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saber第一個拒絕。
她盯著遠阪的臉道:「怎麼可能讓你的servant擔任士郎的指導呢?」
「怎麼不可以」遠阪聳了聳肩:「archer的實力你也看到了,當這個白癡的老師足夠了。」
「不是這點」saber沉著臉看著archer:「這個傢伙不值得信賴。」
「如果這個話,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約束他的,而且有rider在這裡盯著,你難道還不放心嗎?」遠阪伸了伸手指向身後,隨意一指。
「是的」saber毫不客氣的說,她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和鄙夷:「連自己的誓言都能違背的騎士,有什麼信賴可言,只不過是個小人罷了。」
遠阪被saber的話噎了一下,隨即看向了自己的servant。
但是自己的servant似乎對於saber的話……該死的,這個傢伙翻眼看著天花板,別說憤怒了,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原來這個傢伙還是個二皮臉來的!
遠阪對於自己的servant有了一個新的定義。
頓了一下,遠阪轉向了士郎:「喂,你覺得呢,要是你真的執著於什麼劍術的修行也行,讓archer教你兩手對付對付。你不是說葛木也是個不可忽視的對手嗎,根據制定的計劃,要是有了萬一,對上他們,再配上你那眼睛,你說不定還是個不可缺少的戰力。」
說到這裡,saber和archer的目光也轉向了士郎。
士郎則也是皺著眉頭思考著。
雖然一開始被遠阪的話給雷到了,但是仔細想一下,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個,要archer教自己劍術,這個不是不行,畢竟那個傢伙也是個劍士,英雄的身手可不是吹的,即使教的不怎麼滴也能讓自己強一點吧,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雖然那個傢伙跟自己超級不對盤,說出的話也讓人很是不爽……
讓他教也可以,只是……
士郎看了archer一眼,對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只是看他的眼神,似乎只要士郎開口說好,他就會抄刀子砍過來。
遠阪看著士郎的樣子,大致也明白了三分,她皺著眉斜了自己的servant一眼,然後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放心吧,有我在這裡看著,archer不會做出什麼的,劍術的修行什麼的就放心吧。」
「……」
說實話,遠阪露出這副笑容的時候,更讓士郎覺得恐怖,他忽然感覺這說不定是個陷阱。
就在這時,archer的話語伴著靈線傳了過來。
「你是認真的嗎,凜,竟然讓……」archer的語氣裡帶著不確定的味道,似乎被自己的master剛剛說出的話給雷到不行,甚至連整話都沒有說完。
「嗯,是真的哦」遠阪嘴巴不動,笑語嫣然。
archer沉默了好一會兒,依舊摸不清剛剛自己master的真正想法:「你到底想幹什麼?」
「如字面意思,就是想要提升自己這邊的戰力啊」遠阪很是平淡的說。
「同時加深日後敵人的實力?」
「那種人就算是教他又能怎麼樣,我可是有切身體會的,要是能在一兩天之內就修煉成絕世高手,那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英雄了」遠阪無所謂的說道,頓了一下,她接著道:「而且這還是個goodchance哦。」
「機會?」
「嗯,一會兒你在教他的過程中,看看能不能把他的那個什麼魔眼給我逼出來,弄清楚,同時,如果可以,盡量把他投影的能力也給我摸清楚,在此期間,我會在旁邊旁觀」遠阪說。
摸清底人的底細嗎,這倒是可以,但是這又怎麼樣,archer皺眉:「這又有什麼意義?即使不這麼做,不是也很清楚嗎,直死魔眼,不接近就沒有意義。還有投影魔術,不管怎麼說,都不是很穩定的東西,就算能做出和原本品相同的東西,對你而言又有何問題,何必如此。」
「是這樣不錯,但是我有自己的目的,你的任務是在這三天之內將他的能力完全搞清楚,即現在哪裡,能投影到何種程度」遠阪說著,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幾分。
如果真的可以,那麼利用那能力,我就是最強的……哼哼哼!!
