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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七章 雙夢 文 / 大楊洋

    [正文]——

    (抱歉抱歉,回來晚了,沒想到今天晚上會加班,而且更悲劇的是明天會來兩部出口車,明天還要加班,所以明天不會有更新了,在此先道下歉)

    在行進過一片黑暗的道路之後,他再一次來到了不屬於自己的地方,這個世界。

    不是虛幻的世界,更不是什麼夢境,只不過是曾經發生過的,無法改寫的過去。

    暮雲密佈,好像馬上就要下雪的天空,以及由亡骸堆成的山丘,她在那裡。

    這是又一次的勝利,對於一直都是完勝不敗的她,這是理所當然的場景。

    馬上,她就會回到城裡,接受民眾的喝彩,以及,背地裡民眾的畏懼。

    看了一眼自己誅戮的敵軍的殘骸,她向自己的陣地走去。這與以往的戰爭沒有任何變化,所以,她依舊冷靜如常。

    周圍的士兵,騎士們敬畏的看著她。

    戰場上不知失敗為何物,政務上,不知困難為何意,她一直完美的解決這一切問題。不管遭受何種痛苦,她一直都是如此冷靜。

    她一直完美的處理著問題……她處理的太好了,但是,這處理的最好的結果,卻讓周圍的人感到了不滿。

    「王將領土內的一個村莊拋棄了」一個騎士歎息著。

    「雖說是為了勝利,但是王也未免太冷酷了吧」一個騎士不滿的歎息著。

    「根本無需犧牲村莊,我軍也注定會勝利」一個騎士不滿的說道。

    他們如此搖著頭,王一直都是最有效率的殲滅敵軍,將人民的犧牲壓制到最低限度。

    可是,不管如何,只要有戰爭,就有犧牲,想要將犧牲壓制到最低限度,那麼就在事先將要犧牲的村莊作為正對軍備的部分吧。

    在戰爭之前,壓搾一座村莊,以整頓軍備,補充物資,然後讓補充完整的部隊,完美的擊破敵人,將敵人擊潰,保護其餘的部分。

    十座村莊,百座村莊。

    這是對於王而言,最適當的政策。

    但是,騎士們卻對著感到不滿。

    對於他們而言,只有來犯的異族才該死,戰爭,應該是沒有犧牲的勝利才是正確的。

    這根本就是他們的白日夢,只要戰爭開始,騎士們根本就無法顧及那小小的村莊,隨著戰爭的進行,雙方膠著,前線的那個村莊--它就會像海中的孤葉,瞬間就會沉沒。

    騎士們一邊認為由自己這邊下手是大罪,王太過無情。一邊又說只要勝利就不會有問題。

    根本沒有必要捨棄領土,因為自己這邊一定會勝利,所以根本就不必要在戰爭之前捨棄自己的領土。

    為什麼呢,因為王是戰爭之神,一定會勝利,所以不需要那麼做。

    結果,他們還是要依靠王。

    時間持續著,王周圍越來越寂靜,無論是在王座上,還是在戰場中,都沒有人跟她說過話,即使是在供人自主發表意見,互陳功績的圓桌上,也在王的出現之時,瞬間轉為沉寂。當然,不是對其不敢諫言,而是無言可諫。她做的確實太好了,雖然無法認同,卻是好到讓人無法說出哪怕一個字的駁論的完美決策。

    但是,這也無所謂,即使被孤立,被遠離,被懼怕,她的心也完全不會變。

    她壓抑著自己的心,充當著完美的王,騎士們壓抑著自己的感情,支持著完美的王,然而,這其間,沒有阿爾托莉亞存在的餘地。

    但是,付出了犧牲,獲得了勝利,讓國家可以長久安定,但是騎士們對王的反感愈加強烈。

    終於……

    「亞瑟王,不懂人類的感情。」

    一位騎士留下這句話,離開了圓桌,離開了王城。

    王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沒有任何表達,對於這位騎士的離去,她理所當然的接受著。對於她的漠然,周圍的騎士感到氣憤,可是誰也無法知道她面具一樣的平靜下,是怎樣的黯然神傷。

