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剛剛的超市所在的商店街不遠的地方,有個小公園,當然,不是前兩天跟遠阪誤會開打的地方,而是一個幾近簡陋的小廣場。
為了不讓來這裡玩的小朋友摔傷吧,這個廣場的場地是一塊砂地,裡面主要的遊玩設施就是一個滑梯一根獨木橋,外加一個鞦韆,其餘的就是一個不知是讓小孩子玩跳遠的還是磊沙人的四方形細沙地。
這個廣場的處在一片民居的中央,平時雖然是晚上會聚集些人,但是偶爾白天也會有小朋友來玩,但是由於冬木一連串的事件,這裡就變得冷清了。而來這裡,是士郎跟依莉雅提議的,一個是因為這裡沒有什麼人出來,很安靜。另一個就是這裡雖然沒什麼人,但是周圍有很多民居,處在這個周圍都是人的地方,rider即使想對依莉雅下手也沒機會。因為萬一某一家人閒著沒事,正在窗戶上眺望外面的景色呢。
士郎將一眾東西放到一旁的長椅上,轉過頭來,發現依莉雅正饒有興致的走著這裡的獨木橋。而rider站在廣場的外面,端端正正的站著,看起來就像是個專業的女保鏢。
眼前的一幕就好像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偷偷跑出來玩,而隨從的保護人員無法阻止,只好跟著一起來這種肥皂劇裡的場面。
士郎如此的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腦袋,對依莉雅說道:「喂,依莉雅,叫我來聊天的不是你嗎,為什麼一個人在那裡玩而不理我啊?」
「因為我沒怎麼跟人說過話,不知道說什麼好,所以就交給士郎了」依莉雅一邊說著,一邊集中精神走著獨木橋。
「引導女士是男士的職責嘛」依莉雅理所當然的說。
「嗯,說是這麼說的啦,但是發起會話的是依莉雅啊,依莉雅不起個頭很奇怪啊。」
「這樣啊」依莉雅停下了腳步,站在獨木橋上嘟著嘴想了一會兒,然後對士郎說道:「要我先說的話,那就是覺得士郎很老實。」
「?」
「來之前,我一直以為,士郎是在找某個沒人的地方,然後把我殺掉呢」依莉雅突然說出了讓士郎目瞪口呆的話來。
「……」士郎一下子呆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般來說,如果碰到敵人的master,而且還是像我這種沒帶著servant的小孩子,應該是先盡可能安靜的帶到某個不引人注意的場所,然後解決掉呢,但是士郎卻沒有這麼做」依莉雅甜甜的笑著:「士郎真是意外的老實呢,真可愛。」
這是可愛嗎?士郎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抖動。
他突然發現自己最近新認識的人裡,遠阪也好,rider也好,幾乎每個人都是先把他往壞人那方面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就長得那麼像壞人嗎,還是說我臉上就是寫著「我是壞人」幾個字,士郎臉色不禁怪異了幾分。
「依莉雅,小孩子不能說這樣的話哦」士郎鄭重其事的說道。
看到士郎臉色有些悻悻的,依莉雅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士郎。這次是我不對,我不會懷疑你了。」
士郎勉強笑了笑。
依莉雅繼續走著她的獨木橋,她都快走到頭了,但是突然」哎呦」一聲,腳下一滑,從獨木橋上掉了下來。
士郎一驚,急忙想站了起來,接住依莉雅。但是依莉雅卻如同蝴蝶一樣,呼啦呼啦的就」飄」了過來,直接倒在了士郎的懷裡。剛剛與其說是掉下來,到不說是飄了下來。依莉雅像是紙片一樣輕飄飄的,彷彿剛剛是借助了風力,直接就飛了過來一樣。
士郎倒也沒有在意,以為是依莉雅是用魔術緩衝了下落,才飄了起來。
「喂,沒事吧,依莉雅」他拍了拍依莉雅的頭,笑了笑。
「嗯」依莉雅應了一聲,然後如同一隻小貓兒對主人表示親暱一般,微微蹭著士郎的胸口。
