時,塞拉否認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之後,她聽著小姐說了出行得到的結果。

    衛宮切嗣,那個上屆的勝利者,在最後關頭背叛艾因茲貝倫,殺掉妻子,棄女兒不顧的那個男人死了。五年前就死了。

    塞拉無法想像小主人此刻的感受,但是從那充滿悲哀的臉上還是能夠感覺到她的感情。

    「塞拉」突然,小主人叫著她的名字,她的眼神有些昏暗。

    「小姐」她等待著小姐的話。

    「接下來,我該幹些什麼呢?」一直以來,從來沒有過疑問的小主人突然向她詢問起來。

    塞拉遲疑了,她從來都是對于小姐的命令去執行,按照小姐的命令去做而已,被這樣問到問題還是頭一次。她既不知道怎麼回答,也不知道怎樣才能夠讓小主人得到答案。

    「是嗎,你也不知道啊」聽著僕人的沉默,小女孩坐在椅子上,眼睛看著地面:「切嗣死了,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在這個城市裡收養了一個孩子生活了五年,然後就死了,什麼特別的也沒有。本來還以為這一次聖盃還會把機會給他的,但是沒想到卻不是這樣。」

    聽著小主人的話語,塞拉能做的只有低垂著頭。

    啊,小女孩的迷茫也是應該的。

    曾經的約定被破壞,孤獨的生活了那麼多年,忍受了何種的苦難,有誰知道。如果曾經沒有過還好,但是曾經擁有過幸福,後來又突然失去,而且還是被自己一直喜愛的父親所奪走的。

    一聲不吭,但是她的心中怎麼會沒有恨。

    所以才對要參加聖盃之戰沒有任何的反抗,經過訓練,忍受痛苦,接受折磨,艱難的穿過廢棄的屍堆和魔獸森林……艾因茲貝倫一族一直被冰雪所隱藏,而他們的人性也被那常年寒冷的氣候所冰凍,而這樣的一族人所製造出來的訓練,是何等的恐怖自然不用提。

    但是經歷過這一切之後,依莉雅突然發現自己為之奮鬥的目標不見了。

    可笑啊,如果站在小主人的角度的話,塞拉一定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那個時候的約定,雙方相互定下的契約,你一點都沒有提及就破壞了。

    曾經的親情,變作了空蕩蕩的房間。房間裡被人搬走扔掉的各種各樣的裝飾,以及母親的死訊和叛徒的名號……約定的不是這個,曾經定下來的約定是要你回來。媽媽說過她會去很遠很遠的地方,這會是永遠的離別。但是至少,你應該回來。

    但是沒有,沒有。

    衛宮切嗣毫不猶豫的背叛了一切,之後,老老實實的在萬里之外的一個鎮子裡面苟活。

    好吧,這也無所謂,至少,這也給了依莉雅一顆復仇的心,以及活下去的堅強意志,以向衛宮切嗣復仇,親口質問她為目標,以此為目標前進。

    但是,準備好一切,帶著最強的servant來到這裡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不在了。就在小女孩在復仇之路上一步一步邁進的時候,他卻無聲無息的死去了。

    得知了這一結果的小女孩,該如何是好呢。

    你背叛了之後,安安生生的活著,之後,安安生生的死去了。

    你退出了,可是我呢。

    以你為目標,以你為動力,以你為活下去的一切,你突然死去了,這讓依莉雅該身處何處,你退下去了,但是她又該退到哪裡去?

    是這次艾因茲貝倫的小聖盃,身體已經被改造的面目全非,帶著servant來決戰,無論成敗如何,都會死去,只為了能夠和要復仇的目標,和父親見一面依莉雅,又能退到哪裡去呢?

    塞拉看著小女孩似乎在思索的臉,心中充滿了對衛宮切嗣的憎恨。

    「小……」

    「卡噠」一聲,門開了,兩人聞聲看去,卻是利茲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是熱茶和剛剛烘出來的點心。

    「依莉雅,回來很冷了,需要的是這」利茲還是不能很好的表達自己的意思,但是只要看著依莉雅,她的臉上就會帶著笑容,語調磕巴但不顯得僵硬:「塞拉,少見的忘事呢。」

    「唔……」塞拉無言以對,確實,平時對于小姐的飲食方面,確實都是自己打點的。而且她說的也對,這裡的冬天雖然不如艾因茲貝倫,但是在外面走了一夜,也需要些熱量啊。

    「利茲……」依莉雅結果了她遞來的熱茶,卻沒有喝,而是看著利茲的臉靜靜的出神,似乎在想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昏暗的眼裡閃過一絲色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小主人對塞拉說道:「可以了,下面考慮一下別的事情吧,這一次我沒有得到任何情報,遠阪和間桐的人一定會參加。而其他的人,城市的西邊有異常的魔力,大概也是其他master的據點。上次的參賽者中殘存人選,言峰綺禮會不會再度參加還是問題,派出使魔,遠遠的盯著教會,只要確定他會不會進行色rvant召喚就行了。」

