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居住在衛宮宅的人各有各的行動的時候,另一邊,間桐慎二也行動了,不過,他的心情此刻很糟糕。
此刻,他坐在飛機上,看著窗外。
本以為得到assassin,再拿到rider的控制權,聖盃戰爭中擁有了兩個從者,自己可以說已經佔了五分贏面,之後,在好好操作,絕對會贏的,但是卻被破壞了。雖說後來知道了assassin侵蝕自己的身體,但是他並不在乎。即使是被assassin侵蝕也好,只要得到聖盃,什麼做不到,但是這一切,都被衛宮士郎給破壞了。
現在的慎二,已經失去了聖盃戰爭的參賽資格,而且因為只是普通人,就算是其他的master也不會襲擊他的,所以他是安全的,但是他還是選擇離開。決定去國外轉換轉換心情,過個幾十年再回來--間桐家的家業並不只冬木市的那棟豪宅。
昨天定了今天的機票之後,慎二出了院,簡單回家收拾東西,就決定前往英國--那家醫院跟教會有聯繫,也算懂點內幕,所以當慎二要出院的時候,沒有人阻止他。
繼續留在這裡看著那個丫頭跟其他的master作戰根本就沒有意義,不如走了好。至於學校,學籍……滾他媽的吧,我現在只想散心。
至於沒有簽證是無法出國的,但是慎二有。本來在成為偽master的時候,間桐慎二就去辦了簽證,前往英國的,因為間桐家的影響力,所以簽證辦的還是蠻快的,剛好昨天就好了,寄到了他的家裡。於是慎二今日凌晨回到家拿了簽證就來到了機場了。
值得一提的是,本來這個簽證慎二是為了能夠得到聖盃之後,許願成為世界上最強的魔術師,也就是魔法使之後,到英國的時鐘之塔那裡去耀武揚威一番的,但是現在卻是這番用處……
「嗨,你好,你是想出去旅行嗎?」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間桐慎二的思緒。
慎二轉頭,發現一個男人坐在了他的旁邊,正微微笑著看著他。看起來,他就是慎二此次的旅伴了。
男人黑髮黑眼,看起來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長長的頭髮齊肩,從中間分開至兩側,一臉友好,但是語氣裡帶著一股淡淡的怪異強調,一聽就知道是外國人。
慎二此刻可沒心情跟他說話,當下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滾開,雨龍的印第安人(意思是說他的頭髮跟石田雨龍的髮型很像,但是更長一些,看起來像印第安人)。」
說完,他也不看男人是什麼臉色,轉頭看向了窗外。
而男人就這樣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不久,飛機起飛了。
慎二靠著窗戶看著窗外的雲彩,漸漸的頭變得沉重起來,因為不到五點鐘就趕到了機場,所以造成了他的睡眠不足。不一會兒,他就看著窗戶陷入了夢鄉。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被吵醒了。
「啪、啪!」
慎二茫然的睜開了眼睛,不知道剛剛吵醒自己的兩聲脆響是什麼。結果驚訝的發現飛機上的人亂成一團,像是在懼怕著什麼似的,不停發生刺耳的驚叫。與此同時……
「啪、啪!」
又是兩聲脆響,慎二張大了嘴吧,看著機艙走道最前面的位置,站著三個人。
他們帶著黑色的頭罩,就像是遊戲裡匪徒一樣,更像的是,他們的手裡還拿著槍。
瞬間,他明白了乘客為什麼尖叫,飛機裡面為什麼亂成一團,剛剛兩聲脆響是什麼發出來的--見鬼,竟然有人劫機。
而且,他們還有槍,在日本槍支管制很嚴格的,哪怕是個彈殼都不容易找到,現在這幾個人竟然拿著槍。