    而且,她心中還抱著期望。

    即使相互之間無法繼續作為臣子與君主而相對,但是她相信,自己與他的信義是相同的,同樣是為了保護國家,那麼,無論如何,都能光輝榮耀的走過一生。

    但是……最後,那位騎士卻在躺在他的懷裡,一臉幸福。

    「其實,我當時是想讓你親自懲罰我。王啊……我當時真希望你因為自身的憤怒向我問罪……」騎士悲哀的聲音讓她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蘭斯洛特。

    湖之騎士,是完美的騎士的化身。

    曾幾何時,他威武之姿讓曾讓世人敬仰,優雅的容貌讓無數婦人驚歎。

    但是,這完全蕩然無存。

    他站在她的面前,消瘦憔悴的面容如同鬼怪,充滿憎恨的雙眸發出野獸般的光芒,話語已經消失,漆黑的騎士只能發出怨恨的吼叫。

    沒有了往日的尊嚴,沒有了往日的高貴,墮入了狂亂之座的他,已經成了發狂的野獸。

    這是為什麼……

    蘭斯洛特與格尼薇兒相愛--阿爾托莉亞,作為王,沒有將不義行為視作背信棄義,因為這一切都是因為王隱匿了性別造成的。一直默默承受一切的,是格尼薇兒。

    阿爾托莉亞理解這份沉重的犧牲,並對她表示感謝。同時,心中也有愧意。但對於愛上她的人蘭斯洛特這一點,她甚至感到欣慰。這個與王有著同樣理想的人不會令國家陷入危機,她相信他會與自己共同分擔責任。而事實上,他也確實這樣做了。雖然身陷踏入不義之道的苦惱,但他還是在暗中支撐著格尼薇兒,支撐著王。

    之所以會被當作醜聞揭露,使得二人不得不站在對立的位置上,也是那些仇視蘭斯洛特的叛徒們一手策劃的。但是,作為王,她不得不宣佈處刑格尼薇兒。蘭斯洛特也無法坐視心愛的女子被殺,劫持了法場,之後,兩人不可避免的站到了對立面。

    誰都沒錯,她是為了維持王的正義,維持國家的法規,維持國家的穩定。而騎士則是為了可憐的王妃,她也沒有錯,一直默默承受痛苦,不應該受到如此的責罰。

    正因為每個人都是正確的,才釀成了悲劇。

    先前,在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她曾聽聞,蘭斯洛特和格尼薇兒到了最後各自信主奉生,心中雖然哀歎,但是還是接受了。

    至少,他們有安穩的結局。

    但是,現在看來,安危何在,他作為發狂的英靈與她戰鬥著。

    他吼著,我恨你。

    他吼著,我詛咒你。

    曾經如此堅定的騎士都變成如此下場,

    看著昔日的朋友,她依舊是毫不留情的解決了他,殺掉他,只為了能夠得到聖盃。

    但是,對於貫穿胸口的利劍,他躺在王的懷裡,臉上居然露出了幸福的光輝。

    「如果能夠被你制裁……如果你能向我要求補償……那麼我也一定會相信贖罪……我一定會相信,總有一天能找到原諒自己的方法……王妃應該也是同樣吧……」

    他的眼睛突然露出明亮的神采,語氣也變得高興起來:「在王的懷中,王的眼前死去,哈哈,這樣的我簡直……就像一個忠義的騎士那樣。」

    他是那麼的高興,那麼的舒心,就像是得到了救贖一樣。

    「蘭斯洛特,其實你……」

    想要告訴他,你就是忠心的騎士,你不是罪人……但是,這被騎士的眼神阻止了。

    所以我才說你不懂別人的感情呢。騎士的眼睛如此笑言。

    她的耳邊響起了剛剛他說的話。

    「其實,我當時是想讓你親自懲罰我。」

    這句話當中,有多少的感情和罪惡感在裡面啊,

    而後,騎士如同熟睡般閉上了眼睛,他安享的神態消失在空氣當中。

    士郎聽著前面中傳來的低低呻吟,看著saber嗚咽的背影。

    王自然是孤獨高傲的……曾經認為,被孤立,被遠離,被懼怕也無所謂,但是,為了成為合格的王,自己到底忽略了多少人的想法和苦惱呢。

    英勇獻身的高文,殉於使命的加拉哈德,他們在最後一刻都在想著什麼呢。他們是否同樣懷著後悔和不甘離世的呢。為什麼自己就能一口咬定並非如此呢。

    我這樣的人……所以要聖盃,一定要獲得聖盃,一定要,一定,只有得到聖盃,才能夠改變一切,只有得到聖盃。

    聖盃!!

