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網游動漫 > 命運開始之夜

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旦做不好 文 / 大楊洋

    「……打不贏你……」

    不明白,不理解,她剛剛說的是什麼?

    「……打不贏你,我也會殺了她,總之,一定不會讓你誠心如意的。」

    這是什麼意思,對著caster說著,但是言末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要殺誰?

    「不過是個小鬼,倒是夠狠心的。即使是親生妹妹也能毫不猶豫的下手啊。」

    親生妹妹?

    心中生出一股高興來,但是轉瞬間又消隱無蹤。

    確實,是遠阪的小孩,或者說曾經是遠阪的小孩,但是在年幼的時候,無法抗拒,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轉送到了間桐家裡。結果因為這個原因而變得天差地別,從來都沒有快樂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安心的時候,最美好的情感就是對這個世界完全不在意。

    從來沒有感受到溫柔,每日看到鏡子的時候就會想著,不如現在去死吧,但是,如果那樣去死的話,爺爺和哥哥絕對不會理會的,而且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間桐櫻死去了。

    不可以,害怕就這麼一個人消失掉。不覺得一個人死很恐怖,如果甚至連注意到自己死的人都沒有,那就不能想像。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但是,只是一個人孤零零的死掉,世界依舊是如此運轉著,沒有任何改變,那就絕對不要。

    那不就好像是,一直被當成試驗品,忍受痛苦,不被人在乎腦袋會不會壞掉,只要**能夠使用魔術的我,根本就連存在的意義都沒有嗎?所以,一直撐著,一直撐著,活著的每天都像是死掉之後的樣子。

    但是最近什麼都不一樣了,爺爺死了,哥哥也去了外國。

    事情的一切都變了,我也可以正常的生活著,就這麼想著,每日都住在學長家裡,和學姐講話,還能感受到rider在旁邊。

    簡單且溫柔,甚至於叫一直思念羨慕的那個人姐姐,學長告訴我可以的。遠阪那個傢伙一定

    只是羨慕,憧憬,但是一次都沒有想過可以如此長時間的和學長呆在一起,只要看著他就好,只是這樣就好。但是,學長能夠關心我,即使欺騙了他那麼久也能夠笑著和自己說話,那真是好幸福的事情。

    但是為什麼?

    學長說過,如果叫遠阪姐姐的話,那麼她也會高興的。

    是這麼相信的,所以鼓足了勇氣才把放棄了十幾年的稱呼說出口,而姐姐也學長所說的反應如出一轍。那個時候是多麼幸福啊。

    但是,為什麼?

    姐姐應該不討厭學長的吧,即使關係不是特別好,學長受傷了的話,也會感到難過和擔心的吧。但是為什麼還要讓她進行寶石劍的投影呢?

    說是遠阪家的家寶,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沒見過的物品,卻讓學長進行投影。本來學長的投影有危險這種事不是學姐自己說的嗎。那麼為什麼現在又要他進行投影呢?而且還要他通過別人的過往,把思維納入別人的意識洪流,去找到那件物品進行復原。

    那就像是把自己壓入深海三千米,還要在一片黑暗中尋找一樣古董。不用想就能知道結果是什麼。

    但是學長是個沒有主見的人,對於姐姐的話一定會言聽計從的,而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失敗了。

    那麼簡單明顯就能想到的道理,為什麼姐姐想不明白呢?

    而且,為什麼現在會說出要殺了我的話呢?她不是承認了我是她的妹妹嗎,那麼為什麼現在可以一點都不猶豫的說要殺了我呢?