    看到小姐毫無徵兆的切換到了聖盃戰爭參賽者的模式,塞拉心中很是驚訝。

    對於族長大人下達的一定要得到聖盃的那個命令,她應該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啊……窗外的晨曦一點一點的閃現,在艾因茲貝倫,那個地方太陽升起的樣子,也是白色的,不像是這裡,紅的如此瑰麗。

    但是,塞拉卻沒有看日出的心情。

    「嗯,今天晚上我再去一次,聽說切嗣收養了一個小孩,我想去看看他是什麼樣子」小女孩吃起了點心。

    ……

    再度防禦住了一次攻擊,塞拉人在空中,看著下面無數的章魚的鬼爪繃得好像槍一樣堅硬,像被人投擲出來的一樣,對著半空之中無法躲避的塞拉噴射過去。

    塞拉看著亂刃飛來,皺了皺眉頭,思考了一下,然後舉起了右手。

    左手上的是盾,只要張開它就一定能夠防禦得住,能夠多開。但是,一旦那麼做的話,也就喪失了攻擊的時機了。

    那些黑色之物,它們沒有正規的形態,可以隨意變換,同時也可以作為攻擊防禦雙使用的方式。但是它們從來沒有維持兩個形態,一旦攻擊,就沒有防守。一旦收回來防守,攻擊的模式又不見了。現在那些黑色的觸手們已經接近了她,馬上就會打到了她了。如果現在攻擊間桐櫻的話,那些觸手應該就來不及防禦了。

    伸出手來,右手的禮裝瞬間填充完畢,她對著櫻的身體做出了發射動作。同時,十數條觸手近在眼前,撞掉了她的帽冠,擦傷了她的臉頰……

    「哎?什麼?」

    「沒有時間驚訝了,archer已經叛變,現在士郎的家已經不在安全了」從柳洞寺歸來的只有saber一個,而且她在門口就說出了一個壞消息:「安全起見,凜讓我來接你們,到她家去回合。」

    衛宮士郎重傷,現在正在遠阪家休息。

    「是嗎」小女孩垂下了臉,沒有拒絕,默默地點了點頭。

    猜到archer真身的依莉雅似乎收到的打擊很大,在前往遠阪宅的路上,她都沒有一絲的精神,只是低著頭,隱藏著自己的眼神。

    在她後面的塞拉途中曾經聽到小女孩無意間喃喃的幾個詞語。

    「約定……士郎……」

    ……

    眼前的一切很是模糊,她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自己眼前晃動,甚至連它是什麼顏色都不知道。

    忽然,眼睛被一道炫彩的亮光吸引了,她注視著那個地方,發現發出亮光的,好像是一條線之類的東西。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地面,自己在平台的地面上,剛剛在自己眼前晃動的不是任何東西,而是自己在晃動,所以眼花了。只要一動,全身上下無不在痛,看起來自己是從高空摔落在地上的。昏迷了幾秒呢,不知道啊。

    剛剛她本來在空中,對著間桐櫻發射魔彈,即使是自己即將遭受攻擊也無所謂,只要能打中間桐櫻就好。她也確實那麼做了,無視鬼爪抓咬,冷靜的放射了攻擊。

    但是她本來就處於被攻擊的裝填,倉促放射出去的魔彈在那股觸手的範圍之內,有的擊中了那些觸手,抵消了攻擊,有的被觸手阻攔,方向偏了。好在沒有被彈飛的魔彈相撞,引發提前爆炸,一部分魔彈還是按照她所想的對著櫻飛去。而且,周圍的觸手雖然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收回的速度遠遠追不上。

    但是就在魔彈幾乎要碰到間桐櫻的時候,忽然憑空發出了一聲巨響,她腳下突然飛濺出一抹巨大的水幕。

    好像她的腳下有一隻超大的章魚,吐出了一股化不開的濃墨,那股墨汁一下子就將周圍的區域覆蓋,染成了沼澤的顏色。而且和這些觸手一樣,它們也有感知的能力。發覺到有攻擊來到,立刻化作了一道水簾擋在了間桐櫻的身前。它們代替了那些觸手的責任,將間桐櫻保護的嚴嚴實實的,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甚至於,它們還分佈出了很多小小的壁障,一塊一塊的墨汁分散開了,像是誘導彈一樣對著來襲的魔彈迎了上去。但是魔彈一碰觸到它,沒有產生爆炸,而是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不是被抵消或是打散,而是這股墨汁的牆壁將它們給吞噬了。