士郎臉紅了紅,苦笑了一下。
算了,反正著周圍也沒有人,而且這一片自己也沒熟人,看到了也不會傳出什麼不好的流言。
他扶著依莉雅在旁邊做了下來,但是依莉雅還是朝他身邊靠了靠,彷彿一隻小松鼠般規矩可愛。
看起來,依莉雅確實很怕冷呢。
「如果覺得冷的話,在靠近一些也沒事哦」士郎微笑著對她說。
「嗯?哦,好的」依莉雅又往士郎旁邊靠近了一些。
「對了,依莉雅是從哪裡來的,艾因茲貝倫不是這個國家的,是在哪個國家啊?」士郎對於艾因茲貝倫有些好奇。
依莉雅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因為我一直住在城堡裡面,從沒有沒有出去過。但是艾因茲貝倫一族是貴族哦。」
她很驕傲的說道。
「哦」士郎點了點頭,同時心裡還在想,**歲的小女孩,從沒有出去過,這算不算是非法拘禁啊。
結果說到這裡,依莉雅的臉上帶著高興的神情:「我住的城堡那裡,一年四季,每天都會下雪,天空,地面,森林,城堡,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的。」
結果說到這裡,依莉雅的神情黯淡了幾分。
「但是他們從來不讓我在外面呆的時間太久,說是什麼對眼睛不好,明明冷天的時候都要躲在房間裡,平時還是不能出去」依莉雅低聲的嘟囔著,似乎對於無法長時間接觸雪而感到不滿。
這是對你好,不然的話會的雪盲症的。士郎在心裡說。
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想像了一下,如果眼前這個這個一頭白髮的女孩在遍地銀白的世界裡出現的話,肯定一個非常讓人難忘的場景。
「怎麼了士郎?」
依莉雅的聲音將士郎喚了回來,士郎垂頭一看,發現依莉雅正看著他,不禁道歉道:「不好意思,走了下神。」
「你在幹什麼啊,跟女士說話的時候竟然會走神,真是失禮呢」依莉雅嘟著嘴,有些氣鼓鼓的說道。
「哦,抱歉抱歉」士郎連連抱歉,眼珠轉了轉,有了說辭:「我剛剛在想,依莉雅有些像誰,現在想起來了。」
「我像別人?像誰啊」依莉雅好奇起來。
「不是具體的指某人,只是單純的單純的覺得依莉雅有些像某個存在」士郎說:「剛剛聽你說起學我才想起來,依莉雅白白的頭髮很漂亮呢,簡直就像是個雪妖精。」
結果依莉雅一聽就高興起來。
「嗯,父親也這麼說過呢」眼見士郎誇耀她的頭髮,依莉雅越發的興高采烈起來:「這頭髮可是從母后那裡繼承來的,是我的驕傲呢,父親以前經常說我長的像媽媽呢。」
士郎一邊點頭一邊在內心裡擦汗。
果然預見過未來就能夠知道說什麼可以讓依莉雅開心了呢,而且……哦,對了,我可沒有說過謊啊,畢竟那也是我自己說過的話,所以不算是騙人什麼的。
但是剛剛依莉雅說的「以前父親經常說」……
沒等士郎繼續想下去,依莉雅問士郎道:「士郎呢,有沒有從父親那裡繼承到什麼呢?」
士郎並沒有在意依莉雅一上來就直奔他的父親而去,說道:「我到是沒有得到什麼身體上的特徵了,但是我得到了別的東西,更加重要的東西哦。」
「哎?」依莉雅又好奇起來:「那是什麼,魔術刻印嗎?」
「不是魔術刻印?」
「為什麼?魔術刻印不是應該傳給下一代嗎?為什麼士郎沒有從父親那裡獲得呢」依莉雅問道。
「那是因為……」士郎說到這裡緩了一下,覺得說出來也無所謂了。
「那是因為我並不是老爸的親生兒子,只是他的養子罷了」士郎說:「我是老爸十年前收養來的。」
依莉雅一下子呆住了。
她愣愣的看著士郎,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依莉雅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士郎,彷彿想要看穿她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她低聲道:「這麼說,你是切嗣的義子。」
她說的很小心翼翼,彷彿很擔心,不敢確認的樣子。
