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看到士郎從教會裡出來,樣子竟然有些……失魂落魄。
而士郎看到了rider,想起之前自己對她吼叫,也有的有些訕訕的,有心想跟她說說話,看看能不能打破這個僵局,但是現在他真的一點勁也提不起來,只能撐著臉勉強對日der笑了一下,然後招呼她離開。
rider對於士郎的樣子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一言不發,規規整整的跟在他後面。
如此也是幫了士郎的忙了,因為……他現在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剛剛神父的那句話給吸走了。
如果,如果,只是如果……如果自己真的獲得聖盃的話,那麼,聖盃的力量不是無窮的嗎,就連servant都能召喚出來,並賦予肉身,可以說是死者復生的魔法了,得到聖盃之後,這種力量……如果可以的話,十年前的事情,不就可以……
士郎死死的按住胸口,讓自己的心臟跳的慢下來。
冷靜!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本來我就不是為了聖盃才參加聖盃戰爭的,而是為了結束這個玩意兒才參與的,怎麼能想著讓它進行到最後呢。
深呼吸了幾次,士郎這才把思緒轉開了。
轉過頭來,士郎看到rider依舊無言的跟在自己的身後,抱歉的笑了笑:「抱歉,rider,之前對你那樣吼叫。」
雖然之前日der懷疑自己,但是那也是出於對櫻的關心,所以也不需要太過生氣,而且,rider怎麼想也是她的事,對自己無所謂。
而rider則是沒說話,就那樣面無表情的跟在他後面。
士郎也沒有再說什麼,背過身去,繼續走著。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看向了旁邊的一家商店。
嗯,新都的書店呢,並且還有影碟出售。
士郎想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來對日der說道:「你等我一下吧,我去一下就來。」
rider沒有說話,默許了士郎的行為。
士郎抱歉的笑了笑,走進了書店。
無他,士郎確實是想買幾本書看看。
至於想買什麼書,士郎想了想,還是沒有貿貿然就對書店老闆說「請問,有沒有亞瑟王和美杜莎的相關書籍資料或是傳記」這樣的話,而是選擇自己尋找。
畢竟saber她們的資料,士郎有點好奇,所以想瞭解一下。
他從傳記那系列的書架尋找,很快,有關亞瑟王的書籍找到了,士郎拿起書本剛要翻翻看看,突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另一側的架子上,放著影碟,其中一張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雖然沒仔細看封面上的人物形象,但是上面的英文士郎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亞瑟王傳奇》。
士郎當即放下書本,走到那裡拿起了那張影碟。
當中的其中一位是個手持弓箭的女性,一臉酷酷的神色,頭髮隨風閃動。不同於saber的金色頭髮,她的頭髮是黑色的。
但是她並不是saber,下面註明了,這位女性飾演的,是亞瑟王的皇后。
然後,士郎把目光轉到了一邊,旁邊註明了亞瑟王的那位男性的身上。結果,他看到的是一張很有男子氣概的臉。
此人一頭黑色的卷髮,讓他的頭髮看起來有些亂糟糟的,短短的胡茬佈滿半張面頰,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發灰。但是他的眼睛銳利異常,微微蹙起的眉毛更是如劍一般,配上消瘦的臉頰和那短而密的胡茬,凸顯男子氣概。加上他手橫利劍,一臉剛毅的神情,更顯英武不凡。
簡單來說,就是純爺們。一看就知道是電影裡的主角,飾演的是英雄這種人。
