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築基成習道法
日昇月落,時光如流水。
嚴刑每日便在島上修煉《養氣訣》,閒暇時便去蔣天那蹭蹭烤肉,向他討教修真界的一些見聞。
與他談談天說說地,日子過的倒也充實。渾然不知島外之事,也不與浮雲島中人往來。
眨眼間,三載春秋悠悠而過。如今嚴刑也十六歲了已脫了稚嫩之色,也不知是不是服用了天香丸,身高已有七尺儼然一副大人摸樣。
五官雖不是特別出眾,但配上他那一頭雪色長髮,一身月色長袍倒也顯得風度翩翩。
《養氣訣》乃是聚氣期的修士為築基而用。煉成此訣並無法力,若不能突破到築基期只能延年益壽。
到了築基期才能修得控**,掌風火等神仙之術。
所以人常言,築基期才是真正的開始修真。
聚氣期時並無瓶頸,只要耐的住寂寞按部就班的修煉倒也能突破到築基期。
當然資質好壞靈根優劣也是與修煉速度成正比的。只是到了築基期後卻是一步難於一步,三個小境界就是三個小瓶頸,而突破到金丹期卻是一個大瓶頸。
非有大毅力,大機遇之輩不得金丹之道。而金丹之後卻是小有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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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嚴刑因久久未突破築基而煩惱。他如今到聚氣後期已有小半月,卻遲遲未能突破,使他煩躁不已。
「不是說聚氣期沒有瓶頸嗎?怎麼輪到我了就突破不了。唉……看來是自己急躁了,得平心靜氣才行。」嚴刑在竹林亂逛自顧自的說著。
說完便盤膝坐於竹林中。深呼吸後便慢慢使自己腦袋放空,運轉《養氣訣》的法門欲突破聚氣期。
數個時辰後只見嚴刑身體四周被許多白色氤氳之氣所包圍。竹林四處的靈氣蜂擁而向嚴刑身體流去。
一剎那,嚴刑感覺全身好像全部被什麼東西塞滿一樣,異常難受。
嗡~~~~嚴刑耳中有如炸鳴。只感覺身體中好像有什麼被東西破開一樣。
塞滿全身的異樣東西有如洪流決堤奔湧向丹田而去。丹田中的元氣緩緩匯聚成一汪乳白色的泉流,其中圓石定於中央發出微微毫光。
月上中天,夜風清涼,林中斑竹隨風搖弋。
嚴刑仍盤膝坐於竹林中未有絲毫動靜。直到旭日東昇,鳥雀在竹林中飛鳴,才緩緩睜開雙眼,有如射出兩道精光。
嚴刑忍不住的仰天一聲長嘯,驚起島中鳥獸無數。
嚴刑只覺的現在神清氣爽,看林中斑竹,小草,野花,頑石都跟以前不一樣了。比以往看的更加清晰。背對著竹屋也能清楚的看到小竹屋就在背後。一股洞徹萬物之感油然而生,心神似乎也越發的空明瞭。
嚴刑忍不住的使起了他那一套《松鶴延年拳》。只見竹林中嚴刑有如鶴舞,神妙無比。
嚴刑來到小潭洗了身子,便整理好衣服趕去青雲閣。求得青雲道長賜下道法,好讓他習練法術。
來到閣中,只見青雲道長盤膝坐於蒲團還未等嚴刑開口便言:「三年築基,雖說不長但也不短。與你同進門中的那九人在兩年內都早已先後築基。其中兩人現下都已是築基後期,其他七人也已築基中期。他們都已超出你許多。你當不可懈怠,如今開始你才算踏上修真之路。」
嚴刑剛剛心中還有些小樂,誰知剛進來就被青雲道長一頓劈頭蓋臉的冷水一澆。心中有如吃下幾隻蒼蠅一樣難受異常。
想著自己還有大仇未報,想起了這世的父親的嚴厲,母親的溺愛,祖父的慈祥。
嚴刑上世本是孤兒,也未結婚。從來沒有感受過家庭的幸福。如今這世好不容易有了疼愛他的至親,讓他有了深深的歸屬感,卻不想那輪迴殿的魔頭狠心的剝奪了他好不容易才有的幸福。
嚴刑此時心如刀割,暗暗發誓定要屠盡輪迴窟報此大仇。
這三年來在島上過著有如溫室裡的花朵般的生活,卻是散漫了。我剛剛還為突破到築基期竊喜,真是不該啊。
嚴刑作稽道:「弟子定當努力,不再懈怠,不負師尊期厚望。」
「嗯」青雲道長頷首道:「今日傳你浮雲島門下我青雲一脈的《小諸天雲禁法》與《雲山霧水千幻劍》兩法結合相益得彰。並賜你小乾坤囊,內有一柄上品飛劍,千枚下品靈晶。」
嚴刑忙接過小乾坤囊道:「謝過師尊!」
「你且回去好生研習。」青雲道長擺擺手道。
「是,弟子告退。」嚴刑言罷便退出了青雲閣。
嚴刑來到住處便從小乾坤囊中取出《小諸天雲禁法》,《雲山霧水千幻劍》與那上品飛劍。
只見這飛劍寒光閃耀,劍身鐫刻「出雲」二字。嚴刑逼出一滴血於飛劍上便收在小乾坤囊中,然後便把小乾坤囊塞在腰間玉帶中。
嚴刑拿起《小諸天雲禁法》。
這《小諸天雲禁法》內有築基到元嬰的功法並有諸多雲法禁制,練到高深處便可化雲為牢,踏雲飛行,端是神奇。