    這是怎麼回事塞拉不得而知,但是她的記憶到此為止了,之後就是自己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

    此刻,她發現自己衣著破爛,原本白色的服飾,堪比最好防禦禮裝的衣服已經面目全非,上面滿是破口和長長地爛片。而且,每個破損的邊緣都帶著一股黑黑的顏色,就好像被燒焦一樣的黑色。

    如果不是自己的這身衣服抵抗了魔術的攻擊力,恐怕剛剛自己也像是那些魔彈一樣被吞噬了吧。塞拉心中想道。

    她將目光移向了剛剛吸引自己的發光之處,發現發光的是地面上的一道長長的線路,這好像某種魔術基盤線路的其中一條是屬於這個平台上面魔術陣的。本來它們是跟地面是一樣的顏色,沒有任何發亮的意思,就好像被人割出來的放血的溝槽,但是此刻卻充斥著魔力的光澤,像是一根真實的魔術回路一樣在發光。

    這個,原本是以間桐櫻為陣心的魔術陣列,此刻它們在發光,就是說……

    她抬起眼睛,看著間桐櫻的方向,發現間桐櫻的身姿黑氣震天,一股難以想像的威勢與邪惡從她的身上發出,好像沙塵暴在狂吼。

    「大膽之徒」塞拉狠狠的哼了一聲,然後扶著地面站了起來……

    「塞拉」昨夜睡前,依莉雅曾經叫住過她。

    「是,小姐」塞拉轉過身來。

    「利茲怎麼樣了?」她問。

    「很好,按照預定時間,她現在應該剛剛睡下」塞拉說著。

    「是嗎」依莉雅將頭從對著她轉而看著天花板,跟城堡裡不一樣的天花板,停了一下,她從被窩裡伸出手來,看著自己的手,好像它有哪裡不一樣了似的。

    其實確實不一樣了,細心的塞拉已經注意到了,小姐的左手,不管是痛覺,還是整體的觸覺,都已經沒有了。

    因為已經接收了兩名servant了,即使再怎麼忍耐,身體還是會出現狀況的。

    「塞拉,你應該注意到了吧,我的這個身體……還有利茲的也是」小主人忽然笑了,笑的有些傷感,她向塞拉道歉:「對不起呢,我知道你和利茲的感情很好,卻要你做這種事情。真是的,最後還是要麻煩你呢。雖然現在還很平穩,但是以後可能突然就會改變形體了。所以……」

    確實,archer背叛,戰局有所改變了,之後的戰鬥,恐怕真的會在瞬間就跟出勝負。

    她閉上了眼睛:「希望你將利茲好好的放在我身上……這兩年,真的謝謝你了,塞拉。」

    充滿真摯的聲音,小姐像是個預言者一樣,安詳地閉上了眼睛。然後,第二天,就是衛宮投影失敗,並且伴隨著lancer的突然出現。如小姐所說,戰局可能一瞬間就會分出勝負……

    塞拉冷漠的看著被caster成為聖盃的載體。

    小姐曾經被人背叛,失去了一切,但是卻也以此為目標,不停的前進。而後來卻發現,自己前進的目標都不在了。十數年一直保持那個姿態沒有變過。以那樣幼小的身軀,但是人如果沒有目標的話就無法活下去,而依莉雅已經沒有了自己的目標了。為了能夠繼續前進,她選擇了族長大人強加給她的目標,聖盃戰爭。取得這次聖盃戰爭的勝利。

    不管那是不是自己的目標,但是至少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小姐願意為她而戰的話,那麼,自己也可以為此付出生命。

    但是,小姐的願望再一次落空了,明明是最強的berserker,卻被打敗。而那個人卻是衛宮。艾因茲貝倫再一次失敗在了衛宮的頭上。小姐的目標,再次被衛宮剝奪。

    現在,小姐只剩下一個了。

    那就是聖盃。

    但是現在突然又冒出來一個被稱為聖盃載體的東西,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且還好像個真正的聖盃一樣在這裡放出這樣的吸收力,那黑色的姿態,醜陋的東西到底算是什麼。

    明明小姐已經一無所有,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無法讓衛宮切嗣死而復活,無法阻止berserker的戰敗,但是,至少,要將這個自稱為聖盃的偽造品給解決掉。