但是,這跟士郎見過的saber……之間相差的太遠了。
且不說saber的頭髮,她的皮膚可以說有點像是牛奶,但是其中還透露出一些血色的紅潤,加上遠遠地臉蛋和小巧的鼻樑,美麗中還顯出一些可愛來……現在跟這位高大孔武的男性一比,實在是反差太大了。
士郎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一下子就被這巨大的心理落差給擊倒了。
他頭皮一麻,頓時打了個冷顫,全身一抖,手中的影碟差點沒有掉在地上(作者語:這種寫法雖然有些誇張,但是從某種程度上跟當時的我,反應差不多,我曾經去過書店,想找有關亞瑟王的書籍跟影碟,但是書本拿到之後,再看影碟,一下子就被上面的克裡夫?歐文的形象給震住了。畢竟看看saber,再看看他,是在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然後,我放下了書,放下了影碟,什麼也沒有買,就離開了……)。
士郎一臉苦澀,只覺得心裡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把影碟又放回了書架上,然後沒有再去看剛剛找到的有關亞瑟王的書,也沒有去找有關美杜莎的書籍,而是掉頭走向門口,離開了書店。
「嗯,rider,走吧」士郎忍著那心頭的怪異說道。
rider看著他--她覺得今天自己的新任master有些不正常。
兩人無言的走向了回家的路。
中途,士郎再次想起,家裡的物資需要補充一下了,畢竟已經有三天沒有去購買食物了,是時候補充一下了。而且現在又多了一個叫做遠阪的毒口要喂,還得多買一些。
士郎在心裡惡意的評論了一下遠阪後,再次跟rider說了一聲,然後走進了一家超市。
至於兩次都是讓rider站在外面等待而不讓她進去,不是因為士郎瞧不起她,認為servant不懂買菜什麼的,而是因為……帶著這麼一個天仙走進超市,肯定會被所有的店員注視的,這家超市自己可是常來的,店員也算熟識,貿貿然帶著rider進去,說不定以後就會傳出,某天一個紅頭髮的穗園高中生帶著一個墨鏡「仙女」出入超市,其人名為衛宮士郎云云這樣的恐怖傳聞。
畢竟冬木市就這麼大一點的地方,比如兩個見面沒多久的人隨意聊天的時候,很快就會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父親和對方的父親在同一家公司或是工廠上班云云,就是小到這樣。一旦傳了出去,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人的耳朵裡,比如籐姐,比如一成……士郎不希望承受這種額外的壓力。
所以,他選擇自己一個人進去。
士郎嘟嘟囔囔的買了一大堆食材,蔬菜、雞蛋什麼的,甚至還很奢侈的買了一大塊牛肉--saber、rider都是西方人嗎,所以應該是比較喜歡吃牛肉和沙拉什麼的吧。
這倒也是士郎的猜想,因為知道saber是西方人,而且是英國人,應該是喜歡吃牛肉的吧,至於rider……希臘人喜歡吃什麼,他還真不知道。
畢竟現在rider也是自己的servant,怎麼的吃飯也得算上一份兒吧。
雖然她是可以靈體化是不假,但是saber卻是一直保持實體的啊,總不能一直讓rider保持虛影吧,這樣也太不公平了。今天上午讓rider因為任務讓保持了實體化,完事了又讓人家變回去,也有點太那個了。
而且今天上午來之前,士郎還曾經問過遠阪,是不是可以。畢竟之前櫻因為刻印蟲的事情,好像魔力會被很快侵蝕掉,現在還使用servant消耗魔力,這不是很危險嗎。
但是遠阪打消了他的疑慮,她說櫻現在因為髒硯死掉,所以刻印蟲基本上已經沒有威脅了,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都會處於安靜狀態,所以不用擔心,基本上不會出什麼問題。加上rider之前吸收了很多人類的生氣,如果光是不戰鬥,只是實體化的話,保持一個月都不會有問題。
