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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八章 驚人 文 / 大楊洋

    「唔……」

    士郎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然後緩緩滑落在地,不停的咳嗽。

    這是第二十五次了,archer第十五次將他打翻在地。

    沒有說話,士郎跟archer第一次交手,archer沒有讓他碰到自己的武器,用竹劍當鞭子,一下子把他抽飛了出去。

    士郎沒有在乎這些,飛快的起身之後,再度攻上去,可是之後士郎無論如何攻擊,之後要麼後退,要麼就是被擊飛的下場。而且,archer的雙腳一直都是站在原地,絲毫未動過。

    不,這麼說並不準確,因為archer也不是完全任由士郎進攻,也會追擊。比如現在……

    因為疼痛而短暫分神的同時,士郎突然感到頭頂上勁風呼呼作響,沒有抬頭,他立刻往旁邊一躲。

    狼狽的滾開,士郎聽到砰的一聲響。

    再看原地,archer拿著竹劍,如同使用短棒一樣敲在了地板上,但是那地板上被敲出一片裂紋。

    「躲開了嗎,雖然沒什麼實力,但是感官倒是滿敏銳的」從剛剛開始對練起,archer第一次開口,他抬起了頭,看向士郎:「還是說,剛剛連續不斷的受到打擊,終於習慣了呢。」

    士郎皺著眉頭看著他--雖然這個屋子裡的是木質地面,不怎麼堅硬。但是剛剛那一下,要是敲在身上,恐怕就是筋斷骨折了。

    看到士郎的眼神,archer搖頭:「不用擔心,因為master的命令,我被限制了實力,而且也不會攻擊你的要害,所以剛剛最多只會打在你的肩膀上。」

    但是,即使是打在肩膀上,也是會斷掉一條胳膊再搭上好幾根肋骨吧。

    「你那是怎麼回事?」士郎沒有理會archer的話,反問道。

    畢竟那是竹劍啊,雖然打在身上挺疼的,但是實際上時由幾個長竹片捆在一起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把地面都敲裂自身卻沒有碎掉呢。

    「雖然是弓兵,但是身為servant,至少也能做到將魔力包在武器上,提高它的強度」archer抬手道,然後,一步衝了過來。

    手中竹劍再一次揮下,士郎抬劍擋住。

    鐺!!

    士郎不禁後退了兩步,雙手一陣發麻。

    那邊archer再度攻上來,對著士郎一通抽打。

    士郎感覺archer並不是在教自己,而是只不過是隨便攻擊罷了。他跟saber不同,saber是根據自己的實力調整自身的狀態來跟他對練,而archer則是一上來就是一頓猛打。

    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都是無法他那種直接戰鬥的英靈對抗的,所以像這樣速度和力量的攻擊,莫說互打,連防禦都勉強。

    士郎拚命地躲閃,同時勉強用劍抵抗著不能多開的攻擊--archer的劍就像是暴風一樣,厚重而密,就像是berserker……

    等等!

    士郎心中突然一動。

    他不再躲避,而是盡可能的將archer的攻擊擋了下來,同時仔細觀察著archer的攻擊手段。

    archer突然一個重擊將士郎的劍打開,然後一劍捅在士郎的胸口,將士郎捅飛了出去。

    「唔……」士郎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感覺內臟都攪在一起了。

    不過,因此,他也確認了一件事,archer剛剛確實是在使用berserker的攻擊方式。

    對於自己而言,想要和他人對戰,甚至根英靈對抗,那麼,在體力上就不可能了,短短的兩三天裡,根本無法有什麼提高,所以想要作戰的話,那麼,就只有在技巧上下功夫。

    剛剛那個傢伙一直在用那種直來直去的攻擊方式,而且架勢上也明顯在模仿berserker跟saber戰鬥時的樣子,他這麼做是想讓我通過那種直來直去的攻擊方式當中尋找破綻,然後摸索自己的技巧,以此來提高自身的實力嗎?