    騎士的悲鳴響徹著,士郎被這悲鳴聲叫醒了。

    雙眼盯著天花板,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聚焦。

    停了好一會兒,他轉過頭來,看著旁邊的拉門,想像到裡面睡著的少女。

    突然,他吐出了一句話,然後狠狠的翻過了身。

    「所以才說你對我說教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夜深了。

    看到了那個傢伙的夢,某個許下願望,死後被祭上英靈之座的騎士的記憶。

    &aster,曾經無數次看到過自己從者記憶的她,曾經認為她已經很瞭解他了,但是現在,她卻發現,自己翻了個錯誤了。

    英靈,古代的英雄,偉人,由於後世之人的敬仰,最後昇華成為如同精靈一樣的守護靈。當然,也有相反的存在。

    反英雄。

    因為完全相反的意志,卻被捧上祭壇,之後被人類召喚,成為他們的守護者,這種諷刺的現象也不在少數。

    但是,他卻不屬於以上兩者。

    既非正直的英雄,也非為數不多的反英雄。

    雖然懷有高潔的夢想,行盡自己之責,但是終其一生沒有得到回報,更因友人的背叛而喪命,但是到了最後,他依舊沒有憎恨過人類,甚至,還高興的認為自己得到了救贖。

    但是,他從來沒想過那是背叛的開始。

    成為英靈之後,就意味著他們成為了守護者,守護世界不被毀壞,無數次,無數個時間當中,他們隨時都會被叫出,阻止一次又一次的危機。當然,來的不是本體,在英靈之座上的存在,沒有**,只有一堆記錄一樣數據。世界會在現世做出一個身體,讓英靈之座上的數據傳輸到上面。每次完成任務之後,他們會消失,數據則會回到英靈之座上,等待下一次的召喚。同時,每次被召喚出來的記憶也會被刪除,只留下戰鬥用的知識和經驗。

    這就是英靈,悲哀的,如同一用即棄的紙幣存在。

    然後,這個傢伙,這個英雄。即使在芸芸英靈之中,他也是屬於別具一格的存在,他是被稱之為守護者的,靈長的抑制力。

    在無數個時代被叫出,阻止世界被毀滅。

    和其他的英靈不同,他所被召喚的條件,不是因為外力導致的世界崩潰。卻是「因為人類的原因而導致的毀滅」,就是說,只要是人類作出了無法彌補的錯事,導致世界隨時都會毀滅的時候,他會出現,解決這危機。

    所以,每次出現,他都要面對人類做出的難以置信的醜陋,同時消除他們的存在。

    同時,也將沒有關係的存在,一併抹除。

    世界不是那種精於計算的存在,他每次出現,所要做的,雖然是除去罪惡,同時也是完全毀滅。

    殺戮,英靈能做的只有這個。

    在他腦子裡面的記憶片段也只有這個。

    本來,守護者每次消失之後,只會留下戰鬥用的知識和經驗,其餘的都無法保留。

    但是,該如何保留這些呢。

    當然,是要戰鬥時的記憶保留下來。戰鬥的過程,每招每式,每次受傷,每次成功殺掉他人,從戰鬥的開始到眼前的所有人都變成碎片之前,這些記憶都要作為戰鬥經驗單獨提取出來,保留。

