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站在聖台前面,對自己召喚至此地的servant說出了需要他做的事情。
「什麼?要阻止那兩個小鬼?」lancer放下手中的酒,有些厭惡的說道,惡狠狠地瞪著自己的master。
言峰綺禮剛剛又說出了一個讓他覺得是神經病才會做的事情。
他竟然說要自己去阻止名為衛宮士郎和遠阪凜的兩名master和他們的從者找到之前打倒而又放過的assassin,期限是兩天,兩天之後,無論情況如何,都要回來。
對於剛剛那個黑鬼擄走言峰放過的小姑娘一事,槍兵剛剛已經聽他說了。本來他就對言峰綺禮放過那個間桐家的小姑娘一事感到不舒服,明明是骯髒的偷襲,可完事了卻還放過人家,然後又幫忙那些敵人救她,現在她本人擄走,又要阻止別人去救她……你想幹什麼啊???槍兵真是覺得他瘋了。
對於這種荒唐透頂的建議,lancer立刻表示拒絕,但是言峰綺禮的下一句話,卻讓他不出聲了。
「這一次,我賦予你自主判斷權,你只要在對方發現了assassin的蹤跡之後加以阻止,讓assassin有時間帶著他的新主人逃走……總之,不讓他們救走rider的master就行了,阻止他們時如何行動隨你便」綺禮說出了讓槍兵心動的條件。
也就是說可以不受拘束,盡情的戰鬥嗎,藍色野獸咀嚼著牙齒。
對於這個誘人的條件,他無法拒絕,期盼廝殺的血液此刻因為神父的一句話沸騰起來。
「好吧」lancer答應了,然後,他問了一個自己疑惑的問題。
「你這樣亂七八糟的做法,到底想幹什麼,獲得聖盃可不是你這種胡搞的方法能辦到的」他問。
對於自己這個搶奪了他原本主人令咒的master,槍兵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
有著強大的能力,甚至可以將和自己同樣是servant的存在給活捉,這不可謂不讓人驚駭。但是做起事來卻如同二愣子一樣,東打一頭,西踹一腳的,幫幫這邊,砍砍那邊。暴露在敵人面前,但是在別的master面前還裝作不是master,而且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真不知道他是幫哪頭的。
而且對於眼下自己master幫助聖盃戰爭的其中一方增加戰力,同時挑撥他與另一方人廝殺,這種卑劣的行為,但無疑是很有效的方法,可是擔任阻擋其中一方的自己,以及自己之前為了探查情報時暴露身份的自己,將自身的實力能力如此的暴露在這些敵人面前,不怕被躲在暗處的敵人設計擊破嗎。
他這種彷彿幼稚孩童的行為,難道真的能得到聖盃嗎?還是,他不想要聖盃……
「呵呵,難道你忘了,聖盃的殼在我這裡,我只要找到能夠承受它的器就行了」面對強兵的問題,神父用手指著自己,微笑道。
靠……對啊,聖盃這個東西一開始就在他這裡啊,自己怎麼忘了,他是監督者啊。不管他怎麼搞,到最後聖盃還是在他手裡。
「切」lancer鄙視著自己的愚蠢和這個利用職權的卑鄙傢伙,然後一陣風般的消失了。
神父看著servant消失的地方,也在心中歎息著他的愚蠢。
聖盃,不管得到的是誰都可以,那種東西的主從完全沒有必要。
以那個東西為目標的戰鬥,現在已經是第五次了,製作出來的聖盃系統已經崩潰到極限了吧。戰爭的情形每況愈下,出現的問題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嚴重,到了本次聖盃戰爭中,竟然出現了八名從者。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但是master只有七名,畢竟令咒沒有出現八個,因此,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八成是同樣是魔術師的從者,caster吧。哎呀呀,居然是被同樣是servant的caster召喚出來的,這不的不說是件……讓人很興奮的事情。
而且,多出來的那名從者竟然也是暗殺者。
與自己今晚見到的暗殺者似乎不同,槍兵的報告中說是個沉悶的傢伙,一步也不離開駐地,雖然不知道是不是master的主意,總之很讓人失望。
相比之下,至少現在這個assassin的主人做的要讓人高興得多了,雖然很魯莽,也沒有什麼意義,但是總算是推動了戰爭的腳步吧,從聖盃戰爭開始到現在,還沒有發生一次激烈些的殺戮呢。
說不定,那個間桐家的孩子,才是最適合聖盃的呢。如果他能給予自己更多的愉悅,把聖盃給他也無所謂。