    士郎這麼想著,那邊的弓兵則在冷笑:「如此的話,如何對抗caster的主人,那個拳手。」

    「根本無法對付,你甚至連我現在的攻擊都無法防禦」騎士搖頭:「更別提到時候擊倒他了。」

    士郎使勁的喘息著,將新鮮的空氣吸進肺裡,將嘔吐感驅散,過了一會兒,才按著地面,站了起來。

    「我,並沒有打算,打倒葛木?」他帶著氣喘說道。

    「……」

    「我只要拖延時間就好」士郎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不再停頓,他慢慢說道:「caster和assassin交給你和rider,葛木就交給我和遠阪,由我來拖延時間,葛木由遠阪來打倒。」

    「哦,是嗎」騎士點了點頭:「這是個好辦法,但是……」

    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士郎值得來得及抬起手中的劍。

    「砰!」

    士郎根本攔不住,整個人再一次被archer一劈打飛了出去。

    「你連拖延時間都做不到」弓兵看著幾乎是掙扎著爬起的士郎,面無表情,不喜不怒。

    「簡潔,直接,硬碰硬」archer檢點著士郎的攻擊的特點:「太過簡單,而且容易看穿,只要看第一擊就能知道後面的攻擊路線,實在是單純到了極點的攻擊方式。」

    士郎瞪著他,卻也無話可說。沒辦法,他真正學習攻擊,也就是殺傷性的手段,只不過一天時間。怎麼可能一兩天的功夫,就變得跟servant對抗啊。

    「可以看得出來,你的劍術是從saber那裡學來的」他淡淡的說道:「確實,saber的劍術可以說是最強,但是想要發揮那力量的話,就要有相應的速度和力道,以及靈巧的身姿。所以我剛剛一直用這種直來直去的方法,提醒你一山還有一山高,像你那樣,只有死路一條。」

    剛剛archer說的那些,士郎都沒有。

    確實,自己根本就沒有系統的學習過劍術,或是什麼別的攻擊手段。剛剛的攻擊都是在模仿saber而已,但是那畢竟是saber的攻擊手段,不是自己的,不適應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自己該如何……

    「那麼,我該怎麼做?」士郎看著自己的第二個師傅,喘著氣問道。

    雖然很不想,但是這並不是愛面子的事情,如果能變強的話,即使是讓他每個星期都去籐姐家做鐘點工都可以。

    「我不知道,結果在於你,我只是按照master的吩咐,對你進行訓練罷了,至於結果如何,與我無關」archer隨意一揮手。

    下一瞬間,他閃到士郎身旁,一記重劈揮下。

    士郎雙手橫劍相迎。

    「鐺!」

    士郎頓時雙膝跪地,腰也彎了。

    「不要正面接下對手的攻擊,尤其是比你強的對手,盡可能的躲開,或者用武器格開他的攻擊,不然多少條命都不夠用的」archer飛起一腳,將士郎踢了出去。

    「嗚啊!」士郎感覺到一股大力,然後飛了出去。但是當時archer由於彎著腰做砍的動作,踢不太容易,所以力道並不太大,士郎著地之後,甚至沒有什麼痛感,看到archer並沒有收回姿勢,於是提劍衝了上去。

    但是archer輕易擋開了他的攻擊,然後一劍刺向了士郎的喉前。

    糟糕,停不住了。

    士郎依舊保持著往前衝的動作,結果撞上了滾圓的竹劍頭。

    「唔……咳咳咳咳咳……」士郎頓時捂著喉嚨彎下腰來,一邊咳嗽一邊淌眼淚。

    「不要以為敵人沒有收招,就是空子」archer俯視著士郎:「記住,進行攻擊的同時,力道不能用死,劍的力量不只在砍上面。同時還要想好退路所在,不然就會是剛剛那樣,自己把脖子送到敵人的刀刃上。」

    「哎,真讓人意外,archer竟然很有老師傅的樣子呢」遠阪不知何時端了兩杯茶坐在saber旁邊,她抿了一口茶,聽了這話,很是驚訝的看著自己的servant竟然一副專業的樣子。

    一旁的saber則是皺起了眉頭。

    雖然archer毫不留情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他的訓練應該對於士郎更有用處,剛剛他說的話,實際上對於士郎相當有用處。確實,雖然沒有對士郎進行系統化的訓練,只是進行一定的指導,讓士郎自己去領會,可是就算再怎麼想要撇開,徒弟還是會無意識的模仿老師的套路。