    黑色的墨汁不停的噴湧著,像是一股噴泉一樣,它們肆意流淌過魔術陣,同時,也在向上延伸。

    櫻的腳裸已經被吞噬了,那股黑色像是某種絲帶,一點一點的纏上了她的皮膚,染黑了她的衣服,像是要將她淹沒在這團黑色裡面一樣,它們不停向上攀延著。

    雖然不知道她怎麼了,但是塞拉絕對不會允許她繼續下去,不管她是不是還有意識,不管她是不是無辜,是不是自願……

    體內的魔力沒有多少殘存了,而從高空摔落,雙手雙腳即使沒斷也沒了力氣,她無法做出什麼像樣的攻擊了。就算可以,之前做過的那些攻擊都沒有用處,現在也一定不會有用。

    不過,塞拉還是抓著手臂,踉蹌的,一步一步向前移動著。

    雖然魔力已經所剩不多,身體也受傷了,但是自己至少還有命在,賭上自己這兩年,也要阻止她。

    黑色的魔物感受到了生命的波動,它們發現原本已經被它們擊落的那個人居然還沒有死,還在放射著活著的波動,它們興奮不已,當即對著她就飛騰過去。

    塞拉看到無數的蛇穿翔在地面上,不過眨眼兒的功夫,就已經纏繞到了她的身上。

    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蛇的軀體纏上了自己的四肢,腰上,塞拉只是一臉冷漠的表情。雖然這些東西是從那個小聖盃裡面跑出來,聖盃是艾因茲貝倫最成功的技術,是和小姐相近的存在,但是質量還有方式都有很大差距更不用提和小姐還有很大相差的自己了,塞拉根本就無法忍受這股灼燒的力量。

    體內殘存不多的魔力立刻被吸收的乾乾淨淨,好像有火在她身上灼燒的感覺讓她閉緊了嘴巴,幾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齒。

    「只有……這種程度啊」塞拉的眉頭不停的跳動,臉上滿是汗水,充滿了痛苦,她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死死的瞪著櫻。

    果不其然,一股大力傳了過來,她像是被人拉動的小鳥,飛快的向前飛去。

    那股黑暗的力量,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塞拉能感覺到,它們攻擊是為了能夠吸收魔力,剛剛纏上自己四肢的觸手也證明了這一點,但是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魔力了。攻擊之後不放開反而把自己拉過去,只是因為一個原因。

    作為艾因茲貝倫的人造人,塞拉天生就比一般魔術要多出很多魔術回路,像普通魔術師,魔術回路不到百的理論對她而言根本就是浮雲。可以說,她是一個魔力個體,如果把她那麼多魔術回路的身體吞進去的話,應該會是一道很豐盛的大餐吧。

    沒有猶豫,那些東西立刻就這麼做了。

    一道黑色的幕布猛的揚了起來,像是一張漆黑的大嘴一樣出現在間桐櫻的前面,正等著塞拉送餐上門呢。

    不過,這也是塞拉想要的,她的一隻手緊緊的按在胸口處,等待著被吞噬的那個瞬間。

    那就是機會。

    作為人造人,沒有正常的生命,生理以及生活,都是一個原型製造出來的複製品,即使只是在外貌和形態上有稍微的不同,但是還是很有很大的差別。

    每一代的人造人,都是繼承了上一代總結下來的技術和經驗,製造出來的更優秀的存在。而且,每一個人造人,都擁有數代以前的自己的記憶,每次都會多一點,每次都會不一樣,是永恆的繼承。

    而繼承了那些東西的自己,這個靈魂,只要引爆它的話,即使是servant也無法抵抗!!!

    懷揣著這個想法,塞拉一點的決然,死死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幕布,只等著自己的身體被吞噬的那個瞬間。那個時候,她就會自爆。即使那面黑幕不是間桐櫻,不是聖盃的本體,但是她有自信,自己體內的這個高濃度的核一旦引爆,絕對會把那裡的一切炸的乾乾淨淨。

    「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讓你玷污小姐唯一的榮耀的!!」感覺不到痛了,塞拉滿面嘲諷的看著那面黑幕,冰冷的笑著。

    然而,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唔……」塞拉發出了一聲驚叫。

    本來抓住了她,將她帶向間桐櫻那邊的觸手停止了動作,它們一下子鬆開了塞拉,把她甩了出去。而它們突然拋棄了塞拉,反而轉向了側面的位置。

    「怎麼……回事?」塞拉在地面上滾動了幾圈,停下了身子,掙扎著抬起頭來看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時候,她的瞳孔張大了。那個人的速度太快,她的目光跟不上,只能看到是一個跟她眼睛同樣顏色的身影飛快的竄過了她的視線……