此刻,這三個拿著槍的匪徒,正嚷嚷著什麼,並且把幾個空中小姐推到一邊的地上。一臉猙獰的威脅。從他們的話語裡來聽,似乎是還有兩個同伴在另一個艙間,一個同伴在飛機的駕駛室裡。
慎二坐的這個飛機是波音747,能坐三百五十人左右,因為是早上六點的航班,所以坐的人很少,只有不到一百五十人左右,歹徒很輕易的就控制了所有的乘客和機組人員,而且這些人現在都被嚇得縮在座位上不敢動。
「你們只要配合我……就能安全的到達……」三個劫匪當中領頭的一個人向前走了一步,的話斷斷續續的傳入了慎二的耳朵裡,看起來這些人是要劫財。
但是對於慎二而言,這些歹徒誰,是山口組還是別的什麼跟他無關,是想劫財還是想劫持這架飛機撞向東京塔對他而言也無所謂,他此刻一臉默然--實際上他是完全嚇傻了,剛剛劫匪拿著槍亂晃時,慎二的意識就被那槍口給奪走了。
畢竟,我們不能指望他在這種時候不害怕不是嗎。
那三個劫匪此刻正對乘客們說不要驚慌,不要叫,老老實實坐在位子上不要動,就不會……就好像是劫機電影的老一套!其中一個土匪還拿著對講機跟另外幾個同伴聯繫,相互詢問情況。看起來,他們已經控制了飛行室和後面的機艙。
而慎二的腦子此刻也是一團漿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誰的太歲了,竟然連坐飛機都能碰到劫機的。
忽然,慎二的耳朵裡傳來一聲歎息,那歎息裡滿是無奈的味道。
「真是倒霉,竟然還會碰到這樣的事情」慎二鄰座的青年似乎驚訝了一下,然後歎息了一聲,似乎為自己的倒霉透頂感到鬱悶。只不過,這個時候正常的反應不應該是驚恐嗎。
慎二看著他,而他微微轉過頭來,對著身後的座位上的人說道:「喂,到你出場的時間了。」
這就是男人鎮定的根源。
慎二轉過頭,看著男人說話的對象。男人後座的那人帶著個黑色的鴨舌帽,遮住了臉,毫不理會他,自顧自閉著眼假寐,絲毫不在意飛機上的騷動。
「喂」自稱魔術師的人苦笑起來,又叫了一聲自己的同伴:「可是那很危險的啊,我雖然是魔術師,但是被槍打中了一樣會死的。」
閉眼假寐的男人沒說話。
這句話換做普通人聽到的話,倒也沒什麼,但是落到慎二的耳朵裡就不一樣了。頓時,慎二的神情變了又變。
魔術師……
那魔術師說完話,轉臉對著慎二笑了一下,笑容意味深長。
「既然你是魔術師,還是什麼巴瑟梅羅二世,那麼你自己搞定不就行了嗎?給他們下暗示什麼的,你不是說用眼睛可以嗎?」蓋住臉的男人出聲道。
於是高深莫測的笑容在男人的臉上僵住了。
他的眼角跳動著,轉而看向了這個拆自己台的男人。
該死的,要是被那個家族的人聽到,以為我冒用他們的名字,即使我現在名義上是埃爾梅羅的人,也會死的渣兒也不剩,還有我要是能做到瞬間暗示這麼多人,首先就讓你脫光了衣服跳踢踏舞。魔術師心裡發怒的想。
畢竟如果只是讓他暗示那三個人,倒是可以,雖然有些麻煩,但是這一飛機的人都看著呢,自己突然像是馴服野獸一樣把他們搞定了,怎麼解釋,自己總不能把一飛機的人都暗示個遍吧。
不過看起來,男人似乎真的沒有想要出手的意思,於是……
「喂,在你失血昏迷的時候,是我救了你,不然你早就死了」魔術師決定生命之恩作為說詞。
「如果我醒著就會讓你靠邊走,不要看我」男人不動聲色。
「……」魔術師被嗆了一下,但是卻不氣餒,接著道:「那個,是我發現了你的才能,讓你成為了一個魔術使的。」
男人對此更是嗤之以鼻,直接不說話。
沉默了一下,魔術師拿出了殺手鑭。
「要不是我告訴你,你一輩子都找不到那個收養你……」
「媽的,你非要攪在這些麻煩事裡嗎!」這件事情看起來是男人的弱點,身後閉眼假寐的男人怒罵了一聲,抬起了鴨舌帽,怒視著魔術師。
「正常人的話,誰都不想被搶劫吧」魔術師很正常的攤了攤手。
「唔……」那男人動了動嘴,但是沒有出聲,像是咀嚼什麼似的吞下去了一口氣,然後他掃視了一下左右,同時把頭轉到後面看了看。
魔術師心安理得的看著男人的動作,重新靠回了座位上,表情輕鬆無比。
