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深洞蘊靈藥,同室操戈起
三人入得山脈內圍倒也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大意。怕一個不小心引來妖獸。
一二階的到也罷,要是引來三四階的妖獸,三人小命便難保了。
「怎麼辦,那四個黑衣人,還在外面徘徊。」殷若離見一眾黑人還在外面虎視眈眈,未曾離去,便低聲說道。
嚴刑見此便向殷若離二人道:「我們再往前走走,看看有沒有隱秘的地方調息一下。」王秋靈二人聽完便點頭回應。
嚴刑三人便往前走去,也不敢御起飛劍,怕驚到妖獸。一路小心翼翼的走著。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日已西斜,天色快黑。後面一眾黑衣人也離去了,只是三人也不敢停下怕有妖獸經過,想找一隱秘的地方療傷再尋思怎麼回去。
「快看,那邊有一個洞。」嚴刑見前面有一崖,崖邊有一洞府,只是洞口有一棵大樹,邊上又長滿了荊棘與雜草剛好把洞口遮掩住。不仔細看還發現不了。
殷若離望著嚴刑所指果真看到一洞府,又皺眉道:「不會是妖獸的巢穴吧?」
王秋靈見此又咳出一口血道:「咳咳~~應該不會,看那雜草也無踐踏過的痕跡。我們先去看看。」
嚴刑二人聽他所說亦覺得有理,三人便往前面走去。
「廢物,你先走。」殷若離好像還是有些害怕對嚴刑道。
嚴刑聽的又是一陣惱怒:「你這女人不僅膽子小,嘴還這麼臭。要是怕了不妨直說。」
「你……」
殷若離剛要辯護就聽王秋靈道:「師妹不要胡鬧,我們一起進去。」
「王師兄,你怎麼也幫這廢物講話。」殷若離見此不滿道。
「好了,我們快走吧。」王秋靈搖搖頭又道。
三人來到洞中,只見洞中漆黑又不見洞底。
三人雖然都是築基期的修士都有靈識倒不怕黑,卻也不敢深入。來到中央便停下。
王秋靈對嚴刑道:「這洞深不見底,還是不要深入的好。我們先到這吧。我與殷若離師妹還有傷在身,還望嚴師弟為我們護法,以便我與她療傷。」
「好。」嚴刑答道。
王秋靈二人見此便盤膝坐於地上打坐療傷去了。嚴刑也坐於旁邊為他們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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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昇月落,眨眼間三人來此洞府已過十天。
這日,嚴刑正在打坐修煉,只聽耳中傳來殷若離的話語。殷若離因為傷勢不是很重在三天前就已經好了。「王師兄,你醒了。傷好了嗎?」
嚴刑睜開雙眼只見王秋靈已經醒了便道:「恭喜王師兄傷勢痊癒。」
王秋靈聞聽笑道:「這次還要謝過嚴師弟幫我渡此難關。」
哼,還不是你拉我下這趟渾水的,現在倒是裝模作樣。嚴刑心裡腹徘著又道:「不必客氣,我只是保命罷了。」
王秋靈臉色微紅,知道他暗諷自己禍水東引之事。眼中一道精光閃過,笑笑也未言。
那殷若離見王秋靈醒來未理她,只顧著跟嚴刑講話。頓時翹起小嘴也未言語。一時沉默了下來,氣氛頓時尷尬了。
良久三人才打破尷尬的氣氛。
只聽王秋靈道:「這洞深不見底,要不我們去看看。」三人好奇倒也答應了,便往前走去。
三人一路走過見洞中長有寒芝草,嚴刑一時大喜,一路收刮過去。
王秋靈問清了緣由,二人倒也未跟他爭搶,反正寒芝草也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嚴刑一路收刮過來倒也有幾百株了。
三人大概走了一個多時辰,終於走到了底。
「這是什麼靈藥?」殷若離突然指著一株發出微弱毫光的靈草問道。
嚴刑順著殷若離所指望去,只見她旁邊有一地洞,洞口有一人多寬,邊上長有一株靈草。
此草發出幽幽毫光,與小腿般高,長有九葉,上又結一小果。此果形似鴿蛋,色澤乳白,有異香傳來。