    能夠得到答案。

    曾經在教會裡面,在哭泣的時候,聽得到外面的聲音,那個時候,姐姐曾經說過一句話。

    「我並不是無情,只是必要的時候,我會拋棄那情感」她當時是什麼樣的臉色呢,不知道,但是那話語已經說明了一切。

    啊,一直光鮮亮麗的活著,完美的活著,沒有被父親賣掉,沒有被丟進蟲倉,沒有被啃食過,什麼都沒有,所以才能夠完全不在乎別人,即使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也能毫不猶豫的放棄,即使是救過她性命的學長也能夠……

    魔力的亂湧,女孩的腳下滿是黑色的大蛇,她體內潛藏的刻印蟲們發動了,隱藏著的聖盃碎片因為魔女製作的魔術陣而甦醒,它們吸收著女孩的魔力以及負面情緒,在魔術陣中具象化成為十年前的姿態。但是還不夠,因為連一個靈魂都沒有,所以它們無法返還成為原本的姿態。十年前,要成就那股力量,需要五名英靈的魂魄,但是現在卻不同,莫說五名,就連一名都沒有。

    飢餓的胚胎渴求著營養,而它們在這個地方找不到合適魂魄--caster早就在自己身上加了一層防護膜,它們感覺不到它,只是感覺到了兩名凡人的靈魂,不過看起來也很美味啊,都擁有很強的魔力。它們抖擻著獠牙,盤湧而上。

    絕望與詛咒,且不知道那到底是怎樣才形成的,但是那股感覺,好像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野獸盯上了感覺,絕對能說明它的恐怖。

    這讓遠阪不禁有個疑問:櫻身處在那樣令人絕望的環境裡面,是怎麼活下來的,明明看了就讓人作嘔,未經接觸就已經膽寒了,她為什麼能夠置身於那東西的上方,面容平靜,什麼反應都沒有呢?

    面對如此龐大數量的東西,塞拉冷靜的臉上,眉毛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然後她聽到一個聲音。

    「喂,你是認真的嗎,你再說你要一個人拖住那些東西,而我去進攻caster?」遠阪在她後面不相信的說道:「喂,別開玩笑了,你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到那種事情。」

    她此刻有些後悔,剛剛面對著caster不該那麼?嗦的,本以為櫻的神智不在,所以沒有將她算在敵人的實力之內,現在看來,是自己的失算了。

    「嗯,確實,艾因茲貝倫的魔術不適合戰鬥,而我手上的這枚護腕也只是將我自己的魔力轉化,變成炮彈而已,充其量只能是發射器」塞拉毫不在乎地說,最後,她低聲道:「但是,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可以不做,有些事情即使能不足,也必須要做。」

    「哎?」遠阪怔了怔。

    「哼,像你這樣的人,又怎麼可以理解?」她忽然哼了一聲,滿帶輕視的笑著說了一句。

    就在這時,無數的大蛇竄翔到了空中,如瀑布般傾湧而下,目標正是站在魔術陣邊緣的塞拉和遠阪。

    切,沒完沒了,即使是跳到了這個魔術陣型之外也會攻擊過來嗎,即是說這不是只會攻擊在魔術陣上的東西,遠距離也能夠感受的到,會攻擊過來。但是她為什麼不會攻擊caster呢?雖然在空中,但是她距離櫻的距離並不如自己遠。

    面對這股攻勢,遠阪剛想躲避,卻吃驚的發現,剛剛對於那股魔蛇躲避的甚是狼狽的塞拉竟然不動了,她不躲不閃,而是舉起了手上的盾。

    「你這白癡,快跑,你的盾牌沒用……」遠阪衝她吼了起來,畢竟曾經聽說過她的盾牌,遠阪認為即使在魔術和物理衝擊上有所作用,面對這種充滿怨念的吞噬性攻擊,是絕對沒有用的。但是說到一半,她的聲音剎住了。

    「goldenpass。」

    一道金色的光芒從塞拉的手上升起,映的地下空間無比明亮,像是個小小的太陽。原本她手上的光盾改變了顏色,形狀也發生了改變,大小更是無法與平日而語。

    只見一面巨大的圓形橫在了塞拉的前面,黑色的蛇群撞擊在它的上面,卻再也無法前進一步它的外形。它們的前頭撞扁了,平平的橫擊在那平面上,後續的身體無法停止,折疊著貼了上去,像一堆噁心的泥團。

    本來侵入地面無聲無息,結果撞擊到這面金光之盾時,卻被阻擋在了外面,黑色的蛇軀上嘶嘶冒煙,還有一些電光炸裂,好像哪些魔力的黑蛇被光盾烤焦了。

    如齒輪如鐘錘,讓人無法形容它的模樣,只是從它的造型和氣勢上就能夠看出,這絕對不是一般的防禦之物。

    黃金羅盤!

