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寺廟裡爆發出來的火光,saber的心更沉了。
從剛剛開始,寺廟裡就像是發生爆炸一樣,不停發出巨響和火花,此刻更是連寺廟看起來都要燒著了的樣子。
「喂喂,不要看向別處。」
長長地寒光將saber的注意力強行召喚回來,她舉著無形的劍,擋住了那當頭而下的長刀,然後反手將它格開,重新衝了上去。
將他打倒,衝進去。
在山頂寺廟的院子裡,在牆邊的角落,士郎捂著臉,以免被煙霧嗆到,此刻他覺得身上每一個地方都疼得厲害,尤其是胸口,幾乎都要窒息了。
剛剛那一下把他摔蒙了,士郎躺在地上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人扔出去了。
就在剛才,在最後一刻,面對caster突然爆發的攻擊,archer立刻將肩上扛著的士郎和遠阪拋了出去。他自己則不知道怎麼樣了,但是……不知怎麼的,士郎對那個傢伙很有自信,覺得那個傢伙絕對沒有事。
「哎呦,好痛,好痛,真是塊夠硬的地面……」
士郎的胸口上傳來一個聲音,他鬆開了捂著臉的手一看,遠阪竟然坐在自己的胸口。
這八成又是archer做的,不然怎麼這麼好,自己在地上,給他的master當軟墊。
士郎推了推遠阪,讓她發現下面這塊夠硬的地面實際上是個還在喘氣的活人。
「啊,抱歉,抱歉」遠阪急忙站了起來,同時將士郎也拉了起來。
此刻,看著眼前寺廟的院子,彷彿電視裡戰場上被炮轟過的樣子,到處都是坑洞和滾滾濃煙。
「喂,archer,在哪裡?」士郎的耳邊響起了遠阪有些擔心的聲音。
士郎此時也在舉目四望,不停的搜索著那個可恨的紅色身影,很快,在其中一片煙霧漸漸散去之後,紅色騎士的身影緩緩出現。
但是,情況並不樂觀。
士郎和遠阪很清楚的看到,弓兵的腳底有一個繁雜的魔術圓圈--archer被制住了。
「呵呵呵」魔女愉快的笑著,看著被自己捉到的servant,同時告訴他被捉到的原因:「將自己的master和那個小鬼甩到牆角安全的角落,同時自己趁機躲進別的爆炸所產生的濃煙中隱匿身形,尋找攻擊的機會,確實是正確的選擇,但是,我的魔術並非完全的魔力破壞呢。」
「在這空間內,無論是空間轉移還是固有時制御,都能很輕鬆的作出來,剛剛我的攻擊上就帶著一點空間鎖定。所以即使是沒擊中,只要你跑到了曾經受到攻擊的地方,就會被我知道,然後……抓住」魔術師得意洋洋的問道:「心情如何啊,archer。雖說你是三騎士之一,但若是存在的空間本身被固定化的話也沒法動彈了吧?」
面對著魔術師的嘲笑,弓兵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那樣直直的注視著天上的魔術師。
士郎見到這個場景,心知要糟糕,他環顧四周,尋找像大一點的石頭的東西,但是遠阪制止了他。
「幹什麼?」士郎急吼吼看著看著怡然自得的遠阪。
「別擔心,沒事」遠阪淡淡道,淡綠色的眸子裡滿是自信。
「哎?」士郎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唉,真是的」caster歎了口氣,伸出了左手對著archer「算了,saber還在外面,我可沒有時間再跟你耗下去了。雖然不知道你是哪裡的英雄,不過還是永別了,archer。」
「¥%」此時,archer張了張嘴,說了什麼,但是因為聲音很低讓人聽不見。