嗯,眼下雖然要去幫那個傢伙擦屁股,但是要是成功的話,那個對立的兩方就會變成二對二的場面了--虛弱的劍士和不知其名的弓兵,對峙無聲的暗殺者和女性的騎兵。
要是出現了這種情景的話,一定會非常有趣。
雖然自己的搭檔說過一定會出手相助這種讓人無奈話,但是應該不會把事情搞得太讓人掃興的。
呵呵,接下來,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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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用優雅的聲音,說著粗魯的話,引得幾人怪異的眼神,而作為被話語攻擊的當事人,archer則是面無表情,他哼了一聲,原本垂著的雙手自然而然的張開了。
遠阪知道,那是archer作戰前一定會做的動作。
光華流動,從無到有,黑白的雙刀從虛影化作了實體。
「這樣呢」弓兵伸手握住了雙刀,橫在胸前。
武士驚訝的看著archer,隨即閉上眼睛笑了。
「呵呵呵」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真是失禮呢,原本應該在看到你胸口的那兩個劍穗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你也是劍士啊。我真蠢!哎呀,真是很抱歉啊。」
「也就是說,我是你的對手了吧」紅色的騎士問道。
「不,即使如此,我還是堅持之前的選擇」出乎意料的,武士還是拒絕了,他歎息著看著騎士:「你的職階已經決定了我不會與你交手,對於多方面擅長的全能型,我還是期待單一卻專注的劍士。」
「而且,現在的我對二刀流已經沒有興趣了」他又補充了一句(查了一下資料,結果發現佐佐木小次郎就是和宮本武藏這傢伙決鬥死的,對方就是日本二刀流的創始者,具體就沒再看,雖然好像說是他並非用二刀流跟佐佐木對決的,但是姑且這麼寫吧)。
「這傢伙……」遠阪凜看著這個難纏的傢伙,氣的直哼哼。與此同時,士郎也是直咬牙。
這個混賬,不管怎麼樣,都要抓著saber不放對嗎?
「也就是說,只要我和你戰鬥的話,你就會讓其他的人上去嗎」saber從士郎的身邊走過,上前道。
「停一下,saber,這裡交給遠阪就行了,不需要你動手」士郎急忙上去拉住了她。
「不,那個servant既然是衝我而來,那就由我來對付就行了,士郎和凜應該專注於對付他的master」saber神情淡然的說著。
「但是你現在……」
「單純的戰鬥還是可以的,敵人不像berserker那樣是要消耗大量魔力對付的人,那樣的servant,和他的戰鬥比拚的,不是魔力的強大,而是劍術的技巧。士郎不是還要去找櫻嗎,拖延的時間越長,她就越危險,還是盡快找到他的master為好」saber指著assassin說著,同時,臉上的神情變得冷冰冰的憤怒:「而且,他的master,讓人無法原諒。」
自從腳踏上這座山時,saber就感覺到了它的悲鳴。
這座山在嚎泣。
風聲,山上纏繞著的怨念通過風聲傳到了她的耳朵裡,騎士無法忍受這種行為。
「那種禍害無辜者的邪道,還請盡快除去」騎士說出了自己的心願。
「……」
「我知道了」沉默了一會兒,士郎點了點頭,沒有拒絕:「我也留在這裡,和saber一起戰鬥。」
「哧!」
士郎轉頭,看到了轉過臉來的弓兵一臉嘲弄的表情看著他。
「好心腸是可以理解的,很讓人感動」弓兵冷笑著說:「但是,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留在這裡,除了讓自己的從者分心,被擊敗,什麼做也不到。」
「你……」
「archer說的沒錯,衛宮同學。而且,saber是最強的劍士,對付那種說出名字我也不知道的從者,一定沒有問題的,而且只要我們以最快的速度把他的master給打倒,saber自然不用戰鬥了」遠阪也同意讓saber戰鬥。
「請不要猶豫了,士郎,現在以打倒assassin的master最為優先,眼前的敵人就交給我吧。」
光華閃動,saber披上了甲冑。
士郎看著一步一步的走向前的saber,無法拒絕,甚至無法說出一句話。
在山頂上,有著必須阻止的caster,也可能有著正在忍受什麼痛苦的櫻,但是,要上山的話,就要把虛弱而且有傷的saber留在這裡獨自對抗敵人。
「我知道了」士郎幾乎聽不見聲音的說了一句,然後,他想要在天上一句話,但是張了張口,又閉上了。
他想說,不要再使用寶具了。
