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遠阪學姐,晚飯中華風啊?好厲害啊,沒想到遠阪學姐是這麼能做中華料理的人呢!」
嗯,中華料理,隨便吧!
芙蓉蟹、青椒牛肉絲、沒見過的高級肉與野菜的合炒,還擺了一整盤的燒賣軍團,外加主食是八寶飯,整個餐桌真是色彩鮮艷的無與倫比。
嗯,主食有燒賣外加八寶飯兩個,隨便吧。
等等,怎麼這麼多東西,難道把我的冰箱都掏空了嗎?(對面,遠阪笑容可掬,回答說食物的儲藏已經不足了,還請士郎同學明天去補充一下。)
嗯,雖然錢包已經幾近枯竭,但是也無所謂了,大不了像同學借錢--嗯,即使自己的形象變成什麼樣也無所謂啦。
「但是,做這麼多真的沒事嗎?籐姐剛剛打電話來說籐村老爺爺病了,所以要留在家裡照顧,這兩天都不會來了,這麼多吃得完嗎?」
「請放心,全部交給我。」
「嗯,交給saber……啊啊啊啊啊啊--」士郎一下子像是屁股坐上了針墊一樣,猛的跳了起來。
站在他旁邊的赫然就是剛剛在浴室見到的那位。
「ssssss……」士郎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說出的話僅限於saber名字的開頭音,像是抽冷風一樣。
「怎麼啦,士郎?」幾人奇怪的看著他。
「不,沒什麼,只是……啊,今天籐姐沒有來,也不能讓桌子的一角空著,我就坐在那裡好了」士郎急忙道,但是只是了半天,也不知該說什麼,於是直接把話題岔開了。
「為什麼?學長不是一直都說這裡是學長的專屬座位嗎?」櫻好奇的問,伸手指著saber旁邊的位置。
「呃……啊,那是因為……嗯,偶爾,偶爾有想要換座位的心情」士郎結結巴巴的說。
至於那是何種心情,士郎不知道,但是現在只能用來作為借口。
之後,便是晚飯。可以說,當天晚上的晚餐士郎真的是食不知味。
甚至沒有再來一碗,草草的扒拉完了自己的那碗,士郎就迅速走出了,來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靠著柱子坐了下來,感受著冬日夜晚的冷風,原本糊成一團的腦子也漸漸平靜了下來,士郎長出了一口氣。
「搞什麼啊,怎麼會發生那種事情啊?」想起剛剛的事情,士郎使勁揉了揉頭髮。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後要怎麼面對saber呢?
士郎頭疼起來。
「士郎,你在這裡啊」saber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呃……」士郎被嚇了一跳,急忙站起身來,發現saber無聲的站在自己的身邊。
「sss……嗯,咳咳saber,有什麼事嗎?」士郎躲閃著不敢看saber的眼睛,要說現在他最怕誰,無疑就是眼前的這位了。
本來士郎見到saber的時候,只是有些緊張,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彷彿和她之間有種無形的距離感,但是這幾天下來,這種距離感卻慢慢消失了。
但是現在倒好,別說有些緊張了,就連跟saber面對面站著,士郎都感到有精神壓力……
「並非我,而是凜,她說和你有約定,所以希望你現在去她的房間」saber淡淡道。
「約定?什麼……」士郎疑惑了兩秒,隨即明白過來。
是遠阪要教自己魔術吧。
士郎跟saber道了別,然後像是逃命般的離開了走廊。
但是來到遠阪的房間之後,士郎也是看到了一張臭臉--遠阪沉著一張臉表明她此時非常的生氣。
遠阪當然很生氣,而且也有足夠的理由生氣。因為她今天晚上幾乎可以說是傾己之力做出了能做的最豪華的晚宴,所有人都是吃的直點頭,saber更是消滅了其中的進八成,但是眼前這個傢伙吃的時候居然一副跟吃沙子一樣的表情,吃完之後居然敢不發表任何評論就走,你說這對遠阪凜的自尊心是多麼大的傷害啊!
