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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六章 無眠之夜 文 / 大楊洋

    這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很近很近,但是因為非常重要,非常難忘,所以才被她記在心裡,同時讓自己能夠在夢裡看到。

    小時候,是個無動於衷的小孩,根本無法理解周圍的人為什麼在笑--他們真的那麼快樂,真無聊。

    父親對她總是對她抱有罪惡感,但是對於父母的內疚,她也無法理解,一直過著無趣的生活。所以,對於童年的回憶,她沒有留下多少,因為一直以來都是平淡到讓人眼暈的潔白嗎。

    看到這裡,他不禁有些感歎,讓自己想起了一個跟她相似的男人,但是那個男人雖然也是如此,沒有什麼**,但是他的興趣不過是相反的罷了,反其道而行就能活得很好,不像這個傢伙,就是轉成麻花也沒有用。

    除了機動性就是聯動性……

    嗯,要說有什麼特別值得回憶的的東西,那就是曾經讀過的故事吧。

    曾經讀過一本書,上面記載了一些古老的故事,有些是童話或是神話,而其中一個故事,是一名英勇的大英雄的光輝一生。只有在讀這本書的時候,她才會露出孩童的感情,甚至更甚有之。

    故事的結局並不美好,因為這位英雄到最後悲壯而死……當時的少女曾經想過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可以拯救他。

    擁有古怪卻悠久的家系,少女鍛煉著自己,成為了優秀的魔術師,同時為了更加的鍛煉自己,同時不顧雙親的反對加入了教會……實際上就是為了鍛煉自己才進去的,這個自卑的膽小鬼。

    成了封印指定的執行者,捕捉,拘禁,殺戮某些魔術師,一步一步,舉步維艱,但是依舊向前邁進,痛苦的呼吸著,以一位被稱為魔術師殺手的封印指定為目標,她走了過來。

    沒有目的,沒有喜悅,也沒有受到關注,她只是想要更加的鍛煉自己。

    但在這過程中,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她結識到了一位古怪的男人,對方是教會的代行者,不巧兩人此次追逐的,是同一個目標。

    兩人的隊伍都只剩下她們兩人,於是乎,為了處理對手,她們結成了短暫的同盟,解決了對手。

    對於當時會一下子就信任他,她到現在還在驚訝,而且那次任務之後,她們又見面了。

    不是在餐館偶遇,也不是在散步的時候碰到,兩人見面的時候,無一例外的都是在執行任務當中。

    在兩年前一次任務的見面中,她與他再度相見,終於,她向他說出了除了任務之外的第一句話,然後,因為他的指點,她開始了自己的旅途--任務完成後,不會總部報到也可以,只要將珍貴的貨物運會即可。下次任務開始的時候,電話聯絡。

    她開始了旅途,同時也在期待著,可以在某天,在某個國家,某個角落,和那個傢伙見面,因為他曾經說過,自己也在旅途當中。

    然後,在幾個月前,她被總部召回,然後,等待她的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聖盃戰爭要開始了,以爭奪聖盃為目標,七名魔術師召喚七名使魔戰鬥,獲得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願望機的戰鬥,她被本次戰爭的監督者大力推薦,獲得了成為master的機會。協會給她了命令,要確認聖盃的真實性,同時獲得它。至於得到後她許什麼願望,這就無關了。

    童年的夢想一下子重新燃起了她心海的火花,而且,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她感到困惑和高興。