    口中念出咒文,甩出了一顆寶石,今次的gand可是連從者都無抵抗的。如果說平時的咒彈只有雞蛋大小,只是普通的咒彈,但是這次的咒彈比籃球還大,那就應該算是超級咒彈了吧。

    黑色的光影好像具現化到這世上的死亡,對著敵人的身影呼嘯而去。以寶石裡面保存著的魔力代替自己身體裡面發動的量,遠阪迅速的使出了一個世界頂尖的魔術。

    本來,遠阪一族的魔術性質就是力量的轉換,他們把自己的魔力輸入最能固定意念的物品--寶石的裡面,藉此來製成另一種形式的魔術,而且經過長時間的儲存魔力,寶石魔術的威力經過疊加,釋放出來的威力也會更加強大,會超出施術者本身不能施展的高度。

    可以說,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能夠傷害到saber的魔術師了,因為他們的魔術根本無法達到對魔力a的saber所能達到的級別,不管是破壞力還是神秘程度都不行。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身為神代的魔術師,caster都搞不定saber,更何況現代的魔術師呢。

    但是遠阪一族的能力讓這個成為了可能,她的每顆寶石,大概都有a級別的威力,如果攻擊的話,疊加使用複數的寶石,會不會對saber造成傷害……這就未可知了。

    此刻,面對超大的gand,caster能不能防禦得住呢?她防禦不住。

    不過,她雖然防禦不住,但是卻可以使用魔術與其抵消。

    張開手臂,輕描淡寫的對著呼嘯的咒彈,caster不躲不閃,她不過是輕輕的抬起了自己左邊的袍子,張開了一點,然後她向前抖了抖自己的袍子,像是一個引導公牛的鬥牛士,頓時,黑色的巨型咒彈失去了準頭,雖在呼嘯,但是方向明顯偏了一點,從caster的身體中央轉向了那塊袍子的方向。

    黑色的魔術隱入了黑色的袍子裡,就像是一塊掉進泥潭的小石頭,連點漣漪都濺不起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到自己的魔術這樣輕而易舉的就被抵消,遠阪忍不住咬了咬牙。

    她明白這是一場惡戰,因為身為魔術師,她明白,跟caster對陣,自己沒有充裕的時間吟唱咒文,左手的魔術刻印能夠行駛的魔術根本無法和caster對抗,想要和她戰鬥,就必須使用自己一直保存的東西。

    寶石,遠阪凜最強大的王牌,寶石魔術。

    這不是第一次使用了,上一次使用寶石,對付berserker,一次就用掉了五顆,而剛剛一次性又使用了兩顆寶石,現在他只剩下三顆……不,是兩顆寶石了。

    很顯然,兩顆寶石對付caster根本就不夠的,但是她還有一張鬼牌。不過這個是不到關鍵時候不能用的,之前拿兩顆寶石連續攻擊激怒caster就是為了創造機會。

    現在,caster放下了袍擺,只不過跟平常一樣吸了口氣,還沒呼出來的那會兒功夫,她體內就自動形成了魔術。

    紫色的光團瞬間出現,caster的手指輕輕一點,那個光球就對著遠阪的位置呼嘯而去,威勢一點也不遜於遠阪剛剛放出的超級咒彈,面對如此威勢,遠阪的腦袋本能的回到了那個在柳洞寺外面被轟的亂跑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使用強化加持自己的腳力,敏捷的後退,躲開來。

    那魔術在她一秒鐘前所在的位置爆炸了,原本堅硬的大理石地面被炸出了一個大坑來,看樣子就像是拆樓機的吊錘砸的。

    雙腳未及著地,她的眼睛有捕捉到了一次攻擊,caster的手掌上像是安裝了機關鎗,又是五六個魔力球打了過來。女孩的臉色一變,人在半空之中,她無法借力移動,於是立刻對著地面一指,轟出了gand,借由魔術產生的後座力向上飛起了幾米。

    魔術在她咫尺的地方穿梭而過,近距離的接觸讓她耳邊傳來轟鳴聲,遠阪的臉頰擰了擰,咬緊牙齒,她一個翻身落在了地上。

    「哦,真是靈活啊,你是猴子轉世的嗎?比起當魔術師,你去做雜耍應該更有天賦呢」看著遠阪輕巧的落在地上,caster嘲諷的笑道。比起臉色沉重的遠阪,她顯得十分輕鬆,從剛剛開始,她就站在原地一步也沒有動過,也就是遠阪一個人在不停的高速移動。

