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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次日晚上,楊青烏果然依照約定好的時間地點來到了一間規模不太的麻將館,楊青烏剛到門口,一個年齡不大,但看起來很機靈的年輕人就走上前問道:
「青牛哥?」
有些一愣,隨即釋然的想到這應該是週三的人。
「呵呵,青牛哥,三哥說了讓我在門口等您,我上次去過餐館,見過您。」
小青年絲毫沒有因為楊青烏一身過時老舊的衣服而輕視他,反而很是客氣的解釋道:
「哦,那麻煩你了。」
那青年也不再多言,領著楊青烏就上了二樓的一個包間。
房間內人不多了,除了週三坐在那裡有滋有味的捧著一個大茶杯喝茶,桌子上還坐著兩個和週三年齡相仿的人。
「三哥,青牛哥請到了。」
青年很有分寸的上前悄聲說道:
聞言,連忙回身站起很熱情的招呼著楊青烏坐,客氣的幾乎給房間內的每一個人都點點頭致意,楊青烏依然是沒有坐下,只是很自然的站在那裡,一直笑著,靜靜的聽著週三說話。
週三再一次很客套也很真摯的感謝了楊青烏的救命之恩,房間內的眾人也是一臉的感激。
楊青烏也是一臉應該的應該的寒暄著,還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沒有看見劉川。
當聽到劉川傷重還沒有出院的時候,也適當的流露了些擔心的神情,表情自然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終於,週三開始進入正題了,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歡直來直去的人,也不願意搞那麼一套虛頭巴腦的東西。
「青牛兄弟救了我和老大一命,這麼大的恩情自然是要報答的,現在青牛兄弟過的也不如意,所以我想把fs酒吧交給青牛兄弟去照看,每個月萬把塊錢青牛兄弟你別嫌少。」
心中暗罵道:
「一個月萬把塊錢就是有人真的拿著刀天天追著我砍我也捨不得不幹啊!」
「不知道兩位兄弟有沒有什麼意見?」
桌子上坐著的兩位人,都是最早和劉川一起出來混的心腹兄弟,資歷比較老,地位也在那裡擺著的。
現在劉川住院不在,週三自然是可以一切事情都能做主,但是為了讓眾人知道自己還是尊重這個大哥的,所以才把他們喊來。
二人聞言,不禁的都是微吸一口涼氣,有些疑惑的對視一眼。
fs酒吧,那是一個肥的流油的場子不錯,可現在也正是和馬騰飛鬧得最凶,衝突不斷的地方,眼前這個看起來瘦弱老實的青年過去不是送死嗎?
週三這是要報恩還是要報仇呢?
儘管疑惑卻還是立刻點頭應道:
「三哥說的對,就這麼辦吧,到時候大家也都多幫襯下青牛兄弟。」
週三赫赫凶名的威望之下,自然是不會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更何況這個決定還是於自己和組織都無害的。
二人一時間的疑惑和不解自然是沒有逃過楊青烏眼睛,很好的隱去了嘴角的一抹冷笑。
連忙是不住的彎著腰點頭稱謝著。
週三仔細的回頭看了眼滿臉溫煦得體笑容的楊青烏,猛的想起那晚看到自己和劉川滿身鮮血眼神微微抽緊卻沒有絲毫慌張,即便是身後這麼多亡命之徒如虎似狼的揮舞著明晃晃的砍刀奔來,也不過是微抿了冷峻的薄唇,握緊了油門而已。
還能有些不慌不忙的和自己談價討價,聽到十萬塊錢眼神中迸發出的炙熱光亮,週三心裡不由自主的掠過一絲絲不安。
如果蔣倩茹在這裡或許會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他一句什麼叫做引狼入室。
當晚,週三便是領著楊青烏去了fs酒吧,自然不是帶著很多人去砸場子了,只不過是先去熟悉下環境而已。
所以只帶著那個在麻將館門口等楊青烏,憑藉著機靈懂事而挺招週三喜歡的青年,十**歲的年紀不好好讀書就已經早早的出來混社會的張小飛,很俗氣的一個名字。
三人抽著煙,慢悠悠的就晃到了fs酒吧門口,隔著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大街,癱掉手中的煙頭,指著霓虹燈閃爍的巨大招牌,週三開口說道:
「這就是fs酒吧了,人們多稱為風騷酒吧!」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正是各種夜場酒吧娛樂場所開始火爆起來的時候,作為周圍生意最好人氣最高的fs酒吧,儘管最近受馬騰飛和週三的火並而有所影響。
但是在週末,依然可見其是非常火熱的。
看著裝潢奢華,門口站著妖嬈嫵媚衣著暴露的女服務員,正不時的招徠顧客的fs酒吧,楊青烏的眼睛瞇了又瞇,嘴角的笑容扯了又扯,微暗的路燈照在那張蒼白微瘦的臉頰上,有些老土的姿勢夾著的煙幾乎就要燒到了手指還不自知。
整個人呈現一種詭異的感覺。
就像是看自家門口的菜地裡一樣,這個微彎著腰,腳踏著一雙破舊罕見的布鞋,不時一晃而過的車燈照在他的臉上,有些捉摸不定的笑意緩緩浮動。
漫不經心卻倒也細緻的看著似乎和他,眼神中的淡淡的炙熱暗了又亮,亮了又暗。
「老闆叫陳政華,一個杭州人,挺有錢的,早些年也是道上跑的,後來在上海弄了幾個不大不小的場子,人脈埋的挺深的,會做生意,所以你看這服務員一水請的全是美女帥哥,所以生意是相當不錯。」
