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遇衝突遭橫禍
竹林深處,小竹屋外。嚴刑捏一劍訣御起出雲劍,只見身前霧繞雲纏,其中又現出道道劍影,絲絲寒光。
遠觀有如雲中仙人起舞,煞是好看。卻不知裡面其實暗藏凶險。
又見嚴刑結一手印,身前飄出一朵金色浮雲。這金色雲朵乃是青雲道長賜給嚴刑的一種金屬性靈材,按照《小諸天雲禁法》從中煉化一絲辛金之氣,幻化而成。
嚴刑手一揮,出雲劍甩進金色雲朵中。「疾」一聲低喝。只見雲朵如流星般撞向前面斑竹,雲朵中忽然閃出十八道寒光。
嚴刑一收法訣收起出雲劍,散去金色雲朵。只見前面轟然倒下十八棵竹子,揚起漫天落葉。
嚴刑看了好像不甚滿意,遂又御起飛劍。只見嚴刑御使飛劍就往竹林中一頓亂砍。弄的林中烏煙瘴氣,雞飛狗跳。
「嚴刑,來青雲閣。」忽然耳中傳來青雲道長的聲音。
嚴刑一驚想到,莫不是師尊看我把竹林中竹子砍了近小半,要教訓我?
嚴刑想了良久也不知青雲道長喊他做什麼事。便索性收起出雲劍一路嘀嘀咕咕的往青雲閣走去。
「弟子拜見師尊,不知師尊有何吩咐?」嚴刑來到青雲閣便對青雲道長道。
青雲道長微微頷首便言:「嚴刑,吾觀你困於築基初期已有三個月,卻無絲毫進展。想來你如今已不是閉門造車就能有進展的了。你現在便去主島中飛雲殿接一任務出島歷練去吧。」
「是,師尊。」嚴刑臉色微紅道。
「嗯,你外出歷練需記得小心謹慎。吾輩求道之士不管是對天還是對人等都得懷著一顆謹小慎微的心。不然一個差錯就是身隕道消的下場。你可要切記。」
嚴刑聞聽忙躬身道:「弟子謹記師尊所言,定當謹小慎微,不敢忘記。」
青雲道長又拿出兩個小瓷瓶交給嚴刑道:「這是為師煉的養氣丹與生肌丸,每瓶三十粒。前者有助於恢復元氣,後者對療傷有奇效。你拿去吧。」
嚴刑接過瓷瓶恭敬道:「謝謝師尊。」
「嗯,你下去吧。」青雲道長言罷便閉目入定去了。
「弟子告退。」嚴刑說完便走出了青雲閣。
嚴刑出了青雲閣也未回竹林小屋,拿出出雲劍便御劍飛向浮雲主島,尋那飛雲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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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山脈,南端一支脈。
只見有五個身著黑色勁裝手拿長劍的青年人圍著中間一男一女。
當先一黑衣人手拿長劍指著那一對男女喝道:「你們倆好大的膽子,竟然來我劍宗之地搶我靈藥。」
那中間一對男女聞聽怒不可歇,只聽那著一月色長袍的男子道:「哼~你們劍宗之人怎麼如此不講理。難道偌大的一個天山山脈南端全都是你們劍宗的嗎?」
「嘿嘿~~~我們劍宗在這南端山脈當然這裡全都是我們的了。」當先那黑衣人言罷,頓時引來黑衣眾人一陣大笑。
那月色男子聽的臉色鐵青,剛欲回話。
就見他身旁著一粉色宮裝的女子御使一口飛劍向那說話的黑衣青年斬去。還道:「你們這些人好不要臉,與那魔道中人有什麼兩樣?」
當先那黑衣人手持長劍打飛那斬來飛劍對那女子調笑道:「你這小妞胸不大,脾氣倒挺大的。待我把你擒下定要好好調教調教你。」
那女子聞聽氣的小臉冒綠氣,御起飛劍就向那說話的黑衣人攻去。
只見那飛劍旁又有朵朵白雲環繞,好似那飛劍在騰雲駕霧一般。
那黑衣人看到飛劍攻來倒也未敢疏忽,抄起手中長劍向那飛劍斬去。
長劍剛碰到雲朵,黑衣人只覺得手中一股大力傳來,長劍差點脫手而出。定睛看去原來是那飛劍旁的小雲朵炸開了。
雖然吃了一個悶虧,黑衣人到也未驚慌。手使長劍,只見道道劍氣翻飛與那飛劍相撞。
只見那場中飛劍閃耀,雲朵翻飛,劍氣縱橫。黑衣人見久攻不下,奈何不了那女子便回頭道:「兄弟們,先把那男的殺了。」
那月色男子倒也好生了得,竟然單憑一人戰那四個黑衣人不見下風。
那月色男子身邊環繞一道黃雲,也不知那黃雲是什麼東西幻化而成竟能抵擋劍氣而不散。
只見那月色男子結一手印,身前又飄起一道紅雲,有如火焰。那紅雲一分為四化成四柄紅色飛劍攻向四人。
那四個黑衣人紛紛持劍擋住。只聽「啪啪~~~」那四把紅雲劍竟爆裂開來。
四個黑衣人大驚,一黑衣人見此道:「大家別慌,結陣,耗光他的元氣。諒他築基後期的修為也翻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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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刑低頭思索著要不要到裡面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大量的寒芝草。
這寒芝草性涼,喜陰寒。通常長在陰涼之地,是煉製生肌丸的主要材料。