「你說什麼?archer」女魔術師看著弓兵的嘴動了動,很是好奇,不知道這個傢伙死到臨頭會說出什麼話來:「嗯,要是想求我饒你一命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說不定會不在乎剛剛的話哦。」
弓兵突然抬起頭來,滿面嘲諷,他突然吼了起來:「我在叫你快躲開,caster。」
弓兵突然舉起了雙手,將本應被禁錮住無法動彈的雙手舉了起來。
那雙手上,沒有武器。帶著太極圖案的武器不在他手上。
caster見狀頓覺不妙,但是剛剛想動一下的時候,那如同迴旋鏢一樣飛轉襲來的雙刀一左一右從背後切開了她的斗篷。
「你說錯了一件事,caster」弓兵的左手上,光華閃動,一把一人高的漆黑大弓出現在他的掌中:「我並沒為了隱藏身形才躲進那煙中的,而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故意跳進你的陷阱裡的。」
「什麼?」
沒有說話,弓兵冷笑著對著上空剛剛狼狽躲開干將莫邪的caster,右手食指中指微張,像是夾著什麼似的,拉動了弓弦。砰砰兩聲,黑白雙刀插進了弓兵腳前邊的地面上。
伴隨著拉開的弓弦,弓兵像是從虛空之中寶盒中拉出了一把劍,搭在了弓上。
士郎看著那如同超長鑽頭的劍,以及那金藍相間的劍柄,頓時產生了一股錯覺--那劍像是saber的劍。
雖然劍刃上面沒有任何想像的地方,但是那劍柄上金藍相間的樣式卻讓士郎覺得很像。
「吾之骨幹瘋狂扭曲」archer低沉的聲音像是咒語一樣,鑽頭似的劍頓時旋轉起來,化作了細長的金色箭矢。
地面的灰塵因為箭矢上的壓力飛揚而起,遠離了archer的周圍。燃燒著火焰的箭尖對著天上的女魔術師,弓兵張開了嘴。
「caladbolg(偽?螺旋劍)!!!」
弓兵手上之物發出無法形容的悅耳之聲,發光的箭矢脫離長弓,飛了出去。
archer射出的箭撕裂空氣,行進過的軌道上留下了一個個紅艷的圓圈。那燃燒著的箭矢彷彿化作了神話中的不死鳥,帶著炫彩的電光狠狠的撞上了天上的黑影。
「吭--!!!」
沉悶的響聲,帶著電光的不死鳥撞上了一道特殊的屏障。
弓兵的箭撞上了一面帶著紫色光華的黑幕--在最後一瞬間,女魔術師張開了一張魔術屏障。
短暫到不到十分之一秒的時間裡,caster扭曲了空間,做出了一張無形的盾牌。
此刻,帶著電流的鳳凰嘶鳴著,用它前段旋轉的喙衝擊著盾牌的中心點。
嘩啦一聲,金色的火鳥衝破了屏障,發出了像是撞碎了玻璃一樣的聲音,然後,洞穿了那後面的魔術師的身體。
女魔術師的身體被那爆裂的力量撕的粉碎,而弓兵的箭卻依舊沒有停止,在這夜晚,衝向了掛在天空中的彎月。
黑色的長弓化作了點點光華,消失在了弓兵的手中。他彎下腰,從地面上拔起了自己的雙刀。
caster死定了。士郎看著弓兵使出了那天晚上對付berserker的那一箭,心中頓時不對caster還活著抱有幻想了。
但是,他的想法很快就被天空中出現的東西改變了。
碎成數片的布片重新凝結起來,化成了一個黑色的斗篷,女魔術師完好無缺的站在那裡。
沒事!!!士郎瞪大了眼睛。
竟然沒事。不,不對,caster身上的魔力感覺弱了很多,和之前的差別異常明顯。可是剛剛的是那傢伙的最強一擊吧,被他打中了之後竟然還能好好的站在那裡。caster有那麼強嗎?
此刻,天上的女魔術師也是一陣沉默,看起來剛剛的那一箭也讓她感覺到死的恐懼了吧。
她停了一下,用疑惑的聲音問道:「為什麼要提醒我,而且剛剛為什麼要壓低威力?剛剛那一箭,你完全可以殺掉我。」
士郎又是一驚,剛剛那一下,archer竟然故意降低攻擊的威力!?