archer疑惑的看著她,隨後嚴令拒絕:「不,我不能同意,雖然master你是因為某種理由,但是身為servant的我,拒絕這種命令,竟然讓敵人變強,我可不會讓敵人增強而做這種事。」
「寧願讓身體變重也不聽我的命令嗎?」
「……」
「不知道複數命令會有什麼疊加的效果啊」遠阪突然很有興趣的說道,一臉玩味的看著archer:「連續好幾個命令不服從,你的身體會怎麼樣呢?」
「複數命令……」
「先是讓你實體化對士郎家進行全面掃除。嗯,這你多半會拒絕的,身體變重。然後晚餐由你準備,同時還要在一旁充當侍者,隨叫隨到。嗯,這你多半也會拒絕的,身體也會變重。接著是晚上的時候,你要站在士郎家的房頂進行監視,同時不停地大喊『xxxx』--當然,不是靈體化的狀態哦。嗯,這你多半也會拒絕的,身體更重。接著就是命令你當著rider的面脫光衣服……不,是實體化而且解除所有武裝。嗯,這大概你也會拒絕的。接下來就是……」遠阪說這些話的時候,臉色一直笑咪咪的,她對著全身僵硬的archer說道:「我很好奇,你會堅持到何種時候,才會崩潰……不,是變得願意服從我最開始的這個命令呢。」
「……」弓兵沉默了好一會兒,眼中滿是……那種目光讓人難以形容,隨後他終於咬牙切齒的說道:「決定了,得到聖盃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許願把你扔到十八層地獄去。」
「既然同意了,那就這樣」遠阪大小姐一揮手。
士郎和saber看著遠阪和archer在那裡大眼瞪小眼,就是不說話,也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只見archer的表情不住的變化,最後竟然一臉死灰色,而遠阪……士郎提醒自己要相信,遠阪臉上的笑容基本上已經在告訴別人,她有陰謀。
「嗯,我們這邊已經沒有問題了,而你們呢,士郎,你的想法呢,是同意還是拒絕」遠阪笑瞇瞇地問道。
士郎「……」
看她那種不容置疑的眼神,怎麼感覺不答應她會被殺掉啊……而且即使答應了,saber也會生氣的。
士郎小心翼翼的看著遠阪,不出所料。
「怎麼樣,士郎,你的選擇是什麼?先旨聲明,拒絕可是不被允許的哦」遠阪笑瞇瞇的說。
「……」
就在這時,竟然是saber先開口了。
「如果master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改變心意的話,我便不再否決」她看了士郎一眼,然後道:「但是如何才能相信你的servant不會再一次襲擊士郎呢?」
「我在這裡啊」遠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後伸了伸手,隨意一指:「而且,rider還在這地方,即使在對練的時候,archer有什麼不軌的舉動,也完全可以制止。是在不行的話,讓他發個誓也可以啊,沒錯吧。」
遠阪笑嘻嘻的看著弓兵……弓兵的手在顫抖,似乎是在強行控制自己沒有去掐死眼前這個小丫頭。
「但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呢?」saber繼續問道。
「算是幫archer那時候砍士郎一刀作為補償了,而且因為是同盟者嗎,互相幫助也沒什麼不對嗎」遠阪的笑容越發和藹可親了。
說謊!!
士郎一看到她那笑容,立刻就想著拒絕,但是不想身邊的saber竟然點頭說好,而且臉色竟然也輕鬆了幾分。
是嗎,看她的樣子似乎是有所圖謀,嗯,雖然不清楚是什麼,但是看起來似乎對士郎沒有什麼陰謀。
「那麼,立刻開始吧」遠阪對著自己的servant甩了甩頭髮,然後退到了牆邊。
saber也是如此,她走到了遠阪的旁邊,然後坐下。
「……」
等等,好像……我自己還沒有同意呢。士郎感到有些怪異,自己還沒有答應的事,就這樣一錘定音了。
「那個,saber,你去休息吧」士郎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了看四周,希望可以看出rider就在這附近:「rider現在……」
士郎還沒說完,saber就打斷了他的話:「不,即使有rider存在,我也不能單獨離去,將master留在這裡。」
「但是你現在最需要做的事補充魔力啊,還是去睡覺吧」士郎擺手道。
「請放心,睡覺補充魔力只是一個更有效率的方式。我只要出在靜止的狀態,就能夠補充魔力--只要坐在這裡不動,一樣能補充魔力」saber說道。
「真的嗎?」士郎有些懷疑。
「……」saber不說話,用沉默回答士郎的質疑。
這時,遠阪插了一句話。她用稱讚的語氣對saber表示自己的敬佩之情:「真是厲害呢,saber。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一個人不但能夠擔當servant,而且還能兼職master自己給自己補充魔力。不只是個性,性能比我那個愛諷刺的人的傢伙要強的多。」
一句話在稱讚saber的同時,還將士郎貶低的一無用處,同時也把archer貶的夠嗆。
士郎:「……」
我聽不見,我聽不見,我聽不見……
而此刻archer則是站到了士郎的對面,沒有在意遠阪的諷刺,好像是習慣了。他的身上光華閃動,紅色的外套不見了,只剩下一身皮裝。畢竟不是在戰鬥當中,平時是要解除實體化,保持靈體以減少對master的消耗,但是像現在這樣沒有戰鬥,同時還需要保持實體的狀態,就要卸除武裝。
士郎有些驚訝,沒想到archer的那件看起來沒什麼實用性的外套竟然也是武裝,他本以為那是archer身為英雄時標誌性的衣服呢。
現在眼見對方站到自己的面前,士郎張了張嘴吧。
「那麼……麻……麻煩……你……」
不行,我真的跟這個傢伙不對盤!士郎自己都覺得汗顏,對這個傢伙,他真是連話都說不好。
「不用廢話了,我只是遵從master的命令而已,所以不用來這套,有功夫做這個,還不如快點」看起來真是被迫的,archer的臉色真的很難看。
「哦」士郎也沒法有別的反應,只好點頭。
他走向了一邊,從劍筒裡拿出了三把竹劍,然後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去遞給archer。
archer只接過了一把,然後他在士郎疑惑的眼神中,伸手指向了牆角。
「用那個」他說。
士郎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結果看到的是竹劍筒……不對!