saber的魔力所剩多少,她自己心知肚明。而且,說這麼虛偽的話有意義嗎,現在獨自將saber留在這裡,還說這麼無恥的話,也太可笑了吧。
我是個混蛋。
士郎心中如此想著,跟著遠阪和archer邁步向上前行。
兩人和archer越過了武士,衝進了山頂寺廟的門內。
士郎回頭看了一眼,依舊站在原處的saber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似乎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士郎就被廟門口的台階擋住了視線,看不到她了。
此刻,saber看著武士,低頭恭敬的施了一禮。
「非常感謝」對於這個看起來如寒玉一樣的武士,她由衷的感謝著。
「不用感謝,我只不過是想盡情的享受和你的戰鬥,若是有旁觀者的話,對你我都是困擾不是嗎」武士愉快的說著,手中的長刀指向了saber:「來,舉起劍吧,saber。」
「這樣嗎……」saber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頓了一下,她長出了一口氣,對武士說道:「剛剛,你說你叫佐佐木小次郎對嗎?」
「?」
「既然對方報上姓名,那麼我這邊也要報上姓名才符合騎士的禮節」她看著assassin,一臉鄭重的打算說出自己的名字。
此刻,saber的心情異常沉重,對她來說,說出真名之後所擔當的風險,是無法想像的,所以她決定無論怎樣都不表明自己的身份。
就連自己的master,她也忍著心中的羞愧,沒有說出來,雖然士郎一點也沒有在意這些的樣子,但是這也是她所做的隱瞞的極限了。
為了勝利,這已經是最後的底線了,她不能為此玷污了騎士的榮耀。
眼前的這個敵人,他初次相逢,卻對身為敵人的自己說出了名字,弓兵的騎士怎麼想與她無關,此刻,她必須要向敵人說出自己的名字。
「assassin的servant啊,我是……」
話語到此為止了,assassin阻止了她的話。
「不用了」assassin突兀的出聲打斷了她的話,用一種彷彿後悔的眼神看著saber。此刻,他的臉色不復剛剛的愉悅,變得凝重起來。
「原來你是知道對方的名字就會做出回應的人啊,唉,這樣倒是我不解風情了」武士歎息著,輕輕邁步走下了台階。
「真名什麼的不知道也罷,對於吾等而言,用刀劍理解敵人就足夠了」他走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武士的臉上重新恢復了之前優雅自信的微笑,他用那場的驚人的刀指著saber的眉心,笑語輕聲:「不是嗎,saber!」
「啊」面對寒冷的刀刃,saber卻是閉上了眼睛,神情肅然:「的確是這樣。」
一個後仰翻身,saber落到了十幾級台階之下的另一個平台上,雙手攥住了虛空。
「這樣就好」小次郎滿意的看著她,然後臉上的笑容隱去了,他的全身與面容一起繃了起來。
「那麼,要上了,saber」伴隨著話語,武士雙手握刀,對準了saber的臉。
沒有言語,注視著敵人的servant擺好了架勢,同一時刻,他們在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信號。
騎士向上衝起,武士向下越去,無形的橫劈與上段斬碰到了一起……
在另一邊,進入了柳洞寺的幾人正站在院子裡,與一個黑衣人面度面站著。
在進入這個山頂的圍門之後,士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裡的,一個女人。
黑色與紫色相間的斗篷,並用以黃金裝飾,兜帽深深遮住了這個女人的臉,只露出了小半張臉,以及均勻垂落在肩胛的兩縷淡色的秀髮。
士郎看著這個已經見過的面容,呃,並不能說是面容,而是這個人的打扮,認出了她確實是這次聖盃戰爭的caster。
「歡迎光臨,客人們」優雅的聲音如此說著,彷彿早就知道了會有人在這個時間來一樣。從她的下巴可以看出女人在笑:「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
這個女的打扮的像是某個童話故事裡的巫婆,遠阪凜看著心想。
呃,我們當然不能指望此刻心急如焚的少女能有什麼好的評價。可是,雖然焦急,但是少女還是感覺到了異常--令咒沒有反應。
沒有從者的威壓,但是有魔力的感應,那麼,眼前的這個傢伙絕對是master沒錯,但是,為什麼在這麼近的距離內,手上的令咒沒有反應,令咒應該是只要接近令咒就會有反應的。
因為心中的疑慮,遠阪一時間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皺眉觀察著對面的,應該稱為敵人的傢伙。