「確實如此」聽了這話,一臉冰霜的弓兵似乎也有些鬱悶起來:「但是,降低弓箭的威力,這是master的命令,所以不用感激我。」
「master的命令?」女魔術師聞言重複了一下,隨即呵呵笑了:「你們是想知道rider的master,那個小女孩的事情?啊,不殺我是要問我情報,這是你master的指示對吧。」
「是的,剛剛archer的」遠阪此時向前走了兩步,走到archer身邊。
剛剛在看到弓兵守制的那一刻,遠阪就聽到了弓兵關於自己情況的密語,並且告知了遠阪他如何攻擊caster的計劃,於是遠阪讓archer留caster一命,套取情報。雖然認定櫻是被這個傢伙擄走的,但是遠阪來到這裡之後就沒有感覺到令咒的反應,也就是說這裡沒有別的master,她的master可以通過與她的聯繫,利用這裡工房設置的機關隱藏氣息,而櫻則不可能。而且,比她們先行一步,追蹤櫻的rider也不在這裡。因此,只有一個答案,就是櫻不在這裡,應該是被她藏到別的地方去了。所以,現在還不能殺她。
此刻,遠阪看著她威脅道:「剛剛那一箭我讓archer降低了威力,沒有殺你,可也讓你重傷到無法作戰了吧。雖然可以通過這個地方的魔力完全復原,但是這也需要一段時間。所以,不想死的話快說。」
士郎無言的看著滿臉得意相的遠阪--小人得志就是這麼一副嘴臉吧。
開始還說什麼不想和你作戰什麼的,現在得勢了立刻反過來,拿別人的性命作威脅。
女魔術師臉被擋在陰影裡,看不見表情,咕唧應該也是被氣得夠嗆吧。畢竟被人這樣威脅還是第一次。
但是她說的也是事實,剛剛archer的那一箭,已經將caster的左側身體,消滅了一大半,現在的她光是再生**就已經筋疲力盡了,根本不可能再繼續戰鬥了。
「我知道了」女魔術師從天空中緩緩降落,落在了地上。不知為何,她突然歎了口氣。
「先跟你們說明,接下來的答案你們可能會很失望哦」caster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並沒有抓走那個小姑娘,我只不過是在這裡監視到了她被人抓走了而已。」
場面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你說什麼?」
「你說什麼?」
士郎和遠阪同時失聲吼了起來。
「是真的哦,剛剛我只不過是逗逗你們罷了」女魔術師似乎很是無奈:「那個rider的master,是被別的master給抓走的,我一直在這山上進行監視,所以看到了。然後一路觀察追蹤她的你們,才知道你們會來這裡,所以提前在這裡等。」
士郎和遠阪此刻心中一百個不相信,尤其是士郎,他此刻根本就是認為caster在撒彌天大謊了--見過了她以後會抓走櫻的事情,你也不能指望他相信caster啊。
遠阪此刻怒火萬丈,她現在對caster的話也是不相信,甚至想讓弓兵一箭把她殺掉,同時將這個這地方炸個精光看看。
但是她依舊壓抑著怒氣,仔細的問了一遍到底是怎麼回事,同時在心底暗暗注意,一旦發現caster的話裡有破綻,或是有什麼不軌的舉動,立刻讓弓兵殺掉她。
確實如caster所說的那樣,在聖盃戰爭開始前,她就一直躲在這裡,採取了堅守不出的策略。違規召喚出assassin讓他守衛山門,自己不戰鬥,只是暗中收集人類的生命力,作為她的儲備。並且依靠自己在城市內各個角落安置的『眼』來把握聖盃戰爭的進展情況。
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caster才得知了櫻的下落。
「那麼,櫻到底是誰抓走的?」遠阪此時氣的快爆掉了,浪費了無數時間,並且還在這裡消耗戰力,到頭來對方卻說不關她的事,你說氣不氣人。
「assassin」caster說出了一個讓人吃驚的英靈職階,然後她補充道:「不過,不是我召喚出來的那個虛假的武士哦,而是真正的暗殺者。他原本是間桐家老頭的從者,但是現在是間桐慎二的從者了。抓走那個小姑娘的就是他下的命令。」
竟然還有一名暗殺者職階的從者,這怎麼可能!但是這還不算,重要的是,慎二那傢伙竟然又成了master!!