嚴刑這次任務便是採得三千株寒芝草。
這任務讓他埋怨良久,雖說這寒芝草比較尋常,但也不是滿山都是。
嚴刑找了半天才採到幾十株。嚴刑正御劍低空飛行,突然前面傳來一陣打鬥聲。
嚴刑好奇,想去探個究竟。看看什麼人在前面打鬥。
來到近前,嚴刑只見有五個黑衣勁裝男子結一劍陣圍困一對男女。
那男子已被打得披頭散髮,月色長衫已經破的如布條,手臂上還有道道血痕,面色猙獰。
那女子也好不了多少粉色宮裝也是破敗不堪,已露出些許白肉。
嚴刑雖然看的心中不忍,但也不想管,因為他認出那女子正是上次那張口閉口就罵他廢物的女子。
再說那五個黑衣人雖然有些狼狽但也不是好相與的。個個都是築基中期的高手,他就算想去幫忙也是自討苦吃。
就欲離去,卻見中間那男子對他大喊:「來人可是浮雲島師弟?我乃火雲長老門下弟子,王秋靈。速來相幫。」口氣卻是盛氣凌人。
那粉色女子聽到王秋靈的話也向他望去,見來人竟是那次偷看她的嚴刑:「那廢物,別傻站著。快來幫忙。」
嚴刑聽到那王秋靈與粉色女子的話心中微怒,這女人不懂事,倒也說的過去,我也見識過。這姓王的怎麼也讓人這麼無語,叫我幫忙卻好像是指揮下人一樣。也不知道他們眼睛是不是瞎的,連情形也看不清楚。
王秋靈察覺到嚴刑站在那裡好像無動手之意。便咬牙拼著承受一個黑衣人一道劍氣,結一手印化出四道火雲劍將那黑衣人轟翻在地。
王秋靈立馬牽起粉色女子的手,就向嚴刑所在地掠去。他這是要禍水東引,拉嚴刑下水。
嚴刑見那王秋靈竟然這麼無恥,就要離去不想幫他。
卻見後面跟著四口飛劍向他們三人斬來,連他也包括在一起。嚴刑見了便知,今天是躲不過去了,便御起飛劍抵擋。
王秋靈二人來到嚴刑近前也共同抵擋斬來之劍。
「這位師弟勿要與殷若離師妹計較,她性子便是如此。這次你若幫我們過得難關,日後必有大報。」王秋靈見嚴刑臉色鐵青便對他道。
哼,你這姓王的也好不了多少,無恥之尤。嚴刑聽得王秋靈的話腹徘著,不過臉色到好些了。
便對王秋靈二人道:「兩位,你們二人都已負傷,想來元氣也不多。我們還是打破他們的劍陣逃吧。」
王秋靈聽到嚴刑的話點頭道:「嗯,我與殷若離師妹牽制他們,你打破個出口。」
說完便結一手印,幻化出四柄火雲劍向四人斬去。殷若離也是捏一劍訣,向剩下一人刺去。這王秋靈不愧是築基後期,這一手火雲術端是厲害。
嚴刑也不遲疑,結一手印身前飄起一朵金雲,御起出雲劍與金雲相合就向殷若離相鬥的那黑衣人撞去。因為那黑衣人已近受了傷,嚴刑便挑一個好欺負的。
黑衣人像是察覺到金雲的危險,幻起一道劍幕裹住自身。
可是嚴刑最強一擊豈是等閒,更何況身旁還有殷若離一劍飛來帶著滾滾白雲斬去。
只見金雲中閃現十八道劍光瞬間把黑衣人身前劍幕撕裂,接著又是一道寒光透肩而入。
那黑衣人連番被傷,一聲慘叫摔飛出去。
嚴刑見此御起飛劍低喝一聲:「快走。」王秋靈二人也立馬御劍飛走。
那領頭的黑衣人見此忙扶起摔飛出去的黑衣人問道:「老三,你沒事吧?」
只見那叫老三的黑衣人肩上有個拇指般的大洞,疼的嘶牙咧嘴,一條手臂已然廢了。
滿臉猙獰之色大喊道:「老大,快追。我要他們死。」
那叫老大的黑衣人見此也是一臉怒氣對老三道:「你先在這待著,調息養傷。我們去給你報這斷臂之仇。」
說完便領著眾人向嚴刑他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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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他們追來了,前面就是天山山脈內圍了。」殷若離見後面追來四個黑衣人急道。
王秋靈也是一臉急色。嚴刑更是雙眉緊皺,一個勁的暗罵王秋靈無恥,要不是這貨,哪能遭此橫禍。
現在可是前有狼後有虎,進退不得啊。這山脈內圍可是妖獸橫行,險地重重。
不說三四階相當於築基金丹的妖獸,就是那五六階相當於元嬰洞虛的妖獸也不在少數,甚至傳說連八階相當於合道期的妖獸也都出現過。那是他們築基期修士去的地方。
王秋靈劍眉擰在一起對他二人道:「走,我們進內圍。現在我元氣不多就要枯竭,身上又是負傷。留在這裡定會被他們耗死,進入內圍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說完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看來傷的頗重。
嚴刑聞聽倒也暗讚此人有決斷,想想也是如此,那四人全是築基中期,他一個初期小修士也擋不住。
便言:「好,我們就進內圍。博那一線生機。」殷若離也是猶豫了半響便答應了。
三人也不管追來的黑衣人,御劍就鑽入山脈的內圍,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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