注意到了嗎,凜!遠阪的腦海裡傳來弓兵的聲音。
啊,我知道,眼前的這個傢伙,有古怪。
「呵呵,注意到了嗎,還真是個敏銳的小姑娘呢」女人看著站在中間的遠阪,有些讚許的說道:「我的真實身份--已經知道了?」
遠阪的眉頭皺的更緊。
手上沒有感覺到令咒的反應,就不是master。而且也沒有別的從者那樣的威壓,但是,那身上卻是帶著,從者的氣息,以及魔力的反應,那麼她應該是……
「你是……」遠阪說出了一個servant的職階:「caster。」
「答對了,可愛的大小姐」被猜出身份的從者笑語嫣然。
該死,果然是魔術師職階的從者。
如此一來,城市裡有大量的人被吸收掉了魔力,一開始遠阪還以為是別的master干的呢,雖然很是痛恨這種地步,但是心底裡對於敵人的能力還是很佩服的,能夠無聲無息的做到那種程度,確實很有厲害。
現在來到被吸收的魔力聚集地,才發現,竟然是七從者之一的人做的,那麼,就沒有什麼好意外的。能夠以英靈的姿態被召喚而來的從者,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
但是,最讓人驚訝的是,同一個地方竟然有兩名從者。遠阪細長的眉毛幾乎要消失在頭髮裡。
她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盤算著。
有兩個從者在這裡,就表示這裡有兩名master,看他們能夠安穩的相處到現在,恐怕對方和自己一樣,與別的master結成了同盟。
這樣就糟糕了,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名從者,雖然是不擅長近身攻擊的caster,但是拖延時間還是做得到的,如果她拖住了archer,自己是絕對無法同時對付對方的兩名master的(士郎壓根沒有被遠阪當成戰力之一)。
但是看著眼前如此有恃無恐的魔術師,遠阪有些意外。
按照常理而言,魔術師是不擅長近戰的,如此近距離的出現在敵人面前,而且,其中還有一名從者,這有些不對勁啊。難道她不怕……
哦,對了,自己的從者是archer,應該也被她當成了遠距離攻擊的英雄吧,而且,archer的對魔力並不算高,對他而言,魔術師也是勁敵。所以她才會有恃無恐。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還不是和他們作戰的時候,先保持和平吧。
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個傢伙就是吸收城市人類生命的元兇,但是現在還不能和她開戰。
「等等,caster」遠阪這邊正用眼神示意弓兵不要輕舉妄動,同時向前走了兩步,說道:「你的master和assassin的master進行了合作關係什麼的與我們無關,我們來這裡並非為了和你們和你們的master為敵,而是有件事情想要問你而已。」
「嗯,我知道,你們是來找那個rider的master對吧」caster輕輕道破。
果然是她,幾人心想。
此時,一邊的士郎也上前了一步,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身後的門外,傳來了鋼鐵交鳴的聲音。
這聲音說明,saber與那個武士之間的戰鬥,開始了。
士郎心中一緊,忍不住回頭看了看,但是在這裡除了能聽到聲音,什麼看不見。
此刻,那邊的caster卻是冷哼了一聲。
那個該死的看門狗,一會兒再教訓他。
士郎回過頭來,張口想說什麼,身邊的遠阪突然抓起他的胳膊向後一跳,同時拖著士郎也跳了起來。
「archer,交給你了。」
光華閃現,在武器還沒有化做實體的同時,弓兵就如獵豹似的衝了上去。
caster發出了驚訝的聲音,也不只是因為弓兵居然會選擇衝過來攻擊,還是因為自己頭頂上剛剛化為實體的黑色的刀,但是,她已經無法發出別的聲音了,因為騎士的攻擊已經落下。
士郎看著archer手中的刀在黑暗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在caster還沒反應過來說出咒文的時候,就從她的頭頂砍到了腳邊。雖然違反了光學原理,但是那黑色的刀在黑暗中劃出的弧線是異常的優美明亮。
騎士手起刀落,黑色的刀砍入了黑色的斗篷,一刀兩斷的caster化作了如同液體一樣的黑光飄了起來,如同燒盡了的灰一樣,消散在空氣當中。
「呃……」士郎有些驚訝的看著弓兵。
這就解決了?
