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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自從那天九死一生的從馬騰飛刀口下僥倖撿了一條命,被楊青烏像條死狗一樣扔到獸醫那裡後,劉川可算是受了場大驚嚇!
也不知道是馬騰飛手下的那兩刀對他傷害大,還是獸醫那麼霸道縫傷口的手法對他傷害更大些,即便是過了這麼些天,從家正規的醫院出來的劉川還是沒有露面,一直不知道貓在那裡修養。
對週三也是避而不見,電話裡就說什麼事兒都交給他一手決定了,自己養好傷再說。
很是無奈的週三為了不被馬騰飛趕盡殺絕也只好硬挺著一身的傷口四處奔波著與其周旋,但怎麼奈何一夜之間被老肥掃了諸多的場子,打的措手不及,人心渙散。
情況越發的不妙之下,走投無路的週三像是病急亂投醫的想到了那晚神色冷靜的楊青烏。
一來是畢竟救了自己的命,怎麼也得意思下,二來也是想看看能不能給自己招兵買馬,多幾個小弟使喚。
但誰曾想楊青烏深藏不漏,居然那麼能打,那晚楊青烏一人單挑fs酒吧**名看場子的大漢而游刃有餘的場景可也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可接下來更出乎意料的是楊青烏一手雷霆手段,跋扈的幾乎蠻橫的硬是拿下了fs酒吧,短短兩天,三場混戰,這個本來還在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餐館裡端盤子的青年就已經吃下了這塊肥的可以流油的場子。
而且不知為何馬騰飛也沒有出面干擾,fs酒吧的老闆,陳政華也是默默的承認了。
原本設想著楊青烏能成為自己的一個得力干將就不錯了,但現在情況可是有些失控了,fs酒吧是沒有落盡馬騰飛的手中,但卻也不算掌握在自己手裡,不過好在經過那場突襲,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失,馬騰飛接下來也沒有了什麼動作,局勢算是暫時穩下來了。
一向長於精明算計的週三在收到當晚楊青烏領著獸醫接管了fs酒吧後就已經意識到這個楊青烏不簡單,很不簡單。
自己極有可能是被他當槍使了一把,仔細的又回憶了一遍當晚的經過,發現時間路線無一不是按照楊青烏安排的所進行的,週三後背就是一陣冷汗。
這人心思深沉縝密的實在是有些可怕!
他正考慮著要不要去找下劉川,聽下他的意見,在最後確定對楊青烏的態度。
再能打的人不還是人嗎?勢單力薄的楊青烏週三還是很有信心拿下的。
一直虛以委蛇的都開始想著退路離開上海找個地方過些安生日子的劉川還沒來的及被週三找到,就已經被區公安局長徐森的一個電話給召喚到了一個酒店。
剛吃完飯的徐森打著酒嗝,拿著牙籤踢著牙,挺著微有些臃腫的肚子,一手擺弄著已經謝頂的不像話僥倖剩下的幾縷頭髮。
見到劉川來到第一句話就是趕緊去把帳結一下,一點也不避諱什麼,十足中國官員做派。
因為語氣不好,臉色不好,態度不好,所以劉川也沒敢像往常一樣溜鬚拍馬幾句再去屁顛屁顛的結賬,而是直接一臉忐忑不安的跑向了收銀台。
心中便暗暗下定決心這提心吊膽還要不時看人臉色的日子再也不過了,等下打發完這個徐森立刻收拾東西就走,找個不大不小的城市憑藉著自己這幾年攢的那些錢也可以活的很滋潤了。
結完帳回來,劉川還沒有將一句徐局,您著找我有什麼吩咐說出口,徐森就語氣冰冷的說了一句:
「你最近是不是不開眼,得罪了那尊大菩薩啊!」
嚇的劉川直接就是一哆嗦,本以為是因為這兩天週三和馬騰飛鬧得太凶,徐森過來敲打下自己,想來自己應付下也就過去。
卻沒想到開口就問了一聲有沒有得罪那尊大菩薩!
的確是有些牛。逼紅紅的大菩薩偶爾喜歡逛下小夜場,找點小情趣換下口味,所以有些不知死活的愣頭青就撞到了這些囂張慣了的大少公子哥的槍口上。
比如和那些讓周洋砸了兩槍托扔到黃浦江裡的小混混一樣。
但大多是些不開眼,以為老天爺第一老子就是第二的小混混,真正在道上混的人卻很有眼力價的能分辨出來的。
平時也沒少和手下人交待這些事的劉川此刻也是真有些心慌了,心想是那個不長眼的王八羔子給自己捅了這麼一個大窟窿。
只得陪著小心說道:
「這幾天我身上不大舒服,一直在家,手下的人和事都是週三在管著,要不我把他叫來給您問問。」
劉川這是打算把黑鍋網週三身上推啊!