「嗯,你知道我老爸的名字?」這倒是讓士郎有些意外。
「我當然知道」依莉雅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去,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她的臉上出現了帶著berserker與士郎見面時,拒絕了士郎的和解要求,那是所帶著的寒冷面容,就如同戴了面具一樣僵硬。
也是,關於敵人,事先調查一下,瞭解了敵人的身份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
「怎……怎麼了?」士郎看著依莉雅的臉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惹她生氣了。
畢竟以後他的計劃還要靠依莉雅幫忙呢,現在這個提高與依莉雅友好度的作戰可不能失敗啊。
結果依莉雅沉默了一會兒,重新露出了笑臉。
「閒聊的時候說些關於master的話真是很無聊,士郎還是換個話題吧。」
「嗯」士郎笑著說,同時暗中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士郎跟依莉雅說了一些閒話,沒有什麼規矩,只是一些閒聊。像是依莉雅喜歡鳥討厭魚(她說道這裡,士郎不禁看了看自己剛剛遞給她的魚形銅鑼燒,小女孩正吃的不亦樂乎),喜歡雪卻討厭冷,尤其是冬天的這種干冷。喜歡莉斯莉特不喜歡塞拉,因為她老是??嗦嗦的不讓自己玩。但是說完了之後,沒過兩句話,她又說,其實塞拉人也很好的,只是太?嗦和苛刻了。喜歡吃……不喜歡吃……
雖然儘是些孩子氣的話,但是從依莉雅的話裡,還是讓士郎瞭解了不少東西。
依莉雅是艾因茲貝倫派來的master,跟兩個女僕住在城市郊區的古堡裡(本來士郎還想問為什麼你父母不跟你一起來,但是想起剛剛依莉雅說的「以前父親經常說……」,他覺得依莉雅的父母也許已經不在世了,為了避免會提到她的傷心事,於是士郎就老老實實的閉了嘴。),同時還不是魔術師,甚至連魔術刻印也沒有……聽到這裡,士郎不僅有些奇怪,為什麼剛剛依莉雅還說什麼自己不會有危險呢,如果不會魔術,那麼她就是個普通的小女孩了,這樣的話,不帶servant怎麼可能安全呢。
「依莉雅,下次出門的話還是帶上berserker比較好,因為一個人很危險的,躲在別處的敵人肯定會攻擊你的」士郎告誡她道。
「但是berserker白天要睡覺啊,而且……」依莉雅一副為berserker著想的樣子,然後攥起了拳頭沖士郎晃了晃:「雖然我不是魔術師,但是我可是很強的。」
「呵呵」士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沒有在意,結果惹惱了自信的少女。
「你不信?」依莉雅生氣的挑起了眉毛,瞪著士郎。
「不,不,我可是很相信的哦」士郎連忙道。
「哼,你明明是不信的」依莉雅真的生氣了,她伸出一隻手,揪著士郎臉頰,讓他靠近自己。
「疼……依莉雅,你幹什麼?」士郎低聲痛呼了一聲,不解的看著依莉雅。
依莉雅卻是不說話,一張小臉上滿是認真的神情。
「你想幹什麼,依莉雅」士郎的心頭閃過一絲不妙。
但是來不及了,他看到依莉雅的眼睛,原本很漂亮的淡紅色的眼睛,突然像是點亮的綵燈一樣,發出實質性的光芒來。
同時,士郎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冰冷下來,不,不只是冰冷,而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魔眼束縛!!士郎大駭,他沒想到依莉雅竟然現在就攻擊自己。
試著動了一下身子,結果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一點也動不了,雖然身體是自己的,但是手腳的感覺卻沒有了--不是麻痺,就好像是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別人的一樣。