「什麼啊,連個出手的機會也不給啊」遠阪指責弓兵下手太重了。
可是archer沒有回話,他站直了身體,用眼睛左右仔細搜索著,繃緊的臉讓遠阪知道了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
被人報以太大希望果然也不是什麼好事呢,弓兵在心中歎息,此刻自己的master就因為太過相信自己的實力,以為對方已經被自己一擊干倒,現在竟然放下了戒備,得意忘形起來。
但是,那個女人在哪裡……「呼啦!」
衣服扇動的聲音提醒了騎士,他立刻抬頭一看,結果看到天空中漂浮著一個如同蝙蝠一樣的東西。
不,不對,那是caster。
張開的斗篷如同鋼鐵般堅硬的平伸著,女魔術師的手裡拿著一根長長地魔杖。
「你就只有這種程度嗎?」女魔術師失望的說道,與此同時,濃墨重彩的紋路從張開的斗篷上浮現出來,閃耀著如同霓虹燈一樣的光芒。
「那是……什麼?」士郎看著天空中姿態不知應該說像是蝙蝠還是蝴蝶一樣的caster,驚詫的自言自語。
「啵啵啵……」
粉紅色的光球一個接一個的迅速閃現,在caster的身前形成了一個好看的「氣球陣」,但是士郎明白,那美麗顏色的外表下,每個光球的魔力都相當於他自身魔力容量的三倍。
如果,被那種東西擊中……
「糾正一件事情」被光球擋的嚴嚴實實的空中,caster的聲音傳來:「那個assassin不是我的合作夥伴,只不過是我召喚出來的守門犬罷了。」
「什麼?」遠阪本來還想趕緊拉著士郎逃開的,但是聽了這句話,女孩一下子呆住了。
女魔術師輕笑著動了一下魔杖,發動了攻擊。
光球頓時化作了導彈,衝向了地面。
雖然沒有準確的瞄準目標,但是在那驚人的數量上,這些就無需在意了。
「喂,你們還打算傻站到的什麼時候」
一個憤怒的吼聲響起,遠阪和士郎一看,發現archer臉色都青了,他衝過來,抱起兩個人就是一個後翻空。
「轟轟轟……」
不像遠阪那樣專心吟唱咒文,從手上發射咒彈,caster竟然能從自己身體各處發射比遠阪強上數倍的咒彈,簡直就像是一個人型的阿帕奇一樣,而且還是滿身炮管的改造型。
此刻原本兩人站著的位置此時已被濃煙覆蓋--若不是archer,兩人此刻已經沒了。
「哦,竟然一次性帶著兩人移動還能如此迅速,我要稍微改變一下對你的評價了呢」caster微笑著轉過身來,讓自己的魔術追著archer:「你逃跑倒是挺快的。」
弓兵沒有理她,專心致志地躲避著如導彈的魔術攻擊。
「喂,archer,你沒事吧」被反抗在肩膀上的遠阪看著archer的後背上一塊地方正冒著煙,急忙問道。
「只是擦傷罷了,沒什麼事,只是有些驚訝罷了」archer一邊閃躲著魔術炮陣,一邊冷靜的答道。
「驚訝?」
「萬丈炮轟面前還能面不改色,『不動』如山,你今後必定大有可為呢,凜」弓兵用崇敬的口氣譏諷著。
「……」
忍耐,忍耐,這個場合不是發火的時候,遠阪對自己說。
「而且,比起我的傷,凜,你下次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穿著」說著,archer又是一個後空翻,沒有撞上先他一步撞在前面地上的攻擊。
剛剛他本想衝到山門門口,將士郎和遠阪丟出去,之後是撤退還是自己獨自對付caster都可以。可是卻被caster察覺了,對門口的位置,她特別照顧了一下,要不是archer反應快,現在已經死的連渣都沒有了。
「穿著?」遠阪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臉色通紅的用一隻手摀住了裙擺,另一隻手……
「啪!」
「你這變態」遠阪咆哮。
其實遠阪穿的也就是平常的衣服,紅上衣,黑色百褶裙,和平時的打扮沒什麼不同,但是剛剛為了帶著兩人躲避攻擊,弓兵上去扛著兩人就跑了,根本沒時間在乎別的,現在他是以頭朝後,腿朝前的姿勢抱著兩個人的腰,將他們舉在肩膀上。為了躲避攻擊,要不停地跑,帶動的氣流迎面而來,因此,遠阪的裙子……
呼啦呼啦吹!