    啊,既然他是如此的評價自己,那麼,自己就要賭上性命戰鬥,獲得聖盃,回應他的期待,到那時,就是再會的時機。

    也許,他是第一個可以接近的人。也許,我真的可以……

    雖然如此想著,卻沒法如願。

    那個被她以美好的想像存活於心中的人,在她來到冬木市,到了屬於自己的據點之後,就找上了門來。

    沒有設防,而是帶著意外的驚喜,servant不在身邊。

    然後……在出乎意料的偷襲,以及高超的手法下,手腕脫落,失去令咒,而作為人類的機能也開始消失,意識漸漸模糊。

    躺在空蕩蕩的洋館中,她的意識恢復了一點--多虧了以前的訓練呢,即使失血到這個地步,也能恢復意識。

    那個時候,她沒有想要生氣,憎恨,痛苦,只是對周圍越來越明顯的黑暗抱著恐懼感。

    困惑。

    不想死,無論如何都不想死。

    不想就這麼死掉。不想這麼悲慘的死掉。這樣獨自一人死掉。

    因為聽到了她的這份渴望,這份卑願,這份嚮往正常生活,不想要就這麼失去性命的執著,這份慘叫。

    自己才從公園的上空來到這個空間的瞬間,就前往了這個地方。

    契約,雖然不是servant,但是這個身體還兼備使魔屬性,當時的自己太弱了,幾乎就要煙消雲散了,所以才會和她契約……

    「!」

    因為警覺睜開了眼睛,他確認著自己的情況,與外來者的情況。

    從中午回到這裡之後,他和自己的身體進行了同步,然後在進行**著裝之後失去了意識,直到現在醒來。

    站起來之後,他活動著四肢。

    嗯,重力平衡,重力平衡。

    很好,身體的感覺很正常,看起來同步率不錯,他看著自己的手掌。而且,門外突然闖進來的人是那個女魔術師。如果開戰,自己必勝--即使她在**上下了什麼禁制,現在的自己,也能輕易破除。

    伸手一劃,如同之前的黑色霧氣在他身上包裹起來,形成了服裝,但是和之前不同,他有露出臉來。

    嗯,第一次用真正的**行走也就這麼回事嗎。他有些不滿意的咧了咧嘴。

    漫步走下樓梯,他來到了一樓大廳,那裡有個女魔術師坐在箱子上,在那裡沉重的吸著煙。

    「情況怎麼樣?」他在樓梯向下的最後兩級停了下來,然後彎下身子坐在了那裡。看著臉色難看的橙子,男人忍著笑問。

    橙子瞥了他一眼,神色冰冷且憤怒。

    「你故意的吧!」說話的時候,手上的香煙被她無意識的扭彎了那頭,頓時變得不能吸了。

    「我可沒有,我不是告訴過你,那不是你我能夠應付的程度嗎」他壞壞的笑著,新造的這張英俊的臉上滿是好玩的神情。

    橙子為之氣結,那哪裡是不能應付的程度,根本就是其他的次元。而且,橙子本身就不是打算想要力戰式之後用武力將她帶走的,而是提出勸告,只要讓她們離開這座城市就好--最多偷偷告訴鮮花她們的行走路線什麼的。

    現在,哼……自己絕對不會去理了,找死也要有個限度。

    「喂喂,怎麼樣,當時發生了什麼?」這個壞蛋顯得十分好奇,一看就知道是在取消於人。

    看到對方這副好像猴急的樣子,橙子心中火焰在熊熊燃燒,她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到過這麼憤怒了。

    就在一個小時以前,在幼雪飛舞的大橋上,她與自己熟悉的那個人見面了。見面的一瞬間,她就明白,對方不是自己想要找的那個式,而是個不知名,但是卻讓她從神經末梢感到寒冷的人物。

    然後,對方小施手段,就讓自己明白了她的由來,同時瞭解到了自己的渺小。然後,鎩羽而歸。

    哼,如果是她的話,那麼也就無需擔心他們的安危了,真是的。那個時候,橙子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傻瓜。

    「喂,你」她斜眼看著這個穿著自己造出來的**的傢伙:「我們繼續交易吧。」

    「哎?」他驚訝的看著她,一方面是對她突然發出的這種話而感到驚奇,同時也對她居然能夠忍住沒有發火而感到吃驚。

    幾秒鐘後,他問道:「可以啊,你想要什麼?」

    「這個地方繼續給我當做據點」橙子說。

    「喂,你不會吧,居然還想去找那個凶神啊」他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這回真的是被震到了:「腦筋有問題啊,這個時候你還想要……啊,我忘了,你也是個魔術師啊。看到她那個樣子,即使是明知是火坑也會飛蛾撲火的。」

    他扁著嘴搖了搖頭,嘲笑對方的不自量力。

    沒有理會這個傢伙的胡亂猜測,橙子只是看著他:「你的選擇呢?」

    「切」他忍不住撇了撇嘴,然後瞄了橙子一眼:「那麼,你能夠提供給我什麼呢?」

    橙子開出了自己的條件:「後備**,如果你的身體受到極重的傷勢無法修復,那麼可以替換掉。」

    男子愣了愣,他抬起眼睛向右上方瞄著,明顯是在考慮。

    停了一小會兒,他垂下了眼睛,看著橙子,眼中帶著玩鬧的意味:「好吧,反正以後我也不會回到這裡了,就讓你使用吧。但是,我不要你所說的替換**,現在的我已經和這具身體完全相連了,想要剝離根本就不可能。」