    這是艾因茲貝倫所製造出來的防具,因為擅長的是煉金術,不擅長戰鬥的技術。所以數代聖盃爭奪戰中,艾因茲貝倫都是戰敗的下場。

    窮極思慮,他們希望可以利用自己的煉金技術製造強大魔術禮裝來裝備自己,因此製造了各種魔術禮裝,不過第三次因為抽到的牌不對,依舊是失敗。第四次沒有使用的機會。今次的聖盃戰爭中,他們認為抽到了最大的牌,所以就放棄了讓master或是隨從裝備強力武裝,給於的,不過是防禦型的盾牌。

    曾經面對servant的攻擊也無所畏懼,此刻,這面盾牌更是將真正的威力體現了出來。

    「請去吧」塞拉恭敬且不失嚴謹的聲音一如往日:「雖然caster在這盾牌後面,但是如果您在旁邊向她挑釁的話,她也不會置之不理的,所以請您按照之前的約定對付caster。這裡就交給我好了。」

    遠阪看著女僕的背影,黃金的光幕實在太過顯眼了,她的身影被其照射,顯得有些蒼白。

    「真的嗎,雖然我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但是,我想那應該不是你能夠抵擋的吧」遠阪看著那個黃金之盾,那股宏大的形式,絕對不是一般的防具,使用方式以及需要的魔力量應該也是成倍的消耗,她說道:「它們應該是這個陣形所發出來的,而櫻是那個陣心,只要把她從那個陣心上奪下來,應該就……」

    「沒有時間了」女僕搖頭,聲音裡帶著一絲嘲弄:「您似乎不像說的那麼肯定呢。」

    「你……」

    她應該知道的,身為聖盃的載體,力量和性質都已經改變了,雖然不知道caster對櫻做了什麼,只是看到那狂亂的黑色長影就能知道,那絕對不是一般的魔術師能夠抵抗的。

    「請不要在多言了,無謂的消耗時間,只會讓敵人有機可乘」塞拉回過頭來,她的表情很冷漠:「而且,您認為,caster會坐視我們將間桐櫻搶下來嗎?」

    遠阪的眉毛抖了抖,不再說話了,她看了看黃金光幕後面,但是那裡已經被一團團的黑色擋住,什麼也看不到了,於是她又將目光轉到了天上。

    「你能支持多久呢?」她突然問了一句。

    女僕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重複了剛才的一句話:「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

    「那就祝你好運吧」遠阪淡淡的說了一句。

    遠阪說著,跳到了高台邊上的上升部分,她站在那裡,對著caster舉著手指,挑釁的姿勢溢於言表。

    「真是的,你真的正常嗎?」魔女歎息有些無力,她好像還翻了翻白眼:「僅僅是對付那個小姑娘就很吃力了吧,現在又分開來進行挑釁,那個女人的實力你應該瞭解,即使是再怎麼優秀的魔術師,對上了那個都是死路一條的……你不會是想要趁著她被吞噬掉之後,拚死拖住我,讓我和你一起被吞掉吧,如果……」

    先回答她的是一串咒彈,黑色的詛咒魔術狠狠的轟在了caster的面前,但是未到臉前,就被一道透明的屏障擋住了。好像音障一樣發出嗡嗡的聲音,caster使用魔術盾牌擋住了那一擊,但是她的話也被打斷了。

    遠阪的聲音冰冷且惡毒:「很抱歉我沒有那個打算,我只是想要打倒你而已,而且,我對你也有所改觀了,你還真是愛?嗦啊,看起來你不但是個鄉巴佬,還是八婆啊,不露出臉來就是怕讓人看到你的馬牙嗎?」