不過,大多都是金丹以上才能習得使用。這築基期能使的法術並沒有幾個。嚴刑看了一遍就記住了,便又拿起了《雲山霧水千幻劍》。
這劍法當中倒是有御劍飛行的法門,讓嚴刑一喜。這《雲山霧水千幻劍》修得高深處竟能變幻出十萬八千劍。不過那得洞虛期以上才能用出。其中築基期的能用的劍法也是不多。
嚴刑記牢了《雲山霧水千幻劍》御劍的法門後便出竹屋外。
嚴刑拿出出雲劍,便運使法門踏劍而上。
嚴刑搖搖晃晃的站於劍上,不敢動彈生怕一不小心便摔了下去。
「彭~~~」卻是一個人影從半空中摔了下來。
「靠~~」嚴刑痛的嘶牙咧嘴罵罵咧咧的又上了飛劍。
只聽竹林裡不時的傳來「彭彭彭~~~~」的聲音。
又見有一人影不時的從半空中摔下。
良久,嚴刑終於踏劍於半空,不再搖晃。「哈哈哈哈~~~~」嚴刑發出一陣狂笑。
雖然腰酸屁股疼,還是值得的。嚴刑如是想著。
只聽「咻~~~」的一聲響過,接著又是一陣慘叫聲傳來。
只見嚴刑摔倒在兩棵竹子之間,飛劍也躺在身旁。
原來是嚴刑控制不好速度撞在斑竹上。「日」嚴刑又是罵罵咧咧的起來,也不知他要日誰。嚴刑看著四周全是竹子便又出了竹林要去尋一空曠處練習御劍飛行。
「小師弟可要當心了,別飛的太高,小心摔的屍骨不存啊。呵呵~~~」蔣天正於溪邊打坐只見嚴刑在空中亂轉忍不住調笑道。
嚴刑聞聽背脊一陣冷汗,暗罵蔣晨烏鴉嘴。
「蔣師兄休要笑我,我看你當初也沒我習的快。我現在已近掌握訣竅了,不勞你擔心。哼!」
言罷便不理蔣天向島外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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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刑御使飛劍來到一座小島邊。
只見島中,幽鳥亂啼竹林裡,錦雞齊鳴野花間。迭迭千條紅霧繞,飄飄萬道彩雲飛。
其中又有那斑的竹,綠的槐,青的松,白的李,紅的桃,翠的柳。當真是依依千載斗穠華,灼灼三春爭艷麗。
端的是一個好去處,可比他住的小島要好多了。嚴刑是這麼認為的。他卻是不知青雲道長是懶得打理。
嚴刑感歎良久欲要離去時,又見一女子年約十八盤膝坐於花叢間。
那女子著一粉色宮裝,髮色如墨。柳葉眉,杏核眼,一點櫻桃小嘴。
膚若凝脂。施朱則太紅,著粉則太白。楊柳細腰。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氣質有如空谷幽蘭,清麗脫俗。嚴刑不由看的癡了。
想著哥也好歹是穿越眾。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工作於新中國的好青年,啥美女沒見過啊。可就是偏偏就沒見過這麼讓人心醉的女子。
殷若離正在打坐練功忽然感覺有雙眼睛正盯著她,讓她怪彆扭的。
睜開眼睛只見一少年頭披雪色長髮,身著月色長衫還張著嘴流著哈喇子正睜著色咪咪的眼睛盯著自己猛看,還不帶眨眼的。
殷若離一時氣憤難當起身指著少年喝道:「你是何人?為何這般偷看於我?」
殷若離半響未見少年回話更是氣的小臉鐵青,柳眉倒豎。御使一把飛劍就向那少年斬去。「哪來的浪蕩子,看劍。」
嚴刑正看的癡了,全然忘記這是何處,有如夢幻。
突然感覺一道寒光,嚇得一大跳。回過神來就見一柄飛劍向自己斬來。本能的向旁飛去躲過飛劍。定神看去就見那粉色女子倒豎柳眉指著自己。
也不知他是故意還是不解便問那女子:「這位師姐,小弟嚴刑。想來也未曾得罪過師姐。師姐這又是為哪般?」
「哼~原來你就是那下下等靈根的廢物。你這廢物為何來此偷看我?」粉色女子道。
嚴刑聽那粉色女子張嘴閉嘴的就罵自己廢物,頓時氣憤不已。
怎麼這女子裡外反差怎麼大,好似剛還在九天之上,現在又如落在九幽之地。
「哼~」嚴刑也不是熱臉貼冷屁股的人冷哼一聲不再理她,就欲離去。
卻又聽那粉色女子指著他道:「怎麼,你這廢物就想這麼離去?還不快給我道歉。」
嚴刑氣的雙眉緊皺道:「你這女人怎的如此胡攪蠻纏,不就看你一眼,你又不掉塊肉。再說我是正大光明的看你,又何來偷看一說。」
殷若離聽嚴刑這般道更是氣的小臉通紅。
本不與他多說,欲使飛劍就要斬他。卻見嚴刑拂袖而去不再理他。
忙破口喝道:「你這廢物,一年後的島中小比我要你好看。」
嚴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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