    他伸手一指身後的上方:「所以,如果你想繼續住在這裡的話,作為替換,你就幫我照顧樓上的那個女人吧。而且……」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以後我可能會找你去治療某個人,當然,僅限於**部分,到時候你不可以拒絕。「

    「好吧,我接受這個條件」橙子立刻就答應了。

    「那麼,就愉快的在這裡居住吧」他突然站了起來,從橙子的身邊經過,走向門口:「我現在出去活動活動,那個女人就交給你了。」

    「等等」就在他走到門前的時候,橙子出聲叫住了他。

    「幹嘛?」他轉過頭。

    橙子保持真個姿勢,側著臉看著他,眼神有些詭異:「我從式那裡得知了,你……真的得到了……」

    說到最後,她竟然遲疑了一下,顯然是有些不相信或是說不願意相信的意思。

    「嗯?哦,你是說那個吧」他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扣了扣下顎:「啊,差不多吧,雖然有很多差異,但是我也算是會魔法了。」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指了指二樓的方向:「嗯,按照你的說法,我把二樓的浴室設備給修理了一下,應該會舒服很多吧。」

    在橙子驚異的目光中,他露齒一笑:「而且,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給那個傢伙換換衣服,老穿著那件棺材色的西服,睡覺也會做惡夢的吧。」

    說完這些,他推開門,走了出去。

    古老的木門發出沉悶的吱呀聲,關上了。

    橙子坐在那裡,既感到莫名其妙,也有些感到好笑。

    只是見過一面,就能賦予他人魔法的力量嗎,那個傢伙……啊,鮮花的夢想真是了不起啊!橙子扶額苦笑起來。

    而且,不得不說,黑桐還真是個偉大的傢伙呢。

    門外,街道上。

    夜晚的街道沒有什麼風,他徐徐行走著,如同晚飯之後的散步。

    想起剛剛的夢境,他不禁一陣唏噓。

    巴澤特那笨蛋還真是蠢到家了,言峰綺禮根本就沒有愛過她呢……哼,還說什麼從小就對周圍沒有什麼感覺,一副幹練的樣子,其實骨子裡比誰都要天真。想要讓言峰看到你有喜歡的感覺,先把自己的身體切成一百塊吧。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然後不滿的抓了抓頭髮。

    真是的,居然在以這種想法思考,還真當自己是servant了,現在此身已經不是那個沒腦子的angramainyu了。哼,七十多年前那回都沒有替主人擔心過,現在不再是servant,甚至不再是那個復仇者,同時獲得了理想的肉身了,剛剛卻在讓她照顧那個傢伙,真是的,反而搞怪起來了。

    搖了搖頭,他繼續行走起來。

    算了,說起來,蒼崎橙子這張臉還是在從夢裡,從她的過去裡面見到的,不然也就沒有現在的我了。

    那時候,巴澤特看過的一打通緝名單上最開頭最明顯的那張就是蒼崎橙子,因為對方那紅色的頭髮和眼睛,以及靚麗高雅的相貌讓她有些在意,於是就記得很清楚。

    原來除了自己,還有眼睛與頭髮都是紅色的人啊,嗯,雖然顏色偏了一點。當時她是這麼想的。

    因為在虛弱的時候為了不消失,而和巴澤特做出了如同契約的聯繫,他才得以留下來。同時,也是因為如此,他偶爾也能夠潛入她的過去,看到了她看封印製定名單的這一幕……因為看到蒼崎橙子那出色的相貌,於是乎他記得很清楚。

    讓蒼崎橙子照顧她,也算是報恩了。現在,讓她沉浸在我製造的幻象裡,慢慢緩解吧,如果她願意,不再逃避,而是從我的影響中走出來,那麼就會自動從幻想中醒來。如果不願意,讓她繼續睡吧,總有一天會醒來的。

    他繼續向前走著。

    但是因為剛剛夢境產生的思緒所影響,所以他沒有奔向教會,而是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柳洞寺。