士郎倒是想著讓rider繼續實體化,但是回到家之後,這個想法因為某個原因斷了。
對了,一般來說,家裡來了新的同居人,似乎需要準備一次豐盛的晚餐慶祝一下呢……
想到這裡,士郎把目光轉向了手中的食料,又不禁歎息起來。
「雖說如此,可是為什麼我要買牛肉這種東西啊,明明自己都是要靠打工才能維持生存的,唉!」士郎一邊悲傷的嘀咕,一邊從口袋裡拿出錢包付款。
拿到找零之後,士郎將錢包塞回口袋裡,同時還在思考,要不要跟遠阪說一下,aa制?雖然有些丟面子,但是只是靠自己一個人負擔所有的伙食費,士郎還真是吃不消,這樣下去,恐怕連聖盃戰爭沒結束,他的存款就會被花的一乾二淨。
士郎拎起了數量驚人的購物袋走了出去。
剛走兩步,士郎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停了一下,又將握著手提袋的手握緊了些,向外走去。
左手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恢復,現在拎著東西,就有些不太自然的僵硬……嗯,早知道就把腳踏車騎來了,現在這樣回去真是不方便。
看到rider站在外面,士郎張了張嘴,剛想打招呼跟她說走,但是突然感覺有人從後面拉他的衣服。
士郎回頭去看是誰,結果一回頭,誰也沒發現。
「?」
奇怪,是錯覺嗎,士郎轉過身去,繼續向前走。
但是剛踏出一步,身後的又是有人揪了揪他的衣服,士郎這次感覺很清楚,是自己的袖子被拉住了。
他轉過頭去,低下臉,然後……看到了一個白色頭髮的可愛小女孩。
「中午好,大哥哥,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依莉雅仰著小臉,甜甜的笑著。
士郎頓時張大了嘴吧。
「呃……」士郎像是打了個嗝一樣,一臉吃驚的看著依莉雅斯菲爾,良久,他臉上的吃驚才緩緩消失。
「嗯」士郎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如春天般溫暖的微笑:「你好,依莉雅斯菲爾。」
「哎,大哥哥還記得我的名字啊」依莉雅的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她呵呵笑道:「嗯,不過,如果覺得太長的話,叫依莉雅就好了。」
「嗯,依莉雅」士郎立刻點頭。
頓了一下,他說道:「嗯,我們還是出去吧,站在這裡會堵到別人的。」
「嗯」依莉雅看著士郎臉上幾乎可以說應該要防備的笑容,可愛的眨巴眨巴眼睛,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如陣風兒般跑出去了。
士郎跟在後面,走出了超市。突然,依莉雅又如一陣風兒般跑回來了。
「怎麼樣,很重吧,要我幫忙嗎?」
「那就麻煩你了,依莉雅」士郎倒也一點也不見外,遞給她一個裝著甜食的袋子。
依莉雅高高興興的提起了手中的袋子。
士郎看著少女的背影,苦笑了一下,慢吞吞的也走了出去。
「對了,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走出門後,依莉雅問士郎道:「只有大哥哥知道我的名字太不公平了。」
「嗯……」士郎咳嗽了一聲,然後字正腔圓,一字一頓,清晰無比的說道:「我叫衛-宮-士-郎。」
「……」依莉雅停了下來,有些茫然的側了側臉,低聲重複:「圍攻色狼?」
「……」士郎也是一陣沉默,他停了一下,重說了一遍:「不對,是衛-宮-士-郎。」
「圍攻十色狼?」依莉雅再次重複。
「……」
這是說誰呢?而且怎麼還有種是剛剛那個的升級版的感覺?
士郎忍著心中怪異的感覺,繼續教她:「是衛-宮-士-郎!!」
「圍攻十四郎?」依莉雅依舊說不好。
「嗯,算了,如果覺得麻煩的話,你就直接叫我士郎吧」士郎也沒有再糾正依莉雅的發音問題,依莉雅怎麼說也是外國人啊。畢竟讓學習英語的人突然說巴西話他肯定說不清楚:「士郎這個你能說清楚嗎?」
「嗯」依莉雅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獅狼。」