    幾乎可以感覺到caster連目光都變成了殺氣,她的袍子在無風的地下空間瑟瑟發抖。

    她生氣絕對是可以的,不管是哪個女人,十幾歲的,還是幾十歲,不喜歡的話題有兩個。一個就是,別人說她年齡大。另一個就是別人評點她長相的缺點。

    像遠阪這樣,不但說她年齡,損她長相,更兼鄙視她的性格,無論哪一點,都絕對讓她要狂怒了。

    caster的臉已經完全陰沉了下來,跟她的黑袍子完全沒有兩樣,她的聲音沉如幽鬼:「好吧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要……」

    就在女魔術師的聲音一點一點的抬起,想要發出咆哮的時候,她的臉色突然一變,變得很是吃驚,她的臉一下子轉到了一邊去。

    「什麼?」caster感覺很是難以置信,不過轉瞬之間,她又恢復了冷靜,她哼了一聲。

    剛剛她感覺到自己施展的魔術被破解了,那是她加諸在自己的主人拳頭上的強化,用以增強他的破壞力,不過剛剛她突然失去了那魔術的操控。本來魔術的操控違反主任意志突然斷開,只能是三種情況,一是施術者沒魔力了,另一個是施術者本人失去了意識。不過現在這兩種情況都不可能,那就只有第三種,那就是那魔術被其他人破壞了。

    即使有些不相信,但這也是明擺著的事情。雖然不知道那個小子是怎樣做到的,但是他居然能夠將自己的強化破壞掉。

    但是再怎麼破壞都無所謂,身為神代魔術師的自己,使用魔術根本不用吟唱也不用做什麼事先準備,只要抬起手指,身體裡面就會自己轉換出魔術來。而那種簡單的強化,更是一秒鐘可以做出十次來。

    重新加持了強化給葛木,caster命令自己要小心,雖然是很微小的情況,但是絕對不能讓自己的主人受到傷害。

    「看起來那個小男孩比你要能幹呢」caster怒笑著回頭:「你運氣真好,我……」

    剛要說出我暫時放過你的話時,她的眼前閃動著一道寒風。

    冰的魔力在炸響,掩蓋了那後面的紅衣女孩發出的咒文,她只能看到一道晶瑩的白光像情人給自己披風般溫柔的拂來。

    看著比較美麗,但是caster能夠感覺得到那股溫柔後面有多麼濃厚的死亡氣息。

    如果用等級來衡量,那就是a。caster的對魔力沒有那麼高深,一旦被擊中就完了。就她所知,今次的聖盃戰爭中,知道只有saber的對魔力能與之抗衡。

    這個小鬼居然有這樣的力量!!

    心中驚駭,caster一手畫出,一道紫色的魔力球瞬間飛了出去,本來她應該用的無比純屬的魔術此刻好像炮彈出膛一樣粗糙,她甚至被那後座力震的飛起更高。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紫色的光彈與那道寒風相撞之後,結成了一件鋒稜突起的紫色水晶,只是冰與她發出的魔術能力並不相符,短暫的凝結之後,砰的一聲又炸開了,變成了散彈的水晶四散紛飛。

    caster因為升的更高了,所以那些東西都炸不到她。她心中怒極,同時也很驚慌。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剛剛那個小女孩似乎只是吟唱了一句短短的咒文,使用的是一工程的魔術,但是威力效果卻能與自己的行使的魔術相媲美。

    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小女孩隱藏實力?不可能。

    心中帶著疑惑,她剛想怒斥,突然心中一動,她發現一道金色的火光衝過了那片銀色的粉幕。

    雖然是好像螢火蟲大小的光亮,但是她卻能明白其中包含的爆炎。

    她的眼睛裡,瞳孔深處映出了這小小的光輝的模樣,金紅色的,閃動著光澤的晶體,是寶石……她終於明白了剛剛那個魔術是怎麼回事。

    那個小姑娘是將自己的魔力傳輸到了寶石裡面,經過長期儲存,裡面累積了大量的魔力,可以媲美大型的魔術了,而且更是因為是主人自己使用,裡面的魔力想要瞬間釋放完全不是問題,所以才會有剛剛的場面。