而士郎此刻雖然不知道遠阪為什麼生氣,但是這個時候保持沉默什麼都不要問比較好。
但是想了一下,士郎覺得這樣什麼都不說好像不太好。
「呃,請你……多多指教了。」
「嗯?」遠阪轉過頭來,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隨即她不爽的哼了一聲,坐在了地板上,同時將一些東西撲在了地面上,對士郎招了招手。
士郎也坐到了地板上,看著遠阪撲在地板上的東西。
但是都是些毫無關聯的東西,有小刀,針筒,杯子,書,燈泡,甚至還有一顆寶石。
嗯,這是要幹什麼?士郎疑惑的看著遠阪。他本以為遠阪是要教他基礎知識什麼的,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明白士郎在想什麼,遠阪回答道:「這是為了測量你的魔術。」
「?」
「常規不適合你,所以就算現在教你正規的魔術系統應該沒用,所以還是開發你自己的能力比較好,然後配合魔道的知識就行了。嗯,你的魔術是通過魔力製造物體,換言之就是通過魔力,完成自身的構想,讓它侵蝕現實,達到存在的地步。雖然是很驚人的能力,但是孔子還有不擅長的事情,再好的切割機器也做不出麵包來,所以總會有一些你不擅長製作的東西,我想知道是什麼,然後將它剔掉,專注於你的擅長的製作」遠阪用手托著手肘,舉起一根手指解釋說。
「哦」如此一說,士郎瞭解了。
「那麼,現在就開始吧,先試試這個」遠阪拿起了燈泡,遞給士郎。
士郎愣愣的看著遠阪手中的杯子,似乎在想什麼。
「怎麼了?」
士郎被遠阪的聲音喚回了神:「沒什麼。」說著,他接過了遠阪手中的燈泡。
看起來archer並沒有跟遠阪說啊。
昨天晚上archer跟自己說了一些話,同時警告自己今天最好不要使用魔術,但是看起來遠阪似乎並不知道,還一副興致沖沖的樣子想要讓自己進行魔術練習。
不過,即使如此,士郎也不打算說明,只是默默地聽著。
「馬上你要自己進行了,所以我不能干擾你,現在先告訴你進行的步驟,牢牢的記清楚。雖然不知道上次你是怎麼完成archer的劍的,但是肯定風險超高的,所以這次按照固定方式慢慢來」遠阪一臉嚴肅的說。
士郎點頭。
遠阪豎起一根手指說道「首先要集中精神,然後打開自己的魔術回路的開關……」
士郎邊聽邊點頭,記住了遠阪的每一句話。
然後,遠阪向後挪動了一下,遠離了士郎,給他造出一個沒有什麼多餘氣息的環境。
士郎閉上了眼睛靜下心來。
迄今為止,他都沒有正常的打開過魔術回路的開關。以往都是現場製作,像今天強行打開依莉雅魔眼的時候,是第一次開啟,也只是非常時期的亂來罷了。
但是,有了第一次作為經驗的話,之後也就可以進行的很順利了吧。
可是要如何進行呢,魔術回路的感覺……啊,對了用那個吧。
士郎像是平常一樣,聯想事物構造一般,想像著自己體內的魔術回路。驚人的結果出現了,士郎感覺到了體內多了一些東西,構造圖在他腦海中清晰的出現。
真是不可思議,這就是魔術回路,感覺就像是神經一樣,分佈在身體裡面。
這樣的話……
士郎按照遠阪說的,把魔術回路根神經聯結起來。
但是怎麼樣連接起來呢?魔術回路如何跟神經……不,可以的。
士郎將魔術回路想像成神經的樣子,然後把它的末端跟神經的末端對上,碰觸在一起……
彷彿身體突然多出了一些器官或是肢體一樣,士郎感覺到身體不一樣了。
這就是魔術回路跟身體連接的感覺嗎?接下來就是開關了,只要想好開關,以後就不用費事的進行製造了。
士郎想像著今天強行打開魔術回路的情況。
那種好像是自己體內突然爆炸一樣的情況,然後魔力就出來了。
嗯,說是爆炸也不太適合,就好像是什麼「砰」的,突然一下,然後魔力就出現了。
怎麼說呢,就好像是……
好像……
開關!