    所以,這是他與普通英靈的第二個不同。每次,他留下來的記憶,都是完整的。

    戰鬥的經驗,殺人的技巧。

    如何瞬間將一片地區毀滅,讓躲藏在裡面的毀滅世界的那混蛋無法倖免。殺人的時候,從頭顱哪個地方下手比較省力,比較省時,可以更快的讓自己翻轉過身來,對付後面的傢伙……這些全部都是戰鬥經驗,一次一次,一次一次,每次他都是完整的將記憶保留下來,累積著名為痛苦的戰鬥經驗。

    殺光,完全殺光。

    目之所及,將村落炸成碎片,將逃跑的人類的首級砍掉……無需尋找理由,無需尋找到底在這群人當中到底是誰做了要讓世界毀滅的事情,無需在意他們是不是故意的,只要殺就好了只要殺光,就能找到他們毀滅世界的理由,只要殺光,將這裡所有的人完全殺掉,那麼什麼事情就都沒有了。

    飛快的手起刀落,哪怕對方只是想要保護嬰孩的母親,對於跌倒在地的小女孩不用多看一眼,只要一刀砍上去就好,如果有人想要阻止自己,那再好不過了,甚至省了自己去找他們的功夫,就這樣就好,都聚集到我面前,那樣我還能更快速的將你們殺掉,

    所以,殺。

    消磨殆盡了,一定消磨殆盡了。

    想要拯救他人,想要看到他人幸福的臉,想要聽到他人的歡笑。但是卻無數次的出現在世界上,毀滅他人,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有人頸中噴出的血液,耳朵聽到的只有咕嘟咕嘟的流血聲,能夠感觸到的,只有那粘稠的滾熱液體。

    多少次,他站在廢墟當中,多少次,他站在屍山之上,多少次,多少次,他怒號過,悲鳴過,求救過,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

    恍然回神,他站在一個破爛的村落裡,周圍的滿是狼煙和倒塌的廢墟。

    這次又是被召喚到那個時代了呢,嗯,周圍的建築完全變成了渣堆,人類……嗯,哪些屍堆,只是被某個魔術師變成死體的肉塊。其餘的就是裝成平常模樣,持續虛假生活的傀儡。唉,根本看不出是什麼風格,什麼材質的建築了……無所謂了,反正自己要做的只是將這裡肅清,那麼,到什麼時代也是無所謂的。

    這次可是真夠嗆的,可以說是完全解放了呢,他看了看自己身體上的傷--成為守護者之後,可沒有幾次受傷的經歷呢。

    他俯視著眼前靠著一面還算完整一點的廢牆,分不清是坐著還是躺著的黑衣男人。

    「看起來做得太過火了」黑衣的男人臉上帶著血跡,身上滿是破洞,在不停的流血。

    普通人應該馬上就死了吧,但是他卻還能夠保持意識,而且還能如此冷靜的說話。

    男人是個魔術師。

    「果然,大隱隱於朝,如果是在這種偏遠的山村,抑制力就會很快發動」男人一臉說不出的苦悶,但是語氣卻如同機械一樣冷靜和冷漠:「下次要在刃口稠密的城市之內展開呢。」

    「哦,真有趣,到底是出於什麼理由,讓你認為自己可以從我的手上逃脫呢?」感覺這個男人說的話有些有趣,許久沒有開口,幾乎要忘記說話感覺的他,張開了嘴。

    「哼」男人低沉的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他的話,他抬起了頭。

    眼神交會的瞬間,那男人緩緩開口:「有趣的是你吧,我見過很多人,但是從來沒有像你這樣雙起源的存在,其中一個是,聯想,而另一個……不不,果然還是一個,這一個被覆蓋了,完全抹消,能做到的只有魔法吧。」

    「哼」他嗤笑了一聲,對男人臨死前的莫名其妙感到好笑。他不在問他剛剛的問題了。

    可是……

    「怎樣,感到後悔了嗎?」男人的眼睛突然從先前的昏暗的變得如劍尖一樣明亮,通過騎士的眼睛,他的目光直刺騎士的內心。

    騎士恍然了。

    雖然從未相識,但是通過男人的那雙眼,騎士明白了一切。

    和自己一樣,卻又有些不同的眼神。

    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人。不是為了拯救,而是為了破壞。

    沒辦法拯救人類,無法讓所有的人都幸福。只要活著,就一定會有沒有回報的人出現,那麼--無法拯救的人類是什麼呢?要用什麼來回報他們的一生呢?