    寶石發亮,金紅色的寶石變成了粉末,裡面能夠炸毀一座工廠的魔力釋放出來。caster揚起了袍子,那些爆炸的衝擊與爆裂的威力將她包裹起來,但是卻沒有任何作用。就像是風王結界對berserker沒有用處一樣,遠阪的寶石魔術雖強,但是比起生活在遙遠的過去的caster,力量還是太弱了。但是那些火焰就好像燒在caster的心上一樣,爆炸似乎在衝擊她的腦子,疼的要命。

    那個小姑娘,剛剛她居然敢那麼做,且不說她是怎麼做到那麼強力的魔術的,但是,她竟然一聲不出就動手,而且還是趁著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如此骯髒的手段,根本就是偷襲。

    caster雖然也裡經過數次戰鬥,但是每次戰鬥的時候,她也沒有偷襲過啊,最多只是讓自己的小兵子悄悄靠近做先鋒,消耗對手實力,以此來增加勝算。可她從來沒有說自己站在遠處,拿大魔術朝目標處四處亂轟啊。

    雖然有保密條例的原因在裡面,但是更多的出自她的優雅。

    此刻,她卻被一個小女孩陰了,這怎麼能不讓她感覺到生氣。她簡直要氣炸了!!!

    「嘴上說自己是多麼優秀的魔術師,但是面對自己的攻擊,卻要狼狽逃命,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充滿嘲弄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頓時讓caster更是怒火中燒,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湧了上來。

    被一個小女孩給陰了,然後又被一個小女孩給恥笑了,這對被稱為稀世魔女的她而言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啊。將袍子抖開,她凝視著小女孩得意的笑容,對了,要在她保持這種笑臉的時候,將她的靈魂抽出來。將她的**冰凍在水晶裡,然後折磨她的靈魂,讓她看著自己的笑臉,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愚蠢,有多麼的後悔。

    無所謂,就讓她見識見識好了,魔術師有多麼的恐怖。

    隨時注意著主人那邊,決定左手一直預備著強化與盾牌的魔術,用以對葛木宗一郎那邊使用。而右手,任何魔術都可以,只要是攻擊用的魔術,怎樣都行。一定要將這個骯髒的豬玀殺死。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要痛苦的死去的話,我樂意幫忙」袍子呼呼作響,她咻的一聲落在傾斜的平面上。

    看著滿腔怒火,面目猙獰的女英靈,遠阪笑了笑,她感覺自己似乎已經贏了一半了。

    只是,笑的時候,她自己也能感覺到心中的沉重,後面的地方,那個叫做塞拉的女僕,她會面對到什麼樣的狀況呢。不如說,比起那股讓人恐懼膽怯的魔力,面對caster反而更輕鬆點。

    而且,她主動提起要分兵兩路,是什麼意思呢?懷著心中的不安,遠阪手指張開,指縫之中,左手上夾著三顆寶石,而她的右手,被在了身後。

    站在高高的石柱上,但是還是能將下面的東西看得清清楚楚,這得益於他優秀的視力。他已經在上面無聊的做了好久了,此刻看到這一幅場面,只是稍微將眼睛睜大了點。

    「分批對決嗎?情況很複雜嗎」他似乎有些煩惱的抓了抓頭髮,然後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那個鴨蛋一樣的安裝包:「突然落下,然後看到兩人滿是血跡的倒在地上,然後……切,這裡的記憶很模糊,就是什麼都記不起來,對了,再醒來就是……啊,那就是另一段了,可惡,不知道時間,不知道做了什麼,我也無從推斷。只能讓我自己選擇時機嗎?」

    他歎息著:「為了避免世界修正,消滅自己的存在,真是麻煩啊,如果我是英靈就好了,無論怎樣都不用擔心……。」

    自顧自的歎了口氣,他忽然怔了一下,站了起來,抬起頭來看著上面的洞頂。

    「這個感覺,assassin被打倒了?」

    他的眼睛轉了轉,隨後將手上的東西握緊,目光轉向了下面的地方。

    目光所視之處,是黑色的長簾纏繞的女孩。

    「快開始了。」

    他的臉色也有些不平靜起來,神色之中,緊張裡透著激動。

    這次要是一旦做不好,那麼,就滿盤皆輸了。

    (最近有些拖了,而我感覺,下一章寫出來後,又有人會說我虐美女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