就這幾個人了,沒有同夥混在人群中,而且,看那幾個人的眼神,動作,以及手中拿著的槍械配置,讓這個男人確定了幾點。
這幾個人不是新手,但是不是見過血的人,而且從站姿就能看得出來他們沒有進行過軍事化訓練,或者最多經歷過半軍事化訓練,只不過都是些不入流罷了。
劫持這種飛機,還不如搶銀行方便,起碼搶了就能跑啊。這種時代還劫持飛機的人,多半抱有什麼政治目的,畢竟在這個飛機上,不過是些平民,連富一點的人都沒有吧。
又或者說,這個飛機上,哪個角落隱藏著個大人物。
不,應該不是,他們這種人……對了,在日本這個地方,能夠擁有槍械的組織並不多,但是會做出襲擊飛機這種沒腦子的事情的,嗯,那就更少了……
腦中飛快的轉了一遍,男人確定了沒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之後,站了起來。
但是就在這一個動作當中,他干了好幾件事。
他的左手從左邊口袋裡拿出了兩節電池,揉了一下,把表皮撕掉了,露出了裡面兩個塑料瓶。
他的右手從右邊口袋裡拿出了米色的東西,輕輕一甩,讓其從中間裂開,露出兩個鏜孔,男人將兩枚塑料管推進了鏜孔裡,將它重新合上了--靠,那竟然是個掌心雷。
然後男人舉起手來,做出投降的動作。同時右手一翻,將那個裝上了彈藥的掌心雷翻到了手背後,用兩根手指的皮膚夾住,掛在那裡,但是只能從後面才能看到,正面完全看不到。
這一套動作坐下來,不過一秒鐘,可以說是用神速來形容,但是偏偏他的有條不紊,每一個動作花費的時間都是一樣長,就好像機械一樣工整。
但是這一切動作除了慎二,還有跟他說話的魔術師,沒人看見。周圍的人們只是看到一個男人站了起來,而他的手背後面夾了一把槍,但是這種時候,誰都不會多嘴生事。
看到有個男人站了起來,這個機艙上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而三個劫匪當中的其中兩人也立刻拿槍對準了他。
「喂,你想死嗎,給我坐下」一個劫匪舉著槍對著他,做出要開槍的姿勢恐嚇道,他就是三個人當中看起來領頭的那位。
男人低著頭,鴨舌帽蓋住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慎二瞪著眼珠子望著他,看看他想幹什麼。
但是馬上,他的眼珠子真的因為男人的行為瞪出來了。
「那個,我想上廁所,可以嗎?」男人用剛剛慎二聽到的,完全不一樣的語氣說道,同時慢慢得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他的動作有些走樣,看起來似乎是因為害怕而發抖。
靠,這種時候你會說什麼想上廁所。
「坐回你的位子上去,你這混蛋想吃屎嗎?」劫匪似乎也是愣了一下,然後領頭的那個咒罵了起來,同時手指微微扣動了扳機,讓擊錘發出細細的格格的聲音,用以恐嚇他,讓他坐回去。
對方停下了,似乎是畏懼眼前劫匪的威嚇,所以不敢向前走了。但是,如果有人從下往上看,就會發現,這個男人的表情很平靜,眼神裡滿是漠然。
明明對方拿槍指著他,而且手中的槍晃晃的,似乎在找男人身上那個地方作為開洞點比較好。可即使是這樣,男人依舊沒有任何慌張的表情。不過這一切都被鴨舌帽給遮住了,沒人看見。
「媽的,跟你說了坐回去,你這個興趣該死的東西」那個劫匪上前一步,將槍高舉,似乎是想將面前這個不識相的人給砸倒在地上,或是說砸暈他。
就在那個劫匪剛剛做出了抬起槍托的動作,男人動了。彷彿腳下安裝了推進器一樣,他一個箭步竄了上去,動作如同獵豹一樣兇猛,同時右手一轉,那把米色的掌心雷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像是隨意的一揮手,但是手指卻動了兩下。
卡!卡!