    不過這也是當然的,如果會被一個現時代的人使用魔術擊敗,她這個稀世魔女也就欺世盜名了。

    忽然間,她將目光轉向了別處,但是馬上又轉了過來,臉上的笑容一點也沒有消失。

    「看起來,比起你,還是那個小子做得比較好呢,接二連三的破壞了我的魔術,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是能做到這一點很了不起呢」caster對衛宮士郎表示讚揚,但是馬上,她臉上的嘲諷更甚:「但是沒用的,對於生活在神代的我而言,魔術根本就像是呼吸一樣簡單,破壞我的魔術根本毫無意義,我馬上還可以再做出來。」

    「在一瞬間之內」她說。

    「切,??嗦嗦吵死了,長舌婦」遠阪一甩手臂,伴隨著怒吼,一顆淺藍色的水晶飛揚而起,像一顆劃破空氣的利劍,激射而去。

    罪風!!

    晶瑩的寶石粉碎了,裡面的魔力釋放出來,變成了一股絕強無比的巨大風浪,但是它不是席捲整個空間,力量並不狂暴也沒有切割的特性,反而像一股蜘蛛絲形成的繩索一樣,對著女魔術師的身體糾纏而上。

    「哼,無聊」魔女真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她的指尖上似乎劃出了一股水流,瞬間,一道水流形成的幕布將她包裹其中。那股粘稠的風碰到了水幕之後。水流逆轉了,它們本來就不是固定的狀態,頓時有一部分水流伸出來,纏上了那股粘風,結果本來是用來鎖人的罪風,反而被水所包裹住,動彈不得。

    caster手指一挑,包裹著風之魔力的水流從她身上飛揚而起,飛到高台的外面,掉了下去。

    「雖然技巧不怎麼高明,但是花樣還是蠻多的嗎」caster看著跟自己大消耗戰的姑娘,問道:「只是,你的寶石還有多少呢,從剛剛開始就用了好幾個了吧,你有多少的儲藏量呢?不過先告訴你一件事情吧,即使你蘊藏的再多,跟能夠抽調整個城市人類魔力的我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

    她已經察覺到了遠阪凜魔術的秘密,使用自己的魔力注入寶石,以此來作為日後備用的大魔術,但是因為是要自己使用,所以必須要是自己本人注入魔力才可能。即使那個女孩子從三歲開始就使用寶石注入魔力,到現在為止,能夠運用的寶石也不過十幾二十幾顆而已。跟擁有能夠充斥聖盃的巨大魔力的她相比,根本不是一個水準。

    魔女狠狠的打擊著少女的自信心,希望可以看到她挫敗的臉。再一次,她失望了。

    遠阪凜的臉上很平靜,不是倔強也不是死扛著不認輸的堅強,有的只是平靜,要說還有別的表情的話,那就是厭煩。

    她很漠然的看著caster,突然嗤笑了一下:「即使你再怎麼?裡?嗦的也沒用,caster,你該不會認為我會跟你發揚尊重老人的美德,對你手下留情吧。」

    「……」青筋無聲的從女人的頭上蹦起,魔女臉色猙獰的看著女孩,美艷的嘴角上帶著殺意。

    已經好幾次了,這個女孩已經好幾次嘲笑於她,明明是個比自己低劣的泥巴種,結果卻好像個高位者一樣看著她,這雙眼……caster要用她的骨架為材料做自己的使魔。

    「著急尋死的傢伙」魔女的聲音失去了冷靜,她怒喝著對著遠阪釋放了自己的魔術。

    但是不像是剛剛那樣一顆巨大的魔彈,而是揚起了一道紫色的霧氣,然後霧氣之中,有某種東西成型了。一道道好像人靈魂的東西飛快的竄出,在空氣中畫出優美柔和的弧線,好像某種美麗的景觀,好像夜晚煙火樣般一個一個的,對著遠阪的所在轟了過去。

    這次caster的魔術沒有之前的巨大,但是連續性很強,那一道道魔術就跟那天晚上轟擊的archer到處跑的是一個原理,但是caster減低了它的威力,為的是不要破壞自己的祭台。

    遠阪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她早在caster抬手的時候就做好了起跳的動作,只見那光幕閃現,立刻就是一跳,躲開那致命的美麗。

    但是人在半空中時,她看到caster那好像機關鎗一樣連續發射的武器,突然想起了一件東西。

    那就是塞拉的彈槍護腕。

    果不其然,caster掌心光芒不停的閃,但是,但是她依舊抬起了手臂。

    糟了!