「不可能,聖盃一次性只能召喚出七名從者,七系職階的servant我已經全部見過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一名assassin,而且慎二那傢伙被我們……」
「你們是抓到了他」黑斗篷的servant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遠阪的話:「但是,你們卻沒有殺掉他,而是把他放在了自己家裡,這不的不說是件蠢事,竟然把別的master放任不管,然後讓別的servant和他去締約,哼,難道你們不知道聖盃戰爭的規則麼,master是必須殺掉的。至於為什麼有兩個assassin,嗯,大概是因為我召喚出來的那個不夠格吧。也對,要是真正的從者,也不至於讓你們通過了。」
「但是慎二沒有令咒,怎麼可能還會成為master?」遠阪怒聲反駁。
「之前他是怎麼成為master的」魔女冷笑。
「呃……」遠阪一下子被堵住了。
「你是說,慎二被人轉讓了令咒所以成為了master,那麼,是誰把令咒轉讓給他的」士郎接上了這句話,且不說他想不相信,至少caster說的那個「間桐家的老頭子」讓士郎很是在意。
那一定是指間桐髒硯,說不定caster知道些什麼。
「那個蟲老頭被lancer給殺掉了,assassin拿著他**上的令咒侵入了你家,找到了那傢伙的後代,把令咒的肉塊移植在了他的身上,然後那個傢伙把間桐家的小子帶走了,之後他命令assassin去抓那個小姑娘,再之後……」caster如此說著,突然呵呵笑了笑:「因為你們來了,我來和你們會面,所以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士郎和遠阪都不說話--遠阪已經準備做個手勢讓archer一箭轟了她。
「她說的是真的」身邊的弓兵突然語氣沉沉的說道:「我能感覺得到,她說的是實話。」
archer沉悶的語氣讓遠阪冷靜了下來,打消了剛剛的想法。
說了那麼久的話,現在的caster即使沒有恢復戰鬥的水準,也差不多到了能夠利用空間轉移逃脫的階段了吧,現在浪費archer的魔力攻擊她,沒有任何意義。
到是那邊的caster卻是饒有興味的哦了一聲,轉臉看向了archer。
「哦,真是讓人驚訝呢」女魔術師很感興趣的打量著弓兵:「不錯的腦子,能夠掙脫空間的能力,敏銳的判斷,以及你剛剛說的已經降低了威力的箭擊,archer,你還真是不簡單呢。唉,作為敵人太可惜了。」
「過獎」archer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他看著caster:「但是,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是要休戰嗎?」
士郎聽到這裡,耳朵立刻支稜起來--這可是個機會,要是可以趁機勸誡caster,讓她停止作惡,同時能得到她的幫助,
「我很中意你的力量,怎麼樣,要不要和我聯手呢archer」caster停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要是我的話,可以替你準備更好的拍檔哦。」
「什麼?」
「哎!」
不同於士郎和遠阪的驚呼,弓兵的眉頭連皺都沒有皺一下,他只是冷冷的看著女魔術師。
士郎心中翻騰起來,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不是像休戰,而是直接想奪取遠阪的servant。看遠阪的臉色,看起來提出勸誡的事情是泡湯了。
敢提出和她聯手的事情,遠阪一定會第一時間命令archer砍過來。
看著幾人的表情,caster從斗篷裡拿出了一把怪模怪樣的武器,舉在身前,看拿武器的樣子,說是短劍或是匕首都不恰當。
華麗的柄連接著更加華麗的刃,細長而薄的刃身上滿是七彩的光芒,彷彿是粘了彩虹之河的水一樣的刀刃。刃身呈折疊型,跟一層薄薄的琉璃一樣,看起來與其說是武器,倒不如說是脆弱的藝術品。看起來要是被它刺中,那真是想死都難。
但是,這把看起來華而不實的短刃卻讓人看了就覺得異常古怪。
「怎麼樣,archer,只要有這破除萬法之劍,什麼都不用擔心了」女魔術師優雅的微笑著。
那是什麼士郎和遠阪並不知道,但是此刻從caster的話裡聽得出來,那似乎是一件可以切除master與servant契約的東西。
此時遠阪也不禁有些緊張的看了archer一眼。
「哼,你是看到了saber和berserker的戰鬥才產生了這種想法吧」弓兵突然冷笑起來。
「嗯」caster毫不掩飾:「那個怪物色rvant的能力不是一般的servant能夠打敗的,且不說assassin那個雜種,即使是你的寶具,也沒能傷到他。雖說當時你是為了不波及到自己的master而故意射偏,但是即使正中也不一定能解決掉他。可以說他是這場戰爭中最難解決的servant,想要對付他,增加servant這種必要的戰力是必不可少的。對了,只要你加入我這一邊,同時解決那個saber的master,把快沒有魔力的saber也弄到這邊,可以說我們已經贏了這場聖盃戰爭。」
「哦,確實如此呢,我的箭擊加上saber的寶具,還有你和那個怪武士,嗯,集齊了四名servant,即使是berserker也不足為懼了呢」弓兵彷彿在認真考慮caster的話。
archer,你……
遠阪大吃一驚,連忙將手背過身去--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已發現弓兵的狀況不對頭,立刻使用令咒。
「怎麼樣,你的選擇呢?」caster笑問。
「我的選擇嗎?」archer也笑了。
一閃而過的亮光。
哧!