現在的士郎,除了眼球和嘴巴之外,其他的身體組織,一點也動不了。
「你看,我甚至沒有使出什麼力量,就把士郎抓住了呢」依莉雅笑嘻嘻地說道。
「嗯,嗯,所以,我知道了,對不起,依莉雅,所以請你趕緊鬆開我好嗎」士郎趕緊告饒。
「我不幹」依莉雅乾脆的拒絕,末了加了一句:「士郎本來就是呆呆的,跟現在這樣不能動的樣子比較相配。」
士郎的臉頓時苦澀起來:「我……」
突然,他看到rider一個箭步,飛奔過來,臉色異常嚇人。而且,她的手上還出現了鏈子雙劍。
糟了,rider一定是察覺到了自己現在不能動,她以為自己是被依莉雅攻擊了,所以想過來……
「住手,rider」士郎驚慌的大叫,但是rider卻置若罔聞。
也是,現在即使想阻止她也不行了,雖然能出聲,但是rider可不會相信自己所說的,畢竟自己現在被制住了,自己即使讓他停下,她也不會聽的。
而依莉雅則依舊對著士郎發笑,別說躲開了,甚至一點也沒有察覺側面襲來的危險。士郎幾乎可以看到,下一刻,依莉雅的脖子將會被rider的短劍切開。
糟了,趕緊……
「traceon!」
士郎飛快的說著,但是並不像平日裡那樣做出魔術回路,而是在腦海裡想像著,打開魔術回路的開關。
那個傢伙說過,魔術回路是既定的,既然不是每次都需要做的東西,只要打開就好了。
士郎現在就是這樣,希望迅速的生成魔力,以此衝開魔眼的束縛。
「基……」
但是只是剛剛說出了一句自我暗示的話語,結果魔力就像是爆開的水龍頭一樣,飛快的噴湧起來,把士郎自己都嚇了一跳。
魔力飛快的行動著,跟以前的比起來,如果當時的士郎運行魔力是百米冠軍的速度,那麼現在就是坐在舒馬赫的車上的速度。但是現在想要停下也不行,不讓剛剛的努力就白費了。結果……
砰!
如同身體裡有什麼被撞了一樣,士郎的全身一震。頓時,士郎右手使勁一動,將依莉雅推了出去。
就在同時,rider的短劍從士郎的胳膊上穿過,那正是剛剛依莉雅腦袋所在的地方。
rider微微一驚,瞬間就收回了短劍,轉頭看著士郎。
她不太明白,為什麼士郎要阻止自己,但是自己的master不想自己對依莉雅斯菲爾下手,自己就不用多管閒事了。
「非常抱歉,傷到你了master」她上前一步說道。
剛剛短劍劃過士郎的胳膊時,切開了他的袖子,同時割破了他的皮膚,但是傷口並不深,只不過是做菜時切了手那樣。
「不,沒什麼」士郎語氣有些悶悶的說道。
嘴上這麼說,但是士郎此刻一點也不好受,此刻,他覺得自己的嘴裡有些腥腥的--剛剛情況緊急,來不及慢慢的調整,一下子強行打開魔術回路的時候,似乎不小心把身體裡面的某些血管給震裂了。
「你現在的狀態是因為把迄今為止所有的回路同時打開的結果,回路本身還處於興奮的狀態……明天還是不要用魔術為好……不然,燒到了正在修復的神經,可不就是麻痺這麼讓人開心的事情了……」
archer的話迴響在士郎的耳邊,士郎心中也是一亮。
看來那個傢伙沒有說謊,自己現在的狀態確實沒有辦法好好使用魔術。再像剛剛那樣非常規的打開回路的話,恐怕就會產生大麻煩了吧。
士郎想到這裡便停止了念頭,他轉過頭來,看著依莉雅。
剛剛士郎情急之下,飛速的將依莉雅退開,沒有控制力道,也不知道她摔到了沒有。
結果一轉頭,就看到了依莉雅好好地站在那裡,看起來一點沒有摔到的樣子,士郎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可是,士郎的心一下子灰了。
雖然沒事,可是,想要聯合依莉雅一起這件事,因為rider短劍一揮,而化為了烏有。
「呃……」士郎想要道歉,但是結果那邊的依莉雅卻先開口了。
「為什麼?」依莉雅沒有看著士郎的臉,而是看著士郎胳膊上微微露出的淺傷。
「嗯?哦,這個啊,這個沒有事的,只是一點擦傷罷了」士郎搖了搖手臂說。
「不是」依莉雅微微低著頭,被帽簷遮住了小半張臉。