士郎:「……」
突然感覺自己的名字好像很禽獸的樣子。
「算了,隨你便叫吧」士郎無力的聳了聳肩膀。
突然,依莉雅用空出來的手摟住了士郎的手腕,使勁晃著,如同像是對大人撒嬌的小孩子。
「今天我可是瞞著塞拉跑出來的,所以士郎要好好陪我玩」依莉雅如同小貓兒一樣蹭著士郎的胳膊:「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呢。」
無意之中,依莉雅還說准了士郎名字的發音。
「嗯,可以可以,沒有問題」士郎立刻同意,同時不動聲色的將手臂想把抽回。
拜託,依莉雅,超市的收銀員在看著這邊呢……說不定那天就會傳出某天一個紅頭髮的穗園高中生帶著一個超可愛,而且還不到十歲的外國小姑娘出入超市,行為異常親密,這個異常邪惡的人名為衛宮士郎云云這樣更加恐怖的傳聞。
「那就走吧」依莉雅拉著士郎。
「嗯……嗯」士郎也不好拒絕,但是一看rider還站在馬路旁邊的電線桿子那呢,士郎急忙把手從依莉雅的懷裡抽了出來,對著她揮了揮。
rider早就看到士郎出來了,而看到他身邊突然出現了個白髮小女孩,也沒有在意,只當是士郎的熟人。考慮到士郎似乎不太想讓別人注意到她,於是她就想距離士郎遠點慢慢跟著,但是現在看到士郎衝她揮手,於是立刻走了上去。
「哎,那是……大哥哥的新servant嗎?」依莉雅看著走過來的rider,似乎很感興趣的說。
「嗯,是的,她是rider」士郎說到這裡,神色當中帶著幾分請求,她低聲拜託道:「那個,依莉雅,你要是帶了berserker來的話,麻煩你不要在這裡開打,畢竟這裡有很多人的。」
「?」依莉雅眨了眨眼睛,笑道:「你在說什麼啊,士郎,太陽公公出來的時候,怎麼可能戰鬥呢,而且,今天我是偷跑出來的,所以沒有帶berserker。」
「你沒帶berserker?」士郎倒是有些吃驚。
「嗯,因為berserker白天都要睡覺,所以我是一個人出來的」依莉雅說道。
「但是我帶著servant啊,難道你不怕……」
「不用擔心,我可是很強的。而且現在不是只有一個servant被消滅了嗎,那就沒關係的」依莉雅也不知哪裡來的自信,一張小臉一點擔心的意思也沒有:「即使不帶berserker,我走到哪裡,也都不用擔心被其他的master,反而是會被別人供奉起來的。」
「……」士郎苦笑了一下,倒也沒有在意,只是認為這是小孩子氣的話。
「對了,恭喜你了,士郎」依莉雅居然似模似樣的做出了一個祝賀祝賀的姿勢:「我看到了哦,沒想到第一個servant竟然是被你打倒的呢,真厲害呢。」
「過獎過獎」士郎連忙謙虛。
突然,士郎感覺到一股不對勁的氣息,轉頭一看,發現rider站在自己的身後。此刻,這名長髮的女性一身煞氣,目不轉睛的瞪視著依莉雅。
剛剛距離的遠,依莉雅說的話她聽不清楚,現在走近了,依莉雅的話rider聽清楚了。從這個剛剛這個小女孩的最後兩句話裡可以聽出,她竟然是berserker的主人。
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可愛至極的小女孩竟然是berserker的master,rider頓時繃緊了神經,死死的盯著依莉雅。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士郎跟這個小女孩似乎很親近的樣子,但是rider仔細感覺了一下,發現周圍沒有servant的氣息,難道真如這個小女孩所言,她沒有帶berserker來,而是孤身前往,如此的話……
想到這裡,rider臉上的煞氣又重了幾分,原本猶如白玉的面頰此刻就像染了一層霜似的,她微微抬起了雙手,對準了少女。只等士郎一聲令下,她就會撲上去把依莉雅的脖子擰斷。
「等等」士郎被嚇了一跳,急忙將手上的東西放在地上,攔住了rider的手。
「怎麼了,master?」rider對於士郎的行為感到不解。
「那個,依莉雅並不是以敵人的身份來的,只是單純的想和我聊天而已,所以不要對她動手啦。」