遠阪氣憤憤的直咬牙,看起來似乎想把眼前的這個白毛的頭髮全拔了。
在另一個肩膀上,士郎有些虛弱的看著遠阪和archer的鬧劇,連自己剛剛想說什麼都忘了,而且……同樣是從者,saber不像archer實在太好了。
唉,好心還要挨打啊!弓兵心中歎息著。
唉,如果自己能更會察言觀色一點,也許能夠就不會挨這一下了。
為了擺脫遠阪的怒視,奔跑著的弓兵轉頭跟天上的女魔術師搭起了話。
「喂,caster,剛剛你說那個武士是你召喚出來的」弓兵轉頭看向了天上的女人,結果……他一轉臉,士郎用眼角看到了他臉上的帶著一個掌印。
「嗯,是這樣的沒錯」女魔術師點了點頭。
「你這傢伙,竟然違反規則呢」弓兵哼了一聲。
既然如此,那就說得通了。怪不得剛剛那個傢伙說出自己的名字時,自己一方的人雖然驚訝,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他是誰。現在看來,他是被從者召喚出來的從者,是架空的英靈,自身的存在就有問題,那麼,是個沒有什麼名氣的野人也就沒什麼好意外的了。
「沒有違反規則哦,servant是要魔術師才能召喚來嘛,那麼同樣是魔術師的我,為什麼不能召喚servant呢」女魔術師冷笑。
「真是能言善辯呢,你這魔女」archer也是一臉冷笑。
「哦,雖然是抱著兩個人逃命,但是看起來你還有很多空閒的功夫呢」女魔術師的聲音突然變得寒冷起來。
「啊,如果是這樣的攻擊,我還不會在乎,適應了之後,就會反擊的」弓兵笑道。
「是嗎,那麼逗你玩的遊戲就此結束了」雖然距離很遠,而且還被兜帽擋著,但是士郎也能感覺到那隱藏在兜帽裡的兩點寒芒。
從見面以來,女魔術師第一次露出了殺意。
「嗯?」
「哼,與其繼續廢話,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要如何逃跑吧」caster將手中的魔杖對著地面使勁一揮。
archer看著天上的異像頓時一驚,灰色的瞳仁裡映出了如暴雨一般密集的魔術彈。
「轟!」
爆炸的火焰升騰著,照亮了整個山頭。
「你犯了一個錯,archer」火紅的光芒著涼了天空,黑袍的女魔術師對著下面的地面投以冰冷的視線:「很久以前我就定下了一個法則。」
「敢叫我『魔女』的人,全部都得死!!!」
(告訴大家一個不好的消息,連續三天都是八千字以上的更新不是沒有原因的,其實我最近找了份工作,這兩天就會去上班了,所以更新的時間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多了,現在一天一更,但是以後就是兩天一更了,所以這裡跟大家說一聲不好意思了。可是畢竟我回來也快三個月了,雖然不是在玩,但是起碼也是在家閒哉了那麼久了,也該是時候找份工作干了,畢竟寫書不是我的職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