    士郎就是這樣,剛剛他的攻擊手段可說是自己相當熟悉的,攻擊時橫斬,劈砍,防禦時橫劍,將劍面對著敵人,可以說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戰鬥的,長期的磨練,讓自己很適用於這種直接攻擊,撇去了花花繞子之後,靠著速度和力量來戰鬥的打法。但是這種戰法可能並不適用於士郎。

    她對於士郎受到archer近乎毒打的攻擊並不在意,不是有句話叫做「少年多磨難,並非惡事」嗎,士郎現在受苦一些,將來對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現在場中央,士郎已經不在咳嗽,他又一次跟archer戰到了一起。然後又一次被archer擋住了攻擊,這次,士郎聽了archer的話,看到攻擊被封住,剛想後退,結果腹部立刻遭受到了重擊。

    archer空出的左手一拳就將他揍飛了出去,士郎飛出了五米遠,撞到了道場盡頭的牆壁上。

    「別忘了,我不是單手作戰的人,戰鬥的時候,不要被表象所迷惑,而且,戰鬥的時候不止身體要動,腦袋也也一樣,如果不能對攻擊瞬間反應,只有死路一條」archer收起了架勢,淡淡道,隨後將竹劍一扔。

    竹劍在半空劃著圓弧,最後準準的落在了士郎旁邊的竹劍筒裡。

    「哎?結束了嗎,archer」遠阪看著archer突然把竹劍放了回去,不管倒在後面的士郎了。

    「啊,今天就到此為止了。很遺憾,雖然只有一個小時,但是以人類來說,剛剛收到那麼多打擊沒有暈厥已經是極限了,繼續下去,只會被認為是想要虐殺他,他的servant不會同意的」archer閉著眼睛說道,意思明顯是指saber。

    「哦」遠阪點頭,忍不住有些小失落。

    本來還想著能夠多延長一段時間,讓士郎能夠跟這種程度的archer對上一陣,然後想著看看能不能說,這種程度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更加艱辛的訓練,士郎,你也使出你的投影吧,畢竟是跟servant對練,不用魔術恐怕很艱難什麼的,讓士郎使用投影看看,然後用遠阪凜的專業眼光來檢測,但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呢。

    歎了口氣,遠阪道道:「辛苦了,現在恢復靈體……」

    archer的臉色突然一沉,他飛速的轉身,一把抓住了後面飛來的物體。

    竹劍!

    遠阪被這變故弄得呆了一下,她歪了歪頭,越過archer壯碩的身體,看向了他的身後。

    士郎還沒有站起來,只是靠著牆壁坐著,穿的跟累死狗一樣,看起來累得不能行。但是他抬著一隻手,依舊保持著投擲東西的動作。

    「不,還……沒完……呢?」士郎此刻說個話都費勁,不僅是因為疲勞,疼痛也讓他一陣陣分神。

    archer看了他一眼,別過了眼。

    士郎也不說話,慢慢站了起來,毫不在意鋼鐵會破壞木製的地板。他站直了身子,然後拚命的呼吸,讓全身的肌肉吸收氧氣,放鬆下來,然後,他挑釁看著archer的眼睛。

    「是嗎」看著士郎的眼睛,archer的眼睛瞇了起來,過了一秒鐘才張開,之後,他身影一晃,閃了過來,對著士郎的頭頂,一擊劈了下來。

    士郎橫劍一揮,將archer的劍打開了。

    不要正面接下對手的攻擊,尤其是比你強的對手,盡可能的躲開,或者用武器格開他的攻擊……

    「哦,學得挺快的,但是……」archer左手橫起,追上了右手,將竹劍拿了下來,借勢一個橫揮,打向士郎。

    士郎頓時身子一彎,整個人蹲了下來,竹劍帶著勁風在他頭頂劃過,讓士郎頭皮都麻了一下。

    進行攻擊的同時,力道不能用死,劍的力量不只在砍上面。同時還要想好退路所在……

    我比他矮,所以他想要攻擊我的下半身並不容易,所以蹲下來降低身高就能躲過這一擊。

    archer微微一愣,隨即皺了皺眉頭,這時蹲著的士郎右手一伸,劍對著archer的胸口刺了過去。

    劍的力量不只在砍上面……

    那就刺!!!