週三緩了一口氣,沒有看身後的楊青烏,接著說道:
「青牛,你也不傻,還救過我的命,我不能坑你,這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你不信我也不信,現在這個場子不在我的手上,你要是想吃下這塊肥肉自然是得費點力氣。當然其中的風險不用我細說你大概也能猜到了,如果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楊青烏聽完這番話的確是有點意外,不過卻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提出想要去酒吧裡面看看。
聞言有些猶豫的週三表情有些難看,最近和馬騰飛交惡,現在fs酒吧已經在馬騰飛的手裡了,自己今天來到這裡已經是冒著不小的風險了,現在如果貿然進入恐怕還真是會有什麼不測。
張小飛見狀,很視時機的帶著為難的語氣說道:
「青牛哥,這個現在進去恐怕會有點麻煩,你看?」
哈哈一笑,顯得有些狂妄的楊青烏仰天一笑就徑直衝著馬路對面的酒吧門口走去,腳步不急不慢,絲毫不看來往的車輛,但卻每次都恰到好處的擦著車子走過,令人稱奇。
週三見狀,臉色有些微變,卻也只得和張小飛緊跟其後。
恍惚間張小飛甚至以為走在前面那個背影並不高大但囂張跋扈意味莫名濃重的青年才是佔據了三人中的領導地位,而不是身旁自己的大哥週三。
處經人事,嘗了女人了楊青烏看向女人的目光自然和往常不一樣,平時本就極具侵略性的視線此刻可謂更有殺傷力。
早就歷盡各種男人,站在酒吧門口招徠客人的女服務員對於男性的目光已經有很強的免疫力了,但是對著這個衣著寒酸相貌普通的青年上下打量的目光還是沒由來的感到身體一陣不自在。
事實的確如同週三料想的那樣,三人剛進酒吧門口,還沒端起楊青烏大模大樣,卻難掩第一次去酒吧的茫然和土氣的點了三杯貴的有些離譜的洋酒,馬騰飛留下看場子的人已經盯上了他們。
人數不多,七八名壯漢,倒不是說明馬騰飛和劉川週三的事情結束了,只是留太多的人一來影響生意,二來馬騰飛手下的人手也有些不足,反正自己的幾個場子離這裡也近,有點風吹草動的趕來救援也是來得及。
確定只是週三帶著兩個人來以後,幾人心中的蠢蠢欲動壓下驚疑,慢慢的圍上了三人。
「怎麼?週三哥身上的傷口好了想出來轉轉了,也不怕再被人拿刀砍了。」
為首的一名大漢有恃無恐的看著三人,一臉囂張的調侃道:
七八名壯漢半包圍著三人,劉小飛戰鬥力可以忽略不計,週三又有傷在身,站在最前面的楊青烏又是那樣的普通到毫不起眼。
周圍漸漸的也開始聚集起了看熱鬧的顧客,因為不是很多人拿著砍刀火並那種血腥場景而有可能殃及自己,所以這些寂寞空虛的男男女女還是很樂意看場暴力的鬥毆的。
眉頭微皺,實在是反感楊青烏自作主張的走進來,週三有些心中發苦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剛想開口卻沒想到楊青烏卻出聲了。
「我叫楊青烏。」
端起那杯剛送過來的洋酒,很稀罕的喝了一口,咂咂舌頭說道:
「啊!我管你他媽……」
那名大漢一愣,隨即開口罵道,不過話還沒有說完楊青烏手中的一杯酒就已潑向了他的眼睛,身形向前一欺,順手抄起的煙灰缸厚重的一角帶出一捧血花直接濺到了身後兩個大漢的臉上。
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臉上的滾燙的鮮血,看著剛才還囂張著想要抓了週三向馬哥邀功去的大哥現在已經軟軟的倒在地上了。
剛想有所動作,楊青烏就已經快的難以躲避的一拳直襲心口,碰的一聲!直接就被砸出兩米外倒地不起。
快若奔雷,呼嘯成風,只見楊青烏像極了電影裡的武林高手不停的揮出難以捕捉的拳影和鞭腿。
皆是大開大合,剛猛無敵,每一次出手都會有人慘叫倒地,和他有些瘦弱單薄的身形形成強烈對比,看的週三劉小飛二人目瞪口呆。
如果是對於中國傳統武術有所研究的人自然不難看出楊青烏這些招式多是些八極拳和太極掌的路子,也自然不難看出其中功夫業已磨練多年。
文有八極安天下,武有八極定乾坤。
這麼多年了,沒想到那個白髮童顏,一身仙風道骨的老人教的這一切還是沒有忘記。
刻進骨子裡的東西也的確不是那麼容易說忘記就忘記的。
布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肩膀輕晃,後腰猛然發力,一擊貼山靠直接將最後一名大漢撞出三米開外捂著胸口倒地不起。
拎著一個酒瓶子直接將一個還想著艱難掙扎著站起來的大漢砸的滿頭鮮血的昏迷過去,楊青烏成功的讓整個酒吧鴉雀無聲,似乎連人群的呼吸也消失了的可怕窒息的安靜。
五分鐘不到,這個並不強壯的男人以最為直接蠻橫卻異常凶狠殘忍的砸趴下了八名極富有打架鬥毆經驗的流氓大漢,也實在是可以威懾住眾人了。
「記住,我叫楊青烏,以後這個場子由我來罩!」
眼神掃視了一周,步履輕緩的來回走動一圈後,很滿意自己所造成的這種局面,楊青烏像極了宣示領地的獵豹一樣開口說道:
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快的眾人震驚的還難以置信的時候楊青烏和週三三人已經離開了酒吧。