他走向了竹劍筒的後面,拿出了兩把劍。
那是一開始要跟saber對練時,他做出來的,但是根本不像打倒assassin製作出來的那種水準,只不過是兩把外形大一點,質量比菜刀強一些的東西。
後來因為擔心被籐姐她們發現問起沒法回答,就只有藏在這個地方,竹劍筒的後面,但是沒想到這個傢伙的眼睛這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
但是這也是真武器了,那個傢伙,他是想用真武器對練嗎?士郎回頭看了archer一眼。
「你想要我用這個嗎?」士郎微微抬起了劍問。
「當然,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小孩子的成長遊戲」archer冷聲說。
士郎微微皺起了眉頭--跟saber不同,這個傢伙主動提出要用真劍……
「上吧,你來攻擊我」archer伸出了手中的竹劍,對著士郎的臉。壯碩的手臂跟細細的竹劍怎麼看都覺得不搭調。
士郎皺著眉頭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將手中的兩柄劍放下了一柄,低聲問道:「先確認一個問題,你是想讓我用真劍和你的竹劍對抗嗎?」
「不用擔心,如果這樣就會被你擊倒的話,那我也是自己活該」弓兵冷笑道:「倒是你,最好繃緊一點,不要放鬆,雖然不會殺你,但是會不會殘廢就說不准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沒有理會archer的嘲諷,士郎深吸了口氣,然後雙手舉著劍,衝了上去……
saber的眼睛微微瞇了瞇,打足了精神。但是不只是盯著眼前這個黑色的傢伙,連帶著還注意著旁邊的遠阪。
遠阪注意到身邊的saber身體繃緊了,她微微一笑,然後坐到了saber的旁邊,兩個小美女之間靠的很近。
saber沒有說話,但是神色之間輕鬆了幾分。
她之所以不走,而且還呆在遠阪的身邊坐下,實際上很簡單,那是因為想要盯著archer。
archer要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最好,只要自己坐在他的master的身邊,即使archer有什麼想法,也要忌諱自己隨手就能捏斷遠阪凜的脖子,投鼠忌器,只能想不能做。
就在這時,旁邊的遠阪說話了,她看著saber,一雙眼睛裡滿是笑意。
「果然servant都是些不會說謊的傢伙呢」遠阪凜低聲說:「坐著就能恢復魔力,我可沒聽過哦。」
…………
「唔……切,沒電了。」
長長的吐了口煙,女魔術師將望遠鏡放了下來,捶了捶自己的開始發硬的肩膀,同時轉了轉頭,後仰身,活動了一下上半身。
她做這個姿勢的時候,彷彿很疲倦的哼了一聲,神情慵懶,雖然穿著一件白襯衣,但是身體的曲線表露無疑。好在這裡是一棟高層建築的頂樓,要是在大街上,人群裡,八成就會讓一群人瞪圓了眼珠子。
她走到一旁的檯子上,然後將吸得差不多的煙按熄在上面的煙灰缸裡,同時將望遠鏡裡面的電板摳出來,拿起桌子上的備用換上。
雖說是好東西,效能恐怖到能夠看到近六公里以外的地方,還帶夜視。加上橙子本身的能力,勉強就能越過新都看到深山鎮外圍的地方了。
「哼,五十萬的東西果然好用」橙子一邊安電池,一邊憤憤的說。就連電池都是特製的,一般的地方沒得賣,還死貴。
跟傳說中的不符啊,明明說是不到兩個星期就會結束什麼的,但是現在竟然還是風平浪靜的,有的只是不停有人煤氣中毒的新聞。
事實上,蒼崎橙子在這裡監視了已經有幾天了,從得到新都郊外山丘附近的外國人墓地發生爆炸開始,她找了這麼個……嗯,不知道有多少層的大廈頂端監視著對面的城市,只有到了天明的時候才會回去,晚上聽完徒弟的嘮叨然後再來。
本來她的本意是希望能夠看看能不能夠監視到聖盃戰爭的過程和進展情況,畢竟自己那邊有人呆在那裡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是殺身之禍。如果運氣好了,直接就看到了干也一家,那就再好不過了,這樣就能找到對方的位置,偷偷進去把人帶出來,那再好不過了。