    archer腳底一點,隨即跳離了原地,躲開了士郎的攻擊。

    可以,我可以跟他打一場,我能應對他。士郎自己給自己鼓勁,他站起身來,眼睛死死的盯著archer的每一個動作。

    如同使用棍子一樣用力揮了下來,士郎抬手想要向之前一樣想要擋開他的攻擊。

    突然,士郎瞳孔一縮,止住了這種行為,轉而抬手橫劍,決定硬擋那攻擊--archer的攻擊帶著破空之聲,明顯力道不同,肯定打不開。

    「卡嚓!」

    硬接下一劍,結果士郎還沒有感覺,只知道自己的視線猛地一低--他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

    他抬起頭,結果看到了自己的劍上出現了裂紋。

    「你是領悟的很快,但我厭煩了,所以……」

    士郎感覺劍上一輕,剛剛的力道一下子減去了九分,但是他卻看對上了archer面無表情的臉,看到了他抬起了另一隻手,握成了拳。

    糟了!!

    這一拳下去,會不會腦震盪士郎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自己會昏迷很久。

    但是想要從archer的竹劍下抬起劍去擋另一擊已經來不及了,而且即使想躲也不可能……

    「鐺!」

    「唔……」archer的拳頭撞上了實物,結果卻發出了金鐵交鳴的聲音。

    他皺著眉頭看著擋在自己拳頭前面的東西,卻又是一把劍!!

    那是……

    archer想起剛剛士郎拿起了一把劍,然後把另一把放在了旁邊竹劍筒旁邊,而現在的位置則正好是竹劍筒旁。

    他忽然看到士郎的頭越過了劍與拳的交錯點,朝著他的胸口撞了過來,立刻向後一退,躲開來。

    用一隻手來持劍,另一隻手用來防禦,但是因為**強度不夠,所以拿起了另一把劍來抵擋我的拳頭。

    戰鬥的時候不止身體要動,腦子也要動,如果不能對敵人的攻擊瞬間反應……

    即使如此,archer的力量也從劍上傳到了士郎的手腕上,士郎的手臂一下子沒了知覺,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了,他活動了一下因為受到壓迫而吱呀作響的腰,然後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是個很纏人的傢伙,雖然你已經厭煩了,但是我還是不想停,所以還得麻煩你一會兒」士郎揚起了嘴角,如同之前archer面對他時,做出了一個冷笑。

    沒等archer作出回應,士郎就已經衝了上去。

    雙手持劍,士郎衝過去的同時,腦子裡還在思考著。

    不能用saber的劍術,那對他沒有用處,所以只能用適合自己的,但是我自己並沒有人教過,沒有開發過這方面的技術,如何能知道什麼樣的進攻方式是適合自己的呢。就算是自己現在拿著兩把劍,也不會如同他一樣會雙……

    等等!

    如同回應他的問題一樣,雙手自己活動了起來,腦子裡彷彿一瞬間充斥了很多東西一樣,很自然的,士郎抬起了雙腕,根據腦子裡的那個背影的樣子,做出了一個姿勢。

    雙腕抬起,如同抱胸姿勢一樣交錯著,左右手的雙劍互換了位置,直度跟上臂平齊。

    archer看著半途中變換姿勢的士郎,眼中閃過一絲利芒。

    這傢伙……

    為了確認,他躍起一步,也衝向了士郎。

    士郎看著衝過來的archer,心中出奇的冷靜,腦子也轉的飛快。

    不要急,不要慌,看準他的一切動作。

    士郎一劍對上那個傢伙的竹劍,另一柄迎上了那傢伙的的拳頭。

    archer不傻,雖然士郎投影的這劍很劣質,也就是菜刀好一些的質量,但是也沒有硬接,而是手腕一縮,待士郎的劍又往前迎了一點,這才猛地一揮。拳頭越過了劍尖打在了劍身上,將士郎的劍打偏開來,而士郎借勢將劍壓下,對著archer的腿刺了過去。

    archer一隻腳向左岔開,然後抬起,然後使勁踏了下來。

    卡嚓一聲,將士郎的劍給踩成了兩截。

    士郎一驚,不免分了一下神,然後被archer抓了空子,一記重拳擊飛了出去。

    「嗚啊……」士郎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但是卻如皮球一樣飛快地彈起,然後半蹲在地,左手拿著斷劍對著archer。

    冷靜,冷靜,那個傢伙雖然只拿了一把竹劍,但是實際上他還是二刀流,只不過一隻手上沒有劍,可以看成兩柄劍,一柄長,一柄短!