女魔術師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胸口,彷彿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那上面的一把白色的刀是那麼的耀眼。
她抬起頭,看著對面還保持著投擲動作的archer。
「別小看人了,魔女」紅色的騎士冷笑著:「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個知廉恥的人,像你這種迫害他人來滿足自身願望的傢伙,我怎麼可能和你聯手呢。」
「交涉決裂了呢」女魔術師歎息著弓兵的古板。
「快滾吧,我知道你沒事,不要再繼續做樣子了,我們還有別的事,沒工夫看你的表演」弓兵冷冷道。
caster什麼也沒有說,黑色的斗篷一卷,消失在了黑夜當中。
看著空無一物,只能看到星星的天空,士郎和遠阪一時間都有些回不過來神。
呃,剛剛,archer,拒絕了caster建議是吧?
遠阪凜轉過臉來,看著弓兵。注意到她的目光,弓兵也看向了她。
「嗯,幹嗎,一臉呆呆的樣子」弓兵問。
「archer,你……」
「哦,是被我剛剛的話感動是嗎」弓兵反應過來,隨即擺了個很有魅力的側臉,眨了眨眼:「怎麼樣,剛剛我的話是不是很酷啊!」
「……」
士郎和遠阪呆呆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兒,突然一同爆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
「幹嗎?」側臉上還帶著手掌印的弓兵奇怪的看著兩人,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遠阪連連擺手,想止住自己的笑,但是根本不行,連壓低聲音都做不到。
「……」
archer冷著臉,看起來有些生氣了。
「走吧走吧」士郎急忙和遠阪停住了笑容,遠阪乾咳了兩聲,舉手拍了拍弓兵的肩膀,笑瞇瞇的往外走。
士郎也是憋得夠嗆,他面色古怪的從弓兵的身邊走過,忍受著他的瞪視。
此時,士郎和遠阪心中已經放下了警惕,就連archer都有些鬆懈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走在最前面面朝後催促士郎和archer的遠阪,她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道黑幕。
什麼?
遠阪感覺到了身後的異常,急忙想閃身躲避,但是……
「唔?」遠阪吃驚的望向腳下,發現土裡竟然伸出一隻只有骨頭的手臂,牢牢的抓住了她的腳,讓她身體動彈不得。
黑幕一下子就將她的半截身子吸了進去。
archer臉色一變,瞬間衝了過去,手上的黑刀扔開,伸手上去想拉遠阪。
但是來不及了,遠阪的身體已經完全被黑幕吞噬了,弓兵上去一抓,結果黑幕變成了一塊巨大的黑布被他抓在手上。
「這……」
士郎被這異變弄得說不出話來。
弓兵看著手上的黑布,兩條眉頭都快皺成一條了。
突然,他身子一低,伏地而沖,伸手撿起剛剛自己扔掉的黑刀,閃到了士郎的面前站起身來,然後手起刀落。
士郎看著黑色的刀從自己頭頂落下,腦子裡一片空白。
但是黑刀並沒有看中他,而是將他身後的一個黑影砍成了兩半。
黑影消失了,然後在距離兩人十幾步遠的位置重新現出身形來。
那是剛剛離開的caster。
「唉,被你阻攔了呢」女魔術師笑看著archer:「怎麼樣,現在沒有你的master在身邊,所以不需要擔心了,好了,現在可以說說你真正的想法了吧。」
(今天更新,明天就沒有了,後天晚上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