兩聲低的讓人吃驚的聲音響起,兩枚子彈飛射出去,一左一右越過了劫匪頭目的兩頰,正中這個劫匪中的後面兩個同伴,也不只是打倒他們身上哪兒了,兩人都是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了下去。
劫匪頭目則是懵了一下,見眼前這個人突然拿出了一個什麼槍開了火,本能的有了反應。就在男人槍聲響起的時候,他飛快的停止了抬起槍托的動作,轉而抬起了槍口,對著男人,但是……
男人此刻開完了槍,順勢拿著掌心雷鐺的一聲敲到了他的腦門上。這一擊敲得很劇烈,那掌心雷都被敲裂了。
於是,對方很配合的倒了下去,軟軟的趴在了地上,不一會兒,血流滿面。
不過一秒鐘的時間,男人將三個劫匪都解決了。
甚至沒有發出什麼特別的聲響,引起駕駛室和後艙裡的劫匪的注意。周圍的乘客更是目瞪口呆,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男人看了看手上幾乎裂成兩半的手槍,怔了一下,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心中感歎他的頭腦如此的硬。
不過是些不入流,腦子倒是挺硬的。
那槍是特製的,不是用金屬,而是用一種特製的塑料和強化陶瓷製作而成,因此可騙得過安檢,而子彈也是偽裝的,裝在了電池裡,和一個照相機放在一起,讓人以為那是照相機用的電池。而且,子彈也不過是麻醉彈罷了。不過那麻醉藥卻是男人的同夥,那魔術師幫忙製作的。
雖說不是鋼鐵製造,但是也差不多了。現在這把槍竟然能被人的頭震裂了,他還真是不簡單,看起來身為頭領確實有點本事。
慎二看著這一切,和周圍的人一樣,呆若木雞。
那邊,男人對著慎二這邊打了個手勢,慎二身邊的魔術師舉起手示意了一下。
慎二不懂其意,但是魔術師卻是知道的,那意思是,我解決駕駛室的,後面的交給你。
魔術師站了起來,走向了後面,而那男人也推開了前面的艙門,走進了駕駛室。
慎二不知道他們去幹什麼了,只知道一分鐘之後,他們都回來了。
「怎麼樣?」魔術師向同伴詢問,意思是:你沒有殺人吧。
男人翻了翻白眼,揮了揮手。
跟這個傢伙在一起的約法三章的第一條就是不能隨便殺人。
「那就好」魔術師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他們的底細呢?」
「誰知道?要問你自己問,我可不想招惹麻煩事」男人壓根就沒有想過問這個事情。
雖然把槍帶上了飛機,同時在劫持飛機的時候沒有緊張,這些人也算是比較專業的了,但是他們是誰,是不是有名有姓的組織的,是赤軍還是山口組,還是個人小組織,劫機有什麼目的,男人沒問,也沒想過要問,因為那也太麻煩了。
「對了,之後把那些人的記憶改一下,我可不想挨上這個事」男人低聲說道,語氣裡充滿了不耐煩。
「那不是修改,是暗示,是催眠」魔術師糾正同伴的錯誤。
「不管怎麼樣,把那些看過我的人的腦子裡,有關我的一切,給我刪除」男人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張消瘦的臉頰,他拿眼睛直視著魔術師,面色冷峻,語氣提高了幾分。
「喂,喂,低聲」魔術師被嚇了一跳,急忙做了個消聲的手勢,同時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什麼人聽到(眼看這兩個人解決了劫匪,但是他們手上卻是有槍的,所以還是不要靠近比較好,於是他們都離開了這幾人附近的作為,坐的遠遠地,因此沒有人聽清他們說的是什麼,只有慎二夾在那個魔術師裡面的座位,出不來),這才搖了搖頭,無奈的指著一邊倒地的匪徒說:「恐怕不行,這些傢伙可不能扔在這裡不管啊,所以,這種時候,總要有人出面當下英雄嗎。」
男人挑起了眉毛,似乎有些發火了。
魔術師連忙推了推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總不能,飛機一到地方,人們發現了飛機上躺著幾個劫匪,但是卻不知被誰制服了,這總是個問題吧。」
男人知道他的意思,是讓自己當那個制服匪徒的英雄,但是問題是……
「嗯,我知道你沒有合法的身份,而且還是通緝犯,被查出來很麻煩」魔術師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所以飛機到了機場之後,既麻煩你跑嘍,逃跑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你給我滾!」男人朝他豎中指。
魔術師也不在意,眼睛掃過四周:「之後就是這些人的問題了,他們會在快到地點的時候醒來,之後就麻煩你做好逃跑的準備。」