    人類無藥可救、世界沒有救贖,所以他想要記錄死亡。將村落的人全部化為屍體,同時製作別的傀儡來代替,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經過千百次的輪迴,希望可以得到不同。扭轉。記錄事物的最後,記錄世界的終結,這樣就能徹底分析所有的東西。如此以來,應該就能判斷什麼是幸福把?

    要是世界結束,人就可以分辨人類的價值。

    如果能瞭解在世界結束以後,這些才是人類的意義--這些因為無所謂原因而死的人,無法得救的人,無法解脫者,所有的所有,也能得到屬於自己的意義了吧。

    只有這個--是唯一、擁有共通性的救贖。

    因為和自己相近,所以,他瞬間明白了一切。

    「呵呵,啊,啊--」拿著白色陰劍的手捂著臉,他失聲的大笑起來。

    但是,笑聲裡沒有任何的高興和感到好笑的成分,全部都是怒火和憎惡。明明是在笑,他卻要緊了牙齒,幾乎要咬碎。

    怒極反笑。

    「沒想到,還有同伴的存在,真應該高興,我並非孤單一人呢」他鬆開了手,搖了搖頭歎氣道。然後猛地揮了揮手上的刀,高高舉起。

    「那麼,就讓我對於同伴,高潔的同伴,至於最高深的敬意吧」生平第一次,他憑藉著自己的意志,自己所想,自己想要這麼做的,揮下了刀。

    殺掉,將他殺掉,這種人,砍成千百片,從起源直至末梢完全毀滅。

    騎士的心在撕裂,眼在咆哮。

    但是……

    「什麼?」

    失聲的叫聲,他發現眼前無頭的身體,不過是一具空殼。

    「傀儡……不對」他仔細看了看,發現這是具真正的**,隨即想到了其他的可能:「準備了備用的**,以備不時之需嗎!」

    急忙左右四顧,但是,現在這雙銳利的眼睛也捕捉不到那傢伙的身影。

    「沒用的,現在你已經無法追上我了」空氣中傳來了低沉冷靜的聲音,但是完全沒有那名魔術師的身影:「而且,感謝你,因為你,下次,我應該就能製作出更加合適的世界了。」

    那可未必,能逃得過守護者追襲的,可沒有……

    驚愕的眼神,他看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明亮起來,像是體內有什麼東西要承受不住爆炸了一樣。

    這是,每次殺戮結束,要回歸英靈之座的前兆。

    如果戰鬥結束之後,身體還有殘存的多餘的力量,那麼,就被設定成,會自爆的模式,這種方法的話,身為純正的靈體,一旦自爆,會把周圍的一切全部都炸成平地。

    這是掩飾一切的好辦法,而且,最近這種模式越來越多的啟動了。

    騎士的心中瞭然。

    既然現在就消失的話,就表示那個傢伙已經不再是威脅了。雖然那個傢伙還沒有被殺掉,但是他造成的世界崩潰已經被阻止,而且短期內,他無法再造什麼亂子了,所以,無需追襲他,只要下次他要造反的時候,再出面阻止就行了。

    之後,回到了劍之丘,他等待下次的地獄降臨。

    但是,卻沒有第二次碰到那個男人的場景,那麼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那個男人後來一事無成,雖然曾經造成了世界動亂,但是那一次之後,就沒有第二次了。不管是想法變了還是無能,總之他沒有在造成世界危機。

    就算殺掉了一千個人,如果沒有達到毀滅世界的條件的話,他也不會出現。也就是說,即使他悠悠閒閒的殺掉一千個人,然後老死,也是可以的。

    這就是與世界交換的代價。

    可以想像,他會變得多麼心如死灰,藐視人類,藐視自己,藐視一切。

    生前,一直默默忍受著,但是,死了以後也不得安生,終其一生,一直處在背叛的下場。即使是死後,也被自己堅守的夢想,唯一的守護,唯一的溫暖,毫不留情的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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