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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泥水裡的狗尾巴草 第六十一章:要人放血的他們 文 / 刀馬旦

    有些卡文了,不過還是很用心的寫完了這個過渡章節。希望大家不會太失望。

    第六十一章:

    等了好久的劉川,終於在徐森的帶領下見了正主。

    剛一進門,很用心擺出的一張謙卑的笑臉還未展開,卻看到了坐在一旁的馬騰飛正忽明忽暗的抽著煙。

    頓時失聲大叫,轉身就要往外跑去。

    馬騰飛也是手中煙灰一抖,落在了厚重的地毯上,臉色不自覺的陰了幾分。

    張學武看在眼中心裡一樂,果然還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呢!

    徐森見劉川這幅德行很是不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微微皺眉,厲聲說道:

    「慌什麼慌!」

    的確,公安局長都在這裡了,他馬騰飛難道還能在給自己兩刀不成,但可就是因為這個公安局長徐森在,劉川心底才是一陣心慌沒底。

    誰知道他是不是收了馬騰飛多少錢合夥設計個圈套。弄死他。

    還真是費了點勁才拉住了劉川,二百多斤的體重,徐森身子還被他微微帶的有些傾斜。

    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張學武說道:

    「諾,這個就是劉川了,學武,給你帶了啊!」

    張學武微微欠身,卻並沒有起來,語氣很是熱情的說道:

    「叔,還真是麻煩你了,來,做下喝兩杯酒吧!」

    絲毫不以為意的徐森倒是挺想和這位市公安局長的獨子搞好關係,但見他今天不知道抽什麼瘋找來了這兩個自己轄區內的流氓頭子做什麼?

    為了以免得張學武以後玩大玩過火張清軍的怒火牽連到自己,徐森還是連忙擺了擺手,故作為難的說道:

    「哎呀,學武啊你看,真不湊巧,剛才市局通知有個會要去開,現在去估計都要晚了。」

    張學武也懶得去多想,借坡下驢的說道:

    「那這樣我就不留你了徐叔,趕明兒我再請您吃飯。」

    點點頭,示意劉川站過去些就開門離去了。

    通過剛才徐森和沙發上的這個年輕人的對話,劉川已經隱約的猜到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市公安局長的獨子,張學武了。

    心中暗道:「這麼手眼通天的大紈褲二世祖找自己總不會是因為馬騰飛想要搞自己吧!」

    走過去輕笑道:

    「您找我?」

    「你就是劉川?」

    張學武看也沒看他,自顧的說道:

    往前站了站,極力做出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應了句嗯,我是。

    「聽說你認識楊青烏,和他很熟?」

    聞言一愣,楊青烏?沒聽說過啊?

    看著眼前張學武不太好看的臉色,劉川也只好硬著頭皮說了一句。

    「啥?楊青烏?」

    抬頭看了眼眼前呼吸都不敢大聲的劉川,有些意外。

    裝傻?充愣?

    「一個叫楊青烏的年輕人,聽說和你還有那個週三很熟,最近在你們的支持下拿下了一個fs酒吧的場子,你不知道嗎?」

    乾咳了兩聲也是很無奈的接道:

    「這個我最近住院養傷,手下的事情還真的不太知道,事情我都交給週三了,要不我把他找來?」

    說到養傷時眼神有意無意的瞟過了一旁有些幸災樂禍的馬騰飛,有些怨恨,有些憤怒。

    「哦,這樣啊!」

    張學武有些頭疼的哦了一聲,不知道該要說些什麼,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馬騰飛。

    馬騰飛見狀立刻就開口說道:

    「沒錯,我的fs酒吧被他掃了兩會,現在落到他手中了,你說我不能調查清楚,好像還是救過你和週三的命!」

    聞言想到那晚騎著摩托三輪的楊青烏,應該就是他了。

    那個臉黑的像鍋底的不也是說自己是被什麼叫青牛的人送來的嗎?

    「是在一家東北餐館打工的,綽號叫青牛。」

    馬騰飛繼續提示道,看來這兩天還真是很仔細的調查了楊青烏一番。

    「哦哦,那我知道了,不過我和他真的不熟,連話都沒有說過。」

    很乾脆直接的就和楊青烏劃清了界限,畢竟是混了這麼多年的老油條,輕易的就感覺到了張學武和馬騰飛對楊青烏的態度。雖然自己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並不妨礙他做出正確的決定。

    「哦,是嗎?」

    張學武表情奇怪,語調奇怪的哦了一聲,問道:

    實在是有些摸不清眼前這個在上海也算聞名遐邇的二世祖心中的心思,但絕、覺得的fs酒吧落在了他的手中,馬騰飛又和張學武坐在了一起,所以很明智的說道:

    「我最近的確是在一直療傷,手下的事情不太知道,要是這麼說應該和週三有關係,您就直接說吧,這個叫楊青烏的究竟怎麼惹著您了。」

    擺出一副要清理門戶的樣子,只是還不知道楊青烏是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得。

    「呵呵,這樣啊,這樣也好,實話說,這個叫楊青烏的還真的得罪著我了,我呢,最近也比較閒,所以就有心思和他較較勁,劉川,你們這種不黑不白混生活的是不是挺怕徐局長這樣的大蓋帽啊!」