嚴刑看了頓時眼冒綠光。
道:「這是草還丹,《修真界奇聞錄》中有提過。說服下此丹能增長一甲子功力,還能突破瓶頸。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一棵,還是成熟的。真是因禍得福啊。」
王秋靈與殷若離聽他講完也是眼冒綠光。
王秋靈剛想去摘,卻又好像想到什麼一樣。眼中精光一閃,又看了看兩人。
嚴刑二人正驚訝著看的呆了,也未覺察到他的異狀。
王秋靈對著嚴刑道:「此前能渡過難關,多虧了嚴師弟你。這草還丹就讓與嚴師弟你吧。」
殷若離聽他所講頓時不依道:「師兄……」
還未講完就聽王秋靈傳音道:「稍安勿躁。」
殷若離雖是不解但也未再多語。
嚴刑也是不解,這兩人怎麼這麼好說話了。呆了呆道:「這…這不大好吧。」
嚴刑還欲推讓一下,卻又聽王秋靈道:「哎~~嚴師弟莫要推讓,我與殷師妹的命都是拜你所救。如今就讓我倆借花獻佛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嚴師弟你就不要再推辭了。」
嚴刑聽他講完心中雖然不解,但也忍受不住草還丹的誘惑。
如果能得此靈藥,築基中期指日可待,或許還能一舉突破到後期也說不定。
遂也未多疑便對王秋靈二人道:「如此,那小弟就卻之不恭了。」
嚴刑來到草還丹前,只覺的一股異香撲鼻而來,甚是好聞。便摘下草還丹,拿出一玉盒裝了起來,想著回去後再煉化它。
嚴刑裝好後,便轉身欲對王秋靈二人相謝。
剛轉身突然見一道寒光透體而過,只見丹田處已經露出拇指般大的窟窿。
「你…你…你是這為何?」嚴刑只覺的現在全身元力流失,身體搖晃,眼前發黑。雖然他隱約知道王秋靈為什麼要這樣做但還是忍不住對他怒喝道。
「哼~你這廢物,我叫你去摘,你還真敢去摘。你以為草還丹這種靈藥是你能夠享用的嗎?你既然這麼聽話,現在就給我去死吧。」王秋靈滿臉猙獰之色,說完又御起飛劍向他刺去。
只見又一道劍光對著嚴刑透體而過。「你…你…你…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若不死,定要取你們兩個項上狗頭。」
說完嚴刑只覺的,生命好像都在流逝。
腦海中的記憶不由自主的翻滾了上來。母親的手、父親的臉、祖父的皺紋。現在想來是格外的慈祥,還有剛出島時師尊說講的話,師尊此前剛囑咐過我不管對天還是對人都要懷著一顆小心謹慎的心,不想還是大意了。
這修真界當真是弱肉強食,處處危險,人比那妖獸更為無恥啊。
不甘啊,我不甘啊。我還有大仇未報,我怎能就這麼死去。嚴刑在腦海中大喊,可是眼前越來越黑,只隱約看見王秋靈那猙獰的笑臉,殷若離的冷漠。嚴刑最後還是不甘的倒了下去。
王秋靈看著嚴刑倒了下去便轉過身對殷若離道:「殷師妹,這草還丹於我有大用,我要用它來突破瓶頸到金丹期。下次我再補償於你。」
殷若離聽他說完便擺擺手道:「王師兄不要這麼說,小妹只是見嚴刑那廢物也想得到草還丹,便想出言相阻。哼~~這廢物上次還來島上偷看於我,小妹恨不得好好折磨折磨他。現在倒也便宜了他,讓他就怎麼輕易的死去。師兄,快快把那草還丹取來,我們眼下好想著怎麼出去。」
王秋靈聽得殷若離所講便笑笑道:「如此為兄便謝過殷師妹了,等為兄突破到金丹期必給殷師妹補償。」
說完便上前從嚴刑腰間摸出小乾坤囊。
看了看嚴刑的屍體好像還有些不放心,便把嚴刑踢進旁邊那幽深的地洞。
只見那地洞深不見底,幽森無比。別說是死人,就是那活人掉下去也要摔的粉身碎骨。
好一會兒才傳來「彭」的一聲落地聲音。
王秋靈做完一切拍拍手滿意的笑了笑,便轉身對殷若離道:「殷師妹,我們出去吧。」
「嗯」殷若離回道。說完二人便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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