橙子知道,如果看到了參與聖盃爭奪戰的人,一定會被第一時間排除。他們基本上都是夜間戰鬥,而式愛死不死的喜歡夜間散步。嘿,以式那個傢伙的性格,碰到怪人什麼的,基本上都會很有興趣的,而且那怪人要是想做掉她,她更是求之不得,要是碰到了……且不說她能不能跟英靈對抗,但是將情況變成報紙上的恐怖襲擊那是絕對有能的。
但是畢竟是一個人啊,橙子即使再怎麼厲害,也無法只用一個好點的望遠鏡將整個冬木市囊括眼底。雖說放使魔可以,但是那邊現在有好多強力的魔術師,碰到了之後,使魔分分鐘就會被他們當成敵人的監視器給破壞掉,得不償失。萬一被那個封印指定的傢伙碰上了,從上面察覺出自己的魔術痕跡,那就不妙了。於是她換成了白天來監視看看,希望能夠有什麼新的發現。
但是依舊沒有,這幾天甚是平靜。
她倒是不知道,那是屬於她的運氣差,全部錯過了。基本上式各一兩天就會出門夜遊,而且都是會從深山鎮通過新都大橋到達新都,然後隨意逛逛再回來。而且,servant之間雖然基本上都是在深山鎮發生衝突,但是有一回,rider在新都大橋上跟兩儀式碰過面。
將電板裝在望遠鏡上,橙子打開了它,重新望向了對面。
現在橙子已經基本上對於監視聖盃戰爭沒有什麼興趣了,她想做的就是通過這個望遠鏡,一遍一遍的將城市捋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式她們。
雖然是個蠢到不能在蠢的方法,但是現在也沒什麼好做的啦。
「嗯?」橙子突然發現了點什麼。
橙子看到,一個簡陋的小公園裡,一個紅頭髮的少年和一個白頭髮的小女孩在聊天,突然一個紫色長髮的女人衝了上來,似乎是想砍那個白頭髮的小女孩,但是那個紅頭髮的男孩子推開了她,自己被砍傷了。
「哦,憑空就拿出了武器了呢,那感覺……」橙子微微揚起了嘴角--身為一個一流的人偶師,她從那個紫色長髮的女人身上發覺到了什麼。
「那就是英靈嗎?長得倒是很不錯呢」橙子用望遠鏡注視著紅頭髮少年和紫發美女與小女孩分離之後,然後消失在望遠鏡「射程」之外的地方。
而那個小女孩……橙子愣住了。
是她看錯了嗎。
「哎呀,真是了不得呢,嗯,牌子好像是梅塞德斯?奔馳300sl」橙子眉頭跳動著,目送那個白髮小女孩上了一輛豪華跑車--車上沒有司機,她居然是自己開著車離開的。
那個可是世界上首款鷗翼型跑車……
不對,不是看這個的時候,橙子搖了搖頭,將思緒從不該想的地方,轉到一邊,同時將望遠鏡也轉了一下,然後她看到了一個人。
橙子本想將望遠鏡轉開,看著別處,忽然,市內的一個人短暫的吸引了她的視線--她看到了一個走在公路中央分割線上的人。
那個人一身黑衣,頭臉被衣服的兜帽給遮掩住了,看不清面貌,看起來個子不太高,看走路的姿勢,應該是個年輕人。
橙子注意了他一下,就想將目光轉開,因為關於那個人走在馬路中間是個人興趣還是對人生無望想要找死對她而言都沒有所謂。
但是,就在她轉開目光前,那個年輕人停住了腳步,像是察覺到了橙子的視線,他抬起了頭,看向了這邊。
他往這邊注視了一會兒,雖然兜帽裡的面容看不清楚,橙子注意到,他笑了。
看到了我了?
橙子驚訝了一下,不禁抬頭用肉眼看了一下,結果俯瞰到的風景全部細小如麻,街道什麼的都不清楚,更別提人類了。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至少有十公里的距離。橙子重新將目光轉移到望遠鏡內。
但是剛剛還在馬路中央的人,不見了。
嗯,消失了?
橙子皺了皺眉頭。
難道那也是servant或著是魔術師?又或者某種異者?
她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離開。
雖然自己是在戰區外面進行觀察,但是被裡面的人誤認為是敵人或是敵人的幫手打過來,可就糟糕了,所以還是撤退吧。
拿起了大衣,匆匆收拾了一下後,橙子離開了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