    反正也不急於一時,先去和caster玩玩遊戲,言峰那個傢伙應該對和lancer戰鬥時的我感到了詭異,一時間也不會輕舉妄動,以後再和他會面吧。畢竟很多事情還要讓caster幫忙,很多東西要從caster那裡得到,而且……

    「哎呀,不知道該叫你媒婆還是接生婆啊,魔女」他搔著頭皮,齜牙咧嘴,英俊的臉上滿是怪異衝撞的神情。

    ……………………………………………………

    躺在溫暖的被窩裡,士郎回想著剛剛saber的話,久久沒有閉眼。

    雖然她說自己這個是錯的,但是為什麼……

    滿身鮮血,腰間被砍成那樣,依舊扶著劍站起來。

    魔力消耗巨大,依舊扶著劍艱難的從森林裡走出,只為確認自己的安全,甚至在得到遠阪的承諾前,連暈倒都能強行忍住。

    面對assassin,即使不惜犧牲也要使用寶具,而和berserker戰鬥時,更是不惜生命……

    哼!士郎憤憤的咬著牙,心中升起一股野蠻的抗拒。

    想要說教別人的話,起碼也要拿自己的長處出來說,剛剛那個,根本就沒有一點說服力嗎。

    士郎翻了個身,看著對面的拉門。

    想說她錯了,想說她是不對的,想告訴她依莉雅的事情,不管哪個都好。但是,張不開口,只好沉默著。

    「saber,你睡著了嗎?」突然,不知為什麼,鬼使神差的,莫名其妙的,士郎張口問道。

    停了一秒鐘,那邊傳來了saber的聲音。

    「是的。」

    士郎報以更長時間的沉默,因為剛剛他說話完全沒有任何的目的性,完全是跟著自己的直覺而行動的。

    停了一會兒,他覺得再順著直覺一次。

    「嗯,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今天還沒有向你道晚安」士郎輕輕的翻過了身來,背對著她那邊,閉上了眼睛。

    「晚安,saber。」

    不知過了多久。

    「晚安,士郎。」

    …………………………………………………………

    夜晚的柳洞寺,所有人都被施以魔術而沉睡,所以外面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人注意到。即使是一個穿著古怪的藍色武士送來了一隻鐵質的怪狗也不例外。

    深夜之中,如果是潛入調查的人或是魔術製品,那麼assassin一定會將其宰殺,但是現在送來自己面前,就讓黑袍女魔術師感到有些困惑了--她正在接見貴客當中,現在小次郎這麼做是想幹什麼啊。

    但是小次郎解釋了一下,讓caster稍微理解了一下。

    做出這個怪狗使魔的主人,想要和她談談。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對方的話好歹還是可以聽聽的。

    於是乎,她通過這個怪狗使魔,和那個魔術師交談。這個使魔很粗劣,讓人看了就會認為是某個見習魔術師做出來的劣質品,不說內在,就連外在的偽裝外表都是如此的粗糙,勉強能夠起到交流的作用吧,至於探查……嘖嘖。

    交談之後,結果很讓她吃驚,不管是這個魔術師的身份,還是和他的談話內容,都讓caster感到十分吃驚。

    「為什麼我要相信你?」她問。

    「現在的情況,我們這邊完全沒有必要使用陷阱這種卑劣的招數,因為佔據絕對的力量優勢,完全可以用力量直接突破」木木臉的黑鐵狗使魔居然能口吐人言,而且還是一個很有磁性的男性聲音:「是吧。」

    caster微微咬著嘴唇,顯然心中有些衝突。

    「那麼,為什麼你要放棄那優勢呢?archer」她凝聲問道。

    「唉,因為很可惜,優勢的方面不在我的主人手上,而是在她的同盟者那邊。即使擊倒了你,也不會對我這邊產生什麼好處」那邊的男人無奈的歎息:「不管怎麼樣,我可沒有同時擊倒梅杜莎和亞瑟王的自信。想要贏到最後的話,可得提前站好隊伍。」

    「亞瑟王……你!」魔女疑惑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那是指saber的真名。

    「怎麼樣,作為見面禮還滿意吧!」男人在那邊笑問:「言盡於此,現在的情況,相不相信由你決定--嗯,你不會還在介意以前的話吧。」

    魔女黑袍子裡面的臉也不知是什麼神情,她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突然對著使魔言道:「好吧,那我就相信你吧。」