    聽著話音,是想要用自己的手收拾一下楊青烏,立刻就把那些微不足道的救命之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接著話說道:

    「是啊,您這話可算是說到我們心坎裡去了。」

    「坦白說吧,幫我做點事,以後只要不是動靜太大他都不會管你們的,聽好了,是你們。」

    說話的時候,指了指一旁的正襟危坐的馬騰飛。

    故作沉吟了片刻,劉川就連忙一副甘效犬馬之勞的保證道了。

    「沒問題,只要您開口,我一定是盡心盡力。」

    一旁的馬騰飛也是連忙做了一番保證。

    很滿意二人的表現,張學武笑了笑,接著說道:

    「事情很簡單,你不是和他也算是認識嗎?抽個時間約出來,馬騰飛你不是對他很不感冒嗎?而且你還說他挺能打的,以防萬一你們就都多帶點人,幫我好好的打一頓,對了,可以打斷胳膊打斷腿,但先別弄死,我以後還要接著玩呢!」

    語氣輕描淡寫的彷彿殺個人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過事實上對他來說也的確是件小事。

    所以簡單的交待完,所以沒有停留過多的時間他就離開了。

    離開前給劉川,馬騰飛二人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說了一句到時候時間地點告訴我,我要去看熱鬧。

    閒的無聊的張學武怎麼會錯過這麼一場熱鬧呢。

    而此時的楊青烏正和獸醫喝著杯酒保免費送來的芝華士,咂咂舌頭沒有嘗出來有多好喝。

    但聽到一杯要七八十元錢的時候,起身離開前還是喝的一滴不剩。

    一邊很刁鑽的心中想到:

    「直接換成錢給我送來多好。」

    一邊嘀咕著那天看來自己還得和陳政華那個死太監商量下工資的事情。

    一路走來,不是有人點頭哈腰一臉鄭重的喊著楊哥。

    同樣也是盡力繃出一臉大虎人風範的楊青烏的確把臉繃的有些皺了,不過好在一臉黑冷的獸醫跟在身後,蕭殺氣息倍增。

    剛進fs酒吧沒多久,楊青烏就讓那個保安頭子把酒吧所有的保安,酒吧,男服務員集合在一起算是開了個會。

    當然不是上任儀式那樣陳腔濫調的說一番毫無意義的廢話,楊青烏一直是個很實在的人,說話辦事都很實在。

    比如他說要追蔣倩茹,所以就很直接很實在的去追了。

    比如他說要成人自考,所以他每晚都會看很多的書,做很多的題。

    現在也一如既往的實在直接的說道:

    「你們都是男人,我也是,這以後fs酒吧的場子就歸我罩了,有什麼事情我肯定會衝在最前面,但是你們也必須跟著我一起沖,因為我看不慣躲在角落裡發抖的男人,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辭職不幹,二是有事大家一起上。

    如果說那個做膽小鬼讓我知道了,我身上流多少血,大家流多少血,我都會給他找補齊了。

    我一般只跟關係很好的人開玩笑,起碼我現在沒有和你們開玩笑,所以,都記住了。

    沒事了,大家去忙吧!」

    簡短直接,就如同他今天旁晚剛從路邊的理發的理髮店剛理的平頭一樣簡短。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耀武揚威,帶著淡淡威脅的說著要給別人放血的時候,有人已經準備好了給他放血了。

    當晚,王玄策一如既往的在上海市一條並不是很寬闊的接道上溜躂著,邊說些糊弄人算命的順口溜,邊賊眉鼠眼的瞅著過往女人的屁股。

    順口溜說的很順口,眼神瞅的也很順手,只是有些昏黃的路燈看的不太真切。

    明亮乾淨到纖塵可見的一輛奧迪車呼嘯著從身旁將要開過的時候,卻很意外的想要減速停下來。

    車門剛打開,一隻擦的很乾淨的皮鞋還沒有踩下地,王玄策停下了嘴中的順口溜,也停下了看女人屁股的視線,也沒有看身旁那輛達官貴人開的奧迪,只是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就像自己正吃飯的時候有人喊自己去幹活一樣的很不耐煩,確實影響了他的閒情逸致,所以他掃也沒掃車內那人一眼,就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其中的意味簡潔明瞭,並不需要多想。

    多以那只皮鞋收了回去,輕輕的帶著車門,然後很輕很慢的離開了。

    這個城市依舊燈火通明,歌舞昇平。

    但是有些人已經開始漸漸變化了,一個波瀾壯闊的故事已經將要開幕了。

    君當仗劍,大殺四方。妾當撫琴,浮沉隨郎。

    那個寫下我心中有刀馬,可換青雲的青年手中是否有劍我們不知,但是他的確有了隨他沉浮的小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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