「為什麼要救我,剛剛如果士郎不救我的話,我就可以殺了士郎了」她低聲說。
士郎一愣,隨即笑了笑,他上前一步,彎下腰來溫言道:「你在說什麼啊,依莉雅,女孩子不可以說殺人這種事情的哦。」
依莉雅不說話,而是轉身走了。
「要走了嗎,依莉雅。」
「嗯,我想回去了」依莉雅頭也不回的說。
「那……再見了」士郎跟依莉雅平靜的道別。
因為下一次就不是平靜的碰面了,一旦依莉雅帶著berserker出現,就意味著,自己一方和她那一方,一定會有所死傷。
突然,依莉雅回過頭來,臉上帶著跟剛剛一樣天真快樂的微笑。
「嗯,再見了,大哥哥」依莉雅朝著士郎揮了揮手:「如果下次碰面不是在晚上的話,我們再一起玩吧。」
說完,依莉雅轉過身去,拿著還未吃完的銅鑼燒,邊走邊吃的離開了。
士郎看著依莉雅漸漸離去的背影,不只是想笑還是想歎氣。
如果可以的話,盡量不要讓碰觸殺害這件事情。
士郎轉過身來,想要拎著買來的食物離開,但是突然,他發現rider重新站回遠的很的地方。
他歎了口氣,想說什麼,卻是沒說,沖rider招了招手,讓rider過來,同時提起了東西。
「走吧,rider,回去吧」士郎體內此刻燒得厲害,鼻子似乎呼吸都能竄出火來,尤其是左半邊身體,現在像是被打火裝置的點擊電似的,裡面一下一下的跳動,這不禁讓他的聲音有些發低。
rider一言不發,跟在士郎背後。
但是,走了一會兒後,士郎在一個路段的怪叫停了下來,他將手中的大包小包放下。
「喂,rider。」
「什麼事,master?」rider迅速走了過來。
「沒什麼事,只是……來,給你」士郎從其中一個袋子裡拿出了一個銅鑼燒,遞給rider。
「剛剛你站的那麼遠,所以沒法給你,但是只是我跟依莉雅吃的話也不公平嗎」他說。
剛剛士郎掏出銅鑼燒的時候,也像遞給rider一個,畢竟……但是剛剛rider站的那麼遠,不好給。而且士郎拿出銅鑼燒給依莉雅的時候,專門將rider叫過來給她一個銅鑼燒也顯得太做作了。
rider一下子沉默了,因為她一直面無表情,而且此刻眼睛還擋在眼睛後面,也不知是不是愣了。
士郎就這樣保持著拿銅鑼燒的姿勢,等rider回神,然後她慢慢的從士郎手中接過了銅鑼燒。
「走吧,rider」士郎將銅鑼燒遞給了rider之後,然後拎起了大包小包的食物,嘿呦呦的走向了回家的路。
rider跟在他後面,看了士郎一會兒,然後把目光轉向自己手上還帶著溫熱的銅鑼燒。
過了一會兒,她把魚形的銅鑼燒倒轉過來,將尾巴部分對著自己,然後抬起了手臂……
「那個,rider,能請你幫個忙嗎?」士郎突然說道。
「有何吩咐?」rider放下了手臂。
原來是有求於人啊。
「今天的事情,就是見到剛剛的那個女孩子的事情,能麻煩你保守一下秘密嗎?」士郎抓了抓腦袋。
「自然,servant不會對其他master洩露主人的秘密」rider淡淡道。
「哦,那真是太感謝了。」
……
「呃,那個,rider,還有一件事情」又墨跡了一會兒,士郎扭扭捏捏的開口了。
「請說。」
「呃,那個,你會說謊嗎?」士郎背對著她沒回頭,彷彿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
(看到生物型的食物,會選擇從尾巴開始吃,最後吃頭的部分,這裡寫一下rider的小女孩心態。雖然她便面上冷漠,實際上也就是一個女孩罷了,看看ha裡面受到姐姐欺負的片段就知道了。rider這個角色我還是很喜歡的,所以想多寫寫她,但是她本人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只是在後來聖盃戰爭結束後,跟櫻他們一起過普通人生活久了,才慢慢變得跟普通人一樣。現在不好對她寫些什麼,怕影響角色,看起來不倫不類。所以慢慢轉變吧。
明日休息,明天有一更。
還有,書評區怎麼還沒人呢,寫的好啊不好啊你說上兩句,指教指教,提個意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