    那個傢伙的劍術雖然不像saber那般,但是也很簡潔,但是他跟saber不同的是,他並非靠著速度和力量,而是完全是靠技巧,如果說saber的劍是流星雨,每一擊都是隕石,那麼那個傢伙就是海浪。

    雖然不似隕石一般破壞力巨大,速度也追不上,也沒有讓人眼花繚亂的速度。但是一波接著一波,連綿不絕。

    而且,那個傢伙的劍術並不像saber或是assassin等人,以砍劈刺為主,有些時候甚至猶如伸長拳頭一樣的,像是拳法一般。

    那麼,被他貼近了戰鬥的話,就會很不利。

    士郎像是思考敵人行動一樣思考著下一步對付archer的方法。

    而場邊的遠阪則是吃驚的看著士郎。

    那個傢伙,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開始一個多小時的訓練根本就毫無進展,結果因為archer的幾句話就變得能夠勉強跟archer打傷兩手了……不會吧,頓悟嗎?怎麼可能,難道他是那種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可是,就算是這樣,那個傢伙被打了這麼多下,也該趴在上起不來了啊,怎麼會?

    哦,對了,那個傢伙無限再生的,傷好的也比一般人快吧。遠阪突然想了起來。

    就在這時,遠阪又發現士郎做了一件驚人的事情。

    他抬起了雙手中的劍,然後拿著其中那把斷了三分之一的劍,對著右手上有裂紋的劍的裂處,突然了上去。

    材質相同的劍,互相砍劈本會盡毀,但是其中一把裂開了,所以另一把順著裂縫將它砍成了兩截。

    士郎此刻拿著兩把斷刃,又對著archer衝了過去。

    ……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這回,不只是遠阪,就連saber也目瞪口呆了。

    原本可以說是士郎一方面被打的場面,但是後來,居然演變成了士郎跟archer的對戰,雖然仍舊是被打,但是也能夠反擊一下,雖然不能打擊到archer,但是至少能延遲他將自己擊倒的時間,將他的下一步攻擊打亂。

    而且,那個傢伙,明顯是在模仿archer攻擊的方式。

    持劍的方式,斬擊的方式,躲閃的方式,防禦的方式……就連砍斷自己的劍,也是為了讓長劍變得短一些,接近那個傢伙的幹將莫邪。

    遠阪愣愣的看著躺在場地中央不知道是累昏的還是被打昏的,總之已經跟死豬無異的士郎,臉上的表情不住的變幻著。

    難不成,他真的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

    眼看archer無言的從她身邊走過,遠阪叫住了他,臉色怪異:「喂,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他本身是個天才,還是你……教的好啊?」

    archer停了一下,沒有回頭。

    「誰知道」他淡淡道。

    遠阪臉色抽搐了一下,不禁有些色變。

    喂,到底要這個傢伙教他這該死的劍術對不對啊!

    這時,她發現自己的servant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靈體化,而是走向了外面。

    「你跟什麼去?」

    「……」archer不回答。

    一邊的saber則是抱著另一番想法。

    身為魔術師,但是竟能有如此高的天賦,難道一開始士郎所想做的魔武雙修並非一時心血來潮?

    如此的話……

    遠阪看到saber的眼中閃過一絲利芒,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昨天忘了說了,今天是休息,所以還有一更。

    本來想著讓這一章裡士郎面對著紅a能說出一些有氣勢的話來,像是反駁對方對事物的態度的話什麼的,但是想了一下,還是算了,一那麼寫,感覺就變味了,不要著急,再等等。

    還有就是archer現在面對士郎為什麼沒有傳資料進士郎的腦子,ubw裡曾經數次因為見面而有紅a的腦子裡的武器資料和他的記憶流進士郎的腦子裡。我看了一下,發現archer給士郎傳資料的時候,都是他使用了投影魔術或是固有結界作為攻擊手段的時候,要麼是士郎挨砍的時候,正常的見面或是說話都沒有反應,甚至相互碰觸也沒有干擾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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