醒來?慎二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那個男人又從兜裡拿出了個什麼東西,隨手就對著扎堆坐在一起的乘客扔了過去,同時走向了後機艙門。
那玩意兒似乎是個煙霧彈,剛掉在地上,就發出了大量濃濃的霧,瞬間淹沒了一大片地方,周圍的人不知是怎麼回事,頓時又尖叫起來。
慎二倒是也想尖叫,但是就在此時,他身邊站著的魔術師伸手拿出了一個灰色的藥丸,對慎二笑著說:「嗯,我想,你還是吃下這個比較好。」
他伸手指了一下周圍的人,慎二發現周圍的人剛剛還在尖叫,但是此刻突然不叫了,在接觸煙霧的同時軟綿綿的睡倒了。
雖然不知道那煙是什麼,但是慎二可不想也昏過去。當下,慎二毫不猶豫的接過那藥丸,吞了下去。然後緊緊的縮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發起抖來。
而男人則是打開了機艙門,走了過去,過了一會兒又走了回來。
「怎麼樣了,後面……」
男人伸手打斷了魔術師的話,他指著坐在那裡害怕的望著這邊的慎二問:「這個小子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沒睡著。」
慎二聽到是在說自己,趕緊把目光轉向一邊去,不敢再看他們。
「沒事沒事」魔術師呵呵笑道:「那個男孩是我的後輩。」
「後輩?」
「嗯」魔術師點了點頭,然後在慎二的旁邊大大方方的坐了下去:「嘿,你好。」
「很抱歉剛剛我的同伴嚇到你了」魔術師溫和的道歉。
但是慎二此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彷彿失去了語言。
「不,不用擔心……」看著慎二的樣子,魔術師苦笑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慎二才從恐慌的情緒中緩過來。
「你們……是誰?」慎二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問一下,因為剛剛那個傢伙自稱魔術師,而且飛機上的人突然無緣無故的暈倒,以及他們一下子制服了劫機的歹徒。
「哦,對哦,還沒自我介紹」魔術師指了指自己身後的男人:「那個傢伙,是我的同伴,名字……嗯,現在叫做久宇誠。」
「而我呢」魔術師又指了指自己:「叫做韋伯?維爾伯特,如你所想,我是個魔術師。」
「……」
他的名字有些搞笑。這是慎二當時的第一想法,但是馬上,他就覺得不搞笑了。
「那麼,你是間桐慎二對吧?」叫韋伯的男人輕而易舉的說出了他的名字。
「呃……」慎二驚惶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突然,他尖叫了一聲:「你難道也是master嗎?」
果然,慎二得到了心中所想的結果,那個叫韋伯的魔術師點了點頭。
慎二的心一下子灰了。
靠,這是跑都跑不掉啊,只是參加了聖盃戰爭,不是贏就是死啊?
「不過,是十年前的了啦」韋伯又加了一句。
「哎?十年前?」慎二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嗯」韋伯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來,對慎二道:「你的體力怎麼樣?接下來我們可是跑很長時間。」
「?」
這句話更是沒頭沒腦,慎二一時間不到怎麼回答。
韋伯倒也不在意,停頓了一下,他暗地裡扣了扣手指,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對了,你對那個熟悉吧,就是那條街,上野和淺草之間,就在那條街附近的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個屁啊!慎二看著這個三句話兩句半不著調的瘋子,儘管腦子裡亂成一團,但是他還是感覺自己有些悲劇。
(兩名rider的主人碰到一起了,嗯,雖然其中一名只是偽的,但畢竟是。這個韋伯寫的溫和了一點,看了相關,現在這個年齡的韋伯,他本人好像不是這種很友好的人,從一個相關的圖片上就看出來了,不過他也就是一個配角,所以算了,之後關於慎二的事情就告一段落,會不會再讓他出現還是個事,會的話就是他在時鐘之塔遭受某些老瘋子的人體試驗,畢竟魔術師拿魔術師世家的人進行試驗的機會可不多嗎。
還有就是,嗯,如果大家有空的話,看完評論一下,我雖然懶,回復不是很勤,但是現在每天光看書評區沒人,好像也有點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