怎會看不穿他的那些小心思,徐森冷哼一聲,擺了擺手,說道:
「不用了,人家晚上指名點姓的要找你,和我去一趟吧!」
一聽指名道姓的要找自己,劉川心中更是不安,強擺出一張笑臉問道:
「徐哥,咱好歹也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您就給我透透底,到底是那位大菩薩,也好讓我心理有個準備。」
二人邊往外走,劉川邊說道:
沉吟了一會兒,徐森輕飄飄的扔下一句是我來找你,還能有什麼人就進了一輛警車。
一踩油門,呼嘯而去。
跟在身後的劉川也是連忙坐進他的那輛二手破捷達,緊緊的跟了上去。
的確,能夠讓徐瑟這個握著實權的區公安局長親自過來接個人的人物,自然就是那個上海市公安局長的那個囂張大少張學武了。
儘管沒有親眼見過那些個跋扈囂張的大少,但是在這個城市混跡了這麼多年了,心思一轉也就是自己只是聞名,不曾見面的那幾個人了。
一路來到不知道比自己和馬騰飛爭的死去活來高幾個檔次的酒吧前,徐森扔下一句在門口等著,等下給你電話再進去。
一直畢恭畢敬的劉川在徐森轉身離開後也是臉色陰了陰,刀口舔血的人沒有幾個願意這樣卑躬屈膝的,也就是對剛好能卡死他的區公安局長,不然非得往你家扔兩隻死狗意思一下。
不耐煩地抽了一支煙,邊有些急躁的想著究竟會是捅了怎麼樣的簍子,自己等下該如何應對。
身上傷口不時傳來陣陣疼痛,劉川的眉頭也是隨之緊鎖。
本想著先找幾個地痞流氓給楊青烏弄點開胃小菜,等玩夠自己再和周洋出面好好的擺弄一番的張學武很自然的就通過身邊的人找到了一個叫馬騰飛流氓頭子的電話。
據介紹說在附近這一片很吃得開,心狠手辣,有點名氣。
作為公安局長的兒子,張學武最不怕的就是這些地溝爛泥裡討生活的地痞流氓了,所以直接就是撥通電話,很不厭煩的說了一句,我是張學武,我父親是張清軍。
然後有些意外的正想著張學武是那個小王八羔子的馬騰飛一聽到張清軍這三個字直接就是從坐著的沙發上跳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緩語氣,說道:
「哎呀,張大少,久仰了啊!不知道您這是有什麼吩咐。」
很滿意這種意料之中的反應,張學武笑了笑,說道:
「也沒什麼,就是想找老哥你喝喝酒,談點事情,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時間。」
立刻就是頭如蒜搗的說道:
「有有有,張大少你都有時間我怎麼能沒有呢,你看這地點您那裡比較習慣,我現在就去定個位置。」
語氣恭敬的把一旁陪著喝悶酒的兩個女人和一身肥肉的老肥的看的一愣,心中暗暗揣摩道:
「這個張大少究竟是何方神聖?」
「不用了,你現在來璀璨酒吧就行了,我等著你,進門讓服務員領著你來找我就行。」
忙不迭的連聲說好好,沒問題,等到張學武把電話掛了以後才直起腰,長出了一口氣。
而後馬不停蹄的來到了上海市頂級的酒吧夜場——璀璨酒吧。
張學武倒也直接,包廂內毫不避諱一旁的馬騰飛,邊揉。搓著身旁美艷妖嬈的讓馬騰飛不知道已經偷偷嚥了幾次口水的美女,一邊說你去幫我修理一個人,叫楊青烏,就是你們那一片的。
一聽到楊青烏這個名字,馬騰飛頓時渾身一激靈。
心思轉動著,這個叫楊青烏的小子究竟是何方神聖啊?居然惹到眼前這個貨真價實的二世祖的頭上來了。
轉念一想,這楊青烏和劉川週三貌似有著些關係,自己索性再添點油加點醋直接藉著張大少的怒火把劉川週三燒了多好啊!
所以就很直接的說了我知道這個楊青烏,貌似和劉川週三有著不小的關係,我替您好好修理怎麼都行,但是就怕這劉川和週三插手我做的不讓您滿意啊!
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一小半的馬騰飛斟酌著措辭緩緩說道:
「哦,這麼巧嗎?你居然也認識這個楊青烏!他不就是在一家小餐館端盤子的嗎?」
接著馬騰飛就把楊青烏最近夥同週三把自己奪取的事情給張學武說了一遍。
「還想著往上蹦,哼!我讓你蹦,看你蹦的高,還是我的手心大?」
滿臉冰冷的張學武聽完後,仰頭喝下一杯margaux,語氣玩味的說道:
所以接下來也就不奇怪張學武為什麼會撥通徐森的電話,讓他找一個叫劉川的人來了。
一眼就能看穿馬騰飛心中那點小心思的張學武在酒精的刺激下心中也有了點小心思,不是說和那個劉川認識嗎?
認識多好啊!熟人好辦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