    「能有如此決斷,嗯,看來我的選擇也不會錯」聽到魔女如此好說話,對方也很滿意:「那麼,不是明天就是後天,夜晚的時候,攻擊就會開始了。具體的事項,靈機應變吧。」

    說完之後,怪狗使魔發出了一聲怪音,彷彿切斷了電源一樣,它僵立在當場,再不動了。

    看著這個已經沒用的使魔,caster久久沒動,看起來似乎是僵硬了一樣。

    她的心裡有些茫然,有些疑惑。

    不只是因為剛剛這個使魔傳信說要和她結盟,更因為這個使魔主人的身份,他居然能夠使出魔術。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有人提前告訴了她,會有某個人想要投靠到她這邊。

    這個人在半個小時之前來到的,當時門衛的小次郎想要消除他,結果對方卻說自己不是servant,同時也不是來找事的,只是為了和caster談談,做筆交易。

    面對這個不知名人物,caster雖然心中疑慮,但是還是見了他--在這個寺院內,她有自信,想逃的話,沒人能攔得住。

    雖然上次……但是那是因為大意了。

    現在,聖盃戰爭已經到了中段的位置,最強的敵人,berserker已經被解決,剩下的只有三股視力,一是士郎遠阪,擁有三名servant,是最大的一方。一個是自己這邊,有兩個,還有一個槍兵,行蹤不明。

    接下來,士郎那一方一定會來攻擊自己這裡,雖然曾經有想要通過綁架間桐櫻來埋伏解決他們,但是卻被一個白衣服的女人給阻止了,之後一直沒有機會了。

    被那個不知名的女人阻止,計劃沒有成功。當時她不知道怒的摔了多少東西,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現如今,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固守柳洞寺,跟那些傢伙硬抗--雖然有想過要和槍兵聯盟,但是一直找不到他,只有作罷。

    但是就在這麼有力的態勢下,那邊突然來了一個說要轉換陣營的,這不得不讓caster很驚訝……而且,還是在這麼一位到訪者來之後不久。

    「你怎麼看呢?」他轉過頭來,看著半個小時前,說明自己不是servant,只是為了和caster結盟的一位黑衣人。

    這對caster而言,不得不說,有雪中送炭的意思,她當然很高興的接見了他。如果這個傢伙是槍兵的主人的話,那就更好了。兩人交談了一會兒,相談甚歡,達成盟友的事情很輕鬆就談成了。現在,為了表示對他的尊重,她問了一下他的意思。

    如果他是槍兵的主人的話……caster不是沒有動過殺掉他,奪下lancer命令權的想法,艾因茲貝倫的傢伙現在大概已經被那邊收服了,那麼對方現在有三名servant和數名魔術師。所以,留下他,對戰力也是個幫助。

    「嗯,這點你可以相信,因為他說的是真的」對於女色rvant的問話,男人非常自信的點了點頭,聲音因為罩在腦袋上的黑袍而有些發悶。

    「哦?這是為何?」對於這個男人這麼輕易地就相信了,女魔術師有些疑惑。

    「呵呵」男子笑了笑,然後說了句奇怪的話:「喂,因為曾經看過,所以知道。」

    「什麼?」

    男子沒有回答,他將手放到腦後,揪住頭罩的末端--現在,這個剛得到**不到一天的男人,除了創造者,第一次向別人展示自己的相貌。

    緩緩摘下了頭罩,他露出了一張微笑的臉。

    在月光的映照下,caster清晰的看見了他的相貌,頓時,她倒吸了一口氣。

    「這下你相信了吧」他嘿嘿笑道。

    魔女愣了好一會兒,突然笑了出來:「看起來是呢。」

    「那麼,你要什麼?聖盃嗎?」她問。

    「當然,不是為了聖盃的完成,誰會來找你啊。但是,在此之前,我要一些別的東西」他咧嘴一下:「聽說caster職階的你,擁有道具製作的能力,對吧。」

    黑夜之中,無數人在沉睡,也有些人沒有睡著,更有些不需要睡眠。在這個不眠之夜裡,他們為了自己的目的行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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