    遠阪當下毫不猶豫,立刻甩出了最後一顆完好的寶石,對著那光之軍團迎了過去。

    轟的一聲,魔術相撞,寶石裡面的魔力釋放,頓時化作了相互撞擊的爆炸,兩股相異的力量相互碰撞著,震得人耳朵都要破了。而在空中的遠阪也被一股強大的氣浪給沖了起來。不過正好,又能躲開了。

    只是,剛剛落地,遠阪卻看到了面前是一連串的魔彈……

    「嗚啊!」

    聽著煙霧後面傳來的痛呼,caster垂下了手臂。

    剛剛她抬起手臂的時候,使出的魔術會被抵消這點她當然知道,所以當爆炸的時候,她認定了遠阪一定會重新尋找落腳點。但是礙於煙霧遮擋,她看不到這點,所以當即一甩手,來了個平行的連射,不管遠阪在哪個位置,只要還在她對面,就躲不開。

    事實上,遠阪也確實沒有躲開。

    煙霧散去之後,caster看到遠阪艱難的站在那裡,滿身污跡,她痛苦的喘著氣,一隻手無力的垂著,上面隱隱帶著血跡,彷彿站在那裡就已經費盡了力氣。

    「嗯?」魔女挑了挑眉毛:「怎麼了,剛剛為什麼不使用寶石抵抗呢?」

    那種程度的魔術,一旦被轟上,一定會死的粉身碎骨的,但是只要像之前那樣使用寶石抵消衝擊就好,但是為什麼遠阪凜還一副狼狽的模樣啊。馬上,她想到了答案。

    「哦,你的寶石用完了嗎?」她和顏悅色的問。

    「吵死了」遠阪惡聲氣的對她吼道。

    不過,她確實沒有寶石了。剛剛面對著那數量龐大的魔力彈,躲開一部分是可以的,但是完全就不可能了。不過好在她身上還帶著一顆不完整的寶石。

    曾經被士郎投影出來的寶石中的一顆,遠阪當時興奮之下,往這個寶石裡面也注入了一部分魔力,但是總不能作為正規戰力使用。但是在前兩天,為了能夠增加自己的力量,她又往這個寶石裡面注入了不少魔力,但是還是不完全。

    但是剛剛到了最後關頭,也顧不得其他了,遠阪拿出了這顆寶石,勉強抵消了一部分衝擊,才沒有被炸飛。

    就在兩人說話間,一股詭異的魄動讓兩人同時轉過了臉來。

    caster看著自己的身後,只見遠處的祭台上,被黑色的蛇所纏繞的間桐櫻此刻被一股更加黑暗的力量所包裹,它們甚至是可以染黑人類的東西,從她腳下一點一點升起,纏繞上了間桐櫻的腿。那股黑暗不吉的感覺,在這個地方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遠阪的手指在發抖。

    開始了,那個傢伙所說的,不過現在還不用管它。只是,這個感覺是……caster的眼睛瞇了瞇,看了看自己的手。

    是assassin那傢伙,哼,無用的廢物。魔女心中咬牙。

    然後她轉過臉來,眼看著遠阪看著間桐櫻的方向,臉色有些呆然,完全沒有原先的那股生氣了,caster搖了搖頭,玩味的看著遠阪:「很擔心嗎,那麼要快點到那邊才行哦,不過,我在想,接下來你又會拿出什麼手段和我對抗呢?」

    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後遠阪微微轉過臉來,狠狠的瞪著caster。

    「嗯,我可以告訴你,這個陣型在底下,我沒有讓她和陣型直接聯繫,而且現在只是開始的部分,只要你能到她的身邊,將她放下來,就能立刻結束。否則,過一會兒是什麼樣我就不敢保證了哦」她指著間桐櫻的所在,惡意的微笑:「不過,那也要打倒我才行。」

    那才是開始,接下來才會愈演愈烈嗎?

    然後,遠阪真拿出了另一種和她對抗的方式--她緩緩把手探向了後腰,然後緩緩抽出了一樣東西。

    看到了那個之後,原本感覺好笑的caster也感覺一僵,她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遠阪手中的物體。

    或者說,那是可以具體形容的東西。

    雙邊帶刃,連接著刃身的手柄上鑲嵌著一顆紅色的寶石……那竟然是一把短劍。

    「啊?」caster感覺自己的眉毛有些抽搐,她失笑道:「喂,小姑娘,你還正常嗎?你竟然拿出一把劍來和我對抗,你是不是瘋了?啊,模仿那個小子的話,你至少也該找個合適的對象啊。」