「砰!」
彷彿有人拿著手槍對著士郎的腦子開了一槍一樣,士郎的身體……不,應該說是靈魂猛的顫粟了一下。
這是……
士郎猛的睜開了眼睛,伸出雙掌看了看。身體沒有任何變化,但是他清晰的感覺到魔力在體內的流動,不似之前面對依莉雅時,體內好像暴走一般的血液逆流,因為是循序漸進來著的嗎,火熱的魔力像是新的血管流動的血液,比起以前費勁做出魔術回路,而且要用盡全部精力來維持它的穩定,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哎?你的開啟方式真是差勁啊,怎麼一副很不熟練的樣子啊」遠阪的聲音響起。
士郎抬起頭來看著她,沒好意思說那是因為自己昨天才知道魔術回路是要切換不是製作的。
「那麼,就開始吧」遠阪指了指士郎面前的燈泡。
「嗯!」
士郎把手放在杯子上,然後重新閉上了眼睛。
聯想事物的構造是自己最擅長的,嗯,只是燈泡這種東西一定能很輕易的就進行。
嗯,燈泡,圓的,而且……圓,圓……
「卡嚓!」
杯子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似地裂開了。
「哎?」遠阪驚訝的看著本來進行的好好的,士郎正準備通過對燈泡的設計理念還有構成進行理解,然後就能複製並進行再造了,但是他的魔力突然不受控制的噴了出來,傳進了燈泡,結果摧毀了燈泡。
再看士郎,發現後者臉色訕訕的,一臉怪異的樣子。
「喂,幹嘛突然慌亂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麼嗎?」遠阪看了一眼破碎的燈泡,然後疑惑的問士郎。
「不,沒什麼」士郎迅速反應道,只是臉不由自主的變紅了。
遠阪狐疑的看了他幾秒,然後也不再追問,只是有拿出了一個燈泡來。
「算了,給,我的東西裡只有這個是最多的。為了以防萬一,在你不會出現剛剛那種情況之前,你先拿著個進行訓練吧,我可不想你把我的東西全部弄壞」遠阪嘟囔道。
士郎看著手中的燈泡兩秒鐘,最後還是遞給了遠阪。
在遠阪不解的目光中,他解釋道:「那個,遠阪,拜託,能不能換一個東西,隨便什麼都成,只要不是圓的。」
「……」
開始的小插曲過去之後,士郎的投影終於可以順利的進行了。
兩個小時裡,士郎都進行著投影物體的訓練,杯子,針筒,小刀,書,最後是寶石。通過完整的八節的工程完整進行,以及魔力流暢的運作,投影進行的很順利。
可以說是來什麼變什麼,簡直就像是變戲法。因為不似archer的劍一樣是那種「高級貨」,而且也沒有時間限制,想多久完成都行,所以投影起來也蠻輕鬆的。
一開始遠阪還會讓士郎投影一次,然後停下來一次,對他講講魔術方面的理論,讓他瞭解一下,後來就變成了不停讓他投影,一句話也不說。
整整兩個小時裡,士郎一直持續著投影,投影,再投影。
最後,遠阪讓士郎停了下來。
此刻士郎輕輕哼哼了兩聲,感覺鼻子裡噴出來的都是火熱。
「真是少見呢,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麼熱衷於投影魔術」遠阪不知在驚歎什麼。
「嗯。什麼?」
「你啊,在投影的時候,幹嘛一臉開心的樣子,魔術真的又讓你那麼高興嗎?」遠阪問。
「開心的樣子?」士郎一臉茫然。
「是啊,任誰看那都是在笑啊」遠阪伸手在空氣中畫出了一個圓弧。
「我嘛?」士郎怔了怔,下意識的摸了摸臉。
想了一下,士郎解釋道:「可能是第一次能夠真正的完成魔術,所以感到高興吧。」
遠阪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傢伙一直以來都是這種半吊子,突然能夠完成一個魔術,心中高興也是正常的吧。
嗯,這可是遠阪凜大人的功勞,沒有我的話,這個半吊子八成一輩子都完成不了一個魔術吧。
說完,遠阪說今天就進行到這裡,讓士郎回去睡覺。然後幾乎是趕人一樣的,將士郎推了出去。
士郎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遠阪隨便發脾氣也不是一次兩次,所以也沒有在意。
而在聽到士郎的腳步聲遠去了之後,遠阪興奮的拿起了剛剛士郎投影出來的三個寶石,仔細感受了一下。
「切,那傢伙……」遠阪不只是不滿還是在發洩什麼情緒,重重的坐到床上。
不只是品質或是構成,都與自己的寶石一般無二,雖然原貨還在自己手中,但是她幾乎分不出來寶石到底是那個才是原品。
就是說,那個傢伙用魔術製造出來的東西,不但能夠侵蝕現實,而且還能夠長期駐留,簡直……
「哼,人類的幻想應該是千瘡百孔的啊,但是那個傢伙……幻想狂嗎」遠阪忍不住有些咬牙。
看來那個計劃有可能進行,之後就是對那個傢伙的投影強度進行測試,看看他能達到何種地步,不行的話,自己幫他一把也是可以的,只要能夠進行那個計劃,自己已經可以說是穩贏的了。
可是,那個傢伙的投影也太太恐怖了吧,那真的不會耗費……不,那只是自欺欺人罷了,怎麼可能,超過投影限度的投影,即使看上去再怎麼順暢,一定也消耗了那個傢伙的東西吧,不管是什麼,都是在侵蝕那個傢伙的身體。如果接下來進行超強度的投影,即使能夠實行,大概也會讓那小子的身體……
遠阪咬了咬指甲,陷入了矛盾中。
士郎慢慢走回了自己的門前,推開門,結果發現裡面一個白衣的金髮女孩端正的坐在那裡,抬頭看著正準備進來的士郎。