士郎說這番話的時候,有種錯覺,彷彿這些話以前對誰說過似的。
rider微微皺眉,沒有說話,而那邊依莉雅接口了。
「嗯,士郎對我來說不是敵人哦」依莉雅首先對士郎的話表示贊同,然後接著道:「只要士郎乖乖聽我的話,做個好孩子的話,不殺士郎也可以的哦。」
「……」
見過火上澆油的,沒見過這麼火上澆油的,依莉雅,你這是幹嘛,說的話也太囂張了吧。士郎心中嘀咕道,同時看到rider的眉毛皺得更緊了。
那邊依莉雅卻恍然不自覺,反而背過身去,大搖大擺地走了,一邊走還一邊說:「快點啊,士郎。」
「嗯,白天是被能戰鬥的,會被當成犯規行為。而且依莉雅是小孩子嗎,不要跟小孩子斤斤計較了,rider」士郎幾乎可以說是很小心的陪著笑臉:「依莉雅今天真的不是來跟我們作戰才來的,只不過是想跟我聊聊天才會來的,所以不要跟她動手了。」
頓了一下,士郎接著道:「而且,rider,對這個小女孩出手,你心裡也會過意不去吧。」
「不會」rider回答的很乾脆:「servant除掉其他的master勢力所當然的。」
「唔……」士郎哽了一下,沒有辦法,他換了命令的口氣說道:「總之就這樣了,今天絕對不可以對依莉雅出手。」
「瞭解,master」這手到是挺有用的,rider立刻放下了雙手,臉上的寒霜也消失了。
士郎抱歉的對她笑了笑。
「喂,士郎,好慢啊,如果再不來我就不等你了,而且你買的這個東西我也不還你,自己吃掉了」遠處傳來了依莉雅有些氣憤的叫聲。
「哦,來了」士郎高聲應了一聲,然後招呼rider一起,大步走了上去。
跟依莉雅聊天嗎,嗯,很好很好。士郎高興的看著遠處招手的依莉雅。
其實關於跟依莉雅聊天這件事,士郎心裡還是打著小算盤的。
雖然天真無邪的小姑娘,但是她畢竟是berserker的master,以後無論如何還是要跟她作戰的。萬一真的被逼到了對立面,以berserker的厲害,自己這邊怎麼的也要被削減一兩位。這種情況士郎並不想見到,所以他希望可以通過懷柔的手段跟依莉雅和解。
畢竟你殺我我殺你這種事情,對士郎而言,根本就是比胖子吃飯撐死還要滑稽的事情。
現在依莉雅自己送上門來,還是個不知世事的小孩子,士郎認為自己只要好好跟她說清楚,她應該會明白的。如果不行,反正她還是個小孩子,喜歡玩樂,自己只要把她哄高興了,讓她能夠跟自己關係好一點,能夠聽聽自己的話,跟自己站到一起……那就完美了。
雖然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卑鄙,但是因此可以拉攏到依莉雅,然後,不用武力,直接勸服caster停止對城市裡的人繼續下手,也就可能了。
接下來就是找出那個金甲男人,之後就可以不用傷害任何人就能停止聖盃戰爭了。
士郎還沒有放棄就此結束聖盃戰爭的願望……
醫院裡,遠阪皺著眉頭聽著駐醫院的教會人員的話,櫻在他後面低著頭站著。
「就是說,間桐慎二已經離開了這裡,做飛機前往了英國」遠阪聽完了教會的工作人員的話,翻了翻眼睛。
「是的」教會的人沒有隱瞞。
遠阪沒有說什麼為什麼你們不去阻止他啊什麼的話,畢竟教會只會進行保護,不能對曾經master進行干涉,所以間桐慎二要走,他們也不能阻攔,只會瞪著倆眼睛看著。
遠阪有些生氣的甩了甩頭。
不是因為間桐慎二,那個傢伙逃了也好,別的master都在因為聖盃戰爭而緊張的觀望,也沒有時間去理會他這個逃跑的小角色。
她只不過是因為背後這個白癡小姑娘臉上的表情弄得不爽而已。
「走吧,既然他已經不在這裡了,那麼我們呆在這裡也沒有意義了,出發下一站吧,我還有點東西要拿」瞥了一眼身後的小女孩,遠阪向某個方向擺了擺手。
(依莉雅和前面的章節裡打的名字伊利雅不一樣,不是打錯字,而是改了。想一想,還是把伊利雅換成依莉雅吧,因為前面那個名字,看字的話總讓我想起那個牛奶牌子,感覺不太對勁,而後面那個依是小鳥依人的依,我覺得符合依莉雅小女孩的感覺,所以改了一下,跟前面的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