    「閉嘴,要你管啊,只要能夠打倒你就足夠了」遠阪咬著牙,腳下開始用力,雙手抱著短劍,對著caster衝了過去。

    「唉!」無力的歎息,魔女感覺大概是自己剛剛的魔術把她的腦袋打暈了,所以她現在的腦子不太清醒,因此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不過,也沒時間陪她玩了,assassin已死,其他的servant應該會陸續下來吧,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趁現在解決她吧。然後再去解決她的同伴。

    於是乎,她對著飛奔過來的遠阪不可一世的抬起了手指,放出了魔術。

    遠阪看著數個光團對著自己迎面而來,她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一下,沒有後退,而是筆直的撞了上去。同時,她舉起了手裡的短劍,直指光團的中央。

    「last。」

    在身體裝上那股攻擊之前,遠阪的嘴裡低聲說出了一個詞。

    短劍放出光來……

    頓時,爆炸了。魔力的相互衝擊造成了空氣的暴流,聲音在咆哮,一股強烈的螺旋向心力席捲著周圍的空間,讓它們看起來都有些扭曲了。

    caster看著那股爆炸的光,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她施展的魔術她自己知道,結果應該沒有這個威力才對,現在這個感覺有些太過巨大了吧。而且,剛剛一瞬間,她似乎感覺到了遠阪的魔力。

    即使她殘存有寶石好了,但是,她當時手上沒有拿寶石,拿的是劍,根本就沒有時間再去拿寶石……「啊!!」

    caster有些驚恐的看著濃煙之中竄出來的身影,好像死神天降,遠阪沒有被那股魔力轟成碎片,反而玩玩好好的穿過了煙霧,手裡反拿著短劍,刃口沒有對著她,而是……呃,直接拿著拳頭揍了下來。

    caster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或者說事情會出現這種狀況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這個小姑娘竟然能在那樣的攻擊下不死,這只能說是奇跡了。

    當下,她一點沒有準備,完全沒有反抗的,結結實實的,挨了遠阪一拳。而且挨的位置還是打人不能打臉的那個臉。

    手裡握著鋼鐵之物,藉此是拳頭的衝擊力變大,造成的破壞力,對於一個雖然會很高強的魔術的,但是身體跟普通人沒有多大差距的英靈而言,這一拳的打擊,實在是……哦,對了,遠阪還學著caster,對自己的拳頭使用了強化。

    caster受力,歪頭,轉身,摔倒,一氣呵成,動作說不出的連貫。

    「你……」她有些懵了,跪在地上,伸手捂著自己的臉,轉頭看著遠阪,似乎還有些茫然。

    但是遠阪沒有給她迷茫的機會,而是借勢伸手,另一拳打在caster的另一邊的臉上,頓時,跪在地上的caster被她又打的站了起來。

    之後,慘無人道的毆打開始了。

    遠阪以意領氣,以氣摧力,三盤六點內外合一,氣勢磅礡,八方發力,動則變,變則化,化則靈,其妙無窮。八極拳使得那是出神入化,本來八極拳講究就有見縫插針這一說,何況是現在毫無反抗的caster,當真是無限連啊。

    「你,身為……魔術師竟然打……」

    「抱歉啊,現在的社會上,不管是魔術師還是人類,護身術可是必學的」遠阪毫不在意的繼續毆打。

    終於,一個飛拳將caster擊飛之後,caster在空中迷茫了。

    為什麼,剛剛自己明明佔優勢,結果現在卻是如此的逆轉?為什麼,明明那個女孩是個魔術師,怎麼會像個拳法家一樣如此的攻擊?還有……

    我是servant,剛剛為什麼不靈體化躲避?

    諸多疑問在caster的腦海,但是她感覺自己無法得到答案了,因為她再傻也明白,現在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趁你病要你命是那個姑娘的作風,她絕對會在下一擊瞭解自己,對了,她手上不是還拿著劍嗎?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屈辱的死去,悔恨纏繞在女魔術師的心頭。這趟飛翔在空中的旅程顯得無比漫長,懷著這樣的想法,caster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她咳嗽起來,整個人像是因為冰冷而蜷縮起來似的,不過她腹腔之中卻是火辣辣的痛。那個小女孩使用的勁道著實古怪,擊打的內臟疼痛不已。

    不過,因為這疼痛,她也清醒過來,左右看看,沒有見到遠阪的身影。這讓以為自己要死了的caster奇怪不已。

    不過,馬上她就發現了遠阪的存在,只見她快速的奔跑在自己的身後,目標點……是陣心的間桐櫻那裡。

    (我寫的虐美女不是caster被打這段,而是其他的,但是現在突然寫不到了,下一章,下一章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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