四目相對,士郎面無表情飛快的說:「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
然後他砰地一聲把門拉上了,士郎轉身疾走。
今天是怎麼回事啊,到處都透露著不對勁,士郎覺得自己一生中碰到的驚人的事情在今天一天都發生光了,還有,為什麼我要跑啊?士郎一邊跑一邊鬱悶的想。
等等,不對勁啊,士郎腳步緩了下來。
剛剛的那個,大概可能也許似乎好像確實是我的房間啊!士郎停下了腳步。
對,昨天晚上我還更換了地板,但是為什麼saber會在那裡啊。士郎回過了頭,看向了自己的後面。
為了確認是怎麼回事,他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前,然後輕輕的敲了敲。
「saber,你在嗎?」士郎這麼說的時候,自己都感覺到怪異。畢竟,在自己的房間門口這麼叫,多少有些不太正常。
但是裡面傳來了saber的聲音。
「是的。」
「那我進來了」士郎一臉怪異的打開了門,然後看到saber坐在房間的正中央,看著他。
士郎被saber盯得有些不自然,他把目光轉向一邊,然後咳嗽了一下,問道:「那個,saber,有什麼事嗎?」
「是的,有些話想要對士郎說」saber點了點頭,神情肅然。
「什……什麼?」
「其一是我的真實身份?」saber突然說出了士郎意外的話來。
「嗯?」
「非常抱歉,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對士郎表明我的身份,但是現在我希望master知道我的真實身份」saber有些歉疚的說,然後站了起來。
是想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這點倒是沒什麼,但是她為什麼要現在說,士郎心中疑惑。
之前不是因為自己身為魔術師不成熟,有可能會被敵人操縱,得到情報,未免萬一,所以才沒有告訴士郎自己的情報,但是現在為什麼突然想要告訴自己了。
就在這時,他看到saber張開了嘴。
「我的真實身份是……」
「哎,等等等等」士郎連忙做了個暫停的動作,制止了saber的話頭。
「幹什麼,士郎?」saber皺著眉頭看著他。
「那個……」士郎沒有說,而是伸手指了指頭頂。
他的頭頂上當然是什麼都沒有的,只是一塊天花板,但是士郎並非指著它,而是在指在這個宅子的頂端,正在進行監視的哨兵,archer。
士郎沒有忘記,今天下午的時候,他還說過,只要是在這個宅子內,他就能聽到任何聲音,現在saber和自己對話,他也能聽得到。為了不讓saber的真實身份洩露,他剛剛才會出聲制止saber。
saber明白士郎的意思,但是表情不變,依舊道:「沒有關係,即使被他聽到了也無妨,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她的神情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朗聲道:「士郎,吾之名為……」
「不不不不不」士郎見狀又是一陣手忙腳亂,他想要上來摀住saber的嘴不讓她說出來,但是手動了一下,又縮回去了,只好出聲打斷。然後在saber再度開口之前,他開口了。
「不,不用說了,saber」士郎說道。
「為什麼?」saber凝聲問,一時間,她的眉毛挑的老高。
「我沒有瞧不起saber的意思,我不想讓你說那是因為我知道,所以就不用說了啊」士郎看到saber臉上不高興的表情,連連推了推手。
「嗯?知道?」saber疑惑了,自己一直沒有說過,士郎怎麼會知道。
「就是前天晚上啊,在跟assassin碰撞的那天夜裡,saber不是當著我的面使用了寶具了嗎,那個時候,我看到了那把劍的時候,我就知道了saber是誰了」士郎抹了一下後腦勺的汗水,還是撒謊了。
saber一怔,隨即釋然了。
是啊,看到了自己的那把劍,基本上都能猜得出來那把劍的名字。
黃金之劍,excalibur(勝利與契約之劍),看到這把劍的話,又怎麼會猜不出來持劍者是誰呢。
就在這時,saber突然躬下了身子,用肅然的聲音說:「非常抱歉,一直以來,我都對master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
「喂,你在幹什麼啊saber,你沒有任何錯誤」士郎急忙道:「身為……呃,像你這樣的人怎麼能隨便向人道歉呢。」
士郎本想說身為王的你怎麼能隨便向我我屈膝呢,但是說到一半發現不能這麼說,所以急忙換了個詞。
saber明白他的意思,眼神出現了一絲黯然。
王嗎,哼,這有什麼值得稱道的……
看到saber的樣子,士郎不禁想起了之前自己做的夢。
王與性別無關。
就算有人注意到了王是女性,只要是個優秀的王,就不會有問題。
拜託,根本就沒有人知道saber是女的好不好,根本就沒人知道亞瑟王是位女王……
想至此,士郎禁不住歎息了一下。
雖然有穿著鋼甲,但是自己第一眼就認出來saber是女孩子了。而她的臣民看到saber這個樣子,都看不出來她是女孩子嗎?聽她的聲音難道聽不出來那是女孩子的說話聲嗎?
怎麼可能??
難道古代的